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守护者漫画

暗之守护者漫画

作者: 疯癫的鹤萦

悬疑惊悚连载

《暗之守护者漫画》中的人物小芸陆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疯癫的鹤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暗之守护者漫画》内容概括:第一落无声镜城的梅雨季总像一场不肯醒的清晨六点五十清洁工周淑芬攥着竹扫帚站在镜城一中家属楼雨水顺着蓝布伞骨啪嗒啪嗒地滴在她的胶鞋退休十年的老传达李大爷已经不在现在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叫王正趴在传达室的窗口吃包热气糊了一小去瞅瞅林老师周淑芬冲他声音裹在雨声里有些发王强抬起嘴里还塞着包子:林老师?三楼那个语文老师?可不就是他!...

2025-10-16 10:28:50

第一章 雨落无声镜城的梅雨季总像一场不肯醒的梦。清晨六点五十分,

清洁工周淑芬攥着竹扫帚站在镜城一中家属楼下,

雨水顺着蓝布伞骨"啪嗒啪嗒"地滴在她的胶鞋上。退休十年的老传达李大爷已经不在了,

现在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叫王强,正趴在传达室的窗口吃包子,热气糊了一脸。"小王,

去瞅瞅林老师家。"周淑芬冲他喊,声音裹在雨声里有些发闷。王强抬起头,

嘴里还塞着包子:"林老师?三楼那个语文老师?""可不就是他!

"周淑芬用手拍了拍窗台,"昨天傍晚我收拾完卫生,还看见他窗户亮着灯,

今天怎么黑咕隆咚的?"王强咽下包子,随手抓起墙上的雨衣往身上套:"我去看看。

"一中的家属楼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红砖外墙爬满了青苔,楼梯间里总有股潮湿的霉味。

王强踩着积水往上走,三楼的声控灯坏了,他只能借着手机的光照亮。

林秋白家的门牌号是301,门上还贴着去年的春联,"桃李满天下,春晖遍四方",

字迹端端正正。他抬起手要敲门,门却先开了条缝。

一股混合着墨香和潮湿气息的空气涌出来,紧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

王强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推开门,看见一个男人仰躺在书房地板上,身穿深灰色西装,

藏青色领带像条蛇一样缠绕在脖子上。"出、出事了!"王强的叫声撞碎了雨幕。

七点十五分,陆沉的车停在了一中门口。他摘下警帽甩了甩水,

黑色发梢滴下的水珠砸在警服肩章上。四十岁的年纪,鬓角已经有了些许白发,

眉宇间刻着化不开的疲惫。左手小指少了半截,

常年戴着一枚银色尾戒——那是十年前留下的纪念。"陆队,这边。

"年轻的刑警小杨迎上来,手里撑着伞,"情况不太乐观。"陆沉跟着他穿过警戒线。

现场已经被封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在忙碌,最醒目的还是那个躺在地板上的男人。

"林秋白,45岁,镜城一中语文教研组组长。"小杨递过来资料,"教龄二十年,

带过十几届毕业班,去年刚得了'省级优秀教师'称号。"陆沉蹲下来,近距离观察尸体。

男人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眼球微微突出,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泡沫。

右手紧紧攥着半张遗书,左手呈爪状,指甲缝里似乎有抓痕。"死亡时间?"他问。

"初步判断凌晨两点到四点。"法医陈默穿着蓝色防水服,戴着橡胶手套,"机械性窒息,

勒痕边缘有表皮脱落,死者生前有过激烈挣扎。"陆沉的目光落在遗书上。纸张已经皱了,

字迹还算工整:"我教不了清白的学生,也不配活着。林秋白绝笔。"钢笔字,墨色很浓,

像是写的时候很用力。"遗书有问题。"陈默掀开尸体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暗红淤紫,

"这里有皮下出血,应该是被人掐过。而且你看——"他用镊子夹起一根细细的金色纤维,

"死者指甲缝里有这个。"陆沉接过纤维,在手心捻了捻:"什么材质?""类似羊绒,

但更光滑,像是高档服装的装饰线。"陈默皱眉,"和林老师平时的穿着风格不符。

"陆沉起身走向书房。这是一间典型的教师书房,约莫二十平米,靠墙是一排深胡桃木书架,

摆满了各种版本的文学名著和教育理论书籍。檀木书案上整齐地摆放着砚台、镇纸,

压着几本摊开的教案。"奇怪。"陆沉皱眉,"现场太整齐了,不像发生过搏斗。

"陈默跟过来:"我勘查过,门窗都是从内部反锁的,典型的密室自杀。

但有几个疑点——"他指着阳台,"阳台门没锁,下水管道上有新鲜的擦痕,还有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半枚校徽,"藏在书架后面的地毯下面。"陆沉接过校徽。银质的,

刻着"镜城三中"四个字,边缘沾着暗褐色的血渍。"镜城三中?"他翻看林秋白的简历,

"他是一中的老师,怎么会戴着三中的校徽?"小杨递过笔记本电脑:"查到了,

三个月前转学的一个女生,苏棠,以前在三中就读。林秋白上个月刚举报她霸凌同学,

她已经转去了市艺术学校。"苏棠是在下午两点被传唤到刑警队的。雨还在下,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藏青色校服,背着一把旧吉他,扎着低马尾,刘海遮住了眉毛。

走进审讯室时,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像只受惊的小鹿。"苏棠,17岁,

市艺术学校高一学生。"小杨翻开档案,"三个月前因为校园霸凌事件从一中转学。

"陆沉坐在对面,目光落在她校服的袖口上——那里沾着几根浅金色的纤维,

和林秋白指甲缝里的一模一样。"苏同学,上周二晚上,你去过林秋白老师家吗?"他问。

苏棠摇头,手指绞着校服衣角:"没去过。我转学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他。

""那你袖口的金色纤维怎么解释?"小杨把纤维样本放在她面前,

"和林老师指甲缝里发现的一致。"苏棠的睫毛颤了颤,

眼眶慢慢红了:"可能是......可能是上周交作业的时候,路过他书房,门开着,

我进去捡掉在地上的笔记本......"她声音越来越小,"不小心蹭到了。

"陆沉盯着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很黑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潭水,

底下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认识林秋白多久了?""三年。"苏棠吸了吸鼻子,

"高一的时候他是我的语文老师,还兼任我们班的班主任。""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棠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表面很好,对学生很关心,经常给我们买零食,

下雨天送伞......但私下里......"她顿了顿,"他会单独叫女生去办公室,

说是谈心,其实是......""是什么?"陆沉追问。

苏棠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他摸我!"她掀开校服领口,露出锁骨上一道淡粉色的抓痕,

"他说这是'老师对学生的特别关爱',还说如果我告诉别人,就毁了我一辈子!

"陆沉的心脏猛地收紧。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回忆片段:十年前的小芸十年前的镜城三中,同样的梅雨季。十五岁的小芸扎着马尾,

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手里攥着半块融化的巧克力,哭着跑来找陆沉:"陆老师,

他们说我偷了班长的钢笔......"陆沉记得那支钢笔——是银色的,

刻着"小芸加油",是小芸妈妈送的生日礼物。作为班主任,他立刻展开调查,

却发现全班同学都指证小芸偷了钢笔。"小芸,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拿的?

"他把她叫到办公室。小芸哭得浑身发抖:"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可监控显示,

只有你进过班长座位旁边的储物柜......""那是我去帮班长捡橡皮!"小芸抬起头,

眼泪汪汪,"陆老师,您相信我......"陆沉犹豫了。小芸是班里的优等生,

平时乖巧懂事,不像会偷东西的人。但全班同学的证词又那么一致......就在这时,

校长周正推门进来:"陆老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周正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

一副儒雅的样子。他关上门,压低声音:"小芸的事,你最好别查了。她家里情况复杂,

父亲坐牢,母亲没工作......要是闹大了,对学校影响不好。""可她没偷东西!

""有没有偷东西,不是你我说了算。"周正的眼神很冷,"你刚来学校不久,

别给自己惹麻烦。"陆沉沉默了。最终,他选择了妥协。小芸被全校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

第二天早读课,她在教学楼顶楼的天台上,手里攥着半块巧克力,纵身跳了下去。

陆沉赶到时,她的身体已经凉了。手里还攥着那半块巧克力,

包装纸上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陆老师,我相信您。"回到现在审讯室的时钟滴答作响。

苏棠的哭声把陆沉拉回现实。他轻声问道:"林秋白对你做过什么?""他威胁我。

"苏棠擦干眼泪,"转学后,他经常给我发短信,说要帮我'重新做人',

其实就是想继续控制我。上周,他说要给我看一样东西——小芸的日记。""小芸?

"陆沉猛地抬头。"是小芸的妈妈交给我的。"苏棠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她说小芸死前给她写过信,说如果遇到戴银尾戒的老师,一定要把这个给她。

"陆沉接过纸袋,里面是一沓日记残页。字迹稚嫩,却透着深深的绝望:"陆老师,

为什么没人相信我?""我宁愿死,

也不想被冤枉......"最后一页写着:"那个戴银戒的老师会帮我。

"戴银戒的老师——是陆沉。他一直戴着小芸送的银尾戒,戒圈内侧刻着"小芸的守护者"。

"林秋白为什么要给你小芸的日记?""我不知道。"苏棠摇头,

"但我偷录了他威胁我的话。"她打开手机,播放录音:"苏棠,你别不识抬举。

当年小芸的事我处理得很干净,你要是敢说出去......"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陆沉的手指攥得发白。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的威胁。

当年小芸也是这样被一步步逼上绝路的吗?"你知道林秋白为什么自杀吗?"他问。

苏棠笑了,笑声里带着苦涩:"自杀?才不是。是我说服了他来我家,

然后......"她的声音低下去,"然后我勒死了他。

"陆沉震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我说我勒死了他。"苏棠重复道,"我约他来我家,

说要告诉他小芸的事,然后趁他不注意,用他送我的领带勒住了他的脖子。""为什么?

""因为他欠小芸的,也欠我的。"苏棠的眼底燃起火焰,"我要让他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现场再勘查陆沉回到案发现场时,陈默还在忙碌。"陆队,又发现几个疑点。

"陈默指着阳台,"下水管道内壁有尼龙纤维残留,和死者指甲缝里的金色纤维材质一致。

""还有这个。"他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截鱼线,"窗框缝隙里发现的,

末端有校服刺绣的图案。"陆沉接过证物袋,放大镜下,

能看到细微的刺绣花纹——和苏棠校服上的图案一模一样。"看来她确实去过现场。

"陈默说,"而且精心布置了这个密室。"陆沉走到书架前,重新翻找。这一次,

他在一本《学生心理档案》里发现了夹着的照片——是林秋白和小芸的合影。

照片背面写着:"小芸是个好孩子,只是太倔强。"落款日期是十年前,小芸自杀前一个月。

"这张照片......"陆沉皱眉。"奇怪吧?"陈默说,

"林秋白的相册里有很多和学生的合影,唯独没有和小芸的。这张是从档案里掉出来的。

"陆沉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小芸的脸。十年了,她的笑容依然清晰如昨。

"再去查查林秋白的财务状况。"他对小杨说,"还有他和周正的关系。""已经在查了。

"小杨回答,"初步发现,林秋白最近几年有不少不明来源的收入,

而且和周正的资金往来很频繁。"深夜的思考深夜十点,陆沉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窗外雨声渐歇,月光透过云层洒进来,照在桌上的小芸照片上。他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

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雨天。"小芸,对不起。"他轻声说,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桌上摊开着苏棠的资料和林秋白的日记。

两个女孩的命运以这样的方式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想起苏棠说的话:"他欠小芸的,也欠我的。"是啊,欠了太多。不仅是生命的代价,

还有被玷污的青春,被摧毁的信任。陆沉拿起电话:"小杨,明天去查查市艺术学校,

看看苏棠在那里的情况。还有,联系一下小芸的母亲,问问她关于那条项链的事。

"挂断电话,他望着窗外的夜空。雨已经停了,但乌云依然密布。就像这起案件,

表面上已经水落石出,但更深层的真相还隐藏在黑暗中,等待着被揭开。

明天的开始第二天清晨,陆沉来到市艺术学校。苏棠的宿舍已经被警方搜查过,

显得有些凌乱。宿管阿姨告诉她:"这孩子平时很安静,很少和同学来往,

就喜欢一个人弹吉他。"陆沉在苏棠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日记本。翻开看,

里面写满了关于小芸的回忆,还有关于林秋白的控诉。"今天是林秋白的忌日。

"其中一页写道,"十年前的今天,小芸离开了我们。现在,轮到他了。

"最后一页写着:"陆老师,我知道您会查到这一页。对不起,我又杀了人。但这次,

我真的没有选择。"陆沉合上日记本,心情沉重。回到刑警队,

小杨递来最新消息:"林秋白的银行账户里有一笔匿名汇款,每月五万,持续了三年。

汇款人是一镜城三中的校办工厂。""校办工厂?""对,已经倒闭了,

法人是周正的远房亲戚。"陆沉明白了。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利益链条,

林秋白和周正互相包庇,共同掩盖着小芸死亡的真相。而苏棠,这个被伤害的女孩,

用自己的方式完成了复仇。但正义真的得到了伸张吗?陆沉站在窗前,望着远方。

雨又开始下了,镜城的梅雨季,好像永远不会结束。

第一章完第二章 伪密室与旧日记陈默的法医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福尔马林气味。

陆沉推门进来时,陈默正戴着放大镜在显微镜前观察一根纤维。实验室的灯光很亮,

照在他那张年轻却严肃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有新发现。"陈默头也不抬,

"死者指甲缝里的金色纤维,和苏棠校服上的完全一致。

而且我在阳台下水管道内壁提取到了尼龙纤维,材质相同。"陆沉走近工作台,

看着显微镜下的纤维:"能确定是苏棠留下的?""百分之九十。"陈默调出光谱分析图,

"纤维的化学成分、直径、染色工艺,都和苏棠校服上的刺绣线匹配。

更重要的是——"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截鱼线,

"窗框缝隙里发现的鱼线,末端有明显的刺绣图案。"陆沉接过证物袋,对着灯光观察。

鱼线很细,但末端打着精致的结,结上还残留着细微的刺绣花纹。

"和苏棠校服上的图案一样。"小杨凑过来看,"是校徽旁边那个小翅膀的图案。

"陆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如果苏棠去过现场,为什么一开始要否认?她在掩饰什么?

"还有这个。"陈默又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小撮黑色粉末,"从死者肺部提取的。

初步检测,含有安眠药的成分。""安眠药?"陆沉惊讶,

"你是说林秋白死前服用过安眠药?""含量不高,可能是被人下了药,但没有达到致死量。

"陈默推了推眼镜,"死者生前应该是处于半昏迷状态,所以没有剧烈反抗的痕迹。

"这个发现让陆沉心头一震。如果是这样,苏棠的作案过程可能比想象中更复杂。中午时分,

陆沉和小杨前往市艺术学校。学校坐落在镜城西郊的艺术区内,灰色的建筑群很有现代感。

苏棠的班主任李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知性。

"苏棠是个很安静的孩子。"李老师给两人倒了茶,"平时很少说话,

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在琴房练琴。""她转到你们学校后,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陆沉问。

李老师想了想:"刚转来的时候,她很封闭,几乎不与人交流。但最近几个月,

她好像慢慢打开了心扉,开始和同学讨论音乐,还组建了一个小型乐队。""乐队?""嗯,

叫'暗茧乐队'。"李老师笑了笑,"名字挺特别的。她们经常在学校礼堂排练,

我去看过几次,吉他弹得很好,歌声也很有力量。"陆沉记下了乐队的名字。离开学校后,

他们去了苏棠的宿舍。宿舍在三楼,门上贴着一张手写的"暗茧乐队"海报。推开门,

房间很小,但很整洁。靠墙是一张单人床,床上放着一个吉他包。

书桌上摆着乐谱和一些关于音乐理论的书籍。小杨在床底下翻找,找出一个厚厚的日记本。

"陆队,找到了。"他举起日记本,"苏棠的私人日记。"陆沉接过日记本,翻开第一页。

字迹很工整,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秀:"今天是我转学到艺术学校的第一天。新的环境,

新的开始。但那些过去的阴影,

似乎永远挥之不去......"日记里详细记录了苏棠转学后的心路历程。她写道,

刚转学时,她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见林秋白的脸,梦见那个阴暗的办公室。"我试过忘记,

试过重新开始,但那些记忆就像附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翻到后面,

日记的内容变得越来越激烈:"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青春,恨他毁了我的人生。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最后几页的字迹潦草了很多,

像是写于情绪激动的时候:"我收到了他的短信,说要见我。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我知道他没安好心,但我必须去。我要让他亲口承认当年做的一切。""我准备好了。

如果他敢伤害我,我就让他死。"日记的最后一页,

日期就是林秋白死亡的那天:"一切都结束了。我用他送我的领带,结束了一切。

他欠小芸的,欠我的,都还了。"回到刑警队,陆沉立刻安排人对苏棠进行更深入的审讯。

审讯室里,苏棠坐在铁椅子上,神情平静得可怕。"苏棠,

你为什么要撒谎说没去过林秋白家?"陆沉问。"我怕你们不相信我。"苏棠抬头,

直视陆沉的眼睛,"我怕你们认为我只是个歇斯底里的疯女孩。""那你为什么要承认杀人?

""因为那就是事实。"苏棠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是我杀了他。""详细说一遍,

案发当晚发生了什么。"苏棠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那个夜晚:"上周三晚上,

他给我发短信,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我。地点在我家附近的咖啡馆。我去了,他告诉我,

他要给我看一样东西——小芸的日记。""小芸的日记?""是。他说小芸死前写了日记,

里面提到了我。"苏棠睁开眼,眼底有泪光,"他说小芸在日记里说我是个'干净的灵魂',

还说我应该好好活着。"陆沉的心脏猛地一缩。小芸的日记里提到苏棠?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不知道。也许是为了操控我,也许是为了折磨我。

"苏棠的声音开始颤抖,"看完日记后,他说要我帮他写一份'霸凌检讨',

承认是我霸凌了其他同学。如果不写,他就把日记交给媒体,

让所有人都知道小芸是因为我才自杀的。""你答应了吗?""没有。"苏棠摇头,

"我拒绝了。然后他说......他说要让我尝尝当年小芸尝过的痛苦。""什么意思?

""他说小芸死前被很多人指责,被冤枉,被孤立。他要让我也经历同样的事情。

他已经联系了媒体,准备曝光我的事。"苏棠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不能让他这么做!

不能让更多人因为我的事受到伤害!所以我......所以我约他来我家,说要和解,

要把日记还给她妈妈。""然后呢?""他来了。"苏棠的声音变得冰冷,

"他以为我会求他,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女孩。他进屋后就开始嘲讽我,

说我'长本事了',说我'学会反抗了'。""你什么时候动手的?""他准备离开的时候,

从包里拿出那根领带。"苏棠的手指绞在一起,"那是他去年送我的,

说是'老师对学生的奖励'。我趁他不注意,用领带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反抗了吗?

""反抗了。"苏棠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力气很大,把我推到墙上。

但我们扭打的时候,我抓伤了他的脸,他流血了......""后来呢?

""后来我用力勒紧了领带,他渐渐没了力气,倒在地板上。我以为他死了,吓得跑了出去,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但你后来又回去了?

"苏棠点点头:"我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回到他家,我发现他还躺在地上,已经凉了。

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陆沉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苏棠的叙述和现场证据基本吻合,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为什么要保留那半张遗书?

"他问,"为什么不销毁所有证据?"苏棠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也许是想留下什么,

也许是没有力气了......"审讯结束后,陆沉回到办公室,反复思考苏棠的话。

"你觉得她在撒谎吗?"小杨问。陆沉摇摇头:"不像。她的情绪很真实,细节也很吻合。

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缺少了什么?""动机。"陆沉说,

"如果林秋白只是威胁她,用媒体曝光来要挟,她完全可以报警,或者寻求法律帮助。

为什么要选择杀人?"小杨也皱起了眉:"说得对。而且苏棠是个很有音乐天赋的女孩,

她的乐队马上就要参加比赛了,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冒险?"两人陷入沉思。这时,

陈默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检测报告:"陆队,死者体内除了安眠药,

还检测出了少量氯丙嗪。""氯丙嗪?""是一种抗精神病药物。"陈默解释,

"主要用于治疗精神分裂症和躁狂症。剂量不大,但足以让人产生幻觉和意识模糊。

"陆沉猛地站起来:"什么?你是说林秋白死前还被人下了抗精神病药?""是的。

"陈默点头,"而且我查了林秋白的医疗记录,他没有精神病史,

也没有服用这类药物的处方。"这意味着有人在林秋白的饮料或食物中下了药。

"苏棠知道这件事吗?"陆沉问。"应该不知道。"陈默说,"这种药物很难察觉,

而且效果缓慢。死者服药后可能只是觉得疲倦,没有其他明显症状。"陆沉意识到,

案件的复杂性远远超出了最初的想象。如果林秋白不仅被苏棠袭击,还被人下了药,

那么真凶可能另有其人。苏棠可能只是一个替罪羊。"立即调查林秋白的社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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