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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杀疯了80-100》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棠霖淼”的创作能可以将王大勇李翠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重生后我杀疯了80-100》内容介绍:好一直在下腰下被大石头绑住我就要交代这里了吗?已经沉到江底了嘛?动不了一点松江冬天的水原来是这么地刺如果有来世……不!不是如果!一定有来世!阎王爷要是不让我回我就踏碎那阎罗殿!1.我重生了!“东醒了吗?”我的头被斧头劈开一样剧混沌这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硬生生把我从无边的黑暗里拽了出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模糊的视线里是糊着发黄报纸的屋那上面还有我前世失眠时...
好冷。一直在下降。腰下被大石头绑住了。我就要交代这里了吗?
已经沉到江底了嘛?动不了一点儿。松江冬天的水原来是这么地刺骨。
如果有来世……不!不是如果!一定有来世!阎王爷要是不让我回去,
我就踏碎那阎罗殿!1.我重生了!“东梅,醒了吗?”我的头被斧头劈开一样剧痛,
混沌中,这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硬生生把我从无边的黑暗里拽了出来。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是糊着发黄报纸的屋顶,
那上面还有我前世失眠时数过无数次的裂缝。“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床!
”另一个沙哑而不耐烦的男声。“我不是在叫了吗?急什么?”女人立刻拔高音调回怼,
那声音里的刻薄,我死都忘不了。是婆婆李翠花和公公王老栓!我猛地想坐起身,
却碰触到身边一具散发着浓重酒气和汗臭的躯体——王大勇!他鼾声如雷,睡得如同死猪。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眼球僵硬地转动。墙上刺目的红喜字,窗户上崭新的窗纸,
桌上那对刚刚燃尽、烛泪堆积如小山的红蜡烛……我重生了!
重生到了和王大勇新婚的第二天早晨!和上一世一样,新婚夜里,王大勇喝醉了酒,
倒头睡了一整天。也就是在新婚没多久,李翠花就是用她那副伪善的嘴脸,拉着我的手,
语重心长地说:“东梅啊,你看咱家这条件,大勇也没个正经活儿。你年轻,有力气,
听说南方厂子里挣钱多。你去干几年,给家里挣点底子,等大勇稳定了,你再回来享福,
娘到时候给你带娃娃……”我信了。我一个人坐上南下的绿皮火车,在轰鸣的服装厂里,
一天站十六个小时,缝纫机踩得脚肿。我住最差的宿舍,吃最便宜的饭菜,三年,整整三年!
我没舍得买一件新衣服,没舍得吃一顿好的,把汗水、青春、健康,换成一沓沓微薄的钞票,
几乎分文不留地全部寄回这个所谓的“家”!我是个被蒙住眼的骡子,
以为拉着的是通往幸福的车,却不知驶向的是万丈深渊。直到那天,
我接到同村人含糊其辞的口信,说我阿娘病重,怕是不行了。我魂飞魄散,连夜请假,
买了最早的车票,颠簸了几天几夜赶回来。我心急如焚,
担心我阿娘……盘算着先回家拿点钱。可我走进那扇所谓的家门,
“王大哥……你好猛……”一个女人的声音,娇嗲、谄媚,带着黏腻的喘息。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了。是错觉吗?风声太大了?我屏住呼吸,又往前走了几步。
那声音更加清晰了,一声接一声娇媚入骨的喘息和呻吟,刺痛着我的耳膜,狠狠缠绕我的心。
“……敢约家里,不怕大嫂回来吗?”这个声音她有点耳熟,是村里那个有名的风流寡妇,
李彩凤,背地里大家都叫她“公共汽车”。紧接着,是那个我无比熟悉,
此刻却带着陌生慵懒和得意的男声——我的丈夫王大勇!“怕什么?那个臭婆娘,
天生就是在外头打工干活的命!她回来?她回来也得老子给她开门!再说了,回来了正好,
让她看看什么叫真男人,省得她在外头三年,都不知道自家炕头是啥味儿了!
”“噗嗤……”女人放荡地笑了起来。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轰”的一下全冲到了头顶,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挪到窗户下。
窗户上糊着用来挡风的旧报纸,边角处破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洞。我颤抖着,把眼睛凑了上去。
昏黄的灯光下,炕上那床我亲手缝制的、印着大红鸳鸯的棉被凌乱地堆在一边,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正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上面那个,正是日思夜想的丈夫王大勇!
而下面那个,满脸潮红,眼神迷离,不是李彩凤又是谁!一瞬间,天旋地转。
我只觉得心脏被猛地撕开!痛!痛彻心扉!“啊——!”积压了三年的委屈、愤怒和绝望,
像火山一样轰然爆发。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猛地转身,
“哐当”一声撞开了那扇并不结实的木门!致的愤怒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冲进院子,
抄起靠在墙边的镰刀,血红着眼睛就要冲进去劈了这对狗男女!“东梅!你干什么!
”李翠花和王老栓像是从地底冒出来一样,死死拉住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
”我疯狂挣扎,声音嘶哑。李翠花死死抱着我的腰,嘴里喊着:“使不得啊东梅!
闹出人命咋办!是大勇不对,娘说他!你冷静点!”王老栓也在一旁帮腔,
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我当时气疯了,根本没细想他们为什么出现得这么“及时”。
直到李翠花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先放下镰刀,有话好好说。
就在我被她看似“劝解”的话语分散注意力的瞬间——“砰!”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是王老栓!他趁我不备,用院子里干农活的铁锹,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头上!眼前一黑,
我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最后看到的,
是李翠花瞬间收起的伪善,变得冰冷而狰狞的脸,是王老栓手里滴着血的铁锹,
还有里屋门口,王大勇和那个刘寡妇探出来的、带着惊恐却又一丝庆幸的脑袋。
原来他们都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嫌我这个“血包”回来了,碍了他们的事,或许,
或者……别的什么?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醒来时,我感到彻骨的寒冷。
身体被粗糙的绳子捆着,腰间坠着沉重无比的东西。我被他们抬着,颠簸着。
耳边是呼啸的寒风,还有松江水流动的声音。“扔远点,绑结实了!”是李翠花冰冷的声音。
“晦气!”这是王大勇的抱怨。然后,我被他们合力抛了出去。冰冷的江水瞬间淹没了我,
那刺骨的寒冷,比我过去二十多年生命里经历的所有冬天加起来还要冷千万倍!我挣扎着,
绳子却死死勒着我,腰间的巨石无情地把我拖向黑暗的江底。水从我的口鼻、耳朵疯狂涌入,
剥夺我最后的空气。意识涣散之际,那无边的恨意凝聚成最后一个念头,
刻入了我的灵魂:若有来世,我一定!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一个都别想跑!!
……回忆的浪潮汹涌退去,留下的是在骨髓里燃烧的恨火。我回来了。
从地狱的寒冰和怨恨里爬回来了!2.我要报仇!1我连忙起身,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只穿着单薄寝衣的身体,激起一阵战栗。头痛依旧,
但比疼痛更清晰的是胸腔里那头名为仇恨的野兽,它在咆哮,在冲撞,催促着我去做点什么。
目光扫过房间角落,那把用来割草砍柴的镰刀靠在墙边,刃口在从窗纸透进的微光里,
反射出一线冰冷的寒芒。杀了他!杀了他!把他那肮脏的玩意儿割下来,让他尝尝什么叫痛!
心底的呐喊如同魔音灌耳,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松江底下的寒冰与绝望。
我一步步走向那把镰刀。木柄入手,是粗糙而熟悉的触感,带着一丝清晨的凉意。
我握紧了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慢慢地,我转过身,
走向那个依旧鼾声如雷、浑身酒气的男人——王大勇。他睡得那么沉,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涎水,毫无防备。只要一下,只要我用尽全力挥下去,
这个前世与奸夫淫妇合谋害我性命的畜生,就能立刻血溅当场!我走到床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就是这张嘴,曾说过会对我好;就是这双手,
曾接过我寄回的血汗钱,最后却用来推我下地狱!恨意在我的血管里奔腾,灼烧着我的理智。
我扬起了手中的镰刀,冰冷的铁器带着破空的风声,悬在他的脖颈上方——不要这样做!
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猛地在我混乱的脑海深处炸响!那声音里带着焦急,
更带着一种穿透前世今生的清醒。你还有娘!为了这些畜生,把自己也搭进去,值得吗?
你若是杀了人,被枪毙了,留下娘一个人,她怎么活?她受得了吗?高举镰刀的手臂,
僵硬地停在半空。是啊……我还有娘。我那苦命的娘,前世因为我这个不孝女死在江底,
还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被王家人欺负?我若此刻图一时之快,手刃了王大勇,
等待我的,只能是杀人偿命。用我重活一次的宝贵性命,去换这个畜生的命?不!不值得!
太不值得了!我不能这么做。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那铁锈般的味道,和松江水的冰冷混在一起,让我狂躁的神经一点点冷却下来。
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同归于尽是最蠢的一种。我要活着,要好好地活着,
要亲眼看着他们下地狱!扬起的镰刀,被我缓缓地、极其不甘地放了下来。
但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就这么看着他安稳睡到天亮?我做不到!目光再次扫过房间,
落在了那对燃尽的红烛上。一个念头滑过我阴郁的心。我走过去,
拿起桌上那半截还没用完的火折子,重新点燃了一支新的蜡烛。橘黄色的火苗跳跃起来,
驱散了些许屋内的昏暗,也映照出我眼中冰冷的算计。我拿着蜡烛,一步步走回床边。
王大勇依旧睡得死沉,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我看着他盖着的、那床崭新的、印着俗气大红花样的棉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倾斜蜡烛。滚烫的、滚烫的红色烛泪,像我心头滴下的血珠,一滴滴,
精准地落在王大勇被子靠近他大腿根部的位置。一滴,两滴,
三滴……滚烫的蜡油迅速冷却、凝固,在红色的被面上留下几处突兀的、硬邦邦的污渍。
这点温度,隔着厚厚的棉被,或许烫不醒他,但……然后,我做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动作。
我手腕轻轻一抖,将那支仍在燃烧的蜡烛,连同滴落的烛泪,
一起“失手”扔在了……他两腿之间的被面上!“啪嗒。”蜡烛歪倒,火苗舔舐着棉布,
发出一丝细微的焦糊味。做完这一切,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将镰刀放回原处,深吸一口气,
努力调整面部表情,推开门走了出去。果然,李翠花和王老栓还杵在院子里,一个双手叉腰,
一个面无表情,显然还在为我的“怠慢”而不满。
我脸上立刻堆起一种混杂着羞涩、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的假笑,快步走上前,
亲昵地、甚至带着点撒娇意味地挽住了李翠花那干瘦的胳膊。“娘,我起来了。
”我声音放软,带着刚起床的沙哑,“您别生气,大勇他……他昨晚可把我折腾坏了,
喝了那么多酒,劲儿还那么大……”我适时地低下头,做出害羞的样子,声音压得更低,
却确保他们都能听见,“我这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起来晚了……娘,您说,
我这……会不会现在肚子里就已经有您的大孙子了?”不出所料,李翠花那张刻薄的脸,
在听到“大孙子”三个字时,瞬间如同老菊花般绽放开来!
她眼里的不满和审视立刻被灼热的期盼所取代。她甚至反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背,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和蔼”:“哎哟,我的好媳妇,真是辛苦你了!快歇着,快歇着!
这早饭娘来做也行!”一旁的王老栓,那常年阴沉的脸上似乎也松动了一丝,干咳了一声,
没再说什么斥责的话。看着他们这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孙子”就瞬间改变的嘴脸,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压住那汹涌的恶心感。但我强迫自己笑得更“温顺”,更“腼腆”。
“爹、娘,你们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我边说边拉着李翠花,
不动声色地引着他们往冰冷的堂屋方向走,“外面天冷,地上还有霜,滑得很,
你们二老还是多在屋里暖和着,少出来吹风,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办。
”我表现得特别“暖心”,特别“孝顺”,将他们“请”进了相对远离我们新房的堂屋。
“我这就去生火做饭,很快就好。”我最后“贴心”地叮嘱了一句,然后转身,
快步走向厨房。在转身背对他们的那一刻,我脸上所有的伪装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封的恨意和一丝计划初步得逞的冷冽。我走进冰冷的厨房,拿起那把沉甸甸的菜刀,
对着砧板上的烂菜叶,狠狠剁了下去。2“咚!咚!咚——!
”手中的柴刀一次次狠狠劈砍在砧板的烂菜叶和木墩上,那沉闷而有力的响声,
不再只是准备早饭的噪音,它是我内心狂啸的复仇之魂在擂鼓!每一次落下,
都仿佛砸在前世那些吸我血肉、害我性命的人脸上;每一次抬起,
都带起一阵冰冷的、快意的风。我将劈好的柴火塞进灶膛,火折子擦亮,
橘红色的火焰“轰”地一下窜起,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木柴。我死死盯着那越烧越旺的火焰。
就在火焰在灶膛里欢快舞蹈时,一阵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从新房方向穿透过来!
“啊——!我的……啊——!!”是王大勇的声音。那声音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调。
我充耳不闻,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笑意。我慢条斯理地又往灶膛里添了根柴,
看着火苗“噗”地一下窜得更高,将那惨叫声当作背景音乐,心里一片冷酷的平静。
远处的堂屋,公公婆婆还没听见。王大勇的惨叫高亢了一阵,渐渐低了下去,
变成了痛苦的呻吟,最后,似乎彻底安静了。只有柴火在灶膛里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和我沉稳的呼吸声。差不多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柴屑,
脸上瞬间切换成惊慌失措的表情,快步走出厨房。目光精准地投向新房门口——果然,
王大勇像一条脱水的蠕虫,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裤衩,
狼狈不堪地趴卧在冰冷的门槛上。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捂在胯下,
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看来,
滚烫的烛泪创造了恰到好处的火焰。“哎呀!大勇!你怎么了?!”我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
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担忧”,足以穿透院子,传到堂屋。我并没有立刻去扶他,
而是转身就朝着堂屋狂奔,一边跑一边带着哭腔喊:“爹!娘!不好了!大勇出事了!
你们快来看看啊!”李翠花和王老栓闻声从冰冷的堂屋里冲了出来。
当李翠花看到儿子像条死狗一样趴在门口,捂着要害痛苦蜷缩的模样时,
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我的儿啊!你这是咋了?!你别吓娘啊!
”或许是李翠花这声尖叫刺激了王大勇,他从半昏迷的剧痛中悠悠转醒,睁开眼看到爹娘,
眼泪鼻涕瞬间就下来了,
声音虚弱又带着哭腔:“娘……疼……疼死我了……”王老栓也慌了神,
蹲下身想碰又不敢碰:“这…这是咋弄的?!”“快!快送卫生所!”我当机立断地喊道,
表现得比谁都焦急,“爹,妈,别愣着了!我去找架车子!
”我迅速从杂物间推来了那辆破旧的架车子,停在院子中央。“娘,你来扶着这边车把,
稳住车子!”我指挥着,然后转向王老栓,“爹,咱俩一起把大勇扶上去,小心点!
”李翠花连忙照做,双手紧紧扶着车把,眼睛却死死盯着儿子,嘴里不住地念叨:“我的儿,
挺住啊……”我和王老栓一左一右,准备将瘫软如泥的王大勇架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的胳膊。就在王老栓用力,将要把他挪到架车子边缘的瞬间,
我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不经意”地微微一晃,
胳膊肘带着巧劲往内侧一顶——“呃啊——!!!”王大勇爆发出比刚才更加凄厉的惨叫,
整个人像被扔进油锅的虾米,猛地弹动了一下,差点从我们手中挣脱。他那受伤的脆弱部位,
在刚才那一瞬间,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地磕在了硬邦邦的木质车辕上!“怎么了儿子?!
怎么了?!”李翠花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了调。王大勇疼得浑身痉挛,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剩下倒吸冷气和痛苦的呜咽。李翠花在一旁心疼得直掉眼泪,
看着儿子惨白的脸和不断渗汗的额头,嘴里不住叫喊着:“我的儿啊,你到底怎么了啊!
”我站在架车子旁边,看着王大勇在车上因为疼痛而蜷缩抽搐的身体,
看着李翠花那真心实意的悲痛和愤怒,看着王老栓那焦急却无措的样子。
我也适时地露出了“担忧”和“心疼”的表情,甚至还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我推着架车子,他们手忙脚乱地拉着架车子,急匆匆地朝着卫生所的方向去了。
走在前面的我,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再也无法抑制。王大勇,这蚀骨钻心的疼,
你可要好好享受。3卫生所里那股消毒水混杂着血腥气的味道,让我作呕。但这味道,
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的大脑保持着一丝残酷的清醒。
王大勇被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忙脚乱地抬上移动床,车轮碾过水泥地,
发出急促的“咕噜”声,径直冲向了走廊尽头那扇写着“急救室”的红字门。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视线,却隔不断里面最初传来的、几声非人般的凄厉嚎叫。
那声音,像被踩断了脊梁的野狗,是痛苦的、恐惧的。我站在走廊冰冷的水泥地上,垂着头,
双手紧紧绞在身前,指甲深深掐进手心的软肉里。疼痛让我维持着表面的颤抖和“担忧”,
心底却有一头野兽在咆哮,在欢呼。疼吗?王大勇?这比你推我下江时,
那冰水灌入肺腑的窒息感如何?李翠花已经彻底慌了神,在急救室门口转来转去,
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菩萨保佑”、“我的儿啊”。王老栓则靠在对面的墙上,
那张常年如同风干橘皮般毫无表情的脸,此刻也绷得紧紧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仿佛想用目光把它烧穿。里面的嚎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模糊的呜咽,最后,
彻底没了声息。想来是打了麻药。走廊里瞬间陷入一种死寂,
只有李翠花压抑的抽泣和王老栓粗重的呼吸声。这种寂静,反而比之前的嘈杂更让人心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半小时,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急救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
一个戴着口罩、眼神疲惫的医生走了出来,白大褂的袖口上还沾着些许暗红的血迹。
我们三人几乎同时围了上去。“医生,我儿子怎么样?”李翠花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下面凝重疲惫的脸。他看了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