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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我那貌美妻子,把侯府一锅端了》,主角侯府温静姝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那貌美妻子,把侯府一锅端了》是一本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沙雕搞笑小说,主角分别是温静姝,由网络作家“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1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9:21: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那貌美妻子,把侯府一锅端了
我,陆景,汴京城里最有名的笑话,一个入赘安远侯府的穷书生。
所有人都说我走了天大的运,娶了侯府最不受待见的庶女温静姝。他们不知道,这桩婚事,
是我这辈子走过最稳的一步棋。我的岳母,瞧不起我,也瞧不起她。我的大舅哥,
当我是条狗,随意使唤。我的小姨子,视她为眼中钉,日日找茬。
他们都以为温静姝是个任人揉捏的面团,性子软,没靠山。只有我知道,每当深夜,
总有黑衣人像影子一样跪在她窗前,毕恭毕敬地称她一声“大人”。也只有我知道,
她看那些上蹿下跳的家人时,眼神就像在看一窝待宰的鸡。他们想逼她净身出户,
想夺她娘亲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我曾以为,她会哭,会闹,会求我带她远走高飞。
可她没有。她只是在那个所有人都逼她的下午,平静地问了我一句:“夫君,
想不想换个大点的宅子住?”1.娘子,咱家米缸好像快空了我叫陆景,是个赘婿。俗称,
吃软饭的。这饭碗,是安远侯府给的。饭不怎么软,甚至有点硌牙。
今天是我入赘侯府的第三个月零七天。一大早,我就被我那位大舅哥,侯府的宝贝疙瘩温凯,
一脚踹开了房门。“陆景!你个废物,还睡!滚起来给本少爷去遛鸟!”他人没进来,
声音先进来了。紧接着,一个鎏金的鸟笼子,“哐当”一声砸在我脚边。
笼子里那只五彩斑斓的鹦鹉,受了惊,扑腾着翅膀,扯着嗓子大喊:“废物!废物!”你看,
连只鸟都活得比我明白。我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身边的温静姝也醒了,她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清澈得像一汪秋水。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安远侯的庶女,
一个比我还透明的存在。“去吧,别惹大哥生气。”她轻声说,声音软软的,没什么力道。
我点点头,穿上衣服,拎起那个比我还金贵的鸟笼子。出门前,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正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那张素净的脸。明明是侯府小姐,首饰盒里却空空荡荡,
只有一根她娘留下的旧银簪。她把那根簪子插进发髻,动作很慢,很认真。我总觉得,
她那双手,不像是个侯府小姐的手。骨节分明,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
不像弹琴绣花磨出来的,倒像是……常年握着什么东西。比如,笔,或者刀。我拎着鸟笼子,
在侯府花园里闲逛。迎面碰上我的小姨子,嫡女温兰。她领着一群丫鬟,花枝招展的,
看见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哟,这不是我那废物姐夫吗?
”她身边的丫鬟们捂着嘴笑。“兰儿小姐,您瞧他那样子,活像咱们府里看门的。
”温兰捏着帕子,一脸嫌弃地走过来,上下打量我。“陆景,我警告你,离我姐姐远一点。
你这种人,只会脏了她的名声。”我没说话。跟傻子计较,会拉低我的智商。她见我没反应,
觉得无趣,又把矛头对准了我手里的鸟。“这孽畜,叫得真难听。”她忽然伸手,
一把夺过鸟笼,狠狠摔在地上。笼门摔开,那只鹦鹉尖叫着飞了出去。“哎呀,手滑了。
”温兰假惺惺地惊呼。这鸟可是大舅哥的心肝宝贝。我看着她,心里盘算着,
待会儿大舅哥发火,我该用什么姿势跪下,才能显得比较有诚意。“姐姐!
”温兰忽然又叫起来。我回头,看见温静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身后。
她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跟她没关系。“兰儿,你吓到夫君了。
”她走过来,把我拉到身后。那个动作很自然,就像母鸡护着小鸡。
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只鸡。温兰撇撇嘴:“一个废物而已,吓着就吓着了。
倒是大哥的鸟飞了,姐姐,你这个做妻子的,是不是该替你这没用的夫君担待一二?”这话,
诛心。侯府里谁都知道,温静姝嫁给我,就是个错误。她这个庶女,本就没地位,
再配上我这个废物赘婿,更是成了全府的笑柄。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哭,看她闹,看她崩溃。
但温静姝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温兰,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像水面一圈极淡的涟漪。
“妹妹说的是。夫君的错,自然是我这个做妻子的担着。”她顿了顿,
目光转向不远处假山的方向。“不过,大哥的鸟,好像没飞远。”我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什么都没有。温兰觉得她在耍自己,刚要发作。忽然,那只鹦鹉从假山后头飞了出来,
嘴里叼着个东西。它径直飞到温兰的头顶,爪子一松。一块沾着泥的……令牌,
掉进了温兰刚做好的精致发髻里。还没完。那鹦鹉绕着温兰飞了一圈,
一边飞一边叫:“小浪蹄子!小浪蹄子!约会去!”温兰的脸,瞬间就白了。
她发髻里那块令牌,我认得,是城西“悦来客栈”的。而那只鹦鹉,学舌的本事一流。
温兰和她那个相好,王家公子的事,整个侯府只有我这个闲人知道。
我正震惊于这鸟怎么什么都知道。温静姝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夫君,我们回去吧。
”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鸟……不会是她教的吧?
2.谁动了我的嫁妆匣子大舅哥的鸟丢了,又自己飞回来了。不但飞回来了,
还带回来一个天大的瓜。温兰和王家公子在客栈私会的事,一下午就传遍了整个侯府。
我那岳父大人,安远侯,气得摔了三个茶杯,罚温兰在祠堂跪了一晚上。
大舅哥温凯倒是没空找我麻烦。他宝贝那只鹦鹉,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
蔫了吧唧的。他正抱着鸟,满世界地找大夫。我乐得清闲,回到我们那个小偏院,
看见温静姝正在灯下看书。“娘子,今天这事……”我搓着手,不知道该怎么问。
她头也没抬,翻了一页书。“什么事?”“就……兰儿妹妹的事。”她终于抬起眼,
看了我一眼。“她自己做的事,与我们何干。”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噎住了。
也是,她自己不检点,关我们什么事。可我心里总觉得,这事太巧了。
巧得像是有人安排好的一样。“对了,夫君。”她忽然开口,“我娘留给我的那个妆奁匣子,
你瞧见了吗?”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匣子,我知道。是温静姝她娘,一个早逝的姨娘,
留给她唯一的念想。据说里面是一些不值钱的首饰,但温静姝宝贝得很。“早上还在的。
”我说。温静姝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一圈。我们这屋子,家徒四壁,一眼就能望到头。没有。
匣子不见了。温静姝的脸色,第一次有了些变化。虽然还是很平静,
但眼底像是结了一层薄冰。“我出去找找。”我说完,转身就要出门。“不必了。
”她拉住我。“天黑了,明日再说。”她重新坐下,拿起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我知道,不一样了。那晚,我睡得不踏实。半夜,我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我眯着眼,
看见温静姝悄无声息地起了床。她没点灯,借着月光,走到窗边。一个黑影,像片叶子一样,
无声地落在窗外,单膝跪下。我的心跳瞬间就停了。这侯府里,戒备森严,
怎么会有人能摸到这里来?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只听见温静姝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
冰冷的声音,低声问:“查到了?”“回大人,查到了。”窗外的黑影声音压得很低,
“是兰小姐身边的丫鬟翠儿偷的,已经送去了凯少爷的院子。”“嗯。”温静姝应了一声。
“大人,是否需要属下……”“不必。”温静姝打断他,“你们盯着就行,不要打草惊蛇。
他想要,就让他拿着。”“是。”黑影又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温静姝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来。我赶紧闭上眼,装作睡得很熟。她躺回我身边,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极淡的冷香。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大人?什么大人?
还有那个黑影,身手利落,绝不是普通家仆。温静姝,她到底是什么人?第二天,
大舅哥温凯的院子里,传出消息。他那只宝贝鹦鹉,死了。据说是被什么硬东西噎死的。
下人从鹦鹉的肚子里,掏出了一只金步摇。那步摇,我见过。正是温静姝妆奁匣子里的东西。
3.大哥,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大舅哥疯了。抱着鹦鹉的尸体,冲到我们院里。“温静姝!
你这个毒妇!你还我鸟儿的命来!”他眼珠子通红,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他身后,
跟着我那岳母大人,侯夫人。侯夫人一脸悲痛,仿佛死的不是一只鸟,是她亲孙子。
“静姝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大哥不过是让陆景帮你遛个鸟,你竟然下此毒手!
”她上来就给我和温静姝定了罪。温静姝放下手里的账本,慢慢站起来。“母亲,大哥,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们说我害了大哥的鸟,可有证据?”“证据?
”温凯把手里的金步摇往桌上一拍,“这就是证据!这步摇是不是你的?
是不是从我鸟儿肚子里掏出来的?”温静姝看了一眼那步摇,点了点头。“是我的。
”她承认得太干脆,倒让温凯和侯夫人愣了一下。“不过,”她话锋一转,“我的东西,
怎么会跑到大哥的鸟肚子里去?这事,倒要请大哥给我一个解释。”“你……”温凯气结,
“你这是倒打一耙!”“大哥这话就没道理了。”我适时地插了句嘴,
“我娘子的妆奁匣子昨天丢了,我们正要报官呢。”侯夫人一听要报官,脸色变了。
家丑不可外扬。“报什么官!一点小事,闹得满城风雨,侯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她瞪了我一眼,又转向温静姝,语气缓和了些。“静姝,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样,
这事就算了。你大哥丢了鸟,你也丢了东西,咱们两清。以后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这话说的,真是好听。偷了东西,害了命,一句“算了”就想揭过去。换做以前,
温静姝可能就忍了。但今天,她没有。“母亲说的是。不过,我那匣子里,
丢的可不止一支步摇。”她看着温凯,眼神平静无波。“还有我娘留给我的一张地契。
是城南的一间铺子。”温凯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你……你胡说!什么地契,我没见过!
”他嚷嚷道。“哦?”温静姝微微挑眉,“大哥当真没见过?”她忽然提高了一点声音。
“来人。”话音刚落,我们那个破旧的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个穿着官服的衙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安远侯府,谁是温凯?
”为首的衙役朗声问道。温凯和侯夫人都傻了。我也傻了。她什么时候叫的人?
师爷打扮的人走到温静姝面前,躬身行礼。“温小姐,您要我们查的事,有眉目了。
城南那间铺子,今早被人以三百两的低价盘了出去。契书上,签的是温凯少爷的大名。
”师爷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是从牙行拓下来的画押,请小姐过目。
”温凯的腿,软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侯夫人也慌了神,指着温静姝,
嘴唇哆嗦着。“你……你竟然真的报官?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还有没有侯府的颜面!
”温静姝没理她。她接过那张纸,看都没看,就递给了衙役。“大人,人证物证俱在。
我大哥私盗我亡母遗物,变卖产业,还请大人按律法处置。”她说话的时候,
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那样子,不像是在处置自己的亲大哥。像是在处理一件……垃圾。
两个衙役上前,一边一个,架起瘫软的温凯就要走。“不要!我不要去坐牢!
”温凯杀猪一样地嚎叫起来。侯夫人也哭天抢地地扑过去,抱着衙役的大腿。“官爷,官爷,
这是个误会!我们是一家人啊!”衙役一脸为难,看向温静姝。毕竟是家事。只要苦主松口,
他们也乐得省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温静姝身上。我看着她,心里有点紧张。
她会心软吗?毕竟,那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温静姝沉默了片刻。然后,
她慢慢走到侯夫人面前,蹲下身。她伸手,轻轻地帮侯夫人擦掉眼泪。动作很温柔。“母亲,
您不是总说,大哥是我们侯府的顶梁柱,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吗?”侯夫人愣愣地点头。
温静姝笑了。“您瞧,他现在连偷盗这种事都敢做了。若不严加管教,
日后还不知会闯出什么滔天大祸,连累整个侯府。”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母子俩。“我这,是为了大哥好,为了侯府好。母亲,
您应该谢谢我才是。”说完,她对衙役摆了摆手。“带走。”那两个字,轻飘飘的,
却重如千斤。衙役不再犹豫,拖着温凯就往外走。侯夫人瘫在地上,指着温静姝的背影,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站在旁边,从头看到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这个娘子,
好像……有点东西啊。她哪是什么小白兔。这分明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4.她说,
这叫精准扶贫大舅哥温凯,因为盗窃和私卖产业,被判了三个月监禁。这个消息,
像一颗炸雷,把整个安远侯府都给炸懵了。我那岳父大人,安远侯,生平最重脸面。
这下好了,嫡子入狱,他的老脸被丢在地上,还被全京城的人来来回回地踩。他气得病倒了。
侯府上下,乱成一锅粥。只有我们这个小偏院,依旧安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温静姝每日还是看看书,拨拨算盘,偶尔指导一下我练字。她的字,写得极好。一手瘦金体,
铁画银钩,带着一股子杀伐之气。我看着她,心里越来越好奇。“娘子,
大哥他……真的要在牢里待三个月?”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她正在给我磨墨,闻言,
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然呢?律法是摆设吗?”“可……可那是你大哥啊。”她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里有点发毛。“陆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能定义我们关系的,不是血缘,是行为。”“他视我为草芥,
我便视他为路人。路人犯了法,自有官府处置。这很公平。”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话,
从她这么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小的女子嘴里说出来,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但我又觉得,
她说得对。“那我呢?”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她看着我,
忽然笑了。“你啊,”她拖长了声音,“你是我夫君,是我的人。”我的人。这三个字,
让我心里莫名地一热。虽然我知道,她可能只是随口一说。大舅哥入狱,
小姨子温兰被罚禁足,侯府里消停了不少。没人来找茬,日子过得还算舒坦。就是有点穷。
那天,我看着米缸里最后一把米,忧心忡忡地对温静姝说:“娘子,我们好像要断粮了。
”入赘的女婿,是没有月钱的。温静姝作为不受宠的庶女,份例也少得可怜。
以前还有她娘留下的铺子可以贴补,现在铺子也被温凯卖了。虽然钱追回来了,
但也被侯夫人以“替侯府挽回颜面”为由,强行“借”走了。说是借,其实就是要。
我们现在,是真的穷途末路了。温静姝听了我的话,倒是不慌不忙。她放下手里的书,
想了想,说:“有了。”“有什么了?”我问。“赚钱的法子。”第二天,
她让我去外面买了些东西。一些很奇怪的东西。竹子,细线,还有一种特殊的墨。然后,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捣鼓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她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风筝。
那风筝做得极为精巧,是一只燕子的形状,翅膀上用那种特殊的墨,
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拿去,去城东的空地上放。”她把风筝递给我。
“放风筝能赚钱?”我一脸懵。“让你去,你就去。”我只好拿着风筝出了门。
到了城东的空地,我笨手笨脚地把风筝放上了天。那风筝,飞得很高。我正仰着头,
看得出神。忽然,旁边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锦衣公子,身后跟着几个家丁。“小兄弟,
这风筝卖吗?”锦衣公子问。我愣了一下。还真有买的?“这个……不卖。
”我记着温静姝的话。“我出十两银子。”十两!我心跳都快了。我们一个月的生活费,
加起来都不到二两。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五十两!”锦衣公子又加价。我咽了口唾沫,
艰难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锦衣公子皱了皱眉,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他身边一个家丁上前一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锦衣公子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再次看向天空中的风筝,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一百两!”他咬着牙说,
“小兄弟,卖给我,交个朋友。我乃户部侍郎家的小公子。”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风筝?值一百两?户部侍郎的公子,都要低声下气地来买?我正犹豫着。
忽然,另一队人马也过来了。领头的是个管家模样的人,气势汹汹。“把风筝交出来!
”户部侍郎的公子脸色一沉:“李管家,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
”李管家冷笑一声:“我们家王爷看上的东西,还需要跟你讲先来后到?”王爷?
我腿有点软。这两拨人,为了一个风筝,当场就要吵起来。我夹在中间,手里的风筝线,
感觉有千斤重。最后,还是那位李管家财大气粗,直接开价五百两。户部侍郎的公子,
悻悻地走了。我哆哆嗦嗦地接过五百两的银票,感觉像在做梦。回到家,我把银票拍在桌上。
“娘子!我们发财了!”温静姝看了一眼银票,表情没什么变化。“嗯,知道了。
”她把银票收起来,抽出一百两递给我。“这是你的辛苦费。”然后,她拿出账本,
在上面记了一笔。“收入:五百两。支出:一百两。结余:四百两。”我看着她,
终于忍不住了。“娘子,你老实告诉我,那风筝到底是怎么回事?”温静姝抬起头,
对我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一种联络暗号。”“暗号?”“嗯。”她点了点头,
“京城里,有些消息,是很值钱的。有人想买,有人想卖。我的风筝,就是告诉他们,
‘新货到了,价高者得’。”我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那……那画的符号是……”“是货品清单。”“买家是……”“恭王府的。
他们最近在跟人争一个位子,急需对手的黑料。”她解释得云淡风轻。我听得心惊肉跳。
合着我今天,是在两个神仙打架的战场上,当了一回裁判?“这……这也太危险了吧!
”“富贵险中求嘛。”她把账本合上,看着我,“再说了,这叫精准扶贫。”“扶贫?
”“是啊。”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恭王府那么有钱,拿他们一点银子,
救济一下我们这对贫苦夫妻,不应该吗?”我看着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忽然觉得,
她说的……好有道理啊。5.岳母的鸿门宴手里有了钱,日子好过多了。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有钱人的快乐。买菜可以买五花肉了。吃饭可以加个鸡腿了。
温静姝还给我买了件新衣服。虽然只是普通的棉布,但穿在身上,感觉整个人都挺拔了不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恍惚。这软饭,好像……越来越香了。好日子没过几天,
麻烦又找上门了。侯夫人派人来传话,说是侯爷病体好转,要办一场家宴,给我们去去晦气。
指名道姓,要温静姝和我必须到场。我一听,就知道这是鸿门宴。大舅哥还在牢里蹲着呢。
这顿饭,能好吃才怪。“娘子,要不……我们称病别去了?”我小声建议。
温静姝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一片开得正盛的花瓣。
“为何不去?”她头也没回,“有人请吃饭,是好事。”我看着那片掉落的花瓣,
心里直打鼓。家宴设在侯府的正厅。长长的桌子,坐满了人。侯爷坐在主位上,脸色蜡黄,
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侯夫人坐在他旁边,一个劲儿地给他拍背顺气。
被禁足的温兰也出来了,眼眶红红的,看温静姝的眼神,淬了毒一样。
还有一些旁系的叔伯婶娘,一个个表情都耐人寻味。我和温静姝,被安排在最末尾的位置。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但我一口都吃不下去。整个饭局,气氛压抑得可怕。终于,酒过三巡,
侯夫人开口了。她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唉,家门不幸啊。”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看向她。好戏,要开场了。“凯儿还在大牢里受苦,我这个做娘的,真是心如刀绞。
”她说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静姝啊,你大哥他,知道错了。你就看在一家人的份上,
去官府把他求出来吧。”这话,说得轻巧。人是按律法判进去的,说求就求出来?
温静姝放下手里的汤碗,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母亲,大哥是犯了法,
不是在跟我们小孩子过家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既然犯了法,就该受罚。这是为他好。
”又是这套“为他好”的说辞。侯夫人的脸,一下子就僵住了。主位上的侯爷,
重重地把酒杯往桌上一顿。“放肆!”他怒喝道,“你这是要看着你大哥死在牢里吗?
你这个不孝女!”温静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父亲息怒。女儿只是实话实说。
若父亲觉得女儿说得不对,大可以去衙门问问,看他们能不能因为大哥是侯府的公子,
就法外开恩。”一句话,把侯爷给噎死了。他指着温静姝,气得手都发抖。
“你……你……”眼看就要吵起来。温兰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姐姐,
求求你了!你就救救大哥吧!”她哭得梨花带雨,“大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们温家就完了!你忍心看着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她这一跪,性质就变了。
变成了道德绑架。在场的叔伯婶娘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是啊,静姝,
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嘛。”“闹得这么僵,对谁都没好处。
”一时间,千夫所指。所有人都站在了温静姝的对立面。我坐在她旁边,感觉压力山大。
换做是我,可能已经跪地求饶了。可温静姝没有。她甚至笑了。她站起身,走到温兰面前,
把她扶了起来。“妹妹快起来,地上凉。”她帮温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
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妹妹说得对,大哥是一定要救的。”这话一出,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侯爷和侯夫人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我就知道,她还是会心软。
“不过……”温静姝话锋一转,“救大哥,可不是去衙门求情这么简单。
”她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哥这次进去,
是因为三百两银子。可你们知道,他这些年在外面,欠了多少赌债吗?”她顿了顿,
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轻轻放在桌上。“这是我托人查的。京城各大赌坊,林林总总,
加起来一共是……三万两。”三万两!整个正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侯爷的脸,比刚才还要白。“这……这不可能!”侯夫人尖叫起来。“是不是不可能,
母亲派人去查一查便知。”温静姝淡淡地说。“我这里,连欠条的拓本都有。
”她又拿出厚厚一沓纸。铁证如山。侯爷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差点没喘上气来。
温静姝看着他。“父亲,母亲。大哥在牢里待三个月,只是小惩大诫。可这三万两的赌债,
才是要侯府命的催命符。”“你们今**我,让我去救他。好,我可以去。但我救他出来,
这三万两的窟窿,谁来补?”她看向那些刚才还在劝说的叔伯婶娘们。“是各位叔伯婶娘,
帮我们侯府把这个窟窿填上吗?”那些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假装看自己的脚尖。开玩笑。
三万两,把他们卖了都凑不齐。温静姝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侯爷和侯夫人身上。“还是说,
父亲母亲打算卖了这侯府的宅子,去给大哥还债?”侯爷和侯夫人,面如死灰。温静姝笑了。
“所以,你们看。让大哥在里面待着,反而是最安全,最省钱的法子。”“至少,
那群债主不敢去大牢里要人。”“等他出来,这三个月,也足够我们想办法筹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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