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儿子能继承皇位

我有儿子能继承皇位

作者: 生财有道丫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生财有道丫的《我有儿子能继承皇位》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北境的军报是压着清晨的漏刻声送进太极殿八百里加信使的嗓子已经喊信上沾着“北狄骑兵突入雁门烧杀劫守将周威战死!请朝廷速派援军!”一句让刚刚还睡眼惺忪的朝瞬间炸了我大胤朝的皇坐在龙椅脸色比窗户纸还剧烈地咳嗽起丞相、御史、六部尚吵得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鸭有的说要有的说要唾沫星子横就是没一个能拿出个准主长公主李九站在珠帘...

2025-10-17 14:06:12

北境的军报是压着清晨的漏刻声送进太极殿的,八百里加急,信使的嗓子已经喊哑,

信上沾着血。“北狄骑兵突入雁门关,烧杀劫掠,守将周威战死!请朝廷速派援军!

”一句话,让刚刚还睡眼惺忪的朝堂,瞬间炸了锅。我爹,大胤朝的皇帝,坐在龙椅上,

脸色比窗户纸还白,剧烈地咳嗽起来。丞相、御史、六部尚书,

吵得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鸭子,有的说要战,有的说要和,唾沫星子横飞,

就是没一个能拿出个准主意。我,长公主李九月,站在珠帘后,冷眼看着这一切。终于,

我爹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过去,殿中才算安静了点。他颤巍巍地抬起手,

指向我:“九月,你……你说。”我深吸一口气,走出珠帘,

无视那些老臣们或惊诧或鄙夷的目光,朗声道:“北狄此次来犯,时机蹊D,必有内情。

战是必战,但非蛮战。当务之急,应派镇北将军云峥,率三万轻骑,沿燕山一线佯攻,

做出直捣王庭之势,迫其主力回防。同时……”我的话还没说完,贴身侍女画春,

突然一阵风似的从殿外冲了进来,脸上血色尽失,噗通一声跪在我脚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殿、殿下……不好了……”我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这世上能让画春慌成这样的,只有一件事。“十六殿下……他又开播了!

”画春的声音带着哭腔,“这次……这次穿的是西域新进贡的、那种……蕾丝滚边的黑丝!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像是被惊雷劈中。整个太极殿,死一般的寂静。文武百官,

包括我那病得快要驾崩的爹,全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精心维持的、属于长公主的端庄与威严,正在一寸寸碎裂。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备、马!”江山社稷,军国大事,在这一刻,

都比不上我那个想穿着黑丝亡国的亲弟弟。2我那弟弟的“神机殿”,

原本是父皇赐给他研究机关术的地方,如今,已经被他改造成了全京城最奢华的“直播间”。

我一脚踹开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甜腻的熏香,以及一片亮得晃眼的光。

数十面巨大的铜镜被磨得锃亮,从各个角度将光线汇聚到大殿中央。

地上铺着从波斯运来的长毛地毯,

角落里堆满了小山似的“粉丝礼物”——绫罗绸缎、金银玉器,

甚至还有人送来一头活的白鹿。而我的好弟弟,大胤朝唯一的储君李十六,

正站在那光芒的中央。他穿着一件裁剪大胆的黑色丝绸短衫,

两条长腿套着那罪魁祸首的、带着蕾丝滚边的黑丝,正对着一块足有一人高的巨型琉璃镜,

搔首弄姿。那琉璃镜据说是海外神匠所制,能将人影清晰地映照出来,此刻,

正有几个小太监在镜子后面,用炭笔飞快地记录着什么。“谢谢红拂姐姐的穿云箭!

姐姐大气!爱姐姐哟!”李十六捏着嗓子,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

他朝着琉璃镜抛了个媚眼,扭动着腰肢,“姐姐还想看什么舞?十六今天都跳给姐姐看!

”我气得浑身发抖,感觉血都涌上了头顶。“李!十!六!”我的声音像是淬了冰。

李十六吓得一个哆嗦,转过头来,看到是我,脸上那副献媚的笑容瞬间垮了,

换上了一副极其不耐烦的表情。“皇姐?你来干什么?没看到我正忙着固粉吗?

”他理了理自己的蕾-丝边,“我跟你说,红拂姐姐可是我的榜一,她一高兴,

刷的礼物比国库一年的税收都多!”“固粉?榜一?

”我听着这些从他嘴里冒出来的、闻所未闻的词,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北狄叩关,将士战死,父皇病重!你身为储君,

不想着为国分忧,却在这里穿着这副伤风败俗的样子,取悦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什么来历不明!”李十六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红拂姐姐是我的知己!

她懂我,欣赏我!不像你们,一天到晚就知道江山社稷,责任义务!我烦不烦啊!

”他突然哭了起来,眼泪把脸上的妆都冲花了。“你就是嫉妒!你嫉妒我有人喜欢,

嫉妒我能靠自己挣来这么多宝贝!”他指着满屋子的礼物,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除了会说那些大道理,你还会什么?有本事,你也让别人给你刷个穿云箭啊!

”我看着他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

我辛辛苦苦在朝堂上为这个国家撑起一片天,到头来,在他眼里,

竟然还不如一个虚无缥缈的“穿云箭”。3为了招待虎视眈眈的北狄使臣,父皇拖着病体,

下了一道死命令,必须让李十六出席国宴。他说:“这是彰显我大胤国威,让他看看,

我朝储君,气度不凡!”我当时听着,只觉得无比讽刺。气度不凡?

我怕他别把黑丝穿到国宴上来。为了防止意外,我派了十个宫女,八个太监,

将李十六从里到外看得死死的。他那身储君的朝服,是我亲手为他穿上的,每一个盘扣,

我都检查了三遍。国宴之上,气氛压抑。北狄的使臣,是个名叫赫连勃的壮汉,

眼神像狼一样,充满了侵略性。他不断地用言语挑衅,试探我朝的底线。我爹强撑着精神,

与他周旋,而我则在一旁,时刻准备着弥补他可能出现的任何疏漏。

李十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个木偶,满脸都写着“无聊”和“不耐烦”。

就在双方谈判陷入僵局,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

一个负责给李十六传话的小太监,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面小小的琉璃镜,递给了他。

李十六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我看到他在桌案下,对着那面镜子,脸上的表情飞快地变换着,

时而娇羞,时而委屈。我心中警铃大作,刚想派人去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李十六猛地站了起来,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那件庄重的储君朝服,

露出了里面……一件早就穿好的、更加暴露的、镶满了亮片的奇装异服。“红拂姐姐说了,

只要我敢在国宴上跳一支舞,她就给我刷一百个穿云箭!”他尖叫着,像一只发了情的孔雀,

冲到了大殿中央,伴随着他自己嘴里哼出来的、不成调的靡靡之音,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

那舞姿,与其说是舞蹈,不如说是一场灾难性的模仿秀,充满了廉价的、哗众取宠的谄媚。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北狄使臣赫连勃,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狂笑。他指着李十六,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好一个大胤储君!好一个气度不凡!”他站起身,

将杯中的酒狠狠泼在地上,脸上的嘲讽不加任何掩饰,“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大胤,

已经从根子上烂透了!这样的国家,根本不配与我们北狄为敌!”说罢,他拂袖而去,

留下满朝文武,和一地狼藉的国威。“噗——”龙椅上,我爹再也撑不住,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胸前的龙袍。

他指着殿中那个还在得意洋洋地向空气“谢礼”的儿子,眼睛瞪得滚圆,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随即,他身子一软,从龙椅上栽了下来,当场昏迷不醒。

这场闹剧,是压垮我,也是压垮这个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4龙床前,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太医们进进出出,每个人都面色凝重,摇头叹息。父皇躺在那里,双目紧闭,

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掉。李十六跪在殿外,还在抽抽搭搭地哭。他哭的不是父皇的病,

而是他的“红拂姐姐”从那以后再也没上过线。我麻木地守在床边,

为父皇擦拭着额头的冷汗。我的心,像一口枯井,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国宴上的那一幕,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心中最后一丝关于“亲情”和“责任”的信念,搅得粉碎。深夜,

父皇奇迹般地醒了过来。他没有看跪在外面的儿子,只是用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不再有往日的慈爱,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冰冷的绝望,和一丝……令人心悸的杀意。

“朕的好儿子……”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他颤巍巍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卷用明黄丝绸包裹的卷轴,塞到我的手里。

那卷轴入手滚烫,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九月……”父皇抓住我的手,

枯瘦的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用力得我生疼,“朕……信错了人,

养错了儿……”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声,生命力就仿佛流逝一分。“这道秘旨,

你收好。”他喘息着,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朕给你最后的权力。

若他……若他再不知悔改,再敢做出此等祸乱江山之事……”他的声音陡然压低,

充满了毒蛇般的怨毒。“这天下,便由你来定夺!”这短短的一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耳边炸响。由我定夺。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

父皇将废立储君,甚至……处置储君的生杀大权,交到了我的手上。我看着手中的秘旨,

只觉得它重逾千斤。这份权力,是我从未奢望过的,却也是我最恐惧的。它是一把双刃剑,

给了我拨乱反正的法理依据,却也让我和李十六之间,从此横亘上了一道王座的血色阴影。

从今往后,我们不再是相依为命的姐弟。我们是,君与臣。又或者,是生与死的敌人。

55父皇再次陷入了昏迷,但那道秘旨,像一团火,在我掌心燃烧。我奉诏监国,第一次,

名正言顺地坐到了珠帘之后,太极殿之上。然而,权力之路,从不好走。

以太傅赵显为首的一众老臣,对我这个“代为监国”的长公主,充满了敌意。

他们是父皇的老师,也是李十六的老师,在他们那颗刻板守旧的脑袋里,女人,

就该待在后宫,相夫教子。女子干政,是亡国之兆。大朝会上,我提出的任何政令,

都会遭到他们或明或暗的反对。“长公主殿下,此事关乎国本,还是等陛下圣体康复,

储君殿下亲政之后,再做定夺吧。”赵显捋着他那把花白的胡子,说得冠冕堂皇。言下之意,

你一个女人,没资格做决定。他们阳奉阴违,消极怠工,企图用这种方式,架空我的权力,

让我知难而退。我没有发怒,也没有与他们争辩。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像在看一群自作聪明的跳梁小丑。跟这群老顽固讲道理,是没用的。

我从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身上,学到了一个或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理解的道理——人心,

是可以被引导的。李十六能让素不相识的人为他刷“穿云箭”,

我为什么不能让这些渴望建功立业的官员,为我效忠?我开始绕开这些老臣,私下里,

频繁地召见那些在朝中郁郁不得志的少壮派官员。他们有才华,有抱负,却因为没有靠山,

被老臣们打压得抬不起头。我对他们,不说空泛的大道理,只谈最实际的东西。

“户部侍郎张谦,你那份关于整顿漕运的奏折,我看过了。想法很好,但动了太多人的奶酪,

所以被压了三年,对吗?”“兵部主事王越,你想在军中推行新的训练法,却苦于没有兵权,

无法试点,是也不是?”“还有你,大理寺少卿刘斐,你查的案子,一牵扯到世家子弟,

就查不下去了,对不对?”我精准地指出了他们每个人的困境和渴望。然后,

我将手中的权力,化作他们最需要的“资源”,一点点地分发下去。“张侍郎,漕运之事,

你放手去做,有任何阻力,我来摆平。”“王主事,城外京畿大营的三千兵马,我交给你,

一个月后,我要看到成效。”“刘少卿,这是我的金牌,可先斩后奏。我倒要看看,

在大胤的律法之上,还有谁的脸面,比国法更大!”我给他们的,是信任,是机会,

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施展抱负的舞台。一时间,整个朝堂的风向,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些曾经死气沉沉的衙门,开始高效地运转起来。少壮派的官员们,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怀疑,而是充满了狂热的崇拜。他们,成了我在朝堂上,最忠实的“粉丝”。

而这一切,自然也落入了太傅赵显的眼中。他看着我,浑浊的老眼里,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深深的忌惮。6太傅赵显,是只老狐狸。他很快就意识到,硬碰硬,

他手下那群只懂得之乎者也的老臣,根本不是我这群如狼似虎的少壮派的对手。于是,

他改变了策略。他开始“捧杀”李十六。他不再阻止李十六搞那些乌烟瘴气的直播,反而,

对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宽容”与“支持”。“储君殿下毕竟年少,爱玩些新奇的东西,

也是人之常情嘛。”他在朝会上,一脸慈爱地说道,“我们做臣子的,不应过多干涉。

说不定,殿下此举,还有什么我们不能理解的深意呢?”这话说得,差点把我给气笑了。

紧接着,赵显开始动用自己的权力和财力,暗中给李十六的“神机殿”输送资源。

今天送去一套更清晰的琉璃镜,明天送去几个能歌善舞的西域舞姬,

后天又以“体恤储君”的名义,从国库里拨了一大笔钱,让他“随心赏玩”。

李十六哪里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只觉得,那个一直对他横加管束的皇姐失势了,

连最古板的太傅都开始支持他的“梦想”了。他高兴得忘乎所以,直播搞得更加频繁,

花样也越来越多。一时间,“储君黑丝直播”成了京城里最大的谈资。李十六的“名声”,

彻底传遍了大街小巷。只不过,那不是什么好名声。在百姓口中,

他成了一个不务正业、荒唐无度的笑话。赵显的目的,阴险而歹毒。

他要把李十六彻底养成一个废物,一个除了在镜头前搔首弄姿,什么都不会的傀儡。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储君是何等的烂泥扶不上墙,这样,当皇帝驾崩,储君继位之时,

他这个“帝师”,就能名正言顺地垂帘听政,将大权独揽。而我这个“碍事”的长公主,

自然也会因为“管教不力”而被问责,彻底失去与他抗衡的资本。

我看着李十六在赵显的“捧杀”下一步步走向深渊,心如刀割。我派人去劝,去拦,

但此时的李十六,早已被虚假的繁荣冲昏了头脑。他把我派去的人全都赶了出来,

还隔空在直播里对我喊话:“李九月!你看到了吗?连太傅都支持我!

你就是个不懂艺术的老古董!你管不着我!”我站在太极殿冰冷的地板上,听着侍女的汇报,

只觉得一阵无力。我救不了他。一个一心只想奔向悬崖的人,你是拉不住的。我能做的,

只有在他坠崖之前,先一步,将这摇摇欲坠的江山,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7就在京城被李十六搅得乌烟瘴气,朝堂被新旧两派的暗斗弄得人心惶惶之时,

镇北将军云峥,班师回朝了。云峥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一起在宫里长大,他习武,我读书。

后来,他去了最艰苦的北境,镇守国门,一步步从一个小兵,

做到了手握二十万大军的镇北大将军。他回京述职的那天,骑着一匹黑色的战马,身披玄甲,

腰悬长剑,身后跟着一百亲兵,铁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那股从尸山血海里历练出来的杀伐之气,让整个京城的浮华与喧嚣,都为之一肃。

他先是入宫拜见了病榻上的父皇,然后,直接来到了我的长公主府。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

就是:“京城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的声音,像北境的风,冷硬,

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听说,储君殿下……在做什么‘直播’?”我苦笑了一下,

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包括李十六的荒唐,太傅的阴谋,

以及我手中的那道秘旨。他静静地听着,那张被风霜雕刻得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眼神却越来越冷,像结了冰的湖。听完之后,他沉默了许久,然后,

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了一半虎符,双手奉上。

“殿下,”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君臣之礼,

只有一种最纯粹、最坚定的信任,“这二十万镇北军,是陛下的,也是大胤的。但从今天起,

它首先是你的。”我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云峥,你……”“储君无道,

朝纲混乱。我只认你。”他的话,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铁水浇筑而成,

“我不管什么储君,什么太傅。我的兵,只听你的帅令。”“你疯了!这是谋逆!

”我厉声喝道,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如果拨乱反正就是谋逆,那我云峥,

便是这天下第一的逆臣。”他看着我,眼神没有丝毫动摇,“九月,你想做什么,

就放手去做。天塌下来,我和我身后的二十万兄弟,给你顶着。”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愿意为了我,赌上身家性命和满门荣辱的男人,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这是自我监国以来,第一次,有人如此毫无保留地,站在我的身边。你有你的榜一大姐,

你有你的太傅撑腰。而我,李九月,有这大胤最锋利的剑,最坚固的盾。我,有百万雄兵。

8有了云峥和镇北军的支持,我的底气,足了许多。但我心里清楚,兵权,是最后的底牌,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轻易动用。最好的胜利,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要瓦解太傅赵显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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