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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断刃崖后,我成了外卖员》,讲述主角佚名佚名的爱恨纠葛,作者“甲骨虫洞”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北的男生生活全文《断刃崖后,我成了外卖员》小说,由实力作家“甲骨虫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6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20:5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断刃崖后,我成了外卖员
北方的秋雨,带着一股透骨的凉意,淅淅沥沥地打在“幸福里”城中村凹凸不平的水泥路上。
路面很快积起一汪汪浑浊的水洼,
倒映着两旁杂乱无章、灯光昏暗的店铺招牌和蛛网般缠绕的电线。
空气里混杂着饭菜的油腻味、垃圾堆的酸腐气,以及雨水带来的土腥气。
一辆有些老旧的电动车,灵巧地避开路上的行人和水坑,停在了一条更显狭窄幽深的巷子口。
骑手穿着已经被雨水浸得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的蓝色外卖服,停好车,
从保温箱里取出一个包裹严实的外卖袋。
他抬头看了看巷口那块锈迹斑斑、写着“仁心诊所”的牌子,确认了一下订单地址,
便迈步走了进去。巷子很窄,仅容两人并肩,两侧是斑驳的墙壁,墙根处长着滑腻的青苔。
雨水顺着屋檐滴滴答答落下,在地面砸开细小的水花。男人叫江北,三十岁左右的年纪,
身形挺拔,即使裹在宽大的外卖服下,依旧能看出几分矫健的轮廓。但他的眉眼低垂着,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近乎麻木的平静。
只有偶尔抬眼扫视周围环境时,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才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诊所的门脸很小,玻璃门上贴着红色的“十”字,已经褪色。
推门进去,一股消毒水和某种说不清的陈旧药物的味道扑面而来。候诊区只有两排塑料椅子,
灯光昏暗,此刻只有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的椅子上。那是个看起来十岁出头的小女孩,
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头发有些枯黄,胡乱地扎在脑后。她低着头,
双手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书包,身子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诊所唯一的医生,一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正坐在问诊桌后写着什么。
见江北进来,抬了抬眼皮。“外卖,尾号7317。”江北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将袋子放在桌上。“放这儿吧,谢谢。”老大夫头也没抬,随口应道。江北转身准备离开,
目光不经意地再次扫过那个角落里的女孩。恰在此时,女孩似乎因为门口的冷风打了个寒颤,
抬起头来。那是一张营养不良的、蜡黄的小脸,但五官的轮廓,却像一道闪电,
瞬间击中了江北的心脏。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型微微上挑,瞳孔的颜色是罕见的浅褐色,
清澈,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惊惶和隐忍。这双眼睛……太像了。
像到他几乎能立刻在脑海里勾勒出另一张年轻、总是带着爽朗笑容的脸庞——老五,猴子。
五年前,西境线,那场被称为“血月之夜”的阻击战。炮弹撕裂夜空,
火光映照着一张张染血却决绝的面孔。血狼小队,九个人,奉命死守国门咽喉“断刃崖”,
阻挡数倍于己的境外雇佣兵渗透。战斗惨烈到无法用语言形容,枪管打红,刀刃卷刃,
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倒下。最后时刻,浑身是血、左眼几乎被血糊住看不清的猴子,
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他推开,挡下了原本射向他后背的子弹,嘶吼着让他走,让他活下去,
找到、找到他在老家的女儿……“叔叔……叫……楠楠……”猴子咽气前,死死抓着他的手,
断断续续,只留下这个名字和一座遥远的南方小城。江北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才让他从那股几乎要将他淹没的血色回忆中挣脱出来。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脚步僵硬地走向门口,但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不,不可能这么巧。猴子是北方人,
他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几千公里外的这个南方城市的肮脏城中村里?可是,
那双眼睛……还有那种莫名的、血脉相连般的熟悉感……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
老大夫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怜悯和无奈:“小姑娘,药开好了,回去按时吃。
你这身子太虚了,营养不良,回去跟你家里人说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得多补充点营养……还有,身上这些伤,怎么弄的?旧伤没好又添新伤的,
不行就去大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女孩怯生生地、几乎是嗫嚅地回答:“没……没事,
医生伯伯,我不小心……摔的。”摔的?江北猛地停住脚步,侧过头,
用眼角的余光再次仔细打量女孩。刚才他只顾着看脸,此刻才注意到,女孩挽起的袖口下,
裸露的小臂上,有几处明显的、颜色不一的淤青,有的已经发黄,有的还带着新鲜的紫红色。
在她低头去拿桌上的药袋时,后颈衣领下方,似乎也隐约有一道暗红的痕迹。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从江北的脚底窜起,直冲头顶。
猴子的女儿……如果她真的是楠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是这副模样?那些伤……“唉,
你这孩子……”老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只是把病历本和药一起递给她。
病历本恰好翻开在最新一页,江北视力极佳,清晰地看到了上面的诊断:营养不良,
多处软组织挫伤陈旧性加新发,建议进一步检查。就在这时,
诊所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哐当”一声粗暴地推开,
一个穿着邋遢、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他个子不高,脸色浮肿,眼袋很深,
一进门就粗声粗气地嚷道:“死丫头,看个病怎么这么磨蹭?老子等你半天了!钱呢?
拿来看病还剩多少?”男人一眼看到女孩手里捏着的几张零钱,伸手就去抢。
女孩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把手往后缩,小声说:“叔叔,
这是……这是买药的钱……”“买什么药?小病小痛扛扛就过去了!死不了人!
”男人不耐烦地一把夺过钱,瞥了一眼桌上的药袋,骂骂咧咧,“又开这么多没用的药,
骗钱的!走了!”他粗鲁地拽住女孩的胳膊,就往外拖。女孩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瘦小的身体在那只大手的钳制下,显得无比脆弱。江北站在原地,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流进脖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胸腔里只有一股灼热的火焰在疯狂燃烧。他看着那个男人,看着女孩被强行拖走时,
回过头的那一瞬间。那双和猴子一模一样的浅褐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无助,
还有一丝几乎熄灭的、微弱的哀求。目光似乎极其短暂地、求救般地掠过江北的脸,
然后便被男人拽出了诊所,消失在雨幕笼罩的昏暗巷子里。江北没有动。他就那样站着,
像一尊突然失去所有指令的雕塑。诊所里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老大夫无奈的叹息声和窗外持续的雨声。几分钟后,或者更久,江北缓缓抬起手,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他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一个关节都生了锈。他推开诊所的门,
重新走入雨中。雨水冰冷,打在他脸上,却无法浇灭他心中那团越烧越旺的火。
他没有立刻去取电动车,而是沿着女孩和她“叔叔”离开的方向,走进了巷子更深处。
他的脚步很轻,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几乎听不到声音,如同暗夜中潜行的猎豹。
在一个堆满垃圾桶的拐角,他听到了那个男人压低却依旧清晰的声音,
似乎在打电话:“……放心,货绝对好……就是性子有点倔,不过没关系,瘦是瘦了点,
底子不错,养养就好……那边催得急?行,就明晚!老地方,钱带够……哼,一个赔钱货,
能换点酒钱是她的造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江北的耳膜,
刺进他的心脏。明晚。老地方。他没有再听下去,转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巷子。
回到他那间只有十平米、月租三百的出租屋,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屋子简陋得可怕,
一床,一桌,一椅,再无他物。雨水顺着窗户的缝隙渗进来,在墙角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江北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铁皮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窗外昏黄的路灯光线透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就这样在黑暗中坐了很久,很久。外面的雨声似乎小了,
只剩下屋檐断断续续的滴水声,嗒,嗒,嗒,敲打在心上。直到午夜时分,他才终于动了。
他慢慢地、一寸寸地站起身,走到那张嘎吱作响的旧床旁。然后,他俯下身,
伸手在床底最深处摸索着。灰尘沾满了他的手指,但他毫不在意。终于,
他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他轻轻地将它掏了出来。那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颜色暗沉,上面落满了灰尘。盒子没有上锁,他用拇指拨开卡扣,将其打开。
盒子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枚徽章,静静地躺在暗红色的绒布上。徽章不大,
质地似乎是某种暗色的金属,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上面雕刻的图案,是一只仰天长啸的狼头,
线条狰狞,眼神锐利,透着一股冲天的煞气和桀骜。狼头的下方,交叉着两把染血的战刀。
这便是曾经让境外无数势力闻风丧胆的——血狼徽章。江北伸出右手,手指微微颤抖着,
极其缓慢地、郑重地,将这枚尘封已久的徽章拿起。徽章入手冰凉,但很快,
那冰冷的金属似乎与他掌心的温度融合,继而变得滚烫,
仿佛有灼热的血液从徽章内部奔涌而出,顺着他的手臂,一路烧灼到他的心脏,
烧遍他的四肢百骸!五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平庸,习惯了麻木,
习惯了用外卖员的身份将自己层层包裹,
将自己变成这座城市里一个模糊的、无人会多看一眼的背景。
他以为那些硝烟、那些嘶吼、那些血肉、那些牺牲,都已经随着时间被深埋。直到今天,
直到他看到那双酷似猴子的眼睛,直到他听到那个男人恶魔般的低语。兄弟的血,还未干。
兄弟的骨,还未寒。兄弟的女儿,正在炼狱边缘挣扎。而他,江北,血狼小队最后的狼王,
岂能再沉默?!他紧紧攥住那枚血狼徽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抬起头,看向窗外。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浓墨般的乌云散开些许,露出一弯朦胧的、带着血色光晕的残月。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那张平日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
每一道线条都变得如同刀削斧劈般冷硬。那双总是低垂着、隐藏着所有情绪的眼睛里,
沉睡的猛兽已然苏醒,锐利、冰寒,杀意凛然!他身上的颓废和麻木,
如同被狂风卷走的沙尘,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冲天的煞气,
一股曾经纵横沙场、睥睨生死的铁血气息!他对着窗外那弯血月,
也对着五年前永远留在断刃崖上的八位兄弟,
用一种仿佛带着铁锈和血腥味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起誓:“猴子,
我的兄弟……我找到楠楠了。”“对不起,哥来晚了……”“但从这一刻起,
谁再敢动她一根头发……”话音未落,他猛地将血狼徽章,用力按在了自己左边胸口,
心脏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衣物,冰冷的金属紧紧贴着皮肤,仿佛与他的心跳融为一体。
“……我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夜色,因为这无声的誓言,而骤然变得无比肃杀。
夜色浓稠如墨,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土腥味和城中村特有的复杂气息。江北没有开灯,
他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开始行动。他先是走到房间最里侧,
挪开那个吱呀作响的旧衣柜。衣柜后面的墙壁上,有一块颜色略新的砖头。
他用匕首小心地撬开砖块,从里面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体。打开油布,
里面是一把保养得极好的军用匕首,乌黑的刀身没有任何反光,只有刀刃处一线冰冷的寒意。
他将匕首插入特制的腰带,贴肉藏好。接着,
他从床板夹层里摸出几张不同面孔、却都眼神凌厉的身份证件,
以及一小叠不同面额的旧版外币,这些都是过去身份的碎片,他快速扫了一眼,
将其中一张塞进贴身口袋,其余的原样放回。最后,
他取出一个巴掌大小、屏幕漆黑的军用级别加密通讯器,尝试开机。屏幕亮起,
显示需要复杂的生物密钥验证。他将其充上电,塞进背包。做完这一切,
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和一双软底运动鞋,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阴影之中。他需要信息,
需要立刻知道那个男人——根据诊所登记和刚才偷听到的零星信息,
他只知道别人叫他“王老五”——的确切住址,以及明天晚上“交易”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深夜的城中村并未完全沉睡,廉价的录像厅、通宵的麻将馆、灯光暧昧的发廊依旧营业,
勾勒出夜幕下的另一幅生态。江北像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在狭窄潮湿的巷道里。
他的目标是那些藏匿在阴影中的“地头蛇”。在一个散发着尿骚味的巷尾,
他找到了第一个目标——一个正窝在破棉絮里打瞌睡的老乞丐。江北蹲下身,
将一张百元钞票轻轻塞进老人脏兮兮的手里,低声问:“老哥,跟你打听个人,住这一片,
叫王老五,好喝酒,带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老乞丐浑浊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了瞥钞票,
又瞥了瞥江北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含糊地嘟囔:“王老五……斜对面那栋红砖楼,
三楼最里头那间……不是个东西,整天打娃……”信息确认了。
江北又塞过去一张钞票:“谢了。”他起身,走向那栋破旧的红砖楼。楼道的声控灯坏了,
漆黑一片,充斥着霉味和垃圾的腐臭。江北的脚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狸猫般上到三楼。
最里面那扇铁皮门紧闭着,门缝里透不出一点光。他没有靠近,只是站在楼梯口的阴影里,
静静地感知。超乎常人的听觉让他捕捉到了门内传来的沉重鼾声,
以及……一种极其微弱的、压抑的啜泣声,像受伤的小兽在舔舐伤口。是那个女孩。楠楠。
江北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他几乎能想象出,
在那扇门后,瘦小的女孩是如何蜷缩在角落,恐惧着明天,恐惧着那个所谓的“叔叔”。
他强压下立刻破门而入的冲动。现在不行,会打草惊蛇,可能会给楠楠带来更大的危险。
必须等到交易之时,人赃并获,永绝后患!他悄然后退,离开了这栋令人窒息的楼。接下来,
他需要知道“老地方”是哪里。这需要更“道上”的消息。
他走进一家烟雾缭绕、人声鼎沸的地下麻将馆。污浊的空气几乎令人作呕。
江北径直走向角落里一个光着膀子、胸口纹着青狼图案、正唾沫横飞打牌的中年汉子。
这人外号“刀疤”,是这一片有名的混混头目。江北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按在了汉子的肩膀上。看似随意的一按,刀疤却猛地感觉肩膀一沉,如同压上了一块巨石,
半个身子都麻了,正要骂娘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借一步说话。”江北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冰冷力量。刀疤混迹江湖多年,直觉感到身后这人极度危险,
他脸色变了变,对牌友说了句“尿急”,
悻悻地跟着江北走到了麻将馆后门堆满杂物的巷子里。“兄弟,哪条道上的?面生得很。
”刀疤强作镇定,打量着江北。江北没有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卷钞票,
塞进刀疤手里,同时,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在他肋下某个位置不轻不重地一按。
刀疤顿时觉得一阵酸麻剧痛传来,差点叫出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问个事。王老五,
明晚卖侄女,老地方是哪儿?”江北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眼神却像两把冰锥,
直刺刀疤心底。刀疤疼得龇牙咧嘴,又惊又怕,看着江北那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人,忙不迭地说:“在……在城西老码头,废弃的7号仓库!
晚上十一点!是跟‘蛇头’李的人交易!大哥,我就知道这么多,
我就是个小角色……”江北松开了手,又拿出几张钞票:“今晚没见过我。
否则……”他没说下去,只是目光扫过刀疤脖子上跳动的青筋。刀疤连连点头,
如同小鸡啄米:“明白!明白!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搞清了时间地点,
江北转身消失在巷子深处。刀疤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揉着依旧酸麻的肋部,长长松了口气,
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所有信息都齐了。王老五,蛇头李,城西老码头7号仓库,
明晚十一点。江北回到出租屋,窗外的天空已经透出些许灰白。他毫无睡意,坐在椅子上,
开始仔细地擦拭那把军用匕首。他的动作缓慢而专注,眼神冰冷如刀。接下来的一整天,
对于江北来说,既是等待,也是准备。他依旧按时出门送外卖,电动车穿梭在大街小巷,
接单,取餐,送达,说着千篇一律的“祝您用餐愉快”。他的表情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甚至偶尔会对顾客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静的外表下,
是汹涌的杀意和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他利用送餐的间隙,绕着城西老码头远远地转了几圈,
将周围的地形、道路、可能的监控死角都刻在了脑子里。7号仓库孤悬在码头边缘,
背后是漆黑的大海,确实是个干脏事的“好地方”。傍晚,他送完最后一单,回到出租屋。
他换下了那身蓝色的外卖服,折叠整齐,放在床边,仿佛是一种告别。然后,
他换上了一套更适合夜间行动的深灰色衣裤。晚上十点整。江北站在屋子中央,
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匕首在腰侧,通讯器在口袋。他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
再次看向窗外。今夜无月,只有厚厚的云层,是个适合杀戮的夜晚。他转身,准备出门。
然而,就在他的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那只沉寂了数年的加密通讯器,
突然在口袋里发出了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特殊的震动频率!
嗡——嗡——嗡——不是普通的来电,而是最高优先级的紧急联络信号!
江北的身体骤然僵住!这个信号……已经五年没有响起过了!知道这个频率的人,
全世界不超过三个!而且,都是在那个系统里,身份极高的人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恐慌和不安瞬间攫住了他。是巧合?
还是……他调查王老五和蛇头李的行动,已经引起了某些存在的注意?
甚至……和五年前的事情有关?他猛地掏出通讯器,
屏幕上闪烁着一个经过无数次加密转换后依旧被标记为“极度危险/绝密”的代码。接,
还是不接?接,可能会卷入无法预料的巨大漩涡,可能会打乱他今晚拯救楠楠的计划,
甚至可能带来更大的危险。不接……万一,万一和楠楠的安危有关?
万一和当年兄弟们的血仇有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门外的世界,
是即将坠入魔爪的兄弟遗孤;通讯器的另一端,是来自过去、深不可测的迷雾。
江北的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微微颤抖。汗水,从他额角渗出,缓缓滑落。最终,
对楠妮安危的极度担忧,以及对过去未解之谜的一丝执念,压倒了一切。他不能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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