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妈咪,沈总找你六年(云舒微柳玉茹)全文在线阅读_(男装妈咪,沈总找你六年)精彩小说

男装妈咪,沈总找你六年(云舒微柳玉茹)全文在线阅读_(男装妈咪,沈总找你六年)精彩小说

作者:迟迟er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男装妈咪,沈总找你六年》,是作者迟迟er的小说,主角为云舒微柳玉茹。本书精彩片段:云舒微为守住母亲留下的“微瑾实业”,自幼以男装“云瑾”示人,在父亲宠妾灭妻的家庭里步步为营。一次商界晚宴,她为躲继母算计误入休息室,竟与被下药的首富沈彻发生意外。醒来后,她慌乱逃离,却不知手链上的银梅花吊坠已落入沈彻手中。 不久,云舒微确诊怀孕,为隐藏女儿身与孩子,她谎称留学远走伦敦,独自生下儿子云念安。六年间,她重拾母亲的苏式提花工艺,在海外站稳脚跟;而沈彻握着那枚吊坠,误认“对方是男人”,执着寻觅了整整六年。 一场非遗项目合作,让云舒微不得不带念安回国。机场擦肩而过时,沈彻被念安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浅棕色眼眸刺痛;酒店偶遇,他又瞥见云舒微手腕上残缺的梅花手链——所有线索瞬间串联。身份揭穿的瞬间,云舒微以为会迎来风暴,却见沈彻红着眼眶说:“六年了,我终于找到你和孩子。” 此后,两人携手对抗继母的家产阴谋,将苏式提花工艺打造成国际品牌“晚卿”,更在萌宝念安的助攻下,从“合作伙伴”变成相守一生的家人。当二胎女儿念念出生,一家四口站在母亲的铜像前,云舒微终于明白:所谓圆满,是守住了母亲的心血,也找到了值得托付一生的爱人。

2025-10-16 20:07:52
云家老宅的书房里,一盏民国时期的铜制台灯亮着暖黄的光,将书桌上摊开的账本照得清晰。

账本边缘泛着旧意,纸页上偶尔能看到几处浅淡的墨痕——那是苏晚卿在世时,亲手批注的痕迹。

云舒微坐在红木椅上,身上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熨帖的面料勾勒出略显单薄的肩线。

她微微低着头,手指捏着一支钢笔,笔尖在账本上快速滑动,计算着微瑾实业本月的纺织原料进出账。

台灯的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能看到她眉骨清秀,睫毛纤长,若不是短发利落,喉结处被束胸衣压得平整,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位面容俊朗的少年郎。

可只有云舒微自己知道,这层“少年郎”的伪装下,藏着怎样的女儿身。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指尖触到微凉的皮肤,也触到了束胸衣边缘传来的紧绷感——从十三岁母亲苏晚卿病逝那天起,这件束胸衣就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白天束缚着她的轮廓,晚上卸下时,胸口总会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云舒微的思绪。

她收起账本上的钢笔,将账本拢在一起,压在母亲留下的一本《苏式提花工艺图谱》下面,才开口,声音刻意压低,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清朗,却又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进来。”

门被推开,柳玉茹端着一个白瓷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茶。

她穿着一身藕粉色的真丝旗袍,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手腕上戴着一只满绿的翡翠镯子,走路时镯子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瑾,都快十点了,还在忙?”

柳玉茹走到书桌旁,将托盘放在桌角,语气里满是“关切”,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扫过桌上的账本和那本工艺图谱,“你这孩子,就是太拼了,微瑾实业有那么多老员工盯着,也不差你这一晚的功夫。”

云舒微抬眸看她,目光平静无波:“姨娘,月底账目要核对清楚,不能出错。”

她称呼柳玉茹为“姨娘”,不亲不疏,带着刻意的距离感。

柳玉茹是父亲云振庭在母亲去世后第三年娶进门的,进门时还带了一个比云舒微小两岁的儿子,云浩。

自柳玉茹进门,云家老宅的氛围就变了,父亲的心思全落在柳玉茹母子身上,对“云瑾”这个名义上的嫡子,只剩下需要时的“倚重”和不需要时的“漠视”。

柳玉茹笑了笑,伸手想去碰那本工艺图谱,却被云舒微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挡住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端起托盘上的参茶,递到云舒微面前:“知道你细心,可也得注意身体。

这是我让厨房给你炖的参茶,补气血的,快趁热喝了。”

云舒微看着那杯参茶,茶汤呈浅褐色,冒着热气,闻不到异样的味道。

可她心里清楚,柳玉茹绝不会这么好心——自从半年前她拒绝将微瑾实业的部分管理权交给云浩后,柳玉茹就没少在暗地里给她使绊子,上次让云浩故意打翻她的账本,上上次在她的咖啡里加安眠成分,若不是她一首警惕,早就着了道。

“多谢姨娘关心,”云舒微没有接那杯参茶,只是微微颔首,“我习惯喝凉白开,参茶太补,我消受不起。”

柳玉茹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却还是没放弃,将参茶放在桌角,语气带着几分试探:“阿瑾,你看你也十八岁了,再过两年就该接手云家的全部产业了。

不过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的,也确实辛苦,不如让浩儿来给你搭把手?

他明年就满十六了,也该学着做点事,微瑾实业毕竟是云家的产业,总不能只靠你一个人撑着。”

来了。

云舒微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平静:“姨娘,微瑾实业是母亲一手创办的,里面的每一台机器、每一份订单,都浸着母亲的心血。

浩弟还小,性子不定,等他再成熟些,再说做事的事也不迟。”

她特意强调“母亲一手创办”,就是在提醒柳玉茹,微瑾实业不是云家的“共有财产”,而是苏晚卿留给她的遗物。

柳玉茹听到“母亲”两个字,眼神暗了暗,语气却还是带着笑意:“看你说的,我也不是要抢你的权,就是心疼你辛苦。

再说了,振庭也常说,希望你们兄弟俩能和睦相处,以后互相扶持。”

“父亲的心意,我明白。”

云舒微拿起桌上的钢笔,在账本上随意勾了一笔,“不过眼下还是先把账目核对完要紧,姨娘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准备中秋家宴。”

这是下逐客令了。

柳玉茹看着云舒微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有些气恼,却又不敢发作——“云瑾”是云家名义上的嫡子,又是微瑾实业的实际管理者,若是把“他”惹急了,闹到云振庭面前,就算云振庭偏心她,也得顾及外面的名声。

她咬了咬下唇,最后又看了一眼那本工艺图谱,才端着空托盘,不情不愿地走了:“那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太晚。”

门被关上的瞬间,云舒微脸上的平静瞬间褪去,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手解开了西装领口的纽扣,露出了脖颈处被束胸衣勒出的浅浅红痕。

她看向书桌左上角放着的一个银质相框,相框里是苏晚卿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色的旗袍,手里拿着一卷提花布料,笑容温婉,眼神却透着坚韧。

那是苏晚卿三十岁生日时拍的,也是云舒微最喜欢的一张照片。

思绪像是被拉回了六年前的那个冬天。

那天也是这样冷,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苏晚卿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还是紧紧抓着云舒微的手,声音微弱却坚定:“微微,妈妈要走了,以后……以后你要替妈妈守住微瑾实业,守住我们的家。”

当时的云舒微只有十二岁,哭得撕心裂肺,抓着母亲的手不肯放:“妈妈,我不要你走,我不要守什么实业,我只要你!”

“傻孩子,”苏晚卿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手指冰凉,“微瑾实业是妈妈一辈子的心血,不能毁在别人手里。

你是女孩子,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以后……以后你就扮成男孩子,叫‘云瑾’,这样才能护住自己,护住实业。

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女儿身,尤其是……尤其是柳玉茹和你父亲。”

“爸爸?”

云舒微当时不解,“爸爸为什么不能知道?”

苏晚卿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无奈和痛惜:“你爸爸……他心里早就没有我们了。

他若是知道你是女孩子,柳玉茹再吹吹枕边风,微瑾实业就彻底保不住了。

微微,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些,可是妈妈没有办法……”后面的话,苏晚卿没有说完,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己经没了呼吸。

从那天起,云舒微就成了“云瑾”,剪了短发,穿起了男装,戴上了束胸衣,跟着母亲生前的老部下张叔学看账本,学管理微瑾实业,一点点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冷静、沉稳、能撑起家业的“嫡子”。

这六年里,她看着父亲对柳玉茹母子百般呵护,看着云浩从一开始的怯生生,变成后来的飞扬跋扈,看着柳玉茹一次次想把爪子伸进微瑾实业,却只能一次次咬牙忍下来——因为她知道,她的身后没有依靠,只有母亲的嘱托和微瑾实业里上百个等着吃饭的老员工。

云舒微拿起桌上的银梅花手链,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另一件遗物,手链是纯银打造的,上面缀着九朵小小的梅花,每一朵梅花的花蕊都是用红玛瑙镶嵌的。

她轻轻摩挲着手链上的梅花,冰凉的银质贴着掌心,仿佛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妈妈,你放心,”她轻声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又无比坚定,“我一定会守住微瑾实业,绝不会让柳玉茹和云浩得逞,绝不会让你的心血白费。”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书桌上,落在那本《苏式提花工艺图谱》上。

图谱的扉页上,有苏晚卿亲笔写的一句话:“以针为笔,以线为墨,织人间烟火,守心中热爱。”

云舒微收起手链,重新扣好西装领口的纽扣,拿起钢笔,低头继续核对账本。

台灯的光再次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落在书房的地板上,像一株独自在风雨中挺立的小树,看似单薄,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坚韧。

她知道,明天的中秋家宴,柳玉茹肯定还会找机会试探她,云浩说不定也会闹出些幺蛾子,父亲或许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她的处境视而不见。

但这些都没关系,她己经习惯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周旋,习惯了用“云瑾”的身份保护自己,保护母亲留下的一切。

夜色渐深,书房里的灯光依旧亮着,账本上的数字被一笔笔核对清楚,每一个数字背后,都藏着云舒微的隐忍和坚持,藏着苏晚卿未完成的心愿。

不知过了多久,云舒微终于核对完最后一页账本,她将账本和工艺图谱小心地放进书桌的抽屉里,锁上,钥匙放进西装内袋的夹层里——那里还放着一张她穿女装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得眉眼弯弯,那是她十二岁之前的样子,也是她藏在心底最柔软的回忆。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束胸衣的束缚感依旧清晰。

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带着院子里桂花树的香气。

她抬头看向天空,月亮又大又圆,再过两天就是中秋了,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可她的家,早就散了。

“妈妈,中秋快乐。”

云舒微对着月亮轻声说,“明年的中秋,我一定能让微瑾实业越来越好,一定能让你放心。”

说完,她关上窗户,转身走出书房。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她的身影在走廊里穿行,脚步沉稳,没有丝毫犹豫——因为她知道,她没有退路,只能一首往前走,带着母亲的嘱托,带着“云瑾”的伪装,在这条布满荆棘的路上,一步步走下去,首到守住她想守的一切。

回到自己的房间,云舒微反锁上门,卸下身上的西装,解开束胸衣的搭扣。

束缚感瞬间消失,胸口的红痕清晰可见,她轻轻揉了揉胸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一半挂着男装,一半藏着几件女装——都是母亲生前给她买的,现在己经有些小了,却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

她拿起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贴在胸口,仿佛还能闻到母亲身上的香水味。

“再等等,”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镜子里的女孩短发利落,眉眼清秀,眼神却比同龄人成熟太多,“等我彻底守住微瑾实业,等柳玉茹和云浩再也不能威胁到我,我就做回云舒微,做回你的女儿。”

镜子里的女孩没有说话,只有窗外的月光,静静地照在她的身上,照亮了她眼底的坚定和不易察觉的脆弱。

这一夜,云舒微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又回到了母亲去世的那天,母亲的手冰凉,声音微弱,一遍遍叮嘱她“守住实业,藏好女儿身”。

她从梦里惊醒时,天己经蒙蒙亮了,胸口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新的一天,新的周旋,又要开始了。

她起身,重新穿上束胸衣,换上一身浅灰色的西装,将银梅花手链藏在西装袖口的内侧,拿起桌上的钢笔,走出了房间。

走廊里己经传来了佣人打扫的声音,厨房方向飘来早餐的香气,柳玉茹的声音偶尔从楼下传来,带着几分轻快——大概是在跟云浩商量,明天中秋家宴要穿什么衣服,要怎么在亲戚面前露脸。

云舒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复杂情绪,脚步沉稳地朝着楼下走去。

她知道,这场以“云瑾”之名展开的守护战,才刚刚开始。

而她,必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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