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拉我爬山减肥,气喘吁吁时死对头的电话来了。“你去哪了?公司整天不见人。
”发小扶着膝盖插话:“烁哥别停,马上快到了。”电话那头突然沉默。
当晚死对头把我堵在车库,眼眶通红:“你让他叫得那么亲热?
”我低头看他攥我手腕的力度,轻笑:“陆总,健身房私教课你也管?”他把我拽进怀里,
声音发哑:“如果是呢?”---周末清早,周烁就被赵磊从被窝里薅了起来,
美其名曰“为兄弟终身幸福献身”,实际就是押着他来爬这座陡得能要人命的山。
赵磊新看上了个喜欢户外运动的姑娘,非要拉周烁先来踩点预习,顺便帮他减肥。
山道又陡又长,周烁累得跟狗似的,呼哧带喘,感觉肺都要炸了。赵磊也没好到哪儿去,
在他前头几步,扶着膝盖,汗如雨下。
“烁、烁哥……坚持……别停……马上……就快、快到了!”赵磊断断续续地给他,
也给自己打着气,声音因为极度疲惫而拔高,带着明显的喘息,在空旷的山道上传出去老远。
就在这时,周烁口袋里的手机疯了似的震动起来。他掏出来一看,
屏幕上跳动着“陆绎”两个字。他眉头下意识一皱,这家伙周末找他干嘛?深吸了两口气,
勉强压住喘息,按了接听。“喂?”电话那头是陆绎一贯没什么温度的嗓音,透过电流传来,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问意味:“周烁,你去哪了?公司有急事,一整天不见人。
”周烁正要开口解释今天周末,他不在公司,
走在他前面的赵磊刚好又到了一个新的体力临界点,扯着嗓子,
用那种快断气却又努力鼓劲的声音大喊:“烁哥!别停!加油!马上!快到了!山顶啊!
”每一个字都带着破音和浓重的喘息,穿透力极强。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那种沉默,
沉甸甸的,压得人心慌,仿佛能透过信号感受到另一端骤然下降的气压。
周烁心里莫名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陆绎?
你……”“嘟——嘟——嘟——”他话没说完,忙音就冰冷地传了过来。陆绎把电话挂了。
周烁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愣了两秒,心头一股邪火也窜了上来。什么毛病?
二话不说就挂电话?“谁啊?”赵磊回过头,抹了把汗问。“没谁,一个神经病。
”周烁把手机塞回口袋,没好气地说,“走你的,赶紧到山顶,拍完照下山,渴死了。
”……晚上快十点,周烁才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回到公寓楼下的地库。灯光昏暗,一片寂静,
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他揉着酸痛的腿,朝电梯口走去。
刚走到自己车位旁边,旁边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猛地打开,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是陆绎。他穿着白天的衬衫,领口松垮地扯开,
头发也有些凌乱,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最刺眼的是他那双眼睛,眼眶一周是红的,里面布满了血丝,眼神又沉又狠,
像一头随时要扑上来撕咬的困兽。周烁心里猛地一缩,脚步顿住。“陆绎?
你……”话未说完,陆绎一步上前,右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攥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骨头都被捏得生疼。“他叫你‘烁哥’?”陆绎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
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带着一股浓烈的,几乎无法压抑的戾气,
“叫得那么亲热?”周烁被他攥得生疼,挣扎了一下,对方却纹丝不动,反而握得更紧。
那股疼痛和陆绎此刻明显失控的状态,反而奇异地让他冷静了下来。他抬起眼,
对上陆绎通红的眼睛,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略带嘲讽的轻笑。“陆总,”他语气平淡,
甚至带着点故意为之的疏离,“我跟发小去健身房上了节私教课,练得狠了点,这你也管?
”“健身房?”陆绎像是被这两个字刺痛,猛地将他往自己身前一拽。周烁猝不及防,
一头撞进他怀里,鼻尖瞬间被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烟草味的冷冽气息包围。“如果是呢?
”陆绎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偏执,
“如果我他妈就是要管呢?”空气仿佛凝固了。周烁整个人被陆绎死死按在怀里,
胸膛紧贴着胸膛,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心跳,
以及那具身体里散发出的、几乎要将他灼伤的热度。烟草味混杂着陆绎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
强势地侵占了他的呼吸。那句“如果我他妈就是要管呢?”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在他的耳膜上。周烁僵住了,一时间竟忘了挣扎。陆绎的手臂箍在他的腰背,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揉碎,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陆绎,失控,脆弱,
又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凶狠。地下车库的灯光昏黄,安静得能听到彼此压抑的呼吸声。半晌,
周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点被勒得太紧的吃力,
和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颤:“陆绎,你先放开我。”“不放。
”陆绎的回答闷在他的颈窝,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孩子气的执拗,手臂收得更紧。
周烁闭了闭眼,试图平复有些混乱的心跳。“你讲点道理。那是我发小,赵磊,你见过的。
我们就是去爬了个山,他累得半死,说的‘快到了’是指山顶!”陆绎猛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不信,有愤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爬山?
他叫你叫得那么……那么……”陆绎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赵磊那气喘吁吁的调子,
脸色更加难看,“电话里听着根本不像!”“那是因为他快累瘫了!声音变形了不行吗?
”周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手腕还被攥着,他试图抽出来,反而被握得更紧,“陆绎,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可理喻了?”“我不可理喻?”陆绎像是被这句话刺伤了,
他猛地将周烁往后推了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车门,发出“哐”一声轻响。
他双手撑在周烁身体两侧,将他困在方寸之间,目光如炬,“周烁,你一整天不见人影,
电话不接,和一个男的在一起,他还用那种声音叫你……你让我怎么想?”周烁这才想起来,
爬山时手机信号断断续续,后来可能没电自动关机了,刚回家充上电没多久。
所以他没接到陆绎后来的电话?“我手机没电了。”他解释道,
看着陆绎近在咫尺的、紧绷的下颌线,心里那点因被误会而升起的不悦,
奇异地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而且,陆总,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有什么立场……管我和谁在一起?”这句话问出口,周烁自己心里先是一空。他看着陆绎,
清晰地看到对方眼底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下,那强撑着的凶狠像是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被戳中痛处的狼狈和更多的赤红。陆绎撑在车门上的手缓缓握成了拳,指节泛白。
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是针锋相对的死对头,是生意场上互不相让的竞争对手,
是偶尔会因为合作项目坐在一张桌子上,言语间满是机锋和试探的熟人。除此之外,
什么也不是。他没有立场。陆绎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看着周烁,
看着他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然清亮的眼睛,
看着他那张因为爬山运动后还带着点红晕、此刻却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脸。
所有的愤怒、焦躁、还有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嫉妒,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边无际的无力感。
他缓缓松开了撑着车门的手,身体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微微后退了半步。
那攥着周烁手腕的手,力道也一点点松懈下来,却没有完全放开,只是虚虚地圈着,
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他低下头,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没立场。
”周烁看着他骤然颓丧下去的样子,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
不疼,却泛起绵密的酸涩。就在陆绎的手指即将完全滑落的瞬间,周烁手腕一动,
反手抓住了他的。陆绎猛地抬头,眼中带着愕然。周烁迎着他的目光,轻轻叹了口气,
语气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所以,陆绎,
”他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你准备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个名正言顺的立场来管我?
”陆绎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周烁手腕的温度。那句带着钩子的话,
不轻不重地砸进他耳膜,让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滞了一瞬,随即更凶猛地涌动起来。
“……什么?”他喉咙发干,声音涩得厉害,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周烁没有挣脱,
反而抓住了他?还问……什么时候找个立场?周烁看着他这副罕见的、近乎呆滞的表情,
心里那点因为被误会而产生的憋闷彻底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点恶劣的愉悦。他甚至还故意用指尖,
在陆绎的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听不懂?”他微微歪头,灯光在他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语气带着点戏谑,“陆总不是要管我吗?没个名分,怎么管?靠死对头这个身份?
”“名分”两个字,像是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陆绎眼底尚未完全熄灭的暗火。他反客为主,
猛地收紧手指,将周烁那只作乱的手牢牢攥住,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指骨。
另一只手则快如闪电地撑回周烁耳侧的车门上,将他重新困在自己与冰冷的车身之间,
距离比刚才更近,呼吸可闻。“周烁,”陆绎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赤红的眼睛里翻涌着压抑到极致后爆发的风暴,“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他声音低哑,
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的颤抖。
他怕这又是周烁戏弄他的新花样,怕自己一旦当真,就会坠入万劫不复。
周烁被他困在方寸之地,能清晰地感受到陆绎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不安和侵略性。
手腕被攥得生疼,但他没再试图挣脱,只是抬起眼,直直地望进陆绎眼底那片混乱的漩涡里。
“我的意思是,”他放缓了语速,每个字都清晰无比,“你刚才发疯的样子,很难看。
”陆绎身体一僵,眼底掠过一丝狼狈。但周烁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彻底愣住。“但是,
”周烁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像夜风拂过水面,带起细微的涟漪,
“我也不太想看到你对别人发这种疯。”地下车库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辆驶过的模糊声响。昏暗的光线勾勒着两人紧贴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未散的烟草味,和一种更危险的、一触即发的暧昧。陆绎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
他死死盯着周烁,像是要从他脸上分辨出这句话里有几分真心,几分玩笑。“所以?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几乎破碎。“所以,”周烁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没有退缩,
反而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坦然,“给你个机会。陆绎,想要管我,就拿点像样的东西来换。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陆绎眼中所有的混乱、不确定,
都被一种骤然亮起的、近乎凶狠的亮光所取代。那光芒灼热得几乎要将周烁吞噬。
没有再多一句废话,陆绎攥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猛地向下一拉,同时低头,
狠狠地堵住了那张总是能轻易搅乱他心绪的嘴。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带着烟草味的灼热气息蛮横地闯入,唇齿间是毫无章法的厮磨和啃咬,更像是一种发泄,
一种确认,一种宣告。带着这一天积攒的所有焦躁、愤怒、嫉妒,
和那深埋已久、此刻终于破土而出的、滚烫的占有欲。周烁闷哼一声,
后背完全抵在冰冷的车门上,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陆绎更用力地禁锢在怀里。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但他很快放弃了抵抗,甚至微微仰起头,
生涩地开始回应这个粗暴的吻。得到回应,陆绎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动作也随之缓和下来,
那凶狠的啃咬渐渐变成了更深、更缠绵的吮吸,仿佛要将他的气息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肺里的空气都快被耗尽,陆绎才喘息着松开了他。额头相抵,
呼吸交织,都在剧烈地喘息着。陆绎看着周烁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
和他泛着水光的、有些迷离的眼睛,胸腔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的情绪填满。他抬起手,
用拇指有些粗糙地擦过周烁的唇角,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周烁,你完了。
”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我管定了。”地下车库里,
那点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搅动着凝固的空气。陆绎稍稍退开,额头却仍抵着周烁的,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鼻梁、脸颊。周烁的眼睫颤了颤,
刚刚被啃咬过的下唇传来细微的刺麻感,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双眼睛,里面的猩红未退,但那股毁天灭地的戾气已经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滚烫的东西,像是终于破开冰层的熔岩,
缓慢而坚定地流淌出来,将他牢牢锁住。“管定了?”周烁开口,声音带着点接吻后的微哑,
语气却故意带上他惯常的那种,能让陆绎跳脚的挑衅,“陆总,管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准备拿什么付?”陆绎的拇指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唇角,闻言,眼底暗流涌动。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下头,又在那片被他弄得红肿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啄了一下,
像是盖章确认。“把我自己赔给你,够不够?”他声音低哑,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近乎无赖的认真。周烁心头猛地一跳。这话太直白,太不像陆绎会说的。
那个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言语刻薄尖锐的死对头,此刻竟然带着点笨拙的孤注一掷。
他哼笑一声,试图驱散心头那点不自在:“你?陆总身价太高,我要不起。”“要不要,
不是你说了算。”陆绎的手臂重新环上他的腰,将人更紧地按向自己,两人身体严丝合缝,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腔里失控的心跳。“我已经赔进来了,概不退货。
”周烁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挣扎了一下:“……你先松开,热。”“不松。
”陆绎拒绝得干脆,甚至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像个大型犬一样蹭了蹭他颈侧,
“刚才谁先抓我的手?谁问我什么时候找立场的?撩完就想跑?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和颈侧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周烁身体僵了僵,
耳根不受控制地漫上热度。他确实先动了手,也确实问出了那句近乎暗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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