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红烛下的尴尬与清晨的 “断腰”婚房里的红烛烧得正旺，烛油顺着烛台往下淌，像凝固的泪。
我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婚床上，指尖攥着那份皱巴巴的《婚前协议》，纸边被汗湿得发卷。
窗外传来楼下宾客散场的喧闹，衬得房间里愈发安静，安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 又快又乱，像揣了只慌不择路的兔子。
顾墨轩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水珠顺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往下滑，滴在锁骨凹陷处，晕开一小片水渍。
他肩宽腰窄，浴袍下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看得我心跳漏了半拍。
可理智很快像冷水般浇下来 —— 我们是协议结婚，各取所需。
我帮他应付顾家那群催婚催得紧的长辈，他帮我救濒临破产的苏家纺织厂。
协议上写得明明白白，半年后好聚好散，谁都不许动真感情。
“那个……” 我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协议边缘，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没经验，不会那种…… 就是电视里情侣说的浓情蜜意的话，你要是需要，我可以提前背几句……”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发顶，带着淡淡的雪松味。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裹着某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不用背，所有情话我来说。”
我攥着协议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又憋出一句：“我也不会…… 温婉亲昵的样子，比如撒娇、挽着胳膊走路什么的。
我妈说我从小就像个假小子，上次帮我爸搬布料，还被客户当成了学徒工……”他弯腰，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耳垂，那触感像羽毛似的，惹得我浑身一颤。
“没关系，所有宠溺我来主导。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越来越浓，我脸颊烫得厉害，感觉能煎熟鸡蛋。
硬着头皮把最后一句堵在喉咙口的话说出来时，我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 我还不会女人那个时候…… 就是晚上…… 发出的特别声音……”这话一出，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烛火跳动的 “噼啪” 声。
我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被子里，手指把协议抠出了几道印子。
可等了半天，顾墨轩什么都没说。
我偷偷抬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我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婚床上，指尖攥着那份皱巴巴的《婚前协议》，纸边被汗湿得发卷。
窗外传来楼下宾客散场的喧闹，衬得房间里愈发安静，安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 又快又乱，像揣了只慌不择路的兔子。
顾墨轩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水珠顺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往下滑，滴在锁骨凹陷处，晕开一小片水渍。
他肩宽腰窄，浴袍下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看得我心跳漏了半拍。
可理智很快像冷水般浇下来 —— 我们是协议结婚，各取所需。
我帮他应付顾家那群催婚催得紧的长辈，他帮我救濒临破产的苏家纺织厂。
协议上写得明明白白，半年后好聚好散，谁都不许动真感情。
“那个……” 我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协议边缘，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没经验，不会那种…… 就是电视里情侣说的浓情蜜意的话，你要是需要，我可以提前背几句……”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发顶，带着淡淡的雪松味。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裹着某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不用背，所有情话我来说。”
我攥着协议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又憋出一句：“我也不会…… 温婉亲昵的样子，比如撒娇、挽着胳膊走路什么的。
我妈说我从小就像个假小子，上次帮我爸搬布料，还被客户当成了学徒工……”他弯腰，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耳垂，那触感像羽毛似的，惹得我浑身一颤。
“没关系，所有宠溺我来主导。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越来越浓，我脸颊烫得厉害，感觉能煎熟鸡蛋。
硬着头皮把最后一句堵在喉咙口的话说出来时，我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 我还不会女人那个时候…… 就是晚上…… 发出的特别声音……”这话一出，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烛火跳动的 “噼啪” 声。
我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被子里，手指把协议抠出了几道印子。
可等了半天，顾墨轩什么都没说。
我偷偷抬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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