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速写别惹那个社恐!程放邬蓝小说推荐完本_热门小说大全心跳速写别惹那个社恐!(程放邬蓝)

心跳速写别惹那个社恐!程放邬蓝小说推荐完本_热门小说大全心跳速写别惹那个社恐!(程放邬蓝)

作者:季青霖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季青霖的《心跳速写别惹那个社恐!》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说《心跳速写:别惹那个社恐!》的主要角色是邬蓝,程放,季斐,这是一本悬疑惊悚,穿越,系统,推理,重生小说,由新晋作家“季青霖”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4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6:0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心跳速写:别惹那个社恐!

2025-10-17 01:00:56

第 1 章晚上十一点,南星大学的废弃壁画室。邬蓝把卫衣的兜帽拉得更低了些。

空气里是松节油和灰尘混合的气味。她面前的画板上,一张A3大小的素描纸已经铺开,

HB铅笔的笔尖在纸上移动,发出沙沙的声音。画纸上的人,是季斐。下午在图书馆门口,

他穿着白色衬衫,靠在一棵银杏树下打电话。阳光穿过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邬蓝就站在五十米开外,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的角落。她不需要离得很近。对她来说,

距离是安全的屏障,而视线是唯一的触角。她用眼睛捕捉瞬间,用画笔复刻永恒。

这是她与这个吵闹世界唯一的沟通方式。笔下的线条交错,构成他微皱的眉头,

构成他挺直的鼻梁,也构成了他说话时嘴唇开合的弧度。她画得很快,这不是创作,

只是记录。一种近乎本能的记录。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星迹社的社长,无数女生目光的焦点。

这些标签对邬蓝来说毫无意义。她只看到一个轮廓分明、光影绝佳的作画对象。

一个完美的模特。最后一笔落下,季斐的轮廓在纸上定格。就在这时,画纸的右上角,

季斐头顶的位置,一抹血红色的印记凭空渗透出来。它像滴入清水中的一滴血,迅速晕开,

构成一顶破碎的王冠图案。图案不稳定,像一个信号不良的动态图像,闪烁了两下,

然后固定在那里。血色。破碎。王冠。邬蓝握着铅笔的手指停在半空。心脏猛地一缩,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紧接着,一阵熟悉的晕眩感袭来,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这是能力发动的后遗症。她扶住画板的边缘,深呼吸,试图平复胸口那阵莫名的心悸。

灵魂速写。这是她从懂事起就伴随着她的秘密。当她完成一幅人物速写时,

画纸上有时会浮现出被画者在那一刻最强烈的情绪印记。这些印记是象征性的,是抽象的,

是需要解读的谜题。她曾画过一个在食堂狼吞虎咽的男生,

画纸上浮现出一只快要饿死的幼鸟。后来她听说,那个男生家里很穷,一天只吃一顿饭。

她也画过一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女歌手,画纸上却出现了一副沉重的脚镣。后来,

那位女歌手因为抑郁症退学了。但血色的图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代表着什么?愤怒?

危险?还是……死亡?季斐。那个像太阳一样耀眼的男生,他心中最强烈的情绪,

竟然是如此不祥的血色王冠。邬蓝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她迅速将画纸从画板上取下,

连同今天画的其他几张速写一起,塞进了画夹里。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她背起画夹,

将兜帽压得更低,快步走出了废弃画室。走廊的灯光昏暗而悠长,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

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宿舍。宿舍楼一片寂静。邬蓝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将画夹放在书桌上,却没有立刻打开。那顶破碎的血色王冠,

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将脸埋了进去。别去想。

别去管。这和她无关。她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记录者。她只想安静地待在自己的角落里,

画自己的画。别人的世界,别人的情绪,都和她无关。明天,明天就把这张画处理掉。

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这样告诉自己,反复地,催眠般地。窗外,夜色浓重如墨。

第 2 章第二天,阳光灿烂,仿佛要将昨夜的一切阴霾都驱散。邬蓝一夜没睡好,

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她按照原计划,在清晨六点半起床,戴上兜帽和口罩,

准备去操场跑两圈,然后去食堂买一份最早出炉的三明治。这是她雷打不动的日常,

一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固定程序。然而,今天的校园气氛有些不对劲。去操场的路上,

她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假的?季斐学长?”“听说是星迹社的人早上发现的,

就在他们的活动室里……”“警察都来了,把活动中心那栋楼都封了。”季斐。警察。

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邬蓝的胸口。她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竖起耳朵听着那些碎片化的信息。昨晚那顶破碎的血色王冠,

猛地在眼前闪现。不会的。邬蓝用力摇头,想把那个不祥的预感甩出去。巧合,一定是巧合。

她放弃了晨跑的计划,转身朝宿舍走去。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她需要确认,

确认那本速写本还在。推开宿舍门,房间里空无一人,室友们大概也去看热闹了。

她冲到书桌前,猛地拉开昨天放画夹的地方。空的。那里什么都没有。她的画夹,

装着那张画着血色王冠的季斐速写的画夹,不见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邬蓝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她昨晚明明就放在这里的。宿舍的门她也锁了。邬蓝发疯似的翻找起来。

书桌上,书桌下,床上,柜子里……所有她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没有。

什么都没有。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她跌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

如果……如果有人拿走了画夹,看到了那张画,会怎么样?

一张在死者死亡前夜画下的、带有诡异血色图案的速写。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嫌疑。而她,

一个有社交恐惧症、独来独往、行为古怪的美术系新生,无疑是最好的替罪羊。不行。

必须找回来。在警察找到它之前,必须把它找回来!邬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闭上眼睛,

努力回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她从画室回来,进入宿舍楼,回到房间……整个过程,

她没有碰到任何人。那么,画夹只可能在两个地方丢失。废弃北画室,或者是宿舍。

昨晚离开画室时,她很确定自己带上了画夹。那么问题就出在宿舍。有人在她睡着后,

潜入了她的房间,偷走了画夹。是谁?为了什么?邬d蓝的心跳得飞快。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小偷的目标,可能根本不是她的画,而是宿舍里其他室友的贵重物品。

她的画夹只是被顺手牵羊了。如果是这样,画夹现在很可能被丢弃在某个角落。

她必须立刻去找。邬蓝抓起钥匙,冲出了宿舍门。她像一个幽灵,

开始在校园的垃圾桶、灌木丛、教学楼的犄角旮旯里疯狂寻找。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太阳越升越高。校园里关于季斐死亡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各种版本的猜测都有,

有人说是情杀,有人说是仇杀,但官方通报是“意外死亡”,正在进一步调查中。“意外?

”邬蓝停下脚步,喘着气。她看着远处被警戒线围起来的社团活动中心,苦笑了一下。

那顶破碎的王冠,可一点都不像是意外。就在她准备继续寻找时,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同学,你在找什么?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邬蓝猛地抬头。站在她面前的,

是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装的男生。他很高,身形挺拔,面容英俊,但眼神却异常锐利,

像鹰一样锁定了她。邬蓝认得他。程放。星迹社的副社长,季斐最好的兄弟。

也是她速写本里记录过的对象之一。他的出现,让邬蓝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拉了拉自己的兜帽,一言不发。程放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她因为翻找垃圾桶而弄脏的袖口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我问你,在找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邬蓝的大脑飞速运转。不能说实话,绝对不能。

她摇了摇头,转身想走。“站住。”程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

温度滚烫,像一把铁钳。邬蓝的身体瞬间僵硬,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恐惧感攫住了她。

她最讨厌和人有身体接触。“放手!”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程放不仅没放,反而往前一步,逼近了她,身体的压迫感更强了。“昨天晚上十一点,

有人看到你从北画室出来。”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季斐出事了,而你,

鬼鬼祟祟地在这里翻垃圾桶。”邬蓝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怎么会知道?

“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程放的声音冷得像冰,“否则,我就只能请你去跟警察解释了。

”第 3 章邬蓝被程放半强迫地带到了社团活动中心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警戒线就在不远处,穿着制服的警察进进出出,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咖啡馆里人很少。

程放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将邬蓝按在座位上,自己则坐在她对面,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说吧。”他点了两杯黑咖啡,言简意赅。邬蓝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卫衣的衣角。

兜帽和口罩给了她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但对面那道锐利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她该说什么?说她有特殊能力,画出了季斐的“死亡预告”?还是说她的画夹丢了,

而那里面有能让她成为头号嫌疑人的证据?无论哪一个,都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麻烦。

见她不说话,程放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压迫感十足。

“邬蓝,美术系大一新生。独来独往,几乎不和人交流。唯一的爱好是画画,

速写本从不离身。”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和信息。邬蓝的心沉了下去。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昨天下午,你在图书馆门口画了季斐。”程放的语气很平淡,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晚上,你又去了废弃画室。然后,季斐就出事了。”他的逻辑链条清晰而致命。

“我……”邬蓝的喉咙发干,“我只是……画画。”“只是画画?”程放冷笑一声,

“那你的画呢?画了季斐的那张,让我看看。”来了。最关键的问题。

邬蓝的指尖掐进了掌心。她无法拿出画。“丢了。”她只能这么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丢了?”程放的音量陡然拔高,引来咖啡馆里零星客人的侧目。

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寒意却更重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偏偏在这个时候丢了?”邬-蓝沉默。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程放死死地盯着她,

仿佛要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过了许久,他忽然往后一靠,身体放松下来,

但眼神依旧紧锁着她。“我找到了一样东西。”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

放在桌上,推到邬蓝面前。袋子里,是一张A3大小的素描纸。纸张的一角有些褶皱,

还沾着点泥土,显然是从某个地方捡回来的。但那上面的画,邬蓝再熟悉不过了。

画的是一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正在投篮,姿态舒展。这是她前天在篮球场画的,

当时和季斐那张画放在同一个画夹里。邬蓝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是在社团活动中心后面的灌木丛里发现的。”程放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你的画风很有辨识度,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邬-蓝的反应。

“你的画夹,是不是被人偷了?”邬蓝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看来我猜对了。”程放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小偷进了你的宿舍,

偷走了画夹,然后翻找了一下,发现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就把画纸随手丢掉了。

”他的推测和邬蓝的想法不谋而合。“而你,一早发现画夹不见了,就出来疯狂寻找。

因为你知道,画夹里有季斐的速写,而他昨晚刚出事。”他把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邬蓝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的刺猬,所有尖刺都被拔掉,只剩下柔软而脆弱的肚皮,

暴露在猎人面前。“我不是……”她想辩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你不是什么?

”程放逼问,“你不是凶手?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你在心虚什么?”咖啡被端了上来,

浓郁的苦涩气味弥漫开来。邬蓝看着杯中深不见底的黑色液体,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

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与其被动地被怀疑,不如主动出击。她需要找回画夹。

而要找回画夹,接近星迹社是最好的选择。那里是案发现场,

或许也是小偷最可能出现或留下线索的地方。而眼前的程放,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邬蓝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起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直视程放的眼睛。

“我……想帮你。”她一字一顿地说。程放愣住了,似乎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帮你?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帮我什么?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社恐,能帮我什么?

”“我能画画。”邬-蓝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我画过校园里很多人,

包括星迹社的成员。我记得他们的脸,他们的特征。也许……能帮你找到一些线索。

”她故意只说自己记住了外貌特征,隐瞒了灵魂速写的能力。她递出的是一个诱饵。

一个看似荒谬,却又带着一丝可能性的诱饵。她在赌。赌程放对真相的渴望,

会压过对她的怀疑。程放审视着她,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充满了探究和不信任。

时间仿佛静止了。“好。”许久之后,他终于开口,吐出了一个字。“我给你一个机会。

”程放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反而更加冰冷,“从现在起,你加入星迹社,协助我调查。

但是,”他话锋一转,“别想耍花样。我会一直盯着你。”“欢迎来到案发现场,

嫌疑人小姐。”第 4 章星迹社的活动室位于社团活动中心的三楼,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这里平日里是南星大学风云人物的聚集地,此刻却拉着长长的警戒线,门口还有警察站岗。

程放带着邬蓝从另一侧的消防通道绕了进去。“这里是临时活动室。

”程放推开一间稍小的会议室的门,“案发的活动室暂时被封锁了,在警方解除封锁前,

我们都在这里活动。”邬蓝跟着他走进去。房间里已经有几个人了,

他们是星迹社的核心成员。

看到程放领着一个戴着兜帽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陌生女孩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那些目光,好奇、审视、排斥,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扎在邬蓝的皮肤上。她立刻低下头,攥紧了衣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社交恐惧的本能反应让她浑身僵硬。“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邬蓝,美术系的同学。

”程放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从今天起,

她会作为临时成员加入我们,协助调查季斐的事情。”“协助调查?”一个画着精致妆容,

穿着名牌连衣裙的女生立刻发出了质疑的声音。她叫林薇薇,是社团的文艺骨干。“程放,

你没搞错吧?让她?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林薇薇的声音尖锐而刻薄,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这是我的决定。”程放的回答简单而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转向邬蓝,“找个地方坐。”邬蓝迅速扫了一眼房间,选了最角落的一个位置,

紧挨着墙壁,仿佛那样能给她带来一些安全感。她把背包放在腿上,抱着,

像抱着一块救命的浮木。“好了,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程放拍了拍手,

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警方初步判定是意外,但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季斐的死,绝对不是意外。凶手,就在我们身边。

”这句话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邬蓝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

原本只是悲伤和震惊,现在,猜忌和怀疑的种子开始在每个人心里发芽。她悄悄抬起眼皮,

透过刘海的缝隙,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咄咄逼人的林薇薇,还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气质斯文的男生,他正拿着一个账本在看,神情专注,似乎对周围的讨论不太关心。

他叫张瑶,是社团的会计。另一个则是身材健壮,皮肤黝黑的男生,他是体育部的李哲。

此刻他双臂抱在胸前,眉头紧锁,一脸的烦躁。还有一个女孩一直缩在沙发角落里,低着头,

肩膀微微颤抖。她很瘦小,看起来非常悲伤。邬蓝认得她,她是程放的妹妹,程芷,

也是季斐的女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反应,每个人看起来都有自己的秘密。“程放,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都是季斐的朋友,你怎么能怀疑我们?”林薇薇的情绪很激动。

“正因为是朋友,我才要把那个伪装成朋友的凶手揪出来!”程放的声音冷硬如铁,

“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许私自离开学校。我会一个个地问话。

”他的独断专行引起了李哲的不满。“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警察吗?

”“就凭我是星迹社的副社长,现在,是代理社长。”程放的眼神没有丝毫退让,

“谁要是有意见,现在就可以退出社团。但是,也别想摆脱嫌疑。”一句话,

堵住了所有人的嘴。退出,就意味着心虚。邬蓝抱着背包,安静地听着他们的争吵。

她像一个闯入了异世界的人,周围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适和恐慌。但她不能退缩。

她的速写本还下落不明,那张画着血色王冠的速写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她必须留在这里,扮演好程放给她的角色——一个“协助调查”的嫌疑人。

会议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不欢而散。成员们陆续离开,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戒备。最后,

房间里只剩下邬蓝和程放。“感觉怎么样?”程放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邬蓝没有回答。她只是觉得很累,应付这样的人际交往,比画十张画还要消耗精力。

“这就是星迹社。”程放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平时看起来光鲜亮丽,一旦出了事,

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他拉开邬蓝对面的椅子坐下,身体前倾。“现在,开始你的工作吧,

‘画家’小姐。”他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你都画过他们之中的谁?你在他们的画上,

又看到了什么?”他果然不只是让她来画肖像那么简单。他在试探她。

试探她所谓的“观察力”,到底是什么。邬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

这是她的第一次考验。回答得好,她就能获得暂时的信任;回答不好,她会立刻被踢出局。

她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本新的速写本和铅笔。“我需要……重新画。”她说。

情绪是流动的。只有在画下的那一刻,她才能捕捉到最强烈的情绪印记。程放挑了挑眉,

似乎对她的要求感到意外。但他没有拒绝。“可以。”他点点头,“你想从谁开始?

”邬蓝的目光,落在了刚刚那位会计张瑶离开的方向。“就从他开始吧。

”第 5 章要画一个人,首先要观察他。邬蓝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近距离、不被打扰地观察张瑶的机会。程放很有效率。他以核对社团账目的名义,

将张瑶叫回了临时活动室。“张瑶,你把近三个月的账目再跟我过一遍。季斐之前说,

有一笔活动经费好像对不上。”程放随口编了个理由。戴着金丝眼镜的张瑶推了推眼镜,

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对不上?不可能吧,每一笔账我都是核对过的。

”他一边说,一边翻开了自己的账本。邬蓝就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像一株无声的植物。

她架起了画板,铅笔的笔尖开始在纸上游走。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程放坐在主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张瑶聊着账目,实则用余光紧紧盯着邬蓝。他想看看,

这个神秘的女孩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邬蓝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画纸上。

她画着张瑶推眼镜的动作,画着他紧抿的嘴唇,画着他额角渗出的细微汗珠。她能感觉到,

张瑶很紧张。这种紧张,超出了一个会计被质疑账目时的正常反应。线条在纸上飞舞,

构筑着他的轮廓,也仿佛在构筑着他内心的壁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最后一笔落下,

张瑶的形象在画纸上彻底定格。就是现在。邬蓝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看到,

在画纸上张瑶的胸口位置,一个虚幻的图像缓缓浮现。那是一个古老的沙漏。沙漏里的沙子,

不是往下流,而是在飞快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涌动。仿佛时间在倒流,

又仿佛某种重要的东西正在无可挽回地流失。不,更准确地说,

是沙漏的底部有一个看不见的破洞。沙子,正在不断地漏掉。一个不断漏沙的沙漏。

邬蓝的心跳开始加速。头晕的感觉再次袭来,但她强撑着,死死盯着那个图案。

漏沙的沙漏……这代表着什么?金钱的流失?时间的流失?还是生命的流失?

结合程放刚才提到的“账目问题”,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心中形成。张瑶,

可能挪用了社团的公款。而沙子向上涌动,或许代表他想弥补,想填补那个窟窿,

却无能为力。“画完了?”程放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不知何时,

他已经走到了邬蓝的身后。邬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用手盖住画纸。但已经来不及了。

程放的目光落在了画纸上。他看到了那幅栩栩如生的张瑶速写,

也看到了那个凭空出现的、向上漏沙的诡异沙漏。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震惊。邬蓝的大脑一片空白。暴露了。她的秘密,

就这么轻易地暴露在了程放面前。她该怎么解释?“我……”她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房间另一头,张瑶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抬头看了过来。

程放的反应极快。他立刻直起身子,挡住了张瑶的视线,

同时若无其事地对邬蓝说:“画得不错。很有神韵。”他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张瑶放下心来,重新低下头去看账本。一场危机,被他不动声色地化解了。

程放转过身,对张瑶说:“账目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我记错了。你先回去吧。

”张瑶如蒙大赦,立刻合上账本,匆匆离开了房间。他走的时候,

甚至不敢看邬-蓝这边一眼。门关上的瞬间,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程放缓缓转过身,

重新看向邬蓝,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有震惊,有探究,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他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像邬蓝想象中那样,把她当成怪物。他的语气虽然严肃,

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的探究。邬蓝看着他,心脏狂跳。说,还是不说?眼前的这个人,

是她唯一的盟友,却也是最危险的监视者。沉默了许久,邬蓝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需要一个同盟,一个能帮她找回画夹、洗清嫌疑的同盟。而要获得他的完全信任,

她必须交出一点筹码。“我画画的时候,有时……能看到一些东西。”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颤抖,“一些……关于被画的人,心里最强烈情绪的……图案。

”她没有说“灵魂速写”,只是用最朴素的语言来描述。“比如,这个。

”她指了指画纸上的沙漏,“它在漏沙。我觉得,可能和钱有关。

”她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程放盯着画纸,又看看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挪用公款?

”他喃喃自语,似乎在咀嚼这四个字的分量。如果这是真的,那张瑶就有了被季斐发现,

从而产生杀人动机的可能。“你对每个人都能看到?”程放追问。“不一定。”邬蓝摇摇头,

“只有对方情绪非常强烈的时候。而且……很耗费精力。”她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脸色有些苍白。这是实话。程放看着她虚弱的样子,眼神中的怀疑淡去了一些。

这种能力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画纸上那个诡异的沙漏,却又真实得无法辩驳。“这件事,

还有谁知道?”“只有你。”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程放似乎在消化这个惊人的信息。

他来回踱了几步,最终停在了窗前。“好。”他背对着她,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

“我暂时相信你。但是,邬蓝,你要记住,你看到的只是情绪,不是证据。

”“在找到真正的证据前,不要对任何人,包括我,下定论。”他转过身,目光深邃。

“我们下一个目标,李哲。”第 6 章李哲是体育部的干将,性格火爆,直来直去。

让他安安静静地坐着当模特,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程放想了个办法。

他把李哲叫到了大学的室内攀岩馆。这里是李哲最常待的地方。“找我来这儿干嘛?

”李哲一边在手上抹着防滑镁粉,一边不耐烦地问,“有话快说,我待会儿还有训练。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程放靠在一边,姿态闲适。邬蓝则躲在攀岩馆的一个角落里,

距离他们大概有二十米远。这里堆放着一些软垫和器材,刚好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

她支起小小的速写画板,开始动笔。这比在安静的房间里画画要难得多。李哲一直在动,

他和程放聊着天,做着热身,身体没有一刻是完全静止的。邬蓝只能凭借瞬间的记忆,

捕捉他的动态。线条在纸上快速地勾勒、交错。她画着李哲结实的肌肉线条,

画着他说话时飞扬的神采,画着他准备攀爬时专注的眼神。他看起来坦荡而直接,

和心事重重的张瑶完全是两种人。“季斐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哪里?”程放开始切入正题。

“健身房。我一直在练卧推,练到十点半才回宿舍。”李哲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健身房有监控,你可以去查。”“你和季斐,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李哲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程放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怎么,你也怀疑我?

”他冷哼一声,“就因为上次社团招新,我跟他吵了一架?”“具体说说。

”“还不是因为他想让程芷接手文艺部。我觉得林薇薇更合适,程芷那性格根本管不了事。

就为这事,我俩差点打起来。”李哲撇撇嘴,“但这算什么?兄弟之间吵架不是很正常吗?

难道我还会因为这个杀了他?”他一边说,一边抓住了岩壁上的一个支点,双脚一蹬,

身体像壁虎一样向上攀去。他的动作矫健而有力,充满了生命力。邬蓝的笔尖飞速移动,

追逐着他在岩壁上的身影。就是这种专注。当一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热爱的事情里时,

他的内心往往是最纯粹、最没有防备的。最后一笔落下,

李哲向上攀登的姿态被定格在画纸上。邬蓝屏住了呼吸。等待。一秒,两秒,

三秒……画纸上,李哲的背后,一个模糊的图像开始显现。那是一把锁。

一把巨大的、古老的、锈迹斑斑的铁锁。锁孔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看起来根本无法被打开。

整把锁散发着一种陈旧、封闭、固执的气息。一把生锈的锁?邬蓝皱起了眉头。

这和挪用公款的张瑶那个“漏沙的沙漏”比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强的指向性。锁,

代表着封闭、秘密、无法开启的东西。李哲心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

会和季斐的死有关吗?邬蓝感到一阵头晕,她连忙扶住旁边的软垫,稳住身形。

连续两次高强度地使用能力,她的精力消耗得非常快。就在这时,

攀岩馆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是林薇薇。她带着两个女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程放!

你什么意思!”林薇薇直冲到程放面前,举着手机,“你是不是在背着我们搞小动作?

你把这个怪物带来这里干什么?”她的声音又尖又响,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正在攀岩的李哲。李哲停在半空中,低头看下来。程放的脸色沉了下去。“林薇薇,

注意你的言辞。”“我注意?”林薇薇冷笑,“你宁愿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怪人,

也不相信我们这些朝夕相处的朋友!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

射向了角落里的邬蓝。邬蓝下意识地把画板藏到身后,拉低了兜帽。被这么多人注视,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你躲什么!心虚了?”林薇薇不依不饶,竟然直接朝她走了过来,

“把你的画拿出来!你到底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完了。邬蓝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根本躲不开。程放想上前阻拦,但李哲已经从岩壁上跳了下来,挡在了他和林薇薇中间。

“吵什么吵!这里是攀岩馆,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李哲显然对这场闹剧很不满。

林薇薇却一把推开他。“李哲你让开!今天我一定要看看,这个女巫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离邬蓝越来越近。邬蓝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她的身体因为恐慌而微微颤抖。

就在林薇薇的手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够了!”一声怒吼,来自程放。他几步上前,

一把抓住了林薇薇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林薇薇疼得叫出了声。“我再说一遍,

邬蓝是我请来协助调查的。”程放的眼神冰冷得可怕,没有一丝温度,“谁再对她不敬,

就是跟我作对。后果自负。”整个攀岩馆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程放身上爆发出的强大气场震慑住了。林薇薇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最终还是不甘心地抽回了手。邬蓝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刚刚那一瞬间,

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了。是程放,保护了她。这个名义上在监视她的人,

却在关键时刻,为她挡住了所有的攻击。邬蓝看着程放的背影,

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而李哲,他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看了一眼被程放护在身后的邬蓝,又看了一眼程放,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那把生锈的锁,到底锁住了什么?第 7 章林薇薇的闹剧,

让邬蓝在星迹社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女巫”、“怪物”、“带来厄运的人”,

这些标签像无形的贴纸,被牢牢地粘在了她身上。无论她走到哪里,

都能感受到来自社员们或恐惧、或厌恶的目光。他们刻意地避开她,

仿佛她是某种会传染的病毒。邬蓝对此并不在意。她早已习惯了被孤立。让她在意的是,

她没有更多机会去接触和观察其他社员了。他们像受惊的鸟群,一看到她靠近,

就立刻四散飞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程放也意识到了问题。

他们坐在空无一人的临时活动室里。程放递给她一瓶温水。“你的脸色很难看。”他说。

邬蓝接过水,摇了摇头。她只是累。使用能力带来的精力透支,加上持续的心理压力,

让她感到身心俱疲。“李哲那把‘生锈的锁’,你怎么看?”程放问道。邬蓝沉默了一会儿,

整理着思绪。“锁,代表秘密。生锈,代表这个秘密已经很久了,而且很难被打开。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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