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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短篇《天机镜说她是灾星》,讲述主角刘癞子阿阮的甜蜜故事,作者“佚名”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阮,刘癞子,林娘子的精品短篇小说《天机镜说她是灾星》,由新晋小说家“佚名”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808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15:16:5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叫邵挽娘,京城丧葬铺掌柜,守着面能刷“弹幕”的祖传铜镜。它总预告些家长里短、人心鬼蜮,直到那天——猩红大字炸屏:警告!收留此女,必遭横祸!铺毁人亡!镜中映出张瘦脱相的哭泣小脸。门外泼皮正撕扯着个豆芽菜似的姑娘,弹幕尖叫:快关门!她是灾星!可那眼神,像极了十年前人牙子手里等死的我。我掂了掂哭丧棒,抓了把香灰,推门而出。管你天机预警,我偏要逆命而行!后来瘟疫席
第一章
我叫邵挽娘,京城丧葬铺掌柜,守着面能刷“弹幕”的祖传铜镜。
它总预告些家长里短、人心鬼蜮,直到那天——
猩红大字炸屏:警告!收留此女,必遭横祸!铺毁人亡!
镜中映出张瘦脱相的哭泣小脸。
门外泼皮正撕扯着个豆芽菜似的姑娘,弹幕尖叫:快关门!她是灾星!
可那眼神,像极了十年前人牙子手里等死的我。
我掂了掂哭丧棒,抓了把香灰,推门而出。
管你天机预警,我偏要逆命而行!
后来瘟疫席卷京城,弹幕宣判:她染毒源,害死你!铺子烧毁!她病死狱中!死局!
我冷笑:“人心中的善念,才是真正能让人安心归宁的道。”
1.
我在京城开着一间丧葬铺子,名曰“归宁坊”。
街坊们都说我年纪轻轻,却整日与死人为伴,身上阴气重,怕是嫁不出去了。
我通常一笑置之。
死人比活人厚道多了,至少他们从不撒谎,也不会在你背后算计。
我这营生,就是送他们安心走完最后一程,抚平生者遗憾。
至于嫁人?
我每天看着人间悲欢离合,早就没了那份心思。
够糊口,能积点德,挺好。
我有个秘密,铺子柜台上摆着一块巴掌大的旧铜镜,是我从过世的师父那里继承来的。
它不起眼,却有个神神叨叨的名字,叫“天机镜”。
这镜子不能照容貌,却能时不时地,在我眼前崩出几行字来,像有人拿着墨笔在虚空中写大字报。
我管这叫“弹幕”。
有时是未来片段的预告,有时是别人没说出口的心里话,信息零碎,真假掺半,跟街口王婶的闲话差不多,得自己琢磨。
这日午后,我刚送走一户为老母亲办丧的人家,那孝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弹幕却在我眼前飘过一行小字:
装得真像,老娘的棺材本都盘算好了。
我心里叹了口气,面儿上不动声色,收了尾款,转身回了铺子。
点上一支安神香,烟气袅袅,我正拿软布擦拭那面旧铜镜,眼前毫无征可兆地炸开一片猩红!
警告!前方高能预警!收留此女,必遭横祸!
究极灾星降临!铺毁人亡!赶紧跑路!
我手一抖,差点把镜子摔了。
这还是头一次,弹幕用这么激烈的措辞。
镜面一阵扭曲,隐约映出一个少女模糊哭泣的脸,瘦得脱了相。
我心头一紧,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叫骂声,中间夹杂着女孩惊恐的尖叫。
我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忍住,推门而出。
2.
只见巷口,京城里有名的泼皮无赖刘癞子,正带着两个小喽啰,死死拽着一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姑娘。
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一身破烂的粗布衣裳,脸上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像受了惊的林中幼鹿,盛满了绝望和恐惧。
“小贱人,还敢跑!你爹欠老子的钱,父债女偿,天经地义!今儿不把你卖到南风馆,老子就不姓刘!”刘癞子一口黄牙,笑得猥琐。
就是镜子里那张脸。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刷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快关门!别多管闲事!听我的,能活命!
她就是祸根!沾上她,你这辈子就完了!
宿主快跑啊!别圣母心泛滥!
可我看着那女孩,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像极了十年前,刚被师父从人牙子手里救下的我。
心底某个地方,被轻轻戳了一下。
我掂了掂手边门后立着的哭丧棒,入手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
又顺手在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住手。”
我清冷的声音不大,却成功让巷子里的三个人都停了下来。
刘癞子眯着眼看我,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哟,这不是归宁坊的邵掌柜吗?怎么,想管闲事?”
弹幕快急哭了:姑奶奶!你糊涂啊!这不是闲事,这是催命符!
我没理它,脸上挂着职业假笑,温和地说:“刘爷,您瞧,我这铺子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最讲究个清净。您在这儿喊打喊杀的,扰了我送走的老人家,他老人家半夜去找您喝茶聊天,那多不好?特别是有些横死的,怨气重,喜欢找生人聊心事。”
刘癞子的脸色一僵,混混也怕鬼神,特别是从我这种“专业人士”嘴里说出来。
我继续笑道:“再说了,这姑娘瘦得皮包骨头,卖去南风馆也换不来二两银子。不如这样,她爹欠您多少,我替她还了。就当......给我铺子里的‘客人们’积点阴德。”
我特意加重了“客人们”三个字。
刘癞子眼珠子一转,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两!”
我身后的老伙计李伯气得直哆嗦:“你抢钱啊!”
弹幕也炸了:这泼皮!狮子大开口!挽娘快跑!
我却笑了,从袖中摸出一小袋香灰,对着刘癞子猛地一扬。
“啊!我的眼睛!”
趁他手忙脚乱,我一把将那女孩拉到身后,哭丧棒“当”地一声拄在地上,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冷意。
“刘癞子,我敬你一声爷,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上个月城西乱葬岗王员外家的‘那点事’,你不会忘了吧?我听说,盗墓贼的手指甲缝里,会渗出一种洗不掉的尸绿色。要不要我请京兆府的周师爷来,好好瞧瞧您的手?”
刘癞子的身体瞬间僵硬,脸上的横肉抽搐了几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他知道我说的是他盗墓的事。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身后的女孩一眼,啐了一口,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3.
风波平息,那姑娘还缩在地上,像只被雨淋透的小猫,浑身发抖。
我蹲下身,递给她一碗刚晾好的温水。
她抬头看我,眼里还带着泪。
弹幕又开始作妖:别问!千万别问!问了就甩不掉了!
我无视它,看着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她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像是喝到了什么琼浆玉露。
半晌,才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我......我叫阿阮。家......没了。”
这一开口,眼泪就断了线。
我把她扶进铺子,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探究的目光。
阿阮断断续续地讲了她的身世。
家乡遭了水患,大水冲垮了屋子,爹娘为了救她,都被卷走了。
她成了孤儿,一路讨饭逃难到京城,本想找个活计,却被刘癞子那伙人盯上了。
她说着,突然跪了下来,给我磕头:“娘子,您的大恩大德,阿阮没齿难忘。我什么都能干,劈柴、洗衣、扫地......求您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就行,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她瘦小的身子伏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眼前的弹幕,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辩论赛。
快赶走!她说的全是假的!这都是她的套路!
看她那可怜样,肯定是装的,这种白莲花我见多了!
宿主三思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我看着地上的阿阮,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这“天机镜”的弹幕,真的次次都准吗?
它说孝子盘算家产,我相信。
它说刘癞子想拐卖人口,我也信。
可它说阿阮是“灾星”,会害我铺毁人亡,这未免太过武断。
我见惯了生死,比谁都清楚,一个人的命,往往是由无数个选择和无数双手共同塑造的。
饿死的人,不是命该绝,是没人给他一口饭。
病死的人,不是天要收,是没钱请大夫抓药。
眼前的阿阮,眼底的光还没彻底熄灭,这就值得一个机会。
况且,我这归宁坊,迎来送往,也确实缺个打下手的。
4.
我伸手扶起她,对上她那双忐忑不安的眼睛,缓缓道:“我叫邵挽娘。留下可以,但我这里有两条规矩。”
阿阮紧张地看着我。
“第一,手脚要干净。我这里的东西,一针一线都有用处,不能乱拿。”
她用力点头。
“第二,心要正。我做的是送亡者的营生,最重一个‘敬’字。敬死者,也敬生者。做得到吗?”
她眼含热泪,重重地点了点头:“做得到!我一定做得到!”
“好,”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把铺子后院一间堆杂物的小屋收拾出来,给她住了。
又找了些我以前的旧衣服,让她换上。
别说,洗干净脸,换上合身的衣服,这丫头眉清目秀的,就是太瘦了,风一吹就能倒。
我开始教她铺子里的活计。
从辨认香烛纸钱的优劣,到折叠元宝莲花的指法。
我甚至带她去见了第一位“客人”——一位寿终正寝的老婆婆。
我教她如何为逝者净身、穿衣、上妆。
“别怕,”我握着她冰凉的手,轻声说,“我们做的,是送他们体面地走完最后一程。这是一件积德的事。”
阿阮起初很害怕,但她很聪明,学东西特别快,手脚也麻利。
尤其是对各种草药,她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我只是简单提了一句,哪些是用来防腐的,哪些是用来安神的,哪些又带着微毒,她就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能通过气味分辨出细微的差别。
老伙计李伯一开始还对她存着戒心,但没过几天,就被她打动了。
阿阮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把李伯的烟杆擦得锃亮,还用自己省下的零钱给他买了爱吃的麦芽糖。
李伯现在见人就夸:“我们阿阮啊,是天底下最勤快的好姑娘!”
弹幕安静了两天,又开始阴阳怪气:
装的,都是装的!小狐狸精最会骗人了!
等着吧,狐狸尾巴马上就要露出来了!
麻烦确实来了,不过不是阿阮招来的,而是从外面来的。
5.
热心肠的王婶端着一碗刚出锅的馄饨来看我,眼神不住地往阿阮身上瞟。
趁着阿阮去后院的工夫,她拉着我的手,压低了声音:“挽娘啊,不是婶子多嘴,这丫头来路不明的,你可得当心啊!现在世道乱,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笑着谢过王婶的好意,心里却有些无奈。
没过多久,京兆府的仵作周砚也来了。
他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就是人太板正,一天到晚绷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二两银子。
他来铺子里,说是要核对一份前些日子一桩命案死者的入殓记录。
公事公办地问了话,临走时,他的目光落在正在角落里默默擦拭烛台的阿阮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邵掌柜,”他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审视,“如今京中流民增多,鱼龙混杂,收留身份不明之人还需谨慎,莫要引火烧身,惹上官非。”
这话听着是提醒,实际上就是警告。
我看见阿阮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冒了上来。
我上前一步,不轻不重地挡在阿阮身前,拍了拍她的肩,朗声道:“多谢周大人关心。阿阮如今是我归宁坊的学徒,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流民,她的人品,我邵挽娘信得过。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是有真凭实据,证明她手脚不干净、心术不正,不用各位说,我第一个把她扫地出门。可若是没有,也请别凭空猜测,空口白牙的,最是伤人心。”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铺子里,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王婶讪讪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周砚的表情有些意外,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阿阮,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我知道,我这番话,算是把一个潜在的“麻烦”彻底揽在了自己身上。
但看着阿阮慢慢抬起头,眼里那点微弱的火苗,似乎比刚才亮了一些,我觉得值了。
弹幕安静了片刻,随即飘过一行淡淡的字:护短的家伙。
我心里哼了一声。
我的人,我当然要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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