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金蛇郎君夏雪宜”的优质好文,《咸鱼宫女在后宫教哭,卷哭所有娘娘》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柳莺儿赵琰,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故事主线围绕赵琰,柳莺儿展开的宫斗宅斗小说《咸鱼宫女在后宫教哭,卷哭所有娘娘》,由知名作家“金蛇郎君夏雪宜”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3:55: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咸鱼宫女在后宫教哭,卷哭所有娘娘
我,周鸢,进宫十年,依旧是个洗尿盆的低等宫女。今天,
掌事的陈嬷嬷竟让我给新来的小宫女们做岗前培训。镁光灯,哦不,
是几十双水灵灵的眼睛齐刷刷打在我身上,我浑身不自在,张了张嘴,
一股子腌菜味儿差点把我送走。陈嬷嬷在背后用眼神刀我,
我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那个……姐妹们,咱们作为宫里最底层的牛马,
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为了方便大家日后带薪拉屎,哦不,是发泄情绪,
我总结了几个风水宝地……我话还没说完,底下已经有刚发育的小丫头片子挺起了胸膛,
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哟,今年的新韭菜,还挺有脾气。01进宫十年,
我最大的成就是对宫里三百六十五处茅厕的通风情况了如指掌。可今天,
我被陈嬷嬷一脚踹上了“讲台”,给新来的二十多个水灵小丫头传授所谓的“经验”。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第一句就是:“以后挨打挨骂了,想哭的话,春天去春和殿,
那儿的桃花能帮你打掩护。夏天就去百果园,找个犄角旮旯蹲着,边哭边薅果子吃,
哭了半天还能落个肚儿圆。”“至于秋冬嘛,就去摘星楼,风大,嗓子喊哑了都没人听得见。
哭累了抬头看看星辰,低头看看紫禁城的万家灯火,你会发现,自己的烦恼屁都不是。
”底下的小丫头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写满了“这姐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身后,
陈嬷嬷的老脸已经黑如锅底,她拧了我腰间软肉一把,压着嗓子吼:“周鸢!说点有用的!
不然今晚的泔水你包了!”我疼得一哆嗦,赶紧补充:“哦哦哦,还有个重点,
千万别去泰和门哭!那儿的守门大哥是绩效考核第一名,被他逮住摸鱼,他真打你!
”话音刚落,底下那个胸脯挺得最高,眼神最不屑的小丫头片子开了口。“这位姐姐,
我们进宫是为出人头地,不是来学怎么找地方哭的。你这般没出息,
也难怪进宫十年还是个浣衣女。”她声音清脆,掷地有声,
带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气。我瞅了她一眼,哟,还是个硬茬,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柳莺儿。陈嬷嬷的脸更黑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我这块老咸鱼让她也跟着丢了人。她刚要发作,我却抢先一步,笑呵呵地走到柳莺儿面前。
“妹妹说得对,是我没出息。”我态度好得出奇,“不像妹妹,
一来就懂得了咱们宫里的生存法则。”柳莺儿下巴一扬,更得意了。我话锋一转,
指了指她头上那根明晃晃的纯金发簪:“就比如妹妹这根簪子,一看就是贵重东西,
戴着它来见陈嬷嬷,说明妹妹心里敬重嬷嬷,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嬷嬷看。
”我这话一出口,柳莺儿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周围的小宫女们也瞬间安静如鸡。
陈嬷嬷是什么人?宫里有名的“雁过拔毛”,最见不得底下人有油水。
新来的宫女按例要“孝敬”她,这柳莺儿显然还没摸清门道,戴个金簪子来报道,
这不是明晃晃地在跟陈嬷嬷说:“看,老娘有钱,但就是不给你”吗?
陈嬷嬷的眼神果然变了,像鹰一样死死锁住那根金簪子,嘴角咧开一个阴森的笑。
“柳莺儿是吧?好孩子,有心了。”她慢悠悠地走过去,一把将簪子从柳莺儿头上薅了下来,
“这簪子是不错,只是太招摇了,刚入宫的丫头,还是朴素点好。我先替你‘保管’着。
”柳莺儿眼圈瞬间就红了,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施施然走回原位,
心里毫无波澜。职场第一课:千万别在老板面前露富,尤其是穷横穷横的老板。这丫头,
还是太嫩了。培训结束,我领着这群小鸡仔去熟悉环境。柳莺儿一直低着头跟在最后面,
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哭了。走到一处假山后,我故意放慢脚步,等她跟上来。“喏。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皱巴巴的糖,塞到她手里,“别哭了,一根簪子而已,
就当是……交学费了。”她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恨意:“是你害我!
”我掏了掏耳朵,一副无所谓的死样子:“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那是夸你呢,谁知道陈嬷嬷那么……热情好客呢?
”我故意把“热情好客”四个字咬得很重。柳莺儿气得发抖,抓着那颗糖,
指甲都快嵌进去了。我懒得理她,转身要走,却听见假山另一头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一个尖细的嗓音说:“三皇子那边,都安排好了?”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回道:“放心,
刘公公。今晚子时,保证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去见阎王。
”我后背的汗毛“噌”一下就全站起来了。要命,这是听到什么豪门秘辛了!我僵在原地,
拉着柳莺儿蹲下,大气都不敢喘。假山后,脚步声渐行渐远。我腿都软了,正想开溜,
一回头,却对上柳莺儿那双又惊又怕,但又带着一丝兴奋和算计的眼睛。完了,我心想,
这傻丫头,不会是想拿这个去邀功吧?02我一把捂住柳莺儿的嘴,把她拖到更隐蔽的角落。
“你想死别拉上我!”我压低声音,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了,“刚那话听见没有?
神不知鬼不觉!你现在跑去告密,你就是那个‘鬼’!”柳莺儿被我吓住了,
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泪还在里面打转。我松开手,她喘着气,
小声反驳:“可……可是那是三皇子!我们要是救了他,不就飞黄腾达了?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姐妹,你是不是那种宫斗剧看多了,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女?
还飞黄腾达,你知道三皇子是谁吗?”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啧”了一声,
开始给她现场补课:“三皇子赵琰,当今圣上最不受待见的儿子。他娘是个身份低微的舞姬,
早就死了。他自己呢,从小体弱多病,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太医都说他活不过二十。
现在宫里最有权势的是皇后生的太子,和贵妃生的二皇子。你说,
谁会闲得蛋疼去害一个快死的废物?”我顿了顿,掰着她的肩膀,让她直视我:“除非,
这个废物身上,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这种浑水,是咱们这种洗尿盆的能蹚的吗?
被人发现了,咱俩的骨灰都得拿去糊墙!”柳莺儿的脸彻底白了,显然是被我的话给震住了。
“那……那我们怎么办?”她带着哭腔问。“装死。”我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
“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发生。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咱们这种身高,
蹲下就行了。”说着,我拉着她,猫着腰,用我毕生所学,
完美避开了所有巡逻的侍卫和太监,溜回了浣衣局。一整个下午,柳莺儿都心神不宁,
洗衣服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的手给搓掉一层皮。我倒是稳如老狗,该吃吃,该喝喝,
甚至还因为午饭的馒头比平时多了一个而心情愉悦。天黑了,宫里落了锁。
我和十几个宫女挤在一个大通铺上,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皂角和少女汗液混合的奇特味道。
我闭着眼,假装睡着了,耳朵却竖得跟兔子似的。我知道,柳莺儿这丫头,贼心不死。
果不其然,到了子时左右,我听见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柳莺儿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
摸黑穿上衣服,看样子是准备出门。我心里把她骂了千百遍,这个猪队友!
就在她马上要碰到门栓的时候,我一个翻身,也坐了起来。“去哪儿啊,妹妹?
”我幽幽地开口,在寂静的夜里,跟催命的鬼似的。柳莺儿吓得一哆嗦,差点叫出声。
“我……我起夜。”她结结巴巴地找借口。“是吗?”我慢悠悠地盘腿坐着,
指了指屋里的恭桶,“茅房在那儿,门在这儿。你是不是……尿急得走错方向了?
”我的床铺就在门边,她想出去,必须经过我。柳莺儿的脸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她咬着牙,
索性不装了:“周鸢,你别拦着我!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富贵险中求!”“求你个头!
”我直接爆了粗口,“你以为你去通风报信,三皇子就能把你当救命恩人,
从此你俩上演一出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戏码?醒醒吧!他只会觉得你心机深沉,
居然能偷听到这么机密的事情,为了封口,第一个杀的就是你!”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柳莺儿的心上。她愣住了,显然没想过这一层。“你懂什么?
”她还在嘴硬,“你就是个没胆子的废物,一辈子只能待在浣衣局里发烂发臭!”“对,
我就是废物。”我坦然承认,甚至还带着点骄傲,“可废物能活得久啊。你看那些有胆子的,
坟头草都三尺高了。”我拍了拍身边的铺盖:“回来睡觉。听姐一句劝,宫里头的瓜,
不是那么好吃的。有时候,能毒死人。”柳-莺儿站在原地,挣扎了许久。
门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经三更天了。她最终还是泄了气,垂头丧气地走回来,
重新躺下。我松了口气,重新躺平。这丫头总算是暂时按住了,
但愿她别再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可我没想到,麻烦不是她找来的,而是自己找上门的。
第二天一早,我和柳莺儿被两个面生的太监堵在了去浣衣局的路上。
为首的那个太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们:“周姑娘,柳姑娘,我们主子有请。
”我心里“咯噔”一下。再一看那太监腰间挂着的腰牌,上面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琰”字。
我当时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完了,还是被拖下水了。03我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在转筋。
三皇子,赵琰。那个传说中活不过二十的病秧子,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我和柳莺儿被一左一右地“请”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这地方瞧着就晦气,
院子里的草都比人高,门匾上的漆掉得七七八八,勉强能认出“清秋宫”三个字。进了殿内,
一股浓重的药味混着常年不散的霉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他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青色长袍,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整个人瘦得像根竹竿,仿佛风一吹就倒。他一边拿帕子捂着嘴咳嗽,一边抬起眼皮打量我们。
那双眼睛……怎么说呢,跟他病恹恹的外表完全不符,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让人看不出情绪。这就是三皇子赵琰?我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昨天我们听到的那番对话,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他现在找我们来,无非就两种可能:灭口,或者,利用。
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赌……五毛钱的,他想利用我们。“昨天,在听雨轩假山后面的,
是你们?”赵琰开口了,声音很轻,还带着点喘,像是随时要断气。
柳莺儿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殿下饶命!奴婢什么都没听见!
奴婢是聋子!”我站在旁边,看着她的后脑勺,很想上去踹一脚。你这是不打自招啊,
我的好妹妹!我没跪,只是微微福了福身子,
用一种十分真诚且无辜的眼神看着赵琰:“回殿下,昨天我们确实路过那儿。
当时奴婢正教育这位新来的妹妹,告诉她不要随地大小便,做个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宫女。
”赵琰:“……”他身边的那个小太监嘴角抽搐了一下。柳莺儿也忘了害怕,
一脸震惊地扭头看我。赵琰又咳了两声,似乎是被我的话给呛到了。他放下帕子,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我:“你叫什么名字?”“回殿下,奴婢周鸢,鸢飞戾天的鸢。
”我答得不卑不亢。“周鸢……”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品味什么,
“你很有趣。”我心里呵呵两声。有趣?在皇权面前,有趣可不是什么好词。
它通常意味着“死得快”。“殿下谬赞了。”我继续装傻,“奴婢就是个粗人,
大字不识一箩筐,就会洗洗衣服,搓搓尿布。”赵琰的视线在我身上转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那双因为常年泡在冷水里而有些红肿粗糙的手上。“是吗?”他语气平淡,
听不出喜怒,“刘公公想在我的药里加点‘佐料’,这事,你怎么看?
”他居然就这么直白地把事情挑明了!我感觉我脖子后面凉飕飕的。这哪是选择题,
这分明是送命题啊!柳莺儿已经吓得快晕过去了,瘫在地上,抖得像筛糠。我深吸一口气,
大脑飞速运转。说不知道,那是侮辱他的智商。说知道,那就是承认自己听到了秘密。
怎么办?电光火石之间,我想起了我那套“哭学理论”。我眼圈一红,
两行清泪恰到好处地滚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强作镇定:“殿下,
奴婢不懂什么佐料不佐料的。奴婢只知道,夏天去百果园哭,能吃到甜口的果子。
要是心里太苦了,吃点甜的,或许……或许就能好受一些。”我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抹眼泪,
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我见犹怜。赵琰看着我,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愣住了。他身边的太监也愣住了。就连地上瘫着的柳莺儿,
都忘了害怕,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心里的小人儿已经开始蹦迪了。兄弟,
听懂我的潜台词了吗?百果园!甜口的果子!我是在告诉你,我知道有人要害你,
但我不想掺和。同时,我也在暗示你,生活这么苦,不如找点“甜头”,别死磕。
这是一次高风险的试探。如果他是个草包,听不懂,那我今天可能就交代在这了。
如果他够聪明……赵琰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的眼泪都要风干了。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他才缓过来,
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说得对。是该……吃点甜的了。
”我心里的大石头“咚”地一声落了地。赌对了!他听懂了。“你,”他指了指我,
“以后就到我这清秋宫来伺候吧。”然后,
他又指了指抖成一团的柳莺-莺儿:“至于你……既然这么喜欢跪着,就去外面的院子里,
把那些杂草都拔干净吧。”柳莺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大殿里只剩下我和赵琰,
还有他那个小太监。气氛有些尴尬。我站在那儿,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过来。
”赵琰朝我招了招手。我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他从旁边的食盒里,拿出了一块桂花糕,
递到我面前。“赏你的。”他说,“压压惊。”我看着那块精致的桂花糕,
又看了看他那张比纸还白的脸,突然觉得,这皇子,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但我也知道,
从我踏进这清秋宫的第一步起,我这条咸鱼,再也没法躺平了。04我在清秋宫的日子,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开始了。说是在他身边伺候,其实也没什么活儿干。
赵琰一天里倒有大半天都在睡觉或者喝药,剩下的小半天,就坐在窗边看书发呆,
安静得像个摆设。整个清秋宫,除了我、赵琰,就只有一个叫小安子的太监。
小安子看我的眼神,跟看什么稀有动物似的,好奇、探究,还带着点……同情?
我很快就知道了这同情的由来。因为三皇子的药,真的很难熬。每天三次,一次一大碗,
黑乎乎的,隔着八丈远都能闻到那股苦味。而且,送药来的,
正是那天我在假山后听到的那个刘公公。刘公公是御药房的掌事太监,皇后面前的红人。
每次来送药,都带着一脸假笑,那笑容,比黄连还苦。“殿下,该喝药了。
”他把药碗递给小安子,眼神却状似无意地瞟过我。我低着头,假装自己是根柱子。
赵琰每次都面无表情地接过来,一口气喝完,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看着都觉得腮帮子发苦。
等刘公公一走,赵琰“哇”的一声,就把刚喝下去的药,连着早饭,全吐了。
小安子手忙脚乱地收拾,我站在一边,心里发毛。这药里,果然有猫腻。可赵琰明明知道,
为什么还要喝?这天,刘公公又来送药。我正好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跟他打了个照面。
他眯着眼睛打量我,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浣衣局的周姑娘吗?怎么着,
攀上高枝儿了?”“公公说笑了。”我把头埋得更低,“奴婢就是个端茶送水的粗使丫头,
哪儿懂什么高枝儿低枝儿的。”“是吗?”他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
“那你可得把殿下伺候好了。殿下这身子骨……可经不起什么折腾啊。”他的话里,
威胁的意味浓得都快溢出来了。我攥紧了手里的水盆,指节都发白了。等他走后,
我看着赵琰端起那碗黑漆漆的药,鬼使神差地,我冲了上去。“殿下,别喝!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碗。动作太猛,药汁洒出来,溅了我一手。那药汁又烫又黏,
手背上立刻就红了一片。赵琰和小安子都惊呆了。“周鸢,你放肆!”小安子最先反应过来,
尖着嗓子叫道。赵琰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情绪翻涌。
我举着那碗药,手在抖,也不知道是烫的还是怕的。“殿下,”我豁出去了,“良药苦口,
可要是药里掺了毒,那喝下去,就不是治病,是送命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赵琰的声音很冷。“奴婢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把心一横,“奴婢还知道,
殿下您根本就不是体弱多病!您是在装病!您喝这些有问题的药,
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相信您真的快死了,对不对?”我之所以敢这么赌,
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细节。赵琰虽然看着病弱,但他坐在窗边看书的时候,腰杆挺得笔直,
手指修长有力,完全不像一个久病缠身的人。而且有一次我给他送水,不小心瞥见他看的书,
是本兵法书,书页都翻烂了。一个快死的人,研究兵法干什么?
去地府跟阎王爷玩沙盘推演吗?所以,他肯定是在演戏!整个大殿,安静得落针可闻。
小安子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赵琰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刀子,
要把我从里到外都剐一遍。我感觉我的小命已经悬在了裤腰带上,随时都能掉。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笑了。不是之前那种虚弱的、敷衍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
带着一丝快意的笑。“周鸢啊周鸢,”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他走到我面前,拿过我手里的药碗,
随手就泼在了窗外的花盆里。“你说得没错。”他看着我,嘴角上扬,
露出一抹堪称邪气的笑容,“我确实是在装病。”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过我被烫红的手背,
动作轻柔,眼神却极具侵略性。“那么,聪明的周姑娘,你猜猜,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呢?
”05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狂跳。这张脸,虽然苍白,
但五官却精致得不像话。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那病气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心惊的锋芒。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殿下想做什么,
奴婢不敢猜。奴婢只求……能留条小命,安安稳稳地混到出宫。”“混到出宫?
”赵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出得去吗?
从你撞破我的秘密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船上的人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现在,船要开了。你是选择乖乖坐好,还是想现在就跳下去,被外面的鲨鱼撕碎?
”我:“……”这还用选吗?我看起来像想被撕碎的样子吗?
我立刻换上一副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嘴脸:“奴婢誓死追随殿下!殿下的船就是奴婢的家!
”赵琰满意地松开了手。“很好。”他转身,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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