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杯泡虫草可以吗

保温杯泡虫草可以吗

作者: 一楼夜听雨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保温杯泡虫草可以吗》是大神“一楼夜听雨”的代表苏晓楠江淮北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片之谜江淮北把那个印着“先进工作者”的保温杯往桌上一发出沉闷的响办公室里几个同事齐刷刷看过又迅速低下头假装忙“江今天泡的什么?”隔壁工位的赵强探过笑嘻嘻地“参”江淮北拧开杯热气混着一股苦味飘出“老婆给”“哎嫂子可真贴”赵强咂咂“不像我家那整天就知道让我多喝白开”江淮北扯了扯嘴没接保温杯是上周单位发参片是今早苏晓楠...

2025-11-08 10:49:00

第一章 参片之谜江淮北把那个印着“先进工作者”的保温杯往桌上一放,发出沉闷的响声。

办公室里几个同事齐刷刷看过来,又迅速低下头假装忙碌。“江哥,今天泡的什么?

”隔壁工位的赵强探过头,笑嘻嘻地问。“参片。”江淮北拧开杯盖,

热气混着一股苦味飘出来,“老婆给的。”“哎哟,嫂子可真贴心。”赵强咂咂嘴,

“不像我家那位,整天就知道让我多喝白开水。”江淮北扯了扯嘴角,没接话。

保温杯是上周单位发的,参片是今早苏晓楠塞进他包里的。他盯着杯子里浮浮沉沉的参片,

突然想起五年前,他们刚搬进这套二手房的时候,苏晓楠在厨房忙活半天,

端出来一锅乌鸡汤,非说里面放了人参,要给他补补。那时他喝了一口就皱眉头,什么人参,

明明是萝卜干。现在杯子里货真价实的参片,他却尝不出什么滋味。手机在桌上震动,

屏幕亮起“晓楠”两个字。江淮北盯着那两个字看了足足十秒,才慢吞吞接起来。

“晚上几点回来?”苏晓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背景音里有小孩的哭闹声。“加班,

说不准。”“今天苗苗生日,你忘了?”江淮北捏了捏眉心。他真忘了。

上个月苗苗就说想要那个会说话的洋娃娃,他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昨天跑遍全城都没货。

“我尽量早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蛋糕我订好了,你直接去取就行。在幸福西饼店,

你下班顺路。”“知道了。”挂了电话,赵强又凑过来:“嫂子催回家?”“孩子生日。

”江淮北把保温杯重新盖上,“我得去取个蛋糕。”“那赶紧走吧,这才几点,

主任那边我帮你打个掩护。”江淮北道了谢,抓起车钥匙起身。走到门口,

他回头看了眼那个保温杯,犹豫一下,还是折回来把它塞进公文包。取蛋糕的路上堵得厉害。

江淮北盯着前方红色的刹车灯,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收音机里在放一首老歌,

是他和苏晓楠谈恋爱时常听的。那时候他们挤在出租屋里,用手机外放这首歌,

苏晓楠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说以后咱们买个带院子的房子,在院子里种满玫瑰花。

现在他们有了房子,没有院子,更没有玫瑰花。阳台上有几盆绿萝,半死不活地吊着。

幸福西饼店的粉色招牌在夜色里格外醒目。江淮北停好车,推门进去,铃铛叮当作响。

“取蛋糕,苏晓楠订的。”店员在电脑上查订单:“苏女士订的是八寸的森林公主系列,

对吧?”“对。”等待的时候,江淮北百无聊赖地打量着橱窗里的样品蛋糕。突然,

他的目光定在角落里那个巧克力蛋糕上——上面插着个小牌子,写着“祝豆豆生日快乐”。

豆豆。这名字像根针,轻轻扎了他一下。五年前,苏晓楠怀孕的时候,他们一起想名字。

她说要是男孩就叫豆豆,女孩就叫苗苗。后来生了女儿,就叫了苗苗。豆豆这个名字,

再没人提起。“先生,您的蛋糕好了。”江淮北接过那个巨大的粉色盒子,转身要走,

却听见店员在后面喊:“哎,苏女士昨天来我们店里,也订了个巧克力蛋糕,

说是给朋友孩子过生日,已经取走了。”他脚步一顿:“什么朋友?”“这我就不清楚了。

”店员笑笑,“好像听她说是什么老同学的孩子。”江淮北点点头,推门出去。夜风有点凉,

他把蛋糕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车子启动前,他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

点开苏晓楠的微信。朋友圈第一条是苏晓楠三小时前发的照片。她站在一片花海里,

笑得很灿烂。配文是:“偶遇这么美的地方,心情都变好了。”江淮北放大照片,

背景里有一角蓝色的招牌,上面隐约能看到“儿童摄影”几个字。他记得那个地方,在城东,

离苏晓楠公司很远。他放下手机,发动车子。开出两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又拿起手机,

找到那个几乎从不联系的号码拨了出去。“喂,老李,帮我查个事。苏晓楠今天请假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请了全天假,说是带孩子去医院。”“好,知道了。”绿灯亮了,

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喇叭。江淮北猛踩油门,车子窜出去。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的蛋糕盒子,突然觉得那粉色刺眼得很。到家已经七点半。

推开门,苗苗扑过来抱住他的腿。“爸爸!我的洋娃娃呢?”江淮北一愣,

这才想起答应女儿的礼物。他蹲下身,把蛋糕盒子举到苗苗面前:“看,妈妈订的大蛋糕。

”苗苗的小嘴撅起来:“不要蛋糕,要洋娃娃!爸爸说话不算数!”苏晓楠从厨房出来,

在围裙上擦着手:“行了苗苗,爸爸工作忙,明天妈妈带你去买。”她走过来接过蛋糕,

看了江淮北一眼:“怎么这么晚?”“堵车。”江淮北脱下外套,“你今天带苗苗去医院了?

”苏晓楠正在拆蛋糕盒子的手顿了一下:“嗯,有点咳嗽,现在好多了。”“去的哪家医院?

”“就儿童医院啊。”苏晓楠把蛋糕放在桌上,“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江淮北没说话,走进卫生间洗手。镜子里的人脸色发黄,眼袋明显。他拧开水龙头,

水声哗哗。门外传来母女俩的笑声,他听着,突然觉得那笑声很遥远。吃饭的时候,

苗苗还在闹脾气,不肯好好吃。苏晓楠耐心哄着,江淮北默默扒着饭。“你今天去哪了?

”苏晓楠突然问。“上班,然后取蛋糕。”“赵强说你四点多就走了。

”江淮北夹菜的手停在半空:“我去给苗苗买礼物了,没买到。”“哦。

”苏晓楠给苗苗夹了块鸡肉,“明天我休息,带她去看看吧。”江淮北嗯了一声,

放下筷子:“我饱了。”他起身走到阳台,摸出烟盒,想起苏晓楠不喜欢烟味,又塞回去。

从公文包里拿出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参片泡得太久,苦得他皱起眉头。

苏晓楠跟过来:“少喝点那个,晚上该睡不着了。”“你买的,不喝浪费。

”“喝不完就倒掉,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江淮北转头看她。三十岁的苏晓楠,

和五年前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她今天穿了件新毛衣,米白色的,

衬得皮肤很白。江淮北记得她昨天穿的不是这件。“新买的毛衣?

”苏晓楠低头看了看:“嗯,昨天午休时候和同事逛商场买的,好看吗?”“好看。

”阳台上的绿萝叶子黄了几片,江淮北伸手掐掉。苏晓楠站在他身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今天月亮真圆。”她说。江淮北抬头,月亮被高楼挡住一半,并不圆。晚上哄睡苗苗后,

江淮北在书房加班。苏晓楠端了杯牛奶进来,放在他手边。“别熬太晚。”她转身要走,

江淮北叫住她:“晓楠。”“嗯?”“我们好久没去看电影了。”苏晓楠愣了一下,

笑起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苗苗怎么办?”“找个保姆看一会儿。”“再说吧。

”她轻轻带上门。江淮北盯着电脑屏幕,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打开浏览器,

在搜索框里输入“城东儿童摄影”,弹出来好几家。他一家一家点开看,

终于在一家的宣传照片里,找到了和苏晓楠朋友圈背景一样的花墙。他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老李,再帮我个忙。查一下苏晓楠今天的行踪,要详细的。”挂了电话,他端起那杯牛奶,

已经凉了。他一口喝干,舌尖残留着奶腥味。深夜,江淮北躺在床上,

听着身边苏晓楠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起身,拿起她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

密码是苗苗的生日,他输入,解锁。微信聊天列表很干净,大多是同事和家人。

他点开搜索框,犹豫着要输入什么。突然,一条新的好友申请跳出来,头像是个男人的侧影,

验证信息是:“今天很开心,谢谢你的蛋糕。”江淮北点开那个头像,朋友圈是公开的。

最新一条是两小时前,一张巧克力蛋糕的照片,配文:“最好的生日礼物,是重逢。

”照片角落里,有一角米白色的毛衣袖子。江淮北把手机放回原处,躺下来。黑暗中,

他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章 蛋糕背后的秘密早上苏晓楠起床时,

江淮北正坐在餐桌前看手机。“起这么早?”她揉着眼睛走进厨房,“想吃什么?

我煎鸡蛋吧。”“随便。”江淮北头也不抬。苏晓楠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又拿出面包片。

厨房里响起煎蛋的滋啦声。江淮北放下手机,走到厨房门口:“昨天那个巧克力蛋糕,

好吃吗?”苏晓楠的手一抖,锅铲碰到锅边,发出刺耳的声音:“什么巧克力蛋糕?

”“你昨天不是取了个巧克力蛋糕吗?给老同学孩子过生日的。”“哦,那个啊。

”苏晓楠继续翻动锅里的鸡蛋,“就普通蛋糕,没咱们买的好吃。”“哪个老同学?

我认识吗?”“你不认识,高中同学,好久没联系了。”她把煎蛋盛进盘子,

“怎么突然问这个?”江淮北走回餐桌前:“随便问问。”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

苗苗叽叽喳喳说着幼儿园的事,没人接话,她也不在意。送完苗苗,江淮北开车去公司。

等红灯的时候,他收到老李发来的邮件。附件里有几张照片。

那家儿童摄影门口;第二张是她和一个男人并肩走出来;第三张是他们在咖啡馆窗边的座位,

桌上放着那个巧克力蛋糕。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深色夹克,侧脸轮廓分明。江淮北放大照片,

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程磊。苏晓楠的初恋男友。江淮北记得这个人。十年前,

他和苏晓楠刚谈恋爱时,在她相册里见过这个人的照片。苏晓楠当时轻描淡写地说,

是高中时候谈的,早就没联系了。原来这就是她说的“老同学”。

江淮北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猛踩油门。车子窜出去,差点追尾前车。他急打方向盘,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后面的车不停按喇叭。江淮北把车靠边停下,

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十年。他和苏晓楠结婚七年,女儿五岁。

他以为那些过去早就被时间冲淡了,没想到只是被埋在了更深的地方。手机响了,是苏晓楠。

“你到公司了吗?”“在路上。”“晚上想吃什么?我早点回去做饭。”“随便。

”江淮北顿了顿,“你今天上班?”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当然上班,还能去哪?

”“没什么,我开会了。”挂了电话,江淮北重新上路。他打开车窗,让冷风吹进来。

十一月的风已经很有凉意,吹在脸上像刀割。到公司停车场,他坐在车里没立刻下去。

保温杯躺在公文包旁边,他拿起来拧开,喝了一口。参片已经泡了一天一夜,

苦得他舌根发麻。赵强正好也来停车,敲他车窗:“江哥,还不上去?主任刚才找你呢。

”江淮北收拾东西下车:“什么事?”“好像有个新项目要给你。”赵强凑近看了看他的脸,

“你脸色不太好啊,没事吧?”“没事,昨晚没睡好。”电梯里,

赵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办公室八卦,江淮北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盯着电梯镜面里自己的倒影,突然觉得那里面的人很陌生。主任果然把新项目交给了他,

是个大客户,做好了能升职加薪。要是以前,江淮北肯定会兴奋地连夜做方案,

但现在他只是平静地接过文件,说了声谢谢。“下周一之前把初步方案给我。

”主任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年轻人。”回到工位,江淮北打开文件,

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点开老李发来的邮件,把那张程磊的照片放大又缩小。十年过去,

程磊看起来变化不大,只是从青涩少年变成了成熟男人。照片上他正低头看着苏晓楠,

嘴角带着笑。苏晓楠也笑着,是江淮北很久没见过的,放松的笑容。他关掉邮件,开始工作。

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同事都忍不住看他。午休时间,江淮北没去食堂,

继续在工位前做方案。手机亮了一下,是银行短信,显示有一笔转账支出,金额五千,

收款方是城东那家儿童摄影。江淮北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然后继续工作。

晚上他准时下班回家。苏晓楠已经接了苗苗回来,正在厨房做饭。“今天这么早?

”她有些惊讶。“项目做完了。”江淮北脱下外套,“需要帮忙吗?”“不用,马上好了。

”吃饭的时候,江淮北突然说:“我们公司附近新开了家游乐场,听说不错。

周末带苗苗去吧。”苗苗立刻欢呼起来:“真的吗?爸爸最好了!

”苏晓楠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想起去游乐场?”“苗苗不是一直想去吗?

”江淮北给女儿夹了块肉,“这周末我没事。”“我周六要加班。”苏晓楠低头吃饭。

“周日呢?”“周日...我约了人。”“谁啊?”“就同事,逛街。”苏晓楠起身盛汤,

“你们去吧,我下次再陪苗苗。”苗苗失望地撅起嘴:“妈妈一起去嘛。”“妈妈有事,

下次一定。”苏晓楠把汤碗放在江淮北面前,“尝尝这个汤,我放了香菇。

”江淮北喝了一口:“咸了。”苏晓楠愣了一下:“是吗?我觉得正好。”夜里,

江淮北躺在床上,听着苏晓楠均匀的呼吸声。他知道她没睡着,只是装睡。结婚七年,

他太了解她的习惯了。他翻了个身,面向她。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脸上。

她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江淮北想起七年前他们结婚那天。苏晓楠穿着租来的婚纱,

笑得特别好看。司仪让他们说誓词,她看着他的眼睛说:“江淮北,我会陪你一辈子。

”那时他信了。现在他不确定了。第二天是周五,江淮北请了假。他开车到程磊公司楼下,

在对面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九点半,程磊从大楼里走出来,上了辆黑色轿车。

江淮北跟了上去。程磊的车开到了艺术区,停在一家画廊前。江淮北把车停在街角,

看着他走进去。半小时后,苏晓楠的车也出现了。她今天穿了件红色外套,很显眼。

她快步走进画廊,连车门都忘了锁。江淮北坐在车里,一动不动。保温杯就在手边,

他拿起来喝了一口,发现已经空了,只剩下泡发的参片黏在杯底。他放下杯子,

打开车门走向画廊。画廊里很安静,正在办一个现代艺术展。

抽象的画作和雕塑分布在宽敞的空间里,没什么游客。江淮北很快找到了他们。在角落里,

程磊正站在一幅画前讲解着什么,苏晓楠仰头听着,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他走过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画廊里回响。苏晓楠先看见了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淮北?你怎么在这?

”程磊转过身,看见江淮北,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礼貌的微笑:“你好,我是程磊,

晓楠的高中同学。”江淮北没理他,看着苏晓楠:“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请假来看个展。”苏晓楠的声音有点发抖,“程磊是这里的策展人。”“真巧。

”江淮北终于看向程磊,“我老婆最近好像经常碰见老同学。”程磊保持微笑:“是啊,

很久没联系了,最近才重逢。”“重逢真好。”江淮北点头,“不像我,高中同学都失联了。

”苏晓楠拉住他的手臂:“淮北,我们走吧。”“急什么?我刚来。”江淮北走到那幅画前,

“这画的什么?”“抽象艺术,每个人看都有自己的理解。”程磊说。

江淮北盯着那幅画看了会儿:“我看像一顶绿帽子。”画廊里顿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苏晓楠死死攥住江淮北的手臂:“你胡说什么呢!”江淮北甩开她的手,

看着程磊:“程先生结婚了吗?”“还没有。”“那可惜了,不然可以交流一下婚姻心得。

”江淮北转身往外走,“我在车上等你,晓楠。”他头也不回地走出画廊,回到车上。

手指因为用力握方向盘而发白。后视镜里,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十分钟后,

苏晓楠快步走出来,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你跟踪我?”“巧合。”江淮北发动车子,

“就像你和程磊的巧合一样。”苏晓楠深吸一口气:“我和他没什么,就是普通老同学见面。

”“普通老同学值得你请假来看展?普通老同学值得你买五千块的摄影套餐?

普通老同学值得你专门订个蛋糕给他过生日?”苏晓楠猛地转头看他:“你查我?

”“查你怎么了?”江淮北猛打方向盘拐弯,“我不该查吗?”“江淮北,你混蛋!

”“我混蛋?”江淮北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我每天上班赚钱养家,你给我戴绿帽子,

到底谁混蛋?”苏晓楠眼睛红了:“我说了我和他没什么!你爱信不信!”“那你告诉我,

为什么骗我说加班?为什么骗我说带孩子去医院?为什么偷偷见他?”苏晓楠张了张嘴,

没说话,眼泪掉下来。江淮北看着她哭,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他想起刚结婚那年,

她切菜伤了手,哭得稀里哗啦,他心疼得不行,抱着哄了半天。现在他看着她哭,

只觉得疲惫。“回家吧。”他重新发动车子,“苗苗还在等我们。”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快到小区时,苏晓楠突然开口:“淮北,我们谈谈。”“谈什么?

”“我和程磊...我们以前确实谈过恋爱,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最近重逢,

就是吃了几顿饭,看了个展,真的没什么。”江淮北没说话。“你信我吗?”苏晓楠轻声问。

车子停进车位,江淮北熄了火。黑暗中,他开口:“我不知道。”他们一前一后上楼。

开门前,苏晓楠突然转身抱住他。“淮北,我爱你,只爱你。”江淮北站着没动,任她抱着。

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黑暗笼罩下来。第三章 重逢的代价周末他们还是带苗苗去了游乐场。

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苏晓楠穿得很休闲,扎着马尾,看起来像大学生。她一手牵着苗苗,

一手挽着江淮北,笑容灿烂。江淮北配合地笑着,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苗苗玩得很开心,

坐旋转木马时一直朝他们挥手。苏晓楠拿出手机拍照,江淮北站在她身边,

看着她屏幕里女儿的笑脸。“我们好久没一起拍照了。”苏晓楠把镜头转向他们俩,“来,

笑一个。”江淮北扯了扯嘴角。照片上,苏晓楠笑得明媚,他笑得勉强。

中午在游乐场餐厅吃饭,苗苗睡着了。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无言。“那个项目做得怎么样?

”苏晓楠问。“还行。”“下周三苗苗家长会,你去还是我去?”“你去吧,我可能要加班。

”对话干巴巴的,像在完成任务。苏晓楠搅拌着杯子里的冰块:“淮北,我们能不能别这样?

”“别哪样?”“别这样冷暴力。”她抬头看他,“你要是不信我,我们可以离婚。

”江淮北盯着她:“这就是你想要的?”“我不想要!”苏晓楠声音提高,又赶紧压低,

“我想要我们像以前一样。”“回不去了。”江淮北说。

从他知道程磊这个人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回不去了。苗苗醒了,揉着眼睛要喝水。对话中断。

回家的路上,苗苗在后座唱儿歌,跑调跑得厉害。苏晓楠跟着一起唱,江淮北安静开车。

等红灯时,他透过后视镜看她们。苏晓楠把脸贴在女儿脸上,母女俩笑作一团。

这一幕很温馨,但他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周一上班,江淮北把做完的方案交给主任。

主任很满意,当场决定让他负责整个项目。“晚上请客户吃饭,你也来。”主任说。

饭局设在一家高级餐厅。客户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陈,看起来很干练。

她对江淮北的方案很感兴趣,问了很多问题。“江先生结婚了吗?”酒过三巡,陈总突然问。

“结了,有个女儿。”“真好。”陈总晃着酒杯,“我前夫也是个工作狂,

忙得连孩子生日都忘了。”江淮北想起自己忘了苗苗的生日礼物,有点心虚。“男人啊,

总觉得赚钱养家就够了。”陈总继续说,“殊不知女人要的不过是多点陪伴。

”主任赶紧接话:“陈总说得对,小江啊,工作再忙也要顾家。”江淮北点头称是。

去洗手间的时候,陈总正好也在。她补着妆,从镜子里看江淮北:“江先生看起来心情不好。

”“没有,只是有点累。”“为情所困?”陈总笑,“你们这个年纪的男人,

无非就是为了事业和感情烦恼。”江淮北没说话。“我前夫出轨的时候,我也很痛苦。

”陈总收起口红,“后来想通了,要么原谅,要么离开,纠结最折磨人。”回到包间,

江淮北多喝了几杯。散场时,陈总递给他一张名片。“需要聊天的话,随时找我。

”江淮北把名片塞进口袋。代驾开车送他回家。路上他打开手机,

看到苏晓楠发来的微信:“苗苗发烧了,我们在儿童医院。”酒一下子醒了。“哪家医院?

我马上到。”到医院时,苗苗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苏晓楠坐在病床边,一脸疲惫。

“怎么样?”“病毒性感冒,要住院观察两天。”苏晓楠看他一眼,“你喝酒了?

”“陪客户。”江淮北摸摸女儿的额头,“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给你打电话没接。

”江淮北拿出手机,果然有三个未接来电。他在床边坐下:“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守着。

”“不用,我请好假了。”最后两人都没走,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沙发上。凌晨时分,

苗苗醒了,哭着要喝水。苏晓楠赶紧抱起她,轻声哄着。江淮北去接热水,

回来时看见苏晓楠抱着女儿哼歌,声音很轻,怕吵到其他病人。这一幕让他鼻子发酸。

苗苗又睡了。苏晓楠把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淮北。”她轻声说,“你还爱我吗?

”江淮北看着病床上的女儿,没有回答。天亮后,苏晓楠回家拿东西,江淮北留在医院。

苗苗醒了,精神好多了。“爸爸,妈妈呢?”“回家给你拿衣服了。

”苗苗玩着被子角:“爸爸,你和妈妈吵架了吗?”“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都不一起笑了。”江淮北摸摸女儿的头:“没有,爸爸妈妈很好。

”苏晓楠回来时带了早餐,还有江淮北的保温杯。“给你泡了参茶,解酒。

”江淮北接过杯子,温度刚好。主治医生来查房,说苗苗可以出院了。办理出院手续时,

江淮北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程磊抱着一个小孩,匆匆走过大厅。江淮北站在原地,

看着程磊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回家的车上,他装作不经意地问:“程磊结婚了吗?

”苏晓楠愣了一下:“没有吧,怎么了?”“没什么,随便问问。”晚上,

江淮北联系老李:“再帮我查个人,程磊,重点查他有没有孩子。”等待回复的时候,

他打开那个保温杯。参片已经换了新的,漂浮在水面上,像一艘艘小船。他想起结婚那天,

苏晓楠说她会陪他一辈子。现在他怀疑,一辈子到底有多长。

第四章 绿帽疑云老李的回复很快来了,附带着几张照片和一个文件。程磊确实有个儿子,

四岁,叫豆豆。母亲栏是空的,出生证明上只有程磊的名字。江淮北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很久。

豆豆。苏晓楠曾经想给儿子取的名字。下一张照片是程磊抱着孩子,孩子的脸看不太清。

再下一张是苏晓楠和那个孩子在一起,她蹲着给孩子系鞋带,表情是江淮北从未见过的温柔。

最后一份是医疗记录。豆豆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定期复查。最近一次复查就是上周,

在儿童医院。江淮北算了下时间,就是苏晓楠说带苗苗去医院那天。他关掉邮件,

靠在椅背上。办公室的百叶窗关着,缝隙里透进一道道阳光,照在桌面上,

灰尘在光柱里飞舞。手机响了,是苏晓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菜。”“随便。

”“你还在生气吗?”“没有。”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那早点回来。”挂了电话,

江淮北继续看方案,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打开抽屉,最里面放着烟,已经戒了一年,

现在又想抽了。下班后他没直接回家,开车去了程磊住的小区。老李给的地址很详细,

他很容易找到了那栋楼。他在楼下等了半小时,看见程磊牵着孩子走出来。孩子大约四五岁,

脸色有些苍白,但笑得很开心。程磊蹲下给孩子整理衣领,动作熟练。江淮北坐在车里,

看着他们走远。那个孩子的眉眼,仔细看竟有几分像苏晓楠。他拿出手机,

拨通苏晓楠的电话:“你在哪?”“在家啊,怎么了?”“苗苗呢?”“在看动画片。

你什么时候回来?”“马上。”江淮北挂断电话,最后看了眼程磊和孩子的背影,发动车子。

到家时,饭菜已经上桌。苏晓楠在厨房盛汤,苗苗跑过来要他抱。“爸爸,

今天老师表扬我了!”“真棒。”江淮北抱起女儿,“老师为什么表扬你?

”“我画画得了第一名!”苏晓楠端着汤出来:“画的是我们一家三口,老师说她画得好。

”吃饭的时候,苗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江淮北安静地听着。苏晓楠不时看他一眼,

欲言又止。洗完澡,苏晓楠在卧室擦头发。江淮北靠在门框上看她。“今天我去见了个人。

”苏晓楠的手停了一下:“谁啊?”“程磊。”江淮北看着她的眼睛,“还有他儿子。

”梳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苏晓楠弯腰去捡,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你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叫豆豆,四岁,有心脏病。”江淮北走进卧室,“真巧,

和你当年想给儿子取的名字一样。”苏晓楠直起身,脸色苍白:“你调查我?

”“我不该查吗?”江淮北走到她面前,“那孩子是谁的?”“你怀疑我?

”苏晓楠的声音发抖,“江淮北,你居然怀疑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偷偷去见他们?

为什么对那个孩子那么好?为什么骗我?”苏晓楠的眼泪掉下来:“我没有骗你!

我只是...只是帮帮忙!”“帮什么忙?需要你请假去陪?需要你花五千块订摄影套餐?

需要你专门买蛋糕庆祝?”“豆豆没有妈妈!程磊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

我只是作为朋友帮帮忙!”“什么样的朋友需要这样帮忙?”江淮北提高声音,

“你是我老婆!不是他老婆!”苏晓楠猛地推开他:“你混蛋!”苗苗被吵醒,

站在门口揉眼睛:“爸爸妈妈,你们在吵架吗?”苏晓楠赶紧擦掉眼泪:“没有,

爸爸妈妈在讨论事情。快去睡觉。”她把苗苗哄回房间,关上门,

转身看着江淮北:“我们离婚吧。”江淮北愣住:“什么?”“既然你不信任我,

我们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苏晓楠的声音很平静,“苗苗跟我,财产平分。

”“就因为这件事你要离婚?”“不是因为这件事,是因为你根本不信任我。

”苏晓楠走到衣柜前开始收拾衣服,“我今晚去客房睡。”江淮北看着她拿出枕头和被子,

突然觉得这一切很荒谬。他们因为另一个男人吵架,而那个男人,

可能还是他孩子的...他不敢想下去。苏晓楠抱着被子走出卧室,

关门前看了他一眼:“江淮北,你太让我失望了。”门轻轻关上。江淮北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第二天,苏晓楠真的搬去了客房。苗苗似乎察觉到什么,变得特别乖,不吵不闹。

江淮北连着加了几天班,每天很晚回家。苏晓楠已经睡了,餐桌上给他留了饭菜。

他们像合租的陌生人。周五,项目顺利签约。主任很高兴,给江淮北发了笔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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