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智力有缺陷，被亲哥嫁出去换彩礼，最后生孩子大出血，临死前脑子才清醒过来，
可来不及了，我含恨而死。再睁眼时，我竟然回到了亲哥要把我嫁出去换彩礼的时候，
这一世我也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1医院病房里的消毒水味，
像无数根细针扎进心里，总让我想起前世产床上那股混着血腥的黏腻气息，心脏跟着抽痛，
对陈伟的怨恨又深了几分。我望着病床上晕睡过去的爸爸，眼泪顺着脸颊砸在床单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前世爸爸临终前，枯瘦的手紧紧攥着哥哥的手腕，反复叮嘱要好好照顾我。
十岁前，我还是个能跑能跳的孩子。却因为一场高烧，哥哥顾着玩，没管我，
任由我烧到40度。等爸爸从外面赶回来时，我的脑子已经烧糊涂了，
连“爸爸”都喊不出口。从那以后，我成了村里人口中的“傻子”，吃饭要喂，穿衣要帮，
出门就被小孩扔石头。爸爸抱着我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带着我四处求医，
花光了所有积蓄也没治好。后来他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怕自己走后我没人管，
特意把本该留给我的老房子转到了陈伟名下，还塞给陈伟五万块养老钱，
只反复叮嘱：“小清是你亲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刚闭眼，
这对恶毒夫妻就迫不及待把我当成了换钱的工具。第一次把我嫁给村里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我像牲口一样被糟蹋，生下个畸形儿后又被踹回娘家。2.第二次更狠，
他们收了邻村傻子家三万块彩礼，直接把我推进火坑，任由我在冰冷的产床上大出血，
弥留之际脑子突然清明，看着哥嫂在门外跟傻子爹妈讨价还价的嘴脸，带着滔天恨意断了气。
“哗啦”一声，病房门被推开，陈伟和何漫走了进来，后者手里还扬着爸爸的病例，
脸上却没半点悲戚。我赶紧抹掉眼泪，掩下眼底的怨毒，装出神智刚清醒的懵懂模样，
对着陈伟艰难地喊了声：“哥哥。”夫妻二人猛地顿住脚，陈伟脸上的横肉都跟着颤了颤，
快步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陈清，不，小清，
你刚才喊我什么？”我怯生生地缩了缩手，眼神无辜得像个脑子刚清醒的人：“哥哥呀，
怎么了？你不认得我了吗？”“小清，你脑子好了？”陈伟的声音抖得厉害，
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何漫也凑过来，
假惺惺地摸我的额头：“哎哟，真是老天开眼！爸还没醒呢，你就好利索了，这可是大喜事！
”我眨了眨眼，故意露出迷茫的神色：“好像是做了场很长的梦，梦里好多人欺负我，
我又看见爸爸躺在这里，我就突然醒了。”说着眼圈又红了，顺势靠在床头，
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夫妻俩对视一眼，
我清楚地看见他们眼里的错愕和不甘——到手的钱要飞了，还得多个人吃饭。
3.陈伟很快收敛了情绪，假笑道：“好，好，醒了就好！你先歇着，
我和你嫂子去问问医生爸的情况。”两人转身出去，
我听见何漫压低声音抱怨：“这死丫头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候好！
张瘸子昨天还催着要彩礼呢，这可怎么办？”“急什么！”陈伟的声音透着阴狠，“她刚醒，
脑子指不定还糊涂着，等爸咽了气，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实在不行，就说她这病时好时坏，
张瘸子那边我去糊弄。”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张瘸子，
就是前世第一个买我的老光棍，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还家暴前妻把人打跑了。这一世，
这么“好”的姻缘，自然得留给更“配”的人。傍晚爸爸醒了过来，意识却不太清醒，
抓着我的手只念叨“小清”“照顾”。陈伟守在床边装孝子，何漫则在病房外跟人打电话，
语气谄媚得令人作呕。我趁机趴在爸爸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爸，我好了，
脑子清醒了。哥嫂要卖了我换彩礼，你千万撑住，帮我做证。”爸爸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
手指颤了颤，竟然轻轻点了点头。我心里一松，知道爸爸这几年早就对陈伟失望透顶，
不过是觉得我俩是亲兄妹，多大的仇也越不过血脉，才托付他照顾我。
4.夜里我守在病床边，陈伟借口回家拿东西先走了，何漫留下来陪护，
却靠在椅子上睡得打呼。我悄悄拿出爸爸枕头下的手机。那是爸爸生病前就用了很久的手机，
我记得密码是他的生日。翻到通讯录里“王律师”的名字，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按了下去。
王律师是爸爸的老同事，为人正直，前世爸爸就是托他帮忙转的房产。电话接通后，
我压低声音快速说：“王叔叔，我是陈清，我脑子好了。但是我哥要把我嫁出去换彩礼，
爸爸的房子也被他们骗走了，您能不能来医院帮帮我？”王律师显然很惊讶，
沉默片刻后沉声道：“小清，你别慌，我明天一早就过去，你先保护好自己和你爸。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放回原位，刚转过身就对上何漫惺忪的睡眼：“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我心里一紧，随即露出傻笑：“没有呀，手机响了，我不小心碰到的。
”说着把手机往枕头底下塞了塞，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何漫狐疑地看了我两眼，
见我眼神躲闪，倒真信了我脑子还没完全好，骂了句“傻子就是傻子”，又倒头睡了过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5.第二天一早，王律师准时来了医院，
还带来了一份文件。陈伟和何漫也刚到，看见王律师，两人脸色都变了。
陈伟抢先开口：“王哥，你怎么来了？我爸这情况……”“我是来见陈叔和小清的。
”王律师打断他，径直走到病床边。见爸爸醒着，先是问候了几句，然后拿出文件，“陈叔，
这是你三年前委托我办理房产过户的协议，当时你说‘暂由陈伟代管，若小清病情好转，
房产需归还小清’，你还记得吗？”爸爸艰难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
陈伟脸色瞬间惨白：“王哥，你记错了吧？我爸当时明明说把房子给我！
”“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你爸的签字和手印，要不要我请鉴定机构来核实？
”王律师把协议递到他面前，语气严肃，“而且小清现在好了，按照协议，房产理应归还。
”何漫急了，扑上来就要抢协议：“什么代管！这房子早就是我们的了！陈清就是个傻子，
她要房子干什么？”“嫂子，你怎么能骂我傻子？”我适时开口，眼圈一红，
眼泪就掉了下来，“我脑子好了，爸爸说房子是我的，你们不能抢。
”周围的病友和家属都看了过来，对着陈伟夫妻指指点点。多大的人了，
还要抢小妹的房子！对啊，对啊，我知道这一家！陈伟脸上挂不住，
拉着何漫往后退：“王哥，这事我们回头再说，别在这影响我爸休息。”“不行，
今天必须说清楚。”王律师寸步不让，“小清还告诉我，你们打算把她嫁给张瘸子换彩礼？
这事是不是真的？”这话一出，全场哗然。6.张瘸子在这一片名声臭得很，
谁都知道他不是个东西。陈伟又气又急，指着我骂：“你个傻子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要把你嫁出去了？”“昨天我听见你和嫂子说了，要拿我换彩礼给你还赌债。
”我哭得更凶了，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那是昨晚趁何漫睡着，
我偷偷从她包里翻出来的，他平时用来记录赌债数目，“我还录下来了，不信你们听。
”按下播放键，陈伟和何漫的对话清晰地传了出来：“张瘸子给三万，
够还我欠的赌债了”“等老东西死了，直接把她捆过去”“傻子就是傻子，
卖了她还得谢咱们”……陈伟脸都绿了，冲上来就要抢录音笔，却被王律师拦住。何漫见状，
干脆往地上一坐，撒泼打滚：“这日子没法过了！傻子醒了就反咬一口！
我们辛辛苦苦照顾她这么多年，到头来落得这个下场！”“辛苦照顾？”我突然止住哭，
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去年冬天我感冒发烧，你们把我扔在柴房里，
差点冻死；我想吃口热饭，你们给我喂馊水；我爸生病，你们拿着他的退休金去赌，
连药费都舍不得交——这就是你们的辛苦照顾？”我一桩桩一件件地数着，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全是神智还没清醒时受过的苦。爸爸在病床上听得浑身发抖，
眼泪从眼角滚落。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对着哥嫂指指点点，还有人拿出手机录像。
陈伟又气又怕，抬腿就要打我，却被赶来的护士拦住：“这里是医院！不许闹事！
再闹我报警了！”何漫见势不妙，爬起来拉着陈伟就走：“我们走！
跟这群疯子没什么好说的！”两人落荒而逃，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王律师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清，别担心，有我在，他们不敢再欺负你。
房产的事我会尽快办理过户，你先好好照顾你爸。”接下来几天，陈伟和何漫没敢再来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