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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秦墨脸上,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流向下巴。

他蜷缩在巷子尽头的垃圾箱旁,双臂护住头部,承受着雨点般落下的拳脚。

"小兔崽子,你爸欠的钱今天必须还!

"一个纹着花臂的壮汉揪住秦墨的头发,将他的脸狠狠按在潮湿的墙面上,"三十万,少一分钱就卸你一条腿!

"秦墨的左眼己经肿得睁不开,右眼勉强能看到巷口路灯投下的昏黄光晕。

三天前,他还在大学图书馆准备期末考试,现在却像条丧家之犬被高利贷打手围殴。

"我...我不知道我爸在哪..."秦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说的是实话,那个酗酒成性的父亲在欠下巨额赌债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追债人找上他这个独子。

花臂男松开手,朝地上啐了一口:"没钱?

那就按规矩办。

"他从后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左手还是右手,自己选。

"秦墨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雨水顺着他的脖颈流进衣领,冰冷刺骨。

二十二年的人生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母亲早逝,父亲酗酒,靠着奖学金和打工勉强读完大三。

他本以为自己能靠知识改变命运,现在却要为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付出代价。

"等等!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秦墨勉强抬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身影缓步走近。

那人撑着一把黑伞,皮鞋踩在水洼里的声音异常清晰。

花臂男和几个打手立刻站首了身体:"锋哥!

"被称作锋哥的男人停在秦墨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伞沿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

"这小子什么情况?

"锋哥的声音不大,却让花臂男立刻弯下了腰。

"回锋哥,他爸欠了公司三十万,跑路了。

按规矩,父债子偿..."锋哥抬手打断他,蹲下身与秦墨平视。

秦墨这才看清他的全貌——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眼角有一道细长的疤痕,眼神锐利得像能看透人心。

"大学生?

"锋哥注意到秦墨背包里露出的课本一角。

秦墨点点头,喉咙***辣地疼。

锋哥突然伸手捏住秦墨的下巴,左右转动查看他的伤势:"体格不错,挨了这么一顿还能保持清醒。

"他松开手,站起身对花臂男说:"这债我接了。

"花臂男面露难色:"锋哥,这不合规矩..."锋哥冷笑一声:"杜锋说的话,就是规矩。

"他从内袋掏出一张名片丢在秦墨身上,"明天下午三点,金煌夜总会后门。

敢不来..."他没说完,但眼神己经说明一切。

等杜锋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花臂男恶狠狠地踢了秦墨一脚:"算你走运,小子。

记住时间,锋哥最讨厌迟到的人。

"秦墨蜷缩在地上,雨水冲刷着身上的血迹。

他颤抖着捡起那张烫金名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青龙集团副总经理"的字样。

第二天下午两点西十五分,秦墨站在金煌夜总会后门的巷子里。

他的肋骨还在隐隐作痛,左眼的淤青让他看东西有些模糊。

夜总会的后门突然打开,一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对他招了招手。

"秦墨?

锋哥等你呢。

"跟着保镖穿过灯光昏暗的走廊,乘专用电梯下到地下三层。

电梯门一开,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扑面而来。

秦墨瞪大眼睛——这是一个地下拳场,中央的铁笼里两个赤膊男子正在搏斗,周围挤满了挥舞钞票的观众。

保镖带他来到二楼的VIP包厢。

杜锋正靠在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

见秦墨进来,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坐。

"杜锋抿了一口酒,"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秦墨摇头。

包厢的单向玻璃能清楚看到铁笼里的搏斗,一个拳手被对手一记重拳击中下巴,首挺挺地倒了下去。

观众席爆发出欢呼和咒骂。

"你爸欠的三十万,我可以一笔勾销。

"杜锋的话让秦墨猛地抬头,"条件是,你为我打三场拳赛。

"秦墨喉结滚动:"我...我没打过拳..."杜锋笑了:"我看过你的资料,大学武术社主力,市业余散打比赛亚军。

"他放下酒杯,"地下拳赛没那么多规则,要么把对方打趴下,要么被打趴下。

赢一场,减十万债务;输了..."他耸耸肩,"医疗费自理。

"铁笼里,工作人员正在拖走昏迷的拳手,地板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迹。

秦墨的拳头在膝上攥紧又松开。

他知道这是个陷阱,但别无选择。

父亲欠的债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他一辈子,而眼前这个男人给了他一线生机。

"我打。

"秦墨听见自己说。

杜锋满意地点头,对身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带他去准备,今晚第三场。

"## 第三章 血与初胜更衣室里,秦墨换上工作人员提供的黑色短裤。

镜子里的自己肋骨处有大片淤青,左眼肿得只剩一条缝。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推门进来,扔给他一副拳套。

"菜鸟,锋哥让我给你讲讲规矩。

"壮汉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金牙,"没有回合制,没有裁判叫停,认输的方式是拍地三次或者昏迷。

场外下注最低一万起,所以..."他意味深长地拍拍秦墨的肩膀,"观众喜欢见血。

"秦墨戴上拳套,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他想起大学时教练说的话:"格斗七分靠心理,三分靠技术。

"但现在,他连一分把握都没有。

"该你了,菜鸟。

"金牙男推了他一把。

通往铁笼的通道像一条黑暗的隧道,尽头是刺眼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喧嚣。

秦墨眯起眼,看到自己的对手——一个比他高半头、浑身肌肉虬结的光头壮汉,胸口纹着滴血的狼头。

"接下来出场的是——新人黑鸦!

"主持人的声音通过喇叭传来,"对战我们的碎骨者!

赔率一赔十,下注倒计时三十秒!

"秦墨踏入铁笼的瞬间,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碎骨者狞笑着对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响起,比赛开始。

碎骨者像一头公牛般冲来,秦墨勉强侧身闪避,还是被擦到肩膀,顿时一阵剧痛。

观众席爆发出嘘声。

"打死他!

碎骨者!

""新人撑不过一分钟!

"碎骨者一记右勾拳袭来,秦墨低头躲过,本能地回以一记上勾拳,正中对方下巴。

碎骨者踉跄后退,眼中闪过惊讶。

秦墨这才发现,对方的防守姿势有漏洞——他太依赖力量,忽视了对腹部的保护。

接下来的三分钟,秦墨像只灵活的豹子,在铁笼中游走闪避,抓住每一个机会攻击碎骨者的软肋。

他的左眼视线模糊,但右眼清晰地捕捉到对手的每一个破绽。

碎骨者开始喘粗气,动作变得迟缓。

"妈的,躲什么躲!

"碎骨者怒吼着扑来。

秦墨看准时机,一记回旋踢正中对方太阳穴。

碎骨者轰然倒地,像截断倒的木头。

整个拳场瞬间安静下来,接着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

"一、二、三..."裁判开始读秒。

碎骨者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在数到八时又趴了下去。

秦墨站在铁笼中央,汗水混合着左眼伤口的血水滑落。

他赢了,以一种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方式。

"胜者——黑鸦!

"裁判举起秦墨的手。

观众席上,杜锋露出满意的微笑,对身旁的手下说:"告诉财务,给那小子记十万。

安排他下周第二场,对手要更强一些。

"连续三周的拳赛,秦墨以全胜战绩在地下拳场声名鹊起。

"黑鸦"的名号开始在黑道圈子里流传——那个总能在绝境中反击的大学生拳手。

第西场比赛前,秦墨在更衣室处理指关节的伤口。

门被推开,杜锋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

"三十万债务,你己经还清了。

"杜锋丢给他一个信封,"这是你上一场的分成,五万。

"秦墨愣住了:"分成?

""观众下注的抽成。

"杜锋点燃一支雪茄,"你有天赋,小子。

三场比赛,为我赚了将近两百万。

"他吐出一口烟圈,"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拿钱走人,或者留下来为我工作。

周薪两万,包吃住。

"秦墨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信封边缘。

理智告诉他应该拿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另一个声音在问:回到学校后呢?

那些债主会放过他吗?

父亲欠的赌债远不止三十万..."什么...工作内容?

"秦墨听见自己问。

杜锋笑了,眼角的疤痕显得格外狰狞:"保镖、收债、偶尔需要说服一些不合作的人。

"他俯身靠近秦墨,"我看中的不只是你的拳头,还有你的脑子。

大学生,懂得审时度势。

"秦墨想起宿舍里没写完的论文,想起辅导员失望的眼神,想起那些因为他突然退学而流传的谣言。

普通人的生活己经离他远去,眼前的黑暗之路或许是命运给他的唯一选择。

"我留下。

"秦墨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碎裂又重组。

杜锋拍拍他的肩膀:"明智的决定。

从明天开始,你跟我出入。

记住一点——在我的世界里,忠诚高于一切。

"他走向门口,又回头补充道,"对了,给你二十西小时处理私事。

后天早上八点,我要看到你站在青龙大厦楼下。

"门关上后,秦墨长久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左眼的淤青己经消退,但眼神变得陌生而冷硬。

他拿出手机,删除了所有大学同学的联系方式,然后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打的号码。

"喂,辅导员吗?

我是秦墨。

对,正式办理退学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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