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失控的序曲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香槟、香水与高级食材混合的浮华气息。公司的年度庆功宴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香槟塔闪烁着诱人的金光,觥筹交错间,是无数张写满野心与逢迎的笑脸。
林夕斜倚在角落的廊柱旁,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杯壁。她身上那条黑色紧身小礼裙,
如同第二层皮肤,完美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
栗色的长卷发慵懒地散落在光洁的肩头,像海藻般随性而迷人。她无需刻意,
便已吸引了场内不少男士或欣赏或贪婪的目光。然而,此刻的她却意兴阑珊,
仿佛与这派热闹光鲜隔着一层无形的薄膜。脑海里挥之不去的,
是出门前江临那个冷飕飕的眼神。她记得自己当时正对着玄关的镜子涂最后一遍口红,
他恰好从书房出来,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
也越发显得他面无表情。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像冰棱划过皮肤,
随即抛下那句不咸不淡的“玩得愉快”,便擦身而过,
留下满室冰冷的空气和她心头窜起的无名火。他们这对异父异母的“兄妹”,
在同一屋檐下斗争了十几年,早已形成了固定且顽固的模式。他,江临,顶着名校光环,
是建筑界炙手可热的新锐,凭借天才般的设计和冷硬的手腕声名鹊起。
那张脸确实帅得人神共愤,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唇瓣,
组合在一起却常年覆着一层寒霜,尤其对女性的触碰敬而远之,活脱脱一座移动的万年冰山。
而她,林夕,凭借过人的容貌、玲珑的身段以及并非虚设的时尚敏锐度,
在五光十色的时尚圈混得风生水起,这一切落在他眼里,
便理所当然地简化成了“靠脸吃饭”和“虚荣肤浅”的代名词。互相看不顺眼,
仿佛是刻在彼此DNA里的本能,是呼吸般自然的存在。与此同时,
城市另一端的顶级会所里,江临刚刚结束一场推不掉的应酬。几位重量级客户异常热情,
轮番劝酒,他虽不胜其烦,但为了项目后续推进,还是破例多喝了几杯。此刻,
胃里正翻江倒海,额角也突突直跳,太阳穴像是被钝器敲击般闷痛。
拒绝了同事送他回家的提议,他独自一人靠在酒店走廊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上,微阖着眼,
试图压下那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走廊空旷安静,与他刚才所处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这时,对面一个包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是林夕。她也喝多了,原本白皙的脸颊染上大片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后。
平日里那双总是闪烁着挑衅或狡黠光芒的桃花眼,此刻氤氲着水汽,眼神迷离而涣散,
竟透出几分平日里绝不会有的懵懂与娇憨。她扶着描金壁纸的墙面,勉强站稳,歪着头,
眯起眼打量着他,
口齿不清地嘟囔:“喂……你……你长得好像我那个讨厌的面瘫哥哥……”江临皱紧眉头,
胃部的灼痛和头部的沉重让他耐心告罄。他想让她离远点,想斥责她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
可喉咙干涩发紧,发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喘气声……也像我那个吵死人的妹妹。
”连他自己都惊讶于声音里的疲惫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变得粘稠。
酒精像最劣质却也最有效的粘合剂,模糊了理智的边界,瓦解了意志的堤防,
将两个互相排斥、彼此抗拒的个体强行糅合在一起。走廊顶灯的光线变得暧昧不明,
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有些紊乱的呼吸声。不知是谁先靠近了一步,
不知是哪根一直紧绷的弦在酒精的侵蚀下彻底崩断,
也不知是哪一种压抑了太久、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感终于决堤。
等他稍微恢复一丝微弱的意识时,他已经揽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而她,
也几乎是半挂在他身上,两人跌跌撞撞、步履凌乱地刷开了他在附近酒店长租的商务套房门。
厚重的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将外界的一切隔绝。接下来的事情,
像一场荒诞、炽热、脱离掌控的迷梦。言语是多余的,平日里那些针锋相对、冷嘲热讽,
此刻被一种更原始、更激烈、更不加掩饰的力量所取代。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掠夺与给予,
是压抑了太久的情愫、好奇、甚至是不甘与愤怒的总爆发。
两具在心底深处都曾暗自认可过、却又彼此不屑一顾的完美身体,
在此刻抛开了所有世俗的标签和隔阂,达到了惊人的、令人战栗的和谐与契合。
像是在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遇到了渴望已久的甘泉,
不顾一切地汲取;又像是别扭了半辈子的脚,在某个猝不及防的瞬间,
精准地找到了那双独一无二、严丝合缝的鞋子。第二章:清醒后的真空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顽强地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像一把锋利的金色匕首,直直刺入林夕沉重的眼皮。头痛欲裂,
仿佛有无数小锤在颅内敲打,身体更是像被拆散后又勉强重组过一样,
处处弥漫着酸软和无力。她猛地睁开眼,心脏骤然收缩,
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装饰奢华却冰冷的天花板,以及身边传来的均匀而沉稳的呼吸声。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侧过头,江临沉睡的侧脸近在咫尺。他闭着眼睛,
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唇形薄削,少了平日里的凌厉和冷漠,
竟意外地呈现出几分难得的柔和与安宁。然而,视线下移,凌乱皱褶的床单,
散落一地的、属于他和她的衣物,
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属于他的清冽雪松与她的甜美白桃乌龙混乱交织的气息,
都在残忍而清晰地昭示着昨夜那场荒诞梦境的真实性。恐慌,如同冰冷的海水,
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狼狈地从那张承载了失控证据的大床上滚落下来。
冰凉的丝绒地毯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她忍着浑身如同被碾过般的酸痛,
慌乱地在地上摸索着自己的衣物,胡乱的、不分先后地往身上套。内衣的搭扣几次对不准,
连衣裙的拉链卡住了头发,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仓皇和无措。就在她准备逃离时,
视线慌乱地扫过地面,瞥见了那只被她踢到床角的、猩红色的高跟鞋。它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惊叹号,标记着昨夜的疯狂。她顿住了动作,
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汹涌而上——是巨大的羞耻感,是想要立刻抹去一切的慌乱,或许,
在心灵最隐秘的角落,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羞于承认和面对的、隐秘的留恋。鬼使神差地,
她没有去捡那只鞋,仿佛那样就能与昨晚的自己划清界限。反而,
她的目光落在了江临散落在地上的那件白衬衫上。她伸出手,
飞快地、近乎粗暴地从衬衫袖口揪下了一颗冰凉的、泛着珍珠光泽的贝母纽扣,
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触感硌着掌心的软肉,带来一丝奇异的、真实的触感。然后,
她像童话里午夜钟声敲响后仓皇逃离的灰姑娘,只穿着一只鞋,赤着另一只脚,踮着脚尖,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逃离了这场让她心乱如麻的事故现场。几乎在她轻轻带上房门,
发出极其微弱的“咔”声的同时,大床上,江临睁开了眼睛。其实,在她下床的那一刻,
那骤然消失的温热触感和轻微的动静就已经惊醒了他。只是,
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让他选择了继续伪装沉睡。
房间里还浓郁地残留着她身上那股白桃乌龙的甜香,
与他惯用的、冷冽的雪松气息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而暧昧的味道,
无声地、却又无比强势地宣告着昨夜的失控。他坐起身,揉了揉依旧刺痛的太阳穴,
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身旁,那凹陷的枕头还保留着她的形状。最后,
他的视线定格在床尾那只孤零零的、无比醒目的红色高跟鞋上。那么张扬,那么艳丽,
像它的主人一样,不管不顾地、蛮横地闯入他秩序井然的领地,留下了无法忽视的印记,
然后……肇事逃逸。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床尾,弯腰捡起了那只鞋。细腻的绒面触感极佳,
指尖似乎还能感受到一丝依稀残留的、属于她的体温。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空虚感,
如同涨潮的海水,毫无预兆地漫上心头,迅速填满了每一个角落。这种感觉,
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项目失败、任何一次人际疏离,都要来得更猛烈、更陌生,
也更让他……无所适从。第三章:微妙的变化与试探自那荒唐的一夜之后,
那个名为“家”的宽敞空间,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诡异和紧绷。
空气里仿佛漂浮着看不见的细碎冰碴,每一次呼吸都可能引发连锁的崩裂。
林夕开始严格执行一套自创的“全方位躲避江临”计划。她像个最精密的间谍,
计算着他的一切作息规律——他几点用早餐,几点去公司,几点可能回来,
晚上通常会在书房待到几点……她竖起耳朵,时刻警惕着门外的脚步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随时准备在猎鹰的阴影靠近时逃回自己的洞穴。然而,越是刻意地躲避,
那些生活中细微的、不合逻辑的变化,就越是无所遁形地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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