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单身夜玩疯的视频发来时,我正核对婚礼流程。
视频里她蒙着眼,红唇离陌生男人喉结只有三毫米。
“靳砚,只是游戏……”她声音发颤。
“游戏结束。”我挂断电话,群发取消婚礼通知。
林晚晚带头起哄:“装什么清高,玩不起别结婚!”
我收购她家连锁超市,让她爸跪着求我高抬贵手。
程嘉把视频发家族群:“靳砚小心眼!”
我匿名寄给她未婚夫一沓她和不同男人的亲密照。
赵思琦直播哭诉:“靳砚逼死我们!”
我放出她偷税漏税证据,直播间秒变封禁现场。
最后轮到苏弥:“彩礼还我,不然法庭见。”
她歇斯底里:“你毁了我!”
我晃着视频U盘:“是你自己,在毁掉一切的前夜,蒙上了眼睛。”
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靳砚正对着摊开的婚礼流程表,指尖划过“交换戒指”那一行。窗外是沉沉的夜,城市灯火在远处连成一片模糊的光带,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明天,他将和苏弥站在所有人面前,完成这场被期待已久的仪式。流程表上的每一个字都工整清晰,像他的人生规划,不容一丝错乱。
震动声突兀地打破书房的寂静。不是电话,是微信消息提示音,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没有文字,只有一段自动播放的视频。
靳砚的指尖顿在纸页上,目光随意地扫向屏幕。
画面晃动,光线暧昧,充斥着香槟气泡破裂的细碎声响和女人肆无忌惮的尖笑。背景是苏弥家那个熟悉的、堆满了粉色气球和“告别单身”亮片字牌的客厅。镜头中央,焦点锁定在一个女人身上。
是苏弥。
她穿着一条靳砚从未见过的、缀着亮片的吊带短裙,脸上蒙着一条黑色的丝巾,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点怯意和柔顺的眼睛。此刻,那怯意被一种酒精和氛围催生出的、近乎放纵的兴奋取代。她微微仰着头,红唇饱满湿润,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迷离的笑意。
她正被几个同样笑得东倒西歪的女人——林晚晚、程嘉、赵思琦——推搡着,向前踉跄。她们的声音尖锐地穿透手机扬声器:
“弥弥,快!下一个!下一个帅哥等着呢!”
“盲选!刺激!亲到谁算谁!”
“对对对,苏弥别怂啊!最后一个单身夜,玩把大的!”
镜头猛地一转,对准了苏弥前方。一个穿着紧身黑T恤、脖子上盘踞着狰狞蛇形刺青的男人,正带着玩味的笑,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他微微低下头,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苏弥被蒙住眼睛的脸上,以及那微微开启、离他越来越近的红唇上。
苏弥被身后的力量猛地一推,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去。
时间在靳砚的视网膜上被无限拉长、放大。
视频里,苏弥的红唇,带着一种慢镜头般的、令人窒息的精准,朝着那个陌生男人凸起的喉结,压了下去。距离,在那一帧画面里,被压缩到极限,只剩下三毫米,或者更少。男人喉结上的蛇形刺青,在暧昧的光线下,鳞片仿佛都泛着冰冷滑腻的光。
视频戛然而止。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苏弥的唇几乎贴上那陌生皮肤,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书房里死寂一片。窗外城市的喧嚣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玻璃隔绝在外。靳砚维持着低头的姿势,视线凝固在手机屏幕上那个定格的、充满亵渎意味的画面上。流程表上“交换戒指”四个字,在他眼底扭曲、变形,像烧红的烙铁。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肌肉线条绷紧如岩石。只有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冷的白,细微的颤抖透过冰冷的金属外壳传递出来。
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苏弥的名字。
靳砚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冰冷,划过接听键。
“喂?”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电话那头瞬间爆发出苏弥带着浓重哭腔、语无伦次的声音,背景里还有那群女人嘈杂的起哄和音乐声:“靳砚!靳砚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是晚晚她们…她们非要玩…就是个游戏…真的只是游戏!我喝多了…我…我不知道…我没亲到!真的没亲到!你相信我!靳砚…靳砚你说话啊!”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充满了恐惧和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绝望。
靳砚的目光,缓缓从定格的视频画面上移开,落在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份打印好的、明天要发给所有宾客的婚礼流程最终确认稿。洁白的纸张,烫金的标题。
“游戏?”靳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像淬了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切割开电话那头混乱的噪音,“苏弥。”
他顿了顿,电话那头的抽泣和辩解也诡异地停顿了一瞬。
“游戏结束。”
“嘟…嘟…嘟…”
忙音响起,干脆利落,不留一丝余地。
靳砚放下手机,屏幕暗了下去,连同那个刺眼的画面一起被黑暗吞噬。他拿起书桌上那份婚礼流程确认稿,纸张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脆弱的摩擦声。他走到墙角的碎纸机旁,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将厚厚一沓印着“百年好合”字样的纸张,塞进了进纸口。
“嗡——咔哧…咔哧…”
机器发出单调而冷酷的咀嚼声,洁白的纸片瞬间被切割成无数细小的、毫无意义的碎片,如同被彻底撕碎的承诺和未来。
做完这一切,靳砚重新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解锁,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精准地选中了那个名为“婚礼筹备组”的群,里面是所有重要的亲友和工作人员。他点开输入框,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速度不快,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通知:本人靳砚与苏弥女士原定于明日的婚礼,因不可抗力原因,即刻起正式取消。后续事宜,另行通知。给各位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
没有解释,没有理由,只有冰冷如铁的事实。
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半秒。
落下。
发送成功。
几乎就在信息发出的同一秒,手机像被投入滚油的冷水,疯狂地炸响起来!来电铃声、微信提示音、短信提示音……各种声音交织成一片刺耳的噪音风暴,屏幕被不断弹出的名字和问号瞬间淹没。
靳砚面无表情地将手机调至静音,屏幕朝下,扣在了冰冷的书桌桌面上。所有的喧嚣和震动,都被隔绝在那方寸之间。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沉睡的城市,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玻璃上模糊地映出他挺拔却孤绝的身影,像一尊沉默的、即将投入风暴中心的雕塑。眼底深处,最后一丝属于“新郎靳砚”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暗火,在无声地蔓延。
风暴,才刚刚开始。而他,是唯一的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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