抓阄为了报恩嫁给傻子

抓阄为了报恩嫁给傻子

作者: 楠楠不吃番茄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抓阄为了报恩嫁给傻子讲述主角顾阳沈月的爱恨纠作者“楠楠不吃番茄”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非要抓阄吗?”我看着父亲手里两个一模一样的纸声音平静得可“不然呢!这是天意!”他吼“顾你弟弟快不行了!”我抓展一个刺眼的“捐”我笑“我”但他们不知我真正的底是让他们从云端跌入地1医院的走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人想我爸顾建这个家的绝对权此刻正举着手里两个揉搓得一模一样的纸表情庄严肃穆得像是在主持什么神圣的仪他的面是...

2025-10-29 08:54:30

“爸,非要抓阄吗?”我看着父亲手里两个一模一样的纸团,声音平静得可怕。“不然呢!

这是天意!”他吼道,“顾昭,你弟弟快不行了!”我抓了。展开,一个刺眼的“捐”字。

我笑了,“好,我捐。”但他们不知道,我真正的底牌,是让他们从云端跌入地狱。

1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人想吐。我爸顾建国,这个家的绝对权威,

此刻正举着手里两个揉搓得一模一样的纸团,表情庄严肃穆得像是在主持什么神圣的仪式。

他的面前,是我妈王秀兰,还有我。“建国,真的……真的要这样吗?”我妈声音发颤,

眼神里满是哀求,但看的却不是我,而是我爸。“不然怎么办!两个都是我的儿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偏袒谁?只能让老天来决定!”顾建国说得大义凛然,

仿佛这是天下最公平的法子。我心里冷笑。手心手背都是肉?真是天大的笑话。

病房里躺着的,是他心尖尖上的那块肉,我弟弟顾阳。而我,大概就是那块无关紧要的,

随时可以割掉的死皮。“顾昭,你弟弟得了重病,需要骨髓移植,你是知道的。

”顾建国把目光转向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医生说了,直系亲属配型成功的概率最大。

我们三个都做了检查,你和你弟弟是全相合。”他顿了顿,仿佛在给我消化的时间,

语气里却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施舍:“你妈身体不好,我年纪也大了,经不起手术。所以,

只能是你。”看吧,绕了半天,所谓的“抓阄”,不过是走个过场,一场演给我看的戏。

最终的结果,早已内定。“爸,你手里那两个纸团,是不是都写着‘捐’?”我轻声开口,

目光直直地刺向他。顾建国脸色一僵,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化为恼羞成怒:“混账东西!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他猛地将一个纸团塞到我手里:“少废话!快抽!你弟弟的命就攥在你手里!

”我妈也急了,上来拉我的胳膊,眼泪说掉就掉:“阿昭,算妈求你了,你就救救你弟弟吧!

他就你这么一个哥哥啊!你要是不救他,就是要我的命啊!”哭声,吼声,

道德绑架的压力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称之为“父母”的人,

只觉得无比荒唐和可笑。从小到大,所有好的东西都是顾阳的。新衣服,新玩具,

家里的鸡腿,甚至是我辛辛苦苦攒钱买的一辆自行车,只要顾阳开口说一句“我喜欢”,

我爸就会毫不犹豫地对我说:“你是哥哥,让着点弟弟。”现在,轮到我的骨髓了。

我缓缓摊开手心里的纸团,一个用黑色水笔写得又大又黑的“捐”字,

仿佛在嘲笑着我的天真。我没有去看另一个纸团,因为我知道,那上面必然也是同一个字。

“好。”我抬头,迎着他们或急切,或紧张的目光,轻轻吐出一个字。

顾建国的脸上瞬间爆发出狂喜,他激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儿子!我就知道你懂事!

你放心,等你做完手术,爸给你包个大红包!”我妈更是喜极而泣,

抱着我语无伦次:“太好了,太好了,你弟弟有救了……阿昭,

你真是我们家的好孩子……”他们沉浸在顾阳得救的喜悦里,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平静得近乎诡异的眼神。也没有一个人问我,怕不怕,疼不疼。

“我有一个条件。”我打断了他们的庆祝。顾建国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什么条件,

你说!只要能救你弟弟,爸都答应你!”“我要你们,在手术前,

跟我签一份断绝关系的协议。”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空气瞬间凝固。

顾建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顾昭,

你……你说什么?”“我说,捐骨髓可以。”我重复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但从我出手术室的那一刻起,我顾昭,与你们顾家,再无任何瓜葛。生老病死,富贵贫穷,

一刀两断。”“你疯了!”顾建国终于反应过来,他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不孝子!为了让你不做手术,你连这种混账话都说得出口!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冷血无情的畜生!”“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几张纸,那是一份打印好的《自愿断绝亲属关系协议书》,

一式三份。“签了它,我立刻跟医生约手术时间。不签,我现在就走。顾阳的死活,

与我无关。”我的态度坚决,不留任何余地。顾建国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扬手就要打我。

“爸!”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想清楚,这一巴掌下来,顾阳就真的没救了。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我妈扑了过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协议书,

看都没看就撕了个粉碎,哭喊道:“作孽啊!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阿昭,

你不能这么狠心啊!那是你亲弟弟啊!”“亲弟弟?”我笑了,

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在我被他推进河里差点淹死,

你们却只关心他有没有被吓到的时候,我就没有亲弟弟了。”“在我发高烧快烧成傻子,

你们却带着他去游乐园玩了一整天的时候,我就没有父母了。”“现在,你们为了他,

用一个可笑的抓阄游戏,决定要挖走我的骨髓。你们又凭什么,来跟我谈亲情?

”我每说一句,他们的脸色就白一分。那些被他们刻意遗忘的,被我深埋在心底的过往,

如今被我血淋淋地剖开,摊在了他们面前。顾建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签,

还是不签,给我一个准话。”我从包里,又拿出了一沓一模一样的协议书,

拍在了走廊的长椅上,“我的耐心,有限。”2顾建国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那是一种混杂着愤怒、震惊和不可思议的复杂情绪。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一直以来逆来顺受、被他视为懦弱可欺的大儿子,会突然亮出如此锋利的爪牙。

“你……你这是在逼我!”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你们在逼我。

”我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从你们决定用抓阄这种方式来决定我的命运时,

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僵持。死一般的僵持。每一秒钟,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最终,

打破沉默的,是病房里传出的一声虚弱的呻吟,和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小阳!

小阳你怎么了!医生!医生!”顾建国的身体猛地一震,所有的愤怒和挣扎,

在这一刻瞬间土崩瓦解。他冲到病房门口,看着里面手忙脚乱的医生护士,

再回头看看我冷漠的脸,眼中的血色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灰败和妥协。“……好。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地靠在墙上,“我签。”我妈王秀兰愣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建国!你不能签啊!他这是要我们的命啊!”“不签?

不签你现在就进去给小阳收尸!”顾建国冲着她咆哮,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你选!

是现在失去一个小儿子,还是以后彻底失去一个大儿子!”王秀兰被吼得一哆嗦,

整个人都傻了。是啊,这是一道选择题。而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得选。因为在他们心里,

顾阳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将笔和协议书递了过去。

顾建国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笔。他在“父亲”那一栏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力透纸背。轮到王秀兰,她哭得像个泪人,

一边哭一边骂我是白眼狼,是讨债鬼,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签完字,按下手印。

一式三份,一份我的,一份他们的,还有一份,是留给法律的。我收好属于我的那一份,

对着他们扯了扯嘴角,那大概是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合作愉快。”说完,我转身,

走向医生办公室。身后,是王秀兰压抑不住的,如同杜鹃泣血般的哭嚎。手术安排得很快。

躺在手术床上,当冰冷的麻醉剂注入我的身体时,我最后看到的,

是顾建国和王秀兰站在手术室外,那复杂到极点的眼神。有对顾阳的担忧,

有对我这个“不孝子”的愤恨,或许,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愧疚?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从我签下那份协议开始,我们就已经不是一家人了。手术很成功。当我从麻醉中醒来时,

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身体很虚弱,背部的穿刺点传来阵阵钝痛。病房里空无一人。我猜,

他们应该都在顾阳的病房里,庆祝他的新生吧。也好,乐得清静。我挣扎着坐起来,

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喂,阿昭,你醒了?

手术怎么样?身体还好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又带着浓浓关切的女声。是沈月,

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最后的底牌。“我没事,月月。”听到她的声音,

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一切顺利。”“那就好。”沈月松了口气,

随即语气又变得愤愤不平,“那对极品爹妈呢?没再为难你吧?我真想现在就冲过去,

撕了他们那伪善的嘴脸!”“他们不敢。”我笑了笑,感觉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月月,可以执行下一步计划了。”“早就准备好了!”沈月的声音里透着兴奋,

“保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阿昭,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挂了电话,

我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不顾护士的阻拦,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办理了出院手续。

在离开医院前,我去了趟顾阳的病房。隔着玻璃窗,我看到里面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顾建国在给顾阳削苹果,王秀兰在一旁说着笑话,逗得顾阳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真是一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如果我在的话的温馨画面啊。我没有进去打扰他们。

只是将一张银行卡和那份签好字的协议复印件,放在了病房门口的护士站,请护士转交。

卡里,有五千块钱。算是我,还给他们的“养育之恩”。从此,两不相欠。做完这一切,

我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这家让我感到窒息的医院。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挡,

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顾昭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名为“亲情”的手术台上。

活下来的,是一个全新的,只为自己而活的男人。3我出院的第三天,

顾建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没有接,直接拉黑。紧接着,是王秀兰的,同样处理。

手机安静了没多久,一个陌生号码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我划开接听,没有出声。“顾昭!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给我死到哪里去了!”电话那头,传来顾建国气急败坏的咆哮,

“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手术后出现了排异反应!现在急需用钱!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的理直气壮,仿佛我天生就该为他们家当牛做马。“你是哪位?

”我故作疑惑地问,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顾建国愣了一下,

随即怒火更盛:“我是你老子!顾昭,你别跟我装蒜!那份破协议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应!

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不死,你这辈子都是我儿子!你就有义务养我们,有义务救你弟弟!

”“哦,原来是顾先生。”我轻笑一声,语气疏离又客气,“我想您可能搞错了。第一,

那份协议是在我们双方完全自愿的情况下签订的,并且有律师公证,具备完全的法律效力。

第二,就算没有协议,我也已经成年,并没有义务为您的另一个儿子支付任何费用。

第三……”我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以后不要再打这个电话,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明白吗?”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将这个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放下手机,沈月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走进来。“又是那对渣滓?”她柳眉倒竖,

一脸的鄙夷。“嗯。”我点点头,接过鸡汤喝了一口,暖意瞬间从胃里扩散到四肢百骸,

“狗急跳墙了。”“活该!”沈月解气地哼了一声,“这才哪到哪儿啊。阿昭,你猜怎么着?

我让人查了查他们家的公司,就是个空壳子,外强中干,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我只是让几个合作方暂停了跟他们的合作,他们资金链就断了。”我并不意外。

顾建国的公司,早些年靠着投机倒把赚了点钱,但他本人好大喜功,又没什么真本事,

这些年早就被掏空了。他之所以那么急着让我捐骨髓,除了偏心顾阳,

恐怕也是想等顾阳病好后,让他接手那个烂摊子,指望他能把公司救活。只可惜,

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接下来,就该轮到银行了。”我慢条斯理地喝着汤,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放心,都安排好了。”沈月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爸已经跟几家银行的行长打过招呼了,催债的律师函,明天就会送到他们手上。”“嗯。

”我放下碗,看着窗外,轻声说,“月月,谢谢你。”如果没有沈月,

我或许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才能摆脱那个泥潭。沈家是本市的顶级豪门,

沈月的父亲是商界巨擘,跺跺脚整个市都要抖三抖。而我,和沈月是青梅竹马。

只是后来我家道中落,顾建生怕我攀上沈家的高枝,强行禁止我们来往。

但沈月从未放弃过我。这些年,她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帮助我,支持我完成学业,

甚至为我铺好了未来的路。我能有今天的底气和他们叫板,沈月功不可没。

“跟我还客气什么。”沈月坐到我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

才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你也是,这么大的事,要不是我多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就准备一个人扛下来,然后死在手术台上?”“不会。”我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她,

“我还没看到他们后悔的样子,怎么舍得死。”沈月看着我眼中的寒意,心疼地叹了口气,

握住了我的手:“阿昭,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呢。”她的手很软,很暖。我反手握住,

用力地,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嗯。”接下来的几天,

我安心在沈月为我安排的别墅里养身体。而顾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我虽然拉黑了他们的号码,但沈月会把最新的“战况”当成笑话讲给我听。

先是公司的几个大项目被单方面解约,导致公司股价暴跌,濒临破产。紧接着,

银行的催债电话一个接一个,律师函像雪片一样飞到家里,要求他们立刻偿还几千万的贷款。

房子,车子,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拿去抵押。顾建国焦头烂额,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却处处碰壁。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现在一个个对他避之不及。

王秀兰更是整天以泪洗面,嘴里不停地咒骂我这个“白眼狼”。最惨的,还是顾阳。

排异反应越来越严重,每天的治疗费用就是个无底洞。医院那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

再不缴费,就要停掉他的治疗。他们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山穷水尽,什么叫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沈月拿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地跑了过来。

“阿昭,快看!大新闻!”她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段本地新闻的视频。视频里,

顾建国和王秀兰跪在一家银行门口,哭天抢地,声泪俱下。“求求你们了!

再宽限我们几天吧!我儿子还躺在医院里等救命啊!”“我们不是不还钱,

我们是真的没钱了啊!”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顾建国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此刻写满了卑微和绝望。王秀兰更是哭得妆都花了,

头发凌乱,像个疯婆子。我看着视频里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连幸灾乐祸的情绪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吵。“他们找不到你,

就想用这种方式逼你现身。”沈月收起手机,撇了撇嘴,“真是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没用的。”我淡淡地说道,“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出现。”“那倒也是。

”沈月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阿昭,下周有个商业酒会,

我爸让我去露个脸,你陪我一起去吧?就当是散散心。”我本来想拒绝,

但看到沈月期待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

”4酒会设在市里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金碧辉煌,名流云集。

我穿着沈月为我精心挑选的纪梵希高定西装,站在她身边,看着眼前觥筹交错的景象,

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沈月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抹胸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明艳动人。

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不少青年才俊端着酒杯上前搭讪,

都被她三言两语礼貌地打发了。她挽着我的胳膊,亲昵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怎么样,我这个挡箭牌,还不错吧?”我失笑,

配合地搂住她的腰:“荣幸之至。”我们的亲密举动,自然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

“那不是沈家大小姐吗?她身边的男人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不知道啊,

看样子关系不一般,难道是沈家的准女婿?”“能被沈小姐看上,肯定不是一般人,

怕是哪个隐藏的豪门公子吧。”周围的窃窃私语,我听得一清二楚,却不以为意。这些年,

为了不给沈月惹麻烦,我一直刻意和她保持距离。但现在,我不想再顾忌那么多了。

我只想告诉全世界,这个女孩,是我的。我们正聊着,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

满脸谄媚地走了过来。“沈小姐,好久不见,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沈月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客气地疏离道:“李总,你好。”这个李总,我有点印象,

以前是顾建国公司的合作伙伴之一,也是这次最先撤资的那个。李总显然也认出了我,

他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他试探着问:“这位是?

”“我男朋友,顾昭。”沈月大大方方地介绍道,同时紧了紧挽着我胳膊的手。

李总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他看看我,又看看沈月,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心里清楚,他肯定是在想,我这个顾家的“弃子”,怎么会摇身一变,

成了沈家的“准女婿”。“原来是顾先生,失敬失敬。”李总到底是在商场上混久了的,

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顾先生真是一表人才,

和沈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我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就在这时,

入口处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我循声望去,瞳孔骤然一缩。顾建国。他竟然也在这里。

他比视频里看到的还要憔셔悴,头发白了大半,曾经挺直的腰杆也佝偻了下去,

脸上布满了愁云。他正跟在另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后,点头哈腰,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看起来卑微到了极点。看来,他是来找人投资,或者借钱的。“真是晦气。

”沈月也看到了他,嫌恶地皱起了眉头。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游戏,

才刚刚开始。顾建国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

是无以复加的震惊和茫然。他死死地盯着我,盯着我身上昂贵的西装,

盯着我身边光彩照人的沈月,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大概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个被他赶出家门,在他看来应该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会以这样一种,他需要仰望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老顾,发什么呆呢?

赶紧给王总敬酒啊!”顾建国如梦初醒,他慌乱地收回目光,端起酒杯,手却抖得厉害,

酒都洒出来不少。那个王总嫌弃地皱了皱眉,但看在中间人的面子上,

还是勉强和他碰了一下杯。我收回视线,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晃了晃。“月月,

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啊?”沈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

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戏的坏笑,“好啊。”我搂着沈月,迈着从容的步子,

缓缓地朝着顾建国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5“王总,好久不见。”我走到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面前,举了举杯,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这个王总,是沈家旗下一个子公司的负责人,自然是认识我的。

他看到我,立刻受宠若惊地站直了身体,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哎呀,顾少!

您怎么也来了!还有沈小姐,您二位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他的态度,

和刚才对待顾建国时,简直是天壤之别。顾建国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和王总脸上来回逡巡,大脑似乎已经宕机,

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顾少?”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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