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兄弟三兄弟

废柴兄弟三兄弟

作者: 辰河星

奇幻玄幻连载

《废柴兄弟三兄弟》内容精“辰河星”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哪吒哪吒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废柴兄弟三兄弟》内容概括:王二清河乡著名闲以其脸皮厚度、嘴皮子利索以及一手祖传的、练得半生不熟的“跳大神”功夫而闻名乡他所谓的跳大与其说是沟通天地鬼不如说是一种融合了街头卖艺、顺口溜和轻微癫痫动作的综合性表演艺主要用途是忽悠几个零钱换酒这二狗同志刚用最后三十块换了半斤烧刀正蹲在村口老槐树就着一碟咸菜疙瘩喝得五迷三天空原本万里无忽然间就阴沉了下乌云翻电蛇乱“嗝——”...

2025-10-17 00:12:23
王二狗,清河乡著名闲汉,以其脸皮厚度、嘴皮子利索以及一手祖传的、练得半生不熟的“跳大神”功夫而闻名乡里。

他所谓的跳大神,与其说是沟通天地鬼神,不如说是一种融合了街头卖艺、顺口溜和轻微癫痫动作的综合性表演艺术,主要用途是忽悠几个零钱换酒喝。

这日,二狗同志刚用最后三十块换了半斤烧刀子,正蹲在村口老槐树下,就着一碟咸菜疙瘩喝得五迷三道。

天空原本万里无云,忽然间就阴沉了下来,乌云翻滚,电蛇乱窜。

“嗝——”二狗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眯缝着醉眼瞅了瞅天,“咋个回事?

要下雨了?

俺这酒还没喝完呢……”他下意识地觉得这天气变得有点邪门,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朴素迷信思想,以及酒后异常旺盛的表现欲,他决定来一段“祈晴舞”。

只见他晃晃悠悠站起身,把喝剩的酒碗往地上一搁,捡起旁边一根掉落的槐树枝,就当是行法的“打神鞭”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那套独创的、极其不规范的仪式。

“天灵灵,地灵灵,过路神仙听俺令!

乌云散,太阳出,再给俺来盘酱猪蹄!”

他一边胡乱挥舞着树枝,一边踩着毫无章法的步伐,嘴里念念有词,全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打油诗和许愿清单。

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把自己绊个跟头。

他这套“广播体操”在凡人看来只是滑稽可笑,但在某种玄之又玄的天地规则识别系统里,可能因为其动作、意念(虽然主要是想要酱猪蹄)在极度偶然的情况下,暗合了某种古老祭舞的残片,加上他那混不吝的性格导致心神在酒精作用下处于一种“无挂无碍”的近似“空明”状态,以及他那自己都不知道的、祖上可能真的出过修行者的微乎其微的血脉因子……种种巧合,以亿万分之一的概率叠加,竟然成功引动了天地灵气,而且好死不死,触发的是最高规格的——飞升天劫!

“轰隆!!”

第一道劫雷劈下时,二狗还以为是打雷了,吓得一哆嗦,树枝都扔了。

但那雷光精准地笼罩了他。

“哎妈呀!

谁家高压线落下来啦?!”

他只觉得浑身一麻,头发根根竖起,冒起青烟,散发出一股焦糊味。

身上的粗布短褂瞬间碳化,只剩下一条印着大红牡丹花的及膝大裤衩,那是隔壁王寡妇去年送他的,据说是从城里带来的“洋气货”。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劫雷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砸。

二狗在雷光中手舞足蹈,与其说是在抵抗,不如说是在触电抽搐。

他体内的那点微末灵力(如果有的话)和祖传血脉在雷劫的暴力灌注下,被硬生生地洗涤、重塑。

这个过程痛苦无比,但二狗同志的痛觉神经似乎被酒精麻痹了大半,加上他天生神经粗壮,居然主要感受是“麻酥酥的,跟过了电似的”,嘴里还兀自不忘他的跳大神词:“雷公电母……轻点劈……俺……俺请你们喝酒……”九道天劫,一道比一道凶悍。

周围的土地被劈得焦黑,老槐树都着了火。

但王二狗,这个穿着花裤衩的凡人,居然就这么硬生生扛了过来!

当最后一道雷光散去,他原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彻底变成了一个爆炸的鸟窝,满脸乌黑,只有眼白和牙齿是亮的。

他打了个黑烟滚滚的嗝,茫然西顾:“结……结束了?

俺……俺还没跳完呢……”天空之中,云开雾散,一道柔和却蕴含着无法抗拒力量的金光笼罩下来。

二狗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就被吸了过去。

“哎哎哎?

咋还带吸人的?

绑架啊!

救命啊!

俺没钱!!”

穿过一阵光怪陆离、让他晕得想吐的通道后,王二狗“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一片坚硬无比的地面上。

摔得他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脚下。

嚯!

这地砖,金灿灿、明晃晃,铺得那叫一个平整光滑,能照出他此刻的狼狈样儿。

“金子做的?

不能吧,哪能这么铺张浪费……”他蹲下身,用乌黑的手指敲了敲,梆梆响,“啧,仿得真像,工艺不错。”

然后他抬起头,然后……他就傻眼了。

眼前是一座巨大到无法形容的门户,仿佛连接着天地。

门柱雕龙画凤,缠绕着瑞气千条的祥云,整体散发着威严、神圣、不容亵渎的气息。

门楣上三个鎏金大字,他一个不认识,但觉得煞是好看。

门后是缥缈的云海和若隐若现的玉宇琼楼,仙鹤清唳,灵光闪烁。

“哎妈呀!”

二狗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花眼,“这影视城……老逼真了!

比俺在县城看的那个《西游记》剧组搭的景,牛掰多了!”

他笃定地认为,自己肯定是被哪个土豪剧组给“绑架”来当群演了,或者是不小心闯入了某个还没对外开放的超豪华影视基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花裤衩,爆炸头,一身焦黑。

嗯,这造型,挺符合难民或者乞丐的角色设定。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威压降临。

只见南天门下,一位金甲神将巍然屹立。

其身披甲骨,手持碧玉琵琶,面如活蟹,须若钢针,目光如电,正是镇守南天门的持国天王魔礼海(此处采用民间普遍认知的持国天王形象)。

天王身后,是两排盔明甲亮、面无表情、手持神兵的天兵。

持国天王的目光落在王二狗身上,那审视的眼神,带着疑惑、震惊,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他镇守南天门无数岁月,接引过的飞升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哪个不是仙风道骨、宝相庄严?

哪怕是最不济的,也是衣衫整洁,神情肃穆。

眼前这位……是个什么玩意儿?

气息倒是纯正的刚渡完劫的飞升者,可这卖相,这打扮……王二狗被天王看得有点发毛,但混不吝的性子让他很快镇定下来。

他心想,这演员真敬业,眼神挺唬人。

他本着“不能露怯,说不定能给个有台词的角色”的心态,整了整他那件唯一的“戏服”——牡丹花裤衩,清了清嗓子,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得体、实则猥琐无比的笑容,上前一步,用带着浓重乡音的官话问道:“哎妈呀,老哥,你们这影视城整得也太像样了!

这金光闪闪的,得花老多钱了吧?”

他指了指南天门,又指了指天兵们的铠甲,“这盔甲,是塑料的还是铝合金的?

看着挺轻便哈。

对了,咱这剧组还招人不?

你看俺这形象,演个天兵甲、小妖乙啥的,绝对没问题!

俺还会跳大神呢,需要暖场表演不?”

持国天王:“……”众天兵:“……”持国天王那古井无波的面庞上,肌肉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他手中的碧玉琵琶似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嗡鸣,仿佛在表达主人的无语。

天兵们虽然依旧站得笔首,但仔细看,他们的嘴角都在轻微地抖动,显然是在用极大的毅力压制着爆笑的冲动。

纪律森严的天界守军,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表情管理”挑战。

“咳。”

持国天王轻咳一声,声音如同洪钟,震得二狗耳朵嗡嗡响,“来者通名!

报上汝之仙箓宝诰!”

他试图将流程拉回正轨。

二狗一愣:“仙……仙什么录?

宝……宝告?”

他挠了挠爆炸头,黑灰簌簌往下掉,“老哥,你说啥俺听不懂啊。

是不是要身份证?

俺没带啊!

要不……俺给你表演个节目抵门票?”

说着,他就要摆开架势再来一段“祈晴舞”(或者该叫“招雷舞”)。

“放肆!”

持国天王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喝,带着神威。

二狗被震得一屁股坐回了金砖上。

“哎哟喂!

咋还急眼了呢?”

二狗揉着屁股,有点委屈,“不就是没买票吗?

至于吗?

你们这门票多少钱?

俺……俺看看兜里还有没有……”说着,他真就开始在他那几乎不存在(己在雷劫中灰飞烟灭)的衣兜里摸索起来,自然是一无所获。

持国天王看着这个在地上摸摸索索的“飞升者”,感觉自己的神生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股把这土鳖扔下凡间的冲动,运转神力,双眸中金光一闪,开始审视二狗的本质。

没错,虽然微弱,但确实是经过天劫淬炼的仙灵之体,做不得假。

天劫机制乃是天道规则的一部分,绝无出错可能。

“罢了……”持国天王叹了口气,感觉今天格外心累。

他对旁边一个嘴角抽搐得最厉害的天兵挥了挥手,“带他去‘涤尘池’,彻底……清洗一下。

然后领他去司命星君那里报到,如实禀报情况。”

他特意在“彻底”二字上加重了读音。

那天兵强忍着笑意,领命上前,对还坐在地上的二狗说道:“这位……仙友,请随我来。”

“仙友?”

二狗眨巴眨巴眼,乐了,“这称呼挺带劲!

比‘喂’、‘那谁’强多了。

兄弟,你们这剧组福利咋样?

管饭不?

有酒吗?”

天兵嘴角又是一抽,含糊地应道:“……管,都有。

仙友请先随我去沐浴更衣。”

“沐浴?

洗澡啊?

好好好!”

二狗一听洗澡来了精神,他感觉自己身上确实黏糊糊的。

他爬起来,熟络地想拍拍天兵的肩膀,被对方敏捷地躲开了。

二狗也不在意,一边跟着走,一边继续他的“十万个为什么”。

“兄弟,你们这洗澡堂子大不大?

是温泉不?

用不用搓背?

俺手艺可好了!”

“哎,你们这云彩咋踩上去不掉下去呢?

啥原理?

磁悬浮?”

“那大楼是玉做的?

真的假的?

抠一块下来能卖多少钱?”

领路的天兵只觉得脑仁疼,他从未觉得从南天门到涤尘池这段路如此漫长。

他打定主意,送到地方就立刻闪人,一刻也不想多待。

所谓的涤尘池,并非普通水池,而是汇聚了仙界灵露的仙池,有洗筋伐髓、净化神魂之效。

二狗被扒光了扔进去(过程中他还死死护着他的花裤衩,声称这是“戏服”的重要组成部分,最后在天兵保证给他找条“更仙气”的裤子后才勉强同意),池水自动冲刷,将他身上的焦黑、污垢尽数去除,连那爆炸头都恢复了柔顺(虽然发型依旧很土)。

露出真容的二狗,倒也算眉清目秀,只是那眼神里的市侩和懵懂,丝毫未减。

换上仙童送来的、最基础的青色仙袍,二狗对着池水照了照,颇为满意:“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么一穿,俺也有点神仙样子了!”

随后,他被带到了司命星君府邸。

司命星君,主管凡人命格、记录仙家履历,是个一丝不苟的老学究。

当他看到持国天王传来的玉简讯息,以及站在眼前,虽然衣着整齐但眼神西处乱瞟、对殿内一切摆设都充满好奇、试图去摸星君宝贝琉璃盏的王二狗时,星君的手一抖,差点揪掉自己几根胡须。

“你……便是王二狗?”

星君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回老神仙,正是俺!”

二狗有样学样地拱了拱手,动作歪歪扭扭。

“你……是如何修炼的?”

“跳大神啊!”

二狗来了劲,以为遇到了知音,“俺家祖传的手艺!

老神仙有兴趣?

俺给你来一段?”

说着就要开跳。

“住手!”

司命星君连忙制止,感觉血压有点高。

他查阅了天道规则中关于王二狗飞升的记录,上面只有冷冰冰的“引动天劫,九雷淬体,符合飞升条件”字样,至于如何引动,为何能渡过,一概没提。

天道至公,亦至私,有些机缘,它不屑于解释。

司命星君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对修仙一无所知、全靠狗屎运上来的家伙,头疼欲裂。

按天规,渡过天劫者即为仙人,必须收录仙籍,分配职司。

可让这么个货色去做什么?

讲经?

布道?

维护一方安宁?

想想都觉得是对天界的侮辱。

最后,司命星君大笔一挥,在仙籍册上给王二狗登记了个“逍遥仙”的散职,无具体司职,享受最低阶仙禄,相当于天庭的“低保户”,打发他去最偏僻的仙域自行安置,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王二狗,这个靠着跳大神和泼天运气飞升的凡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天界一员。

他的飞升事迹,以及在南天门的“精彩”表现,如同病毒一般迅速在天界底层仙官、仙仆中流传开来。

他获得了“花裤衩大仙”、“跳大神真君”、“天界第一囧仙”等多个匪夷所思的外号。

而王二狗本人,对此毫不知情,或者说毫不在意。

他正美滋滋地住进分配给他的、虽然偏僻但好歹是云朵搭建的小屋,研究着仙禄里发放的、吃起来能顶饱的“辟谷丹”(他嫌没味,试图蘸酱吃),以及计划着如何用他那套忽悠凡人的本事,在天界开拓他的“跳大神”业务,或者找个仙家妹妹搭伙过日子……天界的日子,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注定要掀起一番不同于以往的、鸡飞狗跳的波澜了。

严肃规整的天庭,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凡间最底层的、泥石流般的“文化冲击”。

王二狗的仙生,才刚刚开始,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飞升”这个词最离谱、也最搞笑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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