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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一起发大财i”的古代言情,《白蛇缠腕唤妻时,他是上古烛龙》作品已完结,主人公:灵草烛九阴,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情节人物是烛九阴,灵草,阿灼的古代言情,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白蛇缠腕唤妻时,他是上古烛龙》,由网络作家“一起发大财i”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7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38:5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白蛇缠腕唤妻时,他是上古烛龙
第一章 青石板上的雪鳞晨露还挂在九叶焚心草的叶尖时,
我已蹲在灵草园的青石板上修剪枯枝。青石板被岁月磨得发亮,缝隙里生着绒绒的青苔,
踩上去像踩在浸了水的棉絮上。我指尖捏着银剪,沿着草茎半寸处斜剪,
断口处立刻渗出琥珀色汁液,带着草木特有的清苦香气。这是我培育了三年的九叶焚心草,
每株九片叶子,叶脉金红如活物游走,据师父说,这是灵草将天地灵气凝成血脉的征兆。
“阿灼,该去后崖采紫灵参了。”小师弟阿竹的声音从竹篱外飘进来。我应了一声,
将银剪往腰间布囊一插,起身时裤脚沾了几星露水。路过草庐门槛时,
腕间银簪突然发烫——那是我娘留下的遗物,簪头雕着半朵火焰纹,
凉丝丝的玉质里总像裹着团未熄的火。后崖的紫灵参长在最险的石缝里。我攀着藤蔓往上挪,
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细碎的响动。抬头望去,昨日暴雨冲垮的崖壁碎石堆里,
露出半截雪白的尾尖。“谁在那?”我攥紧藤蔓,心跳得厉害。尾尖动了动,缓缓蜷起。
我咬咬牙,踩稳一块凸起的岩石,探身去够——掌心触到的不是石头,是温凉的鳞片。
一条通身雪白的蛇盘在碎石里,尺余长的身子蜷成松塔状,尾尖缠着半枚玄色鳞片。
那鳞片比寻常蛇鳞厚上三倍,表面浮着金纹,像被烈火灼过的星子,在阴处仍泛着微光。
“小东西,你吓我一跳。”我试探着用指尖碰它的信子。它忽然昂起头,
冰凉的信子扫过我手背。我手一抖,腰间布囊里的银剪“当啷”落地。“莫怕。
”我轻声哄它,“断簪能接,断尾可难长。”白蛇歪了歪脑袋,竟真的安静下来。
我这才发现它左前爪上有道血痕,许是被碎石划的。我解下外衫下摆,
轻轻缠住它的伤处:“跟我回草庐吧,给你敷点续骨胶。”它没动,只是盯着我发间银簪看。
草庐在后山坳里,竹篱围着三间茅屋,院角种着薄荷和艾草。我将白蛇放在暖炕上,
又去灶屋烧热水。水汽氤氲中,我听见它爬动的声音——它绕着炕沿转了两圈,
最后停在装灵草汁的小瓷罐前,鼻子凑过去嗅了嗅。“你也喜欢这个?
”我舀了点灵草汁滴在它嘴边。它伸出舌头卷了卷,喉间发出极轻的呜咽,像风吹过草叶。
这夜我睡得很浅。半梦半醒间,总觉得有冰凉的东西贴着脚踝。睁眼一看,
白蛇不知何时爬到了床尾,盘成圈,蛇头搁在我露在外面的脚背上。“你倒会挑地方。
”我笑着戳戳它的额头,“明天给你起个名儿,叫阿雪吧。”它晃了晃尾巴尖,
玄鳞在月光下闪了闪。之后三日,阿雪成了草庐的常客。它白天盘在我膝头打盹,
夜里守在灵草园门口,谁靠近就昂头吐信。更奇的是,
它只喝九叶焚心草的露水——每日清晨我割草时,它便游到草叶间,张开嘴接凝结的水珠,
喉结滚动时,玄鳞上的金纹会亮上一瞬。第四日清晨,我蹲在园里给新培的灵草浇水,
阿雪突然从草叶间窜出,缠住我手腕。“怎么了?”我低头看它。它的身体在发抖,
蛇信子急促地扫过我手背。顺着它的目光望去,
我倒抽一口冷气——昨日刚扦插的九叶焚心草嫩芽,竟全部拦腰折断了。“是我没看好。
”我心疼地捧起断芽,“断口还新鲜,或许能接回去。”阿雪突然挣开我,游到断芽旁,
用鼻尖轻轻拱了拱。就在这时,怪事发生了:那些断芽竟像活物般微微颤动,
接着缓缓爬向阿雪,最后钻进了它盘成的圈里。“这...这是灵草认主?
”我想起师父提过的上古传闻,灵草若有灵性,会择主共生。阿雪的蛇身渐渐绷直,
玄鳞上的金纹连成一片,像团跳动的火。它抬起头,眼睛不再是普通的蛇瞳,
而是泛着金红的竖瞳,直勾勾盯着我:“阿灼,莫怕。”我僵在原地。
这声音...不像是蛇叫,倒像是有人贴着我耳朵说话。“你...能说话?”它没答,
而是游到我脚边,用尾巴尖勾起我掉在地上的银簪。簪头的火焰纹与它玄鳞上的金纹相触,
竟腾起一缕淡金色的烟。“这是...娘的簪子?”我想起娘临终前的话,“阿灼,
这簪子是你外婆传给我的,若有一日你遇到拿另一半簪子的人...等等,
它怎么会有另一半?”阿雪的竖瞳收缩了一下。它张开嘴,
吐出半枚玄鳞——正是尾尖缠着的那枚。玄鳞与银簪并排放在一起,两半纹路严丝合缝,
拼成了完整的火焰图腾。“阿灼。”它的声音再次撞进我识海,比之前更清晰,
“我是烛九阴,等你三百年了。”院外的灵草园突然泛起金光。我跑出去,
看见所有灵草都在发光,尤其是那株长势最好的九叶焚心草,九片叶子舒展如火焰,
每片叶心都浮着一只金瞳,齐齐望向草庐的方向。“认主。”阿雪的声音里带着叹息,
“它们等的是你,也是我。”我扶着门框,望着满园发光的灵草,又看向盘在台阶上的白蛇。
它的玄鳞在金光里流转,像披了件星河织就的衣裳。“所以...你是上古神兽?
”它化为人形的瞬间,我差点喊出声。银发红瞳,额间一点朱砂灼灼发亮。他站在晨露里,
衣摆沾着草叶,却比任何时候都耀眼。“阿灼,”他向我伸出手,“这次,
我不会再让你等三百年。”我望着他掌心的温度,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发间与地上那半枚相合的火焰纹。原来娘说的“莫弃灵”,指的是这个。
远处传来阿竹喊我吃早饭的声音。我握住他的手,听见灵草园里的九叶焚心草沙沙作响,
像在唱一支古老的歌谣。而腕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发烫。
第二章 银发朱砂叩门来晨雾还未散尽时,我已在灵草园里忙开了。
九叶焚心草的新叶舒展如小扇,我蹲在垄间给它们理去杂草,指尖刚碰到一株最矮的嫩苗,
忽然听见草庐方向传来“咔”的一声——是窗纸破裂的轻响。“阿雪?”我直起腰,
看见草庐的木格窗被撞出个窟窿,碎纸簌簌往下掉。下一秒,一道白影从窟窿里窜出来。
它不再是尺余长的小蛇,而是足有三丈高的银白巨蟒,鳞片在晨光里泛着金红流光,
蛇信吞吐间卷起腥甜的风。我惊得后退半步,撞在灵草架上,陶盆“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巨蟒却径直游到我面前,庞大的身躯突然开始扭曲。骨骼爆裂的脆响里,
它化作人形——银发如瀑垂落腰际,红瞳似熔金流淌,额间一点朱砂像被烈火烙进皮肤,
灼得人不敢直视。“阿灼。”他开口,声音低沉如古钟,震得我耳骨发麻。我僵在原地,
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他赤足踩过满地碎瓷,伤口渗出金液,却在触及我裙角时放轻了力道。
“莫怕。”他抬起手,指尖悬在我眉心半寸处,“这是烛九阴的认主礼。”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已额头抵上我的。刹那间,记忆如潮水倒灌——三百年前,不周山巅,烛龙与天帝大战。
烛龙周身腾起赤焰,龙尾扫断天柱,喊着:“帝君若要这天地重归混沌,
我烛九阴先焚了这苍穹!”天帝持镇神印冷笑:“你护着那团残火指逆鳞,
倒像护着命根子。”后来,烛龙被镇神印劈开神魂。一半坠入归墟渊镇压恶兽,
一半散作星光坠向人间,附在雪蛇身上,守着一株九叶焚心草——那是烛龙本命灵草,
藏着另一半逆鳞的线索。“我在等。”烛九阴的声音混着记忆里的龙吟,“等你娘,等你,
等这株草认主,等我能化为人形站在你面前。”我踉跄着扶住他肩膀,
指尖掐进他温热的肌肤:“你是烛九阴?可我娘...我娘从未提过你。”他苦笑,
指腹擦过我眼角:“你娘是上古神女转世,三百年前她替我挡了天帝的业火,
自毁仙骨才逃出归墟渊。她怀了你,逃到灵草谷,临终前把你托付给玄青子,
说‘阿灼是烛龙的命定人’。”灵草园的金光突然大盛。我这才发现,
所有九叶焚心草都舒展着叶子,叶心金瞳齐刷刷望着我们,
像在见证这场迟到了三百年的重逢。“所以这些年,你守着灵草园...”“守着你。
”他打断我,掌心覆在我腕间银簪上,“这簪子是你娘的,
雕的半朵火焰纹——与我逆鳞的另一半,刚好吻合。”他从怀里摸出半枚玄鳞,
与银簪并排放在掌心。金纹与玉纹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火焰图腾,竟发出清越的鸣响。
“阿灼,”他指尖轻轻抚过我发间的银簪,“我找了你三百年,不是为了让你害怕,
是为了告诉你...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像你娘那样,独自承受一切。”我望着他额间朱砂,
想起昨夜他蜷在我脚边的温度。原来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都是他跨越三百年的蓄谋。
“你早知道我是你等的宿主?”“初见你时,你替我包扎伤口,指尖碰到我逆鳞。
”他低头吻了吻我发顶,“那时我便确定,三百年了,终于等到你。
”草庐外的灵草仍在发光,晨雾散尽后,阳光穿透竹篱,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
远处传来阿竹喊“阿灼姐”的声音。我握住烛九阴的手,感受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忽然觉得这三百年的等待,都有了答案。“以后别再叫阿灼了。”我仰头看他,“叫我灼灼,
我娘这么喊我。”他眼尾泛红,轻声应了:“灼灼。
”第三章 师父的青铜残碑烛九阴的体温,像一炉温醇的火,熨帖着我每一寸肌肤。
他指尖缠绕着我一缕发丝,动作珍重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草庐外的灵草光芒渐敛,
恢复成一片静谧的翠绿,只是空气里还残留着业火焚烧后的草木清香,
以及他身上龙涎香般好闻的气息。“阿灼……”他低声唤我,银发垂落,扫过我脸颊。
我尚未从这场迟到了三百年的重逢中回神,
腕间那枚从不离身的银簪却骤然爆发出灼人的高温。不是错觉。紧接着,
一股裹挟着霜雪气息的威压从草庐外排山倒海而来。那不是灵力,
而是一种纯粹的、源自天地规则的意志。烛九阴周身的金红光芒瞬间凝滞,
他猛地将我护在身后,红瞳骤然缩紧,如临大敌。
“吱呀——”草庐的木门被一股无形巨力推开,一道白衣身影逆光而立。来人身姿挺拔,
负手而立,腰间挂着一枚拳头大小的青铜残碑,碑上刻满了无人能识的古篆符文,
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散发出幽幽的青光。“玄青子!”烛九阴的声音沉了下来。我的师父,
灵草谷谷主,那个总爱摸着我头说“阿灼又长高了”的男人。此刻的他,
脸上却不见半分慈爱,取而代লাইনে的是冰封般的肃杀。“烛九阴,”玄青子一字一顿,
声音里淬着寒冰,“三百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她母女。”“放过?”烛九阴冷笑一声,
掌心燃起赤色火焰,“是她母女,护了我三百年。”我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逼得几乎窒息。
师父为何如此?他对我的关爱,难道都是假的?“阿灼,过来。”玄青子对我招了招手。
我迟疑着,下意识地抓紧了烛九阴的衣角。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
给了我无穷的勇气。我迈步走出他的庇护,站在师父面前。玄青子看着我,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用油布包裹的帛书,丢在我脚边。“打开看看。
”我颤抖着手解开油布。帛书已经泛黄,上面是母亲的字迹,一笔一划,力透纸背。我认得,
这是她教我写字时用的那支狼毫笔。“阿灼,当你见到此信时,为师或许已不在人世。
你要相信,为师对你,始终如一。只是,有一些真相,为师不能不说。你娘,并非普通凡人。
她是上古神女转世,与你……与烛九阴,有命定之缘。”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砸在我的心上。帛书上详细记载了三百年前的秘辛。天帝垂涎烛龙之力已久,
设计让烛九阴救下他夭折的女儿,再反诬他勾结魔族,欲夺其神魂炼制成镇压四海的法器。
而我的娘亲,作为天帝的义女,无意中撞破了这个阴谋。
她冒死偷出记载烛九阴一半本源的逆鳞,想为他洗清冤屈,却触怒天帝,被下令追杀。
“她逃到灵草谷,生下了你。”玄青子的声音沙哑,“她将你托付给我,又留下半块逆鳞,
只说‘若有一日,你遇到持有另一半逆鳞的人,替我护他周全’。阿灼,烛九阴,
就是那个人。”我猛地看向烛九阴。他眼中是三百年的孤寂与守护,厚重得让我心碎。原来,
他不是闯入者,而是我血脉里早就注定要相遇的另一半。
“那这青铜残碑……”我指着师父腰间的法器。“这是当年镇压烛龙神魂的阵眼之一。
”玄青子叹了口气,“天帝察觉到你娘留下了逆鳞线索,又怕烛九阴寻来,便派了人来。
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他转向烛九阴,眼神复杂:“归墟渊是唯一能重塑你神魂的地方。
那里有你本源的业火,也有天帝设下的最后一道枷锁。你们必须去。
”烛九阴将我拉到他身后,对师父抱拳:“多谢。”“不必谢我。
”玄青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守了她三十年,如今,该换你了。
若有万一……”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不言而喻。他转身,白衣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背影决绝。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道尽头,才敢回头看烛九阴。他正凝视着我,
额间的朱砂痣在阳光下,像一滴干涸的血泪。“阿灼,”他捧起我的脸,
拇指摩挲着我腕间的银簪,“我们这就去归墟渊。拿到业火,我便再也不必躲躲藏藏。
”我点头,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师父说得对,天帝很快就会来。
我们就像两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逃无可逃。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半块逆鳞,
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我,一场关乎三界的风暴,已经开始了。而我们,正站在风暴的中心。
第四章 归墟渊前的誓言晨雾裹着灵草的清香漫进草庐时,我正蹲在檐下给阿竹系围裙。
小师弟今年刚满十四,总爱拽着我的袖子问东问西。此刻他仰着头,
眼睛亮晶晶的:“阿灼姐,你要去多久?我帮你把灵草园的薄荷移到屋檐下,省得被鸟啄了。
”我揉了揉他的发顶:“快则半月,慢则一月。你好好看家,别偷喝师父藏的桂花酿。
”“才不偷喝!”他鼓着腮帮子,转身去搬我竹篓里的陶瓶,“这是晒干的止血草,
给阿雪哥带上?”阿雪——烛九阴此时正倚在门框上,银发被晨风吹得有些乱。
他望着我收拾行李的动作,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话。我把晒干的灵草分成几袋,
又去灶屋装了两罐蜂蜜。烛九阴忽然走过来,指尖拂过我装种子的小布包:“这些也要带?
”“嗯。”我低头理着绣着火焰纹的布袋,“我娘说过,灵草谷的种子撒到哪里,
哪里就有生机。带点去归墟渊,说不定能长出新草。”他从身后环住我,
下巴抵在我发顶:“好,都带。等我们回来,灵草园会比从前更热闹。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窗外的鸟鸣。午后的阳光晒得人发懒。
我坐在廊下给阿雪——此刻他还保持着小蛇形态——编草环。他盘在我膝头,
蛇信偶尔扫过我手背,像在催促。“别急呀。”我笑着把编好的草环套在他头上,
“等你化了人形,这草环就给你戴在腕上。”他忽然昂起头,吐信轻蹭我的鼻尖。与此同时,
院外传来马蹄声。是玄青子回来了。他依旧穿着那身白衣,只是腰间的青铜残碑更暗了些。
见到我,他递来一个锦盒:“这是你娘的旧物,她说你成年时该给你。”盒子里是一支玉笛,
笛身刻着与银簪相同的火焰纹。我接过玉笛,指腹摩挲过“灼灼”二字——那是我娘的小字。
“她...还说什么了?”“她说,归墟渊的海最蓝。”玄青子转身走向山门,“去吧,
莫要辜负这三百年的缘分。”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竹林深处,
忽然想起小时候他背着我采蘑菇的模样。原来所有的温柔,都藏着不得不说的告别。
暮色四合时,我们出发了。烛九阴化作白龙,龙身在山道上蜿蜒,鳞片擦过崖壁,
溅起细碎的火星。我趴在他颈窝,风掀起我的裙角,吹得银簪叮当作响。“抱紧我。
”他的声音震着我的胸腔,“前面有瘴气。”我收紧手臂,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
山雾渐浓,能见度不足三尺,唯有他的鳞片泛着幽光,像移动的星子。“阿灼,
”他忽然开口,“你怕吗?”“怕。”我诚实回答,“但不后悔。”他低笑一声,
龙尾轻轻托住我的腰:“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我们在黎明前抵达归墟渊。崖高千仞,
谷底翻涌着暗红的岩浆,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岩壁上刻满镇魔符咒,
有些已经剥落,露出下面暗紫色的咒文。“这些符咒...”我伸手触碰,
指尖立刻传来灼痛。“是天帝布下的困阵。”烛九阴化为人形,掌心燃起赤焰,
“当年他把我镇在这里,怕我冲破封印。”他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崖边。越靠近谷底,
我的腕间银簪越烫,连带着九叶焚心草的种子袋也在发烫。“到了。
”他停在一处突出的岩石前,“业火在下面。”岩浆中浮着一团金红光团,像颗跳动的心脏。
我刚要靠近,脚下突然传来震动。“小心!”烛九阴拽着我后退。岩壁上的符咒接连炸裂,
碎石坠入岩浆,溅起丈高的火浪。紧接着,无数白骨从谷底爬出,指节间挂着锈蚀的骨剑,
空洞的眼窝对准我们。“是镇魔军的残魂!”烛九阴将我护在身后,“他们被业火吞噬,
只剩执念。”骨剑破空而来。我摸出怀里的灵草种子,扬手撒出。种子遇风即长,
藤蔓缠住骨剑,瞬间绞成碎片。“好样的!”烛九阴低笑,“看来我选的灵草种子,
比我想的更管用。”我们趁机冲向业火。就在烛九阴指尖即将触到光团的刹那,
天帝的虚影从岩浆中升起。“烛九阴,”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你以为跳出归墟渊,
就能翻天?”“翻不翻天,与你无关。”烛九阴将我往身后推了推,“但我要带她走。
”天帝虚影抬手,一道紫雷劈下。我本能地推开烛九阴,雷火穿透我的右肩,
疼得我眼前发黑。“阿灼!”他接住我,龙鳞在周身炸起,“撑住!”剧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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