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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被硬生生塞进这具身体的瞬间,蚀骨的寒意和剧痛几乎将我的灵魂重新撕碎。

冰冷的石砖硌着脸颊,浓郁的血腥味混着地牢特有的霉腐气直冲天灵盖。

每一寸骨头都像被碾过,尤其是眼眶和侧腰,那空茫的、持续不断的锐痛,

疯狂啃噬着所剩无几的清醒。……操。不是做梦。

我真的成了那本古早虐文里死状最凄惨的恶毒女配,沈归荑。而且,

是情节进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所有该遭的罪都已经遭得七七八八,

只差最后一哆嗦直接嗝屁的那种“天选之子”。警告:宿主生命体征持续下降。

最后阶段情节‘挫骨扬灰’未完成,请尽快推进,完成后即可脱离当前世界,返回原世界。

脑海里,一道冰冷平板的电子音突兀响起,毫无情绪波动,

像是在宣读一道再寻常不过的指令。是了,系统。把我扔进这人间地狱的罪魁祸首之一。

眼睛的眼皮——另一只眼睛的位置只剩下缠着脏污纱布的空洞剧痛——视线模糊地扫过周遭。

暗沉的血污泼洒得到处都是,角落里甚至扔着一小块模糊的、暗红色的肉块,

那曾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里全是铁锈味的腥甜。推…进?

我动了动裂开渗血的嘴唇,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风箱,怎么推进?

爬出去…求燕知鹤…赶紧把我…挫骨扬灰?每说一个字,

胸腔都扯着腰侧那可怖的伤口剧痛一次。系统无法提供具体执行方案,请宿主自行探索。

电子音毫无人性地回应,最终情节完成后,脱离通道将即刻开启。自行探索?

我他妈现在动一根手指头都恨不得死过去,让我自行探索去求死?

绝望像是冰窖里最冻人的那块寒冰,狠狠楔进心脏深处。

原主沈归荑的一生如同走马灯般在我意识里翻滚——她本是身份尊贵的郡主,

对燕北王燕知鹤一见钟情,靠着家世强嫁入王府。可燕知鹤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

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庶女柳依依。于是,沈归荑成了他眼中最恶毒的存在。柳依依中毒,

他剜她的眼做药引;柳依依肾衰,他剖她的肾来换;柳依依需要心头血入药,

他便将她扔进这地牢,日日取血……而现在,柳依依据说又得了怪病,

需要至亲至恨之人的骨灰做药引。至亲至恨?呵,燕知鹤亲自定的性,整个燕北,

还有谁比沈归荑更符合这个标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亦是他恨入骨髓的仇。所以,

挫骨扬灰,成了她最后的“价值”。剧烈的恨意和恐惧交织着翻腾,却被更深的无力感压垮。

我不想死,更不想被挫骨扬灰死得这么惨绝人寰!

但我更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我甚至记得我穿越前,只是熬夜看完了这本狗血小说,

骂了句作者***,结局烂尾。…只要走完情节…就能回家?我喘着气,

确认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哪怕希望的另一端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确认。

这是您与原世界连接的唯一契约。系统回答。契约…好。我咬碎了牙,

和着血沫往肚子里咽。那就走。不就是个死吗?死了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死了就能回家!

总比留在这里,被燕知鹤无休无止地折磨强!求死而已。沈归荑做不到,我做得到。

地牢里不分昼夜,只有墙根渗出的水珠滴答作响,计算着绝望的长度。我不知道等了多久。

可能一天,可能两天。期间只有一个哑巴老仆会进来,粗暴地灌我一些馊掉的粥水,

吊着我这条苟延残喘的命。他似乎有些怕我,或者说怕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伤口在化脓发烧,意识大部分时间是混沌的。

我生怕自己就这么烧死或者烂死,完不成那该死的最终情节,

只能拼命用指甲抠挖身下的石板,用那点微弱的刺痛强迫自己保持一丝清醒。等着他来。

等着我的王爷夫君,来取我的性命,扬我的骨灰。第三天,或许更久,

沉重的脚步声终于从地牢甬道的尽头传来。一步一步,敲打在死寂的空气中,

也敲打在我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上。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栅栏外。

玄色的蟒纹靴停在外面,袍角绣着精致的云海纹,一尘不染,与这污秽腥臭的地牢格格不入。

燕知鹤。他来了。来了结我了。心脏骤然缩紧,恐惧的本能让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下一秒,回家的渴望压过了一切。我努力扯出一个扭曲的、大概是笑的表情,

气若游丝地开口,每一个字都耗尽我积攒了许久的气力:“王爷…是来…取骨灰的吗?

”我的声音太难听了,像砂纸摩擦过生锈的铁片:“……麻烦…快一点……”我生怕说慢了,

自己就会后悔,就会像原主那样没出息地哭求起来。栅栏外的人似乎顿了一下。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视线太模糊了。只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像是在审视一块没有生命的肉。片刻,他冷冷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

比系统的电子音多了几分人性的寒意,却更令人胆颤:“你就这么想死?”不然呢?

等你把我继续留在这里生不如死吗?我心里在疯狂呐喊,嘴上却不敢流露半分,

只是重复:“求王爷……成全。”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改变了主意,

恐慌开始蔓延时,他才终于又出声,却是对旁边的人吩咐:“把她弄干净,带到冰室。

”弄干净?不是应该直接拉出去烧了吗?还要弄干净?去冰室做什么?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我。两个狱卒打开牢门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将我架起。

粗暴的动作扯动了腰部和眼部的伤口,我痛得几乎晕厥过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把我拖到一间空牢房,用冰冷刺骨的水胡乱冲洗我身上的血污和污秽。盐水泼在伤口上,

我疼得浑身痉挛,惨叫被喉咙里的血块堵住,变成嗬嗬的破音。然后,

他们扔给我一件相对干净的囚服,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出了地牢。

这是我穿越后第一次离开那个地狱。外面天光正亮,刺得我仅剩的那只眼睛生疼,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但我很快发现,他们带我去的方向,并不是府邸外的刑场,

而是后院一处隐蔽的假山入口。入口开启,森白的寒气扑面而来,是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

冰室?为什么是冰室?原著里,沈归荑就是在王府后山的刑场上被公开烧死的,

用以彰显燕知鹤对柳依依的深情,也彻底抹去他憎恶的污点。

剧烈的恐惧让我开始挣扎:“……去…去哪?不是…挫骨扬灰吗?

”拖拽我的狱卒嗤笑一声:“王妃娘娘,您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急什么?”另一个接口,

语气带着恶意的戏谑:“王爷仁善,怎会真的让您受烈焰焚身之苦?给您找了个更好的去处。

”更好的去处?我被他这句话砸得头晕目眩,心脏狂跳,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冰室深处,寒气氤氲,正中摆放着一座剔透的冰棺。

棺盖并未完全合拢,露出里面躺着的人影。是柳依依。她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仿佛只是睡着了,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与她平时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大相径庭。而冰棺的四周,密密麻麻地刻满了诡异的符文,

符文凹槽里流淌着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凝固的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混合着血腥和草药的味道,令人作呕。燕知鹤就站在冰棺旁,垂眸看着里面的柳依依,

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甚至带着一丝…狂热?我被狱卒粗暴地扔在冰棺前的空地上,

碎裂的骨头再次发出不堪重负的***。“王爷…”我艰难地抬头,看向那个玄色的身影,

“…这是…做什么?”燕知鹤终于将目光从柳依依脸上移开,落在我身上,冰冷,漠然,

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工具。“依依中的不是毒,是蛊。”他开口,

声音在空旷的冰室里回荡,带着冰冷的回音,“需要至阴之体的血肉为皿,温养蛊虫,

待蛊虫成熟,方能彻底吸出她体内的母蛊。”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四肢百骸都冻成了冰坨。

至阴之体…血肉为皿…我猛地看向冰棺四周那些诡异的符文,

那暗红色的液体……那是我的血!之前被日日取血,原来不止是为了给柳依依入药,

更是为了画这些鬼东西!而所谓“血肉为皿”……“不……”我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鸣,

开始疯狂地向后蹭去,“不要!燕知鹤!你杀了我!你直接杀了我!挫骨扬灰啊!

你说好的挫骨扬灰!”狱卒轻易地抓住了我。燕知鹤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挫骨扬灰?太便宜你了。”他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的罪,赎清了吗?依依受的苦,这就够了?”他凑近我,

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低语,“做蛊皿,还能多活几日,看着依依如何痊愈。这是本王,

对你最后的‘恩典’。”恩典?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只觉得无边的寒意和恶心涌上心头。“燕知鹤…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拼尽最后力气诅咒,声音破碎不堪。他却只是漠然地松开手,站起身,

对旁边一个穿着诡异黑袍、看不清面容的蛊师示意:“开始吧。”蛊师上前,

手里托着一个黑漆漆的陶罐。罐盖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细如发丝、鲜红如血的虫子,

正在缓缓蠕动。强烈的恐惧和恶心感让我浑身僵直,连挣扎都忘了。我被狱卒死死按在地上,

蛊师枯瘦的手指沾了冰棺符文里的血,在我胸口画着诡异的图案。

那冰冷的触感和浓郁的血腥味让我阵阵发晕。然后,他从陶罐里引出一条最粗壮的血色蛊虫,

放在了我的心口。冰凉的、滑腻的触感。那虫子瞬间像是活了过来,扭动着,

径直朝着我刚刚结痂的取血伤口钻去!“啊——!!!”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

那不是刀割斧砍的锐利痛楚,

而是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的尖牙在我体内疯狂啃噬、钻凿!顺着血管,

朝着心脏的方向一路蔓延!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身体剧烈地抽搐弹动,却被死死按住。

喉咙里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视线彻底模糊黑暗的前一秒,

我看到燕知鹤转过了身,走向冰棺,温柔地抚摸着柳依依的脸颊,

仿佛身后正在进行的惨剧与他毫无关系。“……依依,别怕,很快就好了。”他的声音,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极致的痛苦和冰冷的绝望彻底吞噬了我。意识沉浮,

仿佛被困在无边的血海和虫潮之中,反复被撕碎,又反复被那钻心的痛苦强行唤醒。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能感觉到那蛊虫在体内不断移动,啃噬,产下更多的虫卵。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万虫钻心的剧痛。偶尔清醒的片刻,我会看到燕知鹤站在冰棺旁,

或是握着柳依依的手低语,或是冷漠地看着蛊师记录我身体的变化。他看我的眼神,

和看旁边记录用的纸张没有任何区别。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偶尔会在脑海中响起,

报告着生命指数的持续下降,重复着那句“请尽快推进最终情节”。推进?我怎么推进?

我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都需要耗费掉全身的力气,承受千刀万剐般的痛苦。

我甚至开始祈求系统:杀了我…直接抹杀我…求求你…抱歉,宿主。本系统无此权限。

最终情节需由世界关键人物燕知鹤完成。绝望如同最深的寒冰,将我彻底冻结。连死,

都成了一种奢望。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几天,也许更短。冰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燕知鹤的心腹侍卫,声音带着罕见的惊慌:“王爷!边关急报!

北狄大军压境,已连破三城!军中有流言,说是…说是因王爷您…行事逆天,触怒鬼神,

才招致此祸!”燕知鹤猛地转身:“胡说八道!”“军中人心浮动,陛下也下旨斥问…王爷,

必须尽快稳住局面!”燕知鹤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看了一眼冰棺中依旧“沉睡”的柳依依,又猛地看向我。那眼神,充满了暴戾和烦躁。

“是因为你?”他几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提起来几分,

“是不是你这个妖妇带来的灾祸?!嗯?”头皮几乎要被撕扯下来,连同着体内蛊虫的躁动,

痛得我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王爷!此刻需尽快安抚军心!

朝中那些御史也在大肆攻讦您用活人养蛊之事…”侍卫急声道。“够了!

”燕知鹤暴怒地打断他,眼神阴鸷地在我脸上扫过,最终落在我的心口。那里,

蛊虫正在皮下游动。他眼中闪过极致的厌恶和决绝。“把她拖出去。”他猛地松开手,

将我重重摔回地上,仿佛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烧了。立刻!

”“那柳姑娘的蛊…”“顾不了那么多了!先平息谣言!依依…本王再想别的办法!

”他语气决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事情脱离掌控后的焦躁和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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