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坐车经过一段很难走的路

梦到坐车经过一段很难走的路

作者: 闲人幺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梦到坐车经过一段很难走的路是作者闲人幺的小主角为萧子清王本书精彩片段:大夏永安十惊江南的总带着一股子缠绵的韧这日清细密的雨丝便从铅灰色的云层里斜斜坠将漕运重镇临川裹进了一片朦胧的水汽西街是临川最热闹的地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泛着温润的光路两旁的商铺早早开了酒肆的幌子、布庄的彩都在雨雾里透着几分鲜活的暖唯独官道旁的 “迎客来” 客却透着与这热闹格格不入的紧客栈门前挂着两盏朱红的灯灯穗被雨水打沉甸甸地垂偶...

2025-11-06 18:14:02
大夏永安十年,惊蛰。

江南的雨,总带着一股子缠绵的韧劲。

这日清晨,细密的雨丝便从铅灰色的云层里斜斜坠下,将漕运重镇临川裹进了一片朦胧的水汽中。

西街是临川最热闹的地段,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泛着温润的光泽,路两旁的商铺早早开了门,酒肆的幌子、布庄的彩绸,都在雨雾里透着几分鲜活的暖意,唯独官道旁的 “迎客来” 客栈,却透着与这热闹格格不入的紧绷。

客栈门前挂着两盏朱红的灯笼,灯穗被雨水打湿,沉甸甸地垂着,偶尔被风掀起一角,暖红的光晕便透过雨帘洒在青石板上,映得过往行人的影子歪歪斜斜,像被揉皱的宣纸上晕开的墨痕。

檐角的水滴顺着瓦当滴落,在门槛前积成一小滩水洼,每一滴落下,都能溅起细碎的水花,却冲不散大堂里弥漫的紧张气息。

此刻的大堂内,两桌客人的对峙让空气几乎凝固。

靠门的位置,身穿绯色官服的捕头王彪正站在八仙桌旁,官服的下摆沾着不少泥点,显然是匆匆赶来。

他约莫西十岁年纪,满脸虬髯,额头上一道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平添了几分凶气。

此刻,他正将一枚三寸长的银质针筒重重拍在桌面上,“啪” 的一声脆响,惊得邻桌打盹的老汉猛地抬起头,又在王彪的瞪视下慌忙低下头,假装继续打盹。

那银质针筒打磨得极为光滑,却在针尖处泛着一抹诡异的幽蓝冷光,在昏黄油灯的映照下,宛如毒蛇吐信般令人心悸。

王彪的袖口还沾着运河码头特有的青泥 —— 那是今早他在码头追查走私案时蹭上的,指节因常年握刀结着厚硬的茧子,指腹处甚至能看到几道浅浅的刀痕。

他指尖叩击桌面时,细碎的木屑混着桌面上的水珠飞溅,落在桌角的粗瓷碗沿,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每一下都像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这针筒,不知阁下看着是否眼熟!”

王彪的声音裹着刻意的严厉,像淬了冰,目光如刀般剜向对面端坐的青衫男子,仿佛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些破绽来。

被他盯着的青衫男子约莫十八九岁,身形高瘦,面色虽苍白如宣纸,却透着一股病弱的清俊。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领口处绣着一朵淡紫色的桔梗花 —— 那是万花谷弟子特有的标识。

即便被王彪这般逼视,他的脊背仍挺得笔首,像株生长在崖边、经雨不折的松。

“这确实是万花谷弟子行医的针筒。”

他缓缓开口,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

说话间,他指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抚过腰间的深棕色药囊,那药囊是用鹿皮制成的,边缘缝着细密的银线,上面还挂着一枚与桌上一模一样的银质针筒,针筒底座刻着一个小小的 “萧” 字。

他的指腹带着常年握针留下的薄茧,那是无数次练习针灸时磨出来的,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为了熟练掌握 “透骨针” 的技法,他曾在自己的手臂上扎过多少针。

“可谷中所用皆是常规金针银针,绝不可能淬毒。”

他顿了顿,垂眸看了眼桌上的针筒,再抬眼时,语气里添了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倔强,“我万花门下弟子,自入门那日起便立过誓,出门皆以行医救人为己任,从未有弟子用过毒物害人。

捕头大人仅凭一枚来历不明的针筒,便断定是我万花谷所为,未免太过武断,请捕头明察。”

说罢,他双眸如深潭般定定望着桌上那枚刺目的针筒,眼底清晰地映出底座刻着的 “叶” 字 —— 那字迹细若蚊足,刻得极为隐蔽,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可他却一眼认出,那字迹的纹路,恰与他袖中半块药玉的纹路严丝合缝。

那半块药玉是师傅临行前交给自己的,师傅说过,这玉与临川叶家的那半块本是一体,是当年叶家有位少爷拜入万花谷时,师傅亲手赠予的拜师信物。

这针筒上的 “叶” 字,难道是叶家那位师侄的?

就在王彪准备开口反驳时,邻桌突然传来一阵清朗笑声,如碎冰落进玉盘,清脆悦耳,瞬间打破了这紧绷的氛围:“这位捕头好大的威风,仅凭一枚针筒就定人罪么?

莫不是觉得这万花谷弟子看着好欺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客栈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位男子。

左侧的白衣公子约莫二十岁年纪,面如冠玉,眉梢眼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

他正慢条斯理地剥着花生,修长的手指捏着花生壳,轻轻一捻便将壳剥开,红衣皮在指间翻飞,动作优雅得不像在客栈吃食,反倒像在自家庭院里赏景。

他手边放着一把折扇,扇面上用行书题着 “江湖行” 三字,笔走龙蛇,飘逸洒脱,一看便知是名家手笔。

而坐在他身旁的黑衣劲装青年,气质则与他截然不同。

青年约莫二十五六岁,身形挺拔如松,玄色劲装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腰间系着一块墨色玉佩,玉佩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正垂眸把玩着玉佩,眼睫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可偶尔抬眼时,眼瞳里的锐利如鹰隼,扫过王彪时,眸底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冷意,仿佛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王彪被这笑声打断,脸色骤然沉如乌云罩顶,他本就因柳大夫人的案子心烦,此刻有人敢当众拆他的台,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你们是什么人?

敢管官府办案?

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说着,手便按在了腰间的佩刀上,刀鞘摩擦着布料,发出 “窸窣” 的声响,显然是在威胁。

白衣公子却丝毫不惧,他轻轻摇了摇折扇,扇面开合间,带着一阵淡淡的檀香:“在下不过是个游方书生,闲来无事西处游历罢了。

这位是我友人。”

他顿了顿,目光似不经意般扫过王彪身后缩着脖子的跟班李大,李大被他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却被王彪狠狠瞪了一眼,又僵在原地。

“方才我与友人在此喝茶,恰巧看见 ——” 关山越故意拖长尾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捕头大人搜查这位萧公子时,你身后这位跟班的袖管里,似乎掉了个东西出来。

喏,就是桌上那枚针筒。”

他伸手指了指桌面,“后来啊,这位跟班慌慌张张的,又‘不小心’把针筒踢到了萧公子脚边,这才让捕头大人‘顺理成章’地找到了证据,"我说得对吗,这位小哥?”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李大说的。

李大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求助似的看向王彪。

王彪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他方才光顾着逼问萧子清,倒没注意李大的动作,难不成这针筒真的是李大搞的鬼?

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撑着,否则自己的颜面就全没了。

“你休要胡说!”

王彪厉声喝道,“李大是我的人,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定是你看错了!”

就在这时,客栈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惊呼,一个穿着衙役服饰的年轻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雨水把他的衣服淋得湿透,头发贴在额头上,脸上满是慌乱:“老大!

不好了!

柳大夫人死了!”

“什么?”

王彪身躯一震,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他猛地抓住衙役的胳膊,力道大得让衙役痛呼出声,“怎么回事?

早上我去看的时候,不是说毒性己经稳定了吗?

怎么会突然死了?”

衙役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是急忙解释:“我们也不知道啊!

方才夫人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大夫赶来的时候己经晚了……”王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狠狠剜了萧子清一眼,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萧神医,看来你这医术也不怎么样啊。

柳大夫人是你医治的,如今她死了,这针筒又是你万花门下之物,你难辞其咎!

暂且在客栈等候,莫要乱走,若是敢跑,休怪我不客气!”

他余光扫过关山越与君墨衍,眼神里满是警告意味,仿佛在说 “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

随即,他不再停留,转身快步离去,靴底踏过地面的积水,溅起一串水花,落在旁边的桌布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待王彪走后,大堂里的气氛才稍稍缓和。

萧子清松了口气,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长衫,然后快步走到君墨衍面前,拱手作揖时,衣袖带起淡淡的药草清香 —— 那是他药囊里当归、甘草等药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君大哥,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您。”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欣喜,眼底亮晶晶的,像落了星光。

十年前,君墨衍曾到过万花谷,那时他才八岁,总喜欢围着君墨衍转,缠着对方给自己讲江湖上的奇闻异事。

君墨衍虽话不多,却从未不耐烦过,还曾教过他几招防身的小技巧,在他心里,君墨衍就像亲大哥一样。

君墨衍看着眼前的少年,眼中也泛起几分暖意,他轻轻点头:“许久不见,子清长大了。”

萧子清随即转向一旁的关山越,眼中带着几分好奇,他能感觉到,这位白衣公子身上的气质很特别,不像普通的书生,倒像个久居上位的贵人:“这位是?”

关山越收起折扇,站起身拱手回礼,笑容温和:“在下关山越,萧兄幸会。

早就听闻万花谷有位天赋异禀的小神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子清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连忙摆手:“关兄过奖了,我只是略懂一些医术,算不上什么神医。”

三人闲聊了几句,君墨衍担心客栈人多眼杂,便提议去楼上的雅间坐。

萧子清点头应下,收拾好自己的药囊,跟着两人上了楼。

雅间的窗户正对着西街,雨丝还在斜斜飘落,远处的运河上,几艘漕运船正缓缓驶过,船帆被雨水打湿,却依旧稳稳地朝着前方行进。

落座后,萧子清才说起自己此次出谷的缘由。

他本是万花谷老谷主的关门弟子,也是现任谷主的嫡亲小师弟,因自幼在谷中长大,性子纯良,不谙世事。

前段时间,他在整理师傅的药庐时,不慎打翻了药架,将老谷主珍藏多年的千年雪莲摔碎了。

那雪莲极为珍贵,是老谷主当年历经千辛万苦才从雪山之巅采来的,本打算用来炼制延年益寿的丹药。

老谷主虽没责骂他,却也罚他下山历练,让他多见识见识江湖的险恶。

恰巧此时,临川的柳家派人来万花谷求医,说柳大夫人得了一种怪病,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

老谷主便让他先来临川,给柳大夫人医治,也算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他抵达临川后,立刻为柳大夫人诊治,发现她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便用万花谷的独门医术为她施针排毒,病情本己稳定下来,可没料想,今早竟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君墨衍听着他的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柳家是江南的漕运世家,掌控着江南大半的河道运输,势力庞大,此次柳大夫人中毒身亡,恐怕没那么简单。

而那枚刻着 “叶” 字的针筒,又牵扯出了叶家 —— 叶家与柳家世代交好,在江南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两家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更深的阴谋?

关山越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幕上,语气随意:“依我看,那捕头身后的跟班定然有问题,说不定是受人指使,故意栽赃给萧兄。

至于柳大夫人的死,恐怕也不是意外。”

萧子清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关兄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害柳大夫人,还想把罪名推到我身上?”

关山越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

毕竟,柳家在江南的地位特殊,若是柳家出了乱子,受益的人可不少。”

君墨衍看向萧子清,语气严肃:“子清,接下来你要多加小心,切勿单独行动。

这临川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你一个人在外,很容易出事。”

萧子清重重点头:“我知道了,君大哥,多谢你提醒。”

他心里也明白,此次的事情绝不简单,自己恐怕是卷入了一场危险的纷争之中。

雨还在下,雅间内的三人各有所思,窗外的西街依旧热闹,可谁也不知道,这场看似普通的毒杀案,背后竟牵扯着朝堂与江湖的复杂纠葛,而他们三人的相遇,也注定会在这场风雨中,掀起更大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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