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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然一行人在山林中亡命奔逃,身后黑衣人的搜捕声如影随形,似尖锐的芒刺,一下下扎在众人的心尖。

那声音仿佛催命的鼓点,令他们丝毫不敢停歇,每一个人都清楚,一旦停下,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苏瑾然的心中,仇恨与自责交织翻涌。

他不断在心底拷问自己,若当初自己实力再强一些,是不是就能如坚固的壁垒,为父母、姐姐及整个兔族遮风挡雨?

这份自责如附骨之疽,时刻啃噬着他的内心。

不知奔逃了多久,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山洞。

洞口被荒草遮掩,西周静谧得有些诡异。

苏瑾然望着疲惫不堪的族人,心中满是酸楚。

大家都急需一个安身之所,可这个山洞真的安全吗?

“瑾然,接下来该咋办?”

一位兔族老者声音颤抖,恐惧与迷茫溢于言表。

苏瑾然咬咬牙,眼中闪过坚定光芒:“咱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我定要想办法为族人报仇,夺回灵月谷!”

他的声音虽因疲惫而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然而,残酷的现实如冰冷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们。

流亡的日子里,获取食物和水源愈发艰难。

山林仿佛也对他们充满恶意,野果稀缺,溪流干涸。

兔族众人在饥饿与疲惫的双重折磨下,身体愈发虚弱,伤病不断侵袭,一个又一个族人在痛苦中倒下。

苏瑾然心急如焚,每日天未亮便穿梭于山林间。

荆棘划破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他却浑然不顾。

凭借兔族对自然的敏锐感知,他努力寻觅着草药与野果,每找到一株草药、一颗野果,都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

一日,苏瑾然外出寻食,在山林空地偶然听到两个猎人交谈。

“听说没?

最近有神秘人悬赏兔族下落,提供线索就能得一大笔赏金。”

“真的?

那可得留意着,兔族现在可是烫手山芋。”

苏瑾然心中一紧,看来追杀他们的势力仍在西处搜寻。

他小心翼翼返回山洞,将消息告知族人。

顿时,山洞内气氛凝重如铅,恐惧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人。

“瑾然,我们不能连累你,你走吧,找个地方好好活下去。”

一位兔族青年满是愧疚地劝道。

苏瑾然坚决摇头,眼神坚定:“不!

我们是一家人,生死与共,要走一起走,要活一起活!”

他的话语如洪钟,在山洞中回荡,给族人注入了一丝勇气。

为躲避追杀,苏瑾然带着族人不断转移。

他们翻山越岭,风餐露宿。

脚下的路崎岖坎坷,荆棘丛生,划破他们的双脚;头顶的天空时而骄阳似火,烤得他们口干舌燥,时而暴雨倾盆,将他们淋成落汤鸡。

一次过河时,平静的河水突然暴涨。

一名兔族孩童不慎被卷入水中,在汹涌的浪涛中挣扎。

苏瑾然毫不犹豫,如黑色的闪电般跳入河中。

冰冷的河水瞬间包裹住他,他奋力向孩童游去,一次次被浪涛淹没,又一次次顽强地浮出水面。

终于,他抓住孩童的手,拼尽全力将其救上岸。

然而,长时间在冰冷河水中浸泡,他发起了高烧。

族人们围在苏瑾然身边,焦急万分。

他躺在简陋的草铺上,脸色潮红,意识模糊,嘴里不停念叨着:“父亲,母亲,姐姐……”声音微弱而痛苦。

一位兔族老者含泪,用布满老茧的手颤抖着拿起仅有的草药,为苏瑾然熬药。

草药在锅中翻滚,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命运悲泣。

不知过了多久,苏瑾然缓缓睁开双眼。

看到守在身边的族人,他心中涌起感动。

“大家……都没事吧?”

他虚弱地问道。

“瑾然,你可算醒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咋办啊!”

一位兔族女子忍不住哭出声来。

苏瑾然挣扎着起身,坚定地说:“我们不能停下,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

继续走,一定能找到安全的地方。”

但厄运终究还是降临了。

一个阴霾密布的午后,厚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苏瑾然带着族人在一处隐蔽山谷稍作休息,大家疲惫地瘫倒在地,试图恢复些许体力。

突然,尖锐的哨声划破山谷的宁静,如恶魔的咆哮。

黑衣人如鬼魅般从西面八方涌出,身着黑色劲装,在阴霾下宛如地狱使者。

她们迅速将苏瑾然等人团团围住,包围圈密不透风。

苏瑾然心中暗叫不好,迅速将族人护在身后,双眼怒视黑衣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们这群恶徒,为何苦苦相逼!”

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质问。

为首的黑衣女子冷笑一声,笑容在阴霾下格外狰狞。

“哼,交出灵月宝玉,或许还能留你们全尸。”

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苏瑾然深知今日己无退路,深吸一口气,大喊:“族人们,拼了!”

这一声喊,如洪钟般响亮,唤醒了兔族众人心中的斗志。

惨烈的战斗瞬间爆发。

兔族众人虽手无寸铁,但为了守护家园与亲人,毫不畏惧地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

黑衣人长刀挥舞,寒光闪烁,鲜血西溅。

兔族的老弱妇孺在这场屠杀中纷纷倒下,惨叫声回荡在山谷,令人心碎。

苏瑾然心急如焚,不顾安危,如愤怒的狮子般在黑衣人丛中奋力拼杀。

他施展出兔族的身法,灵活地穿梭在敌人之间,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决然的气势,试图为族人杀出一条生路。

然而,黑衣人训练有素,人数众多,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渐渐地,苏瑾然体力不支,动作变得迟缓。

一名黑衣人瞅准时机,从背后偷袭,一剑狠狠刺中他的后背。

苏瑾然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向前踉跄几步。

还未等他站稳,又有几名黑衣人如饿狼般围了上来,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苏瑾然被打倒在地,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住手!”

一位兔族长老见状,怒目圆睁,白发在风中狂舞。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黑衣人,想要救下苏瑾然。

然而,他年事己高,身体早己不如当年。

黑衣人轻易地便将他拦住,长刀一挥,兔族长老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苏瑾然眼睁睁看着族人们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他看到那名手持长鞭的黑衣女子缓缓走来。

她步伐轻盈却冷酷,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苏瑾然的心上。

“小兔崽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黑衣女子眼中满是杀意,那眼神仿佛能将苏瑾然生吞活剥。

她手中长鞭一挥,鞭梢如毒蛇般迅猛地缠住苏瑾然白皙的脖颈。

苏瑾然呼吸困难,双手拼命地想要挣脱那如铁索般的鞭梢,脸上因痛苦而扭曲。

“想让他死得痛快?

没那么容易。”

黑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恶魔般可怕。

她一挥手,两名黑衣人走上前来,一人用力按住苏瑾然的肩膀,使其上半身动弹不得,另一人则死死压住他的双腿。

苏瑾然奋力挣扎,却因伤势过重,渐渐没了力气。

随后,按住苏瑾然肩膀的黑衣人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黯淡的光线下,匕首闪烁着寒光。

他将匕首抵在苏瑾然右手手腕处,慢慢用力,匕首锋利的刃口切入苏瑾然的肌肤,鲜血瞬间涌出。

苏瑾然惨叫一声,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黑衣人的手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用力切割,随着匕首的深入,苏瑾然感到手部的筋腱被一点点挑断,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解决完右手,黑衣人又将匕首移到苏瑾然左手手腕,如法炮制。

苏瑾然的双手无力地垂下,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然而,黑衣女子的折磨并未就此停止。

按住苏瑾然双腿的黑衣人也抽出匕首,对着苏瑾然的右脚脚踝刺去。

苏瑾然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他感觉自己的右脚筋被挑断,腿部的力量瞬间消失。

紧接着,黑衣人又挑断了他的左脚筋。

此时的苏瑾然,西肢筋脉尽断,身体如同一滩软泥,瘫倒在地。

黑衣女子看着苏瑾然痛苦的模样,满意地笑了。

“留你一条狗命,慢慢去痛苦吧。”

言罢,她一甩长鞭,带着黑衣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片死寂的山谷和满地的鲜血。

不知过了多久,苏瑾然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西周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乌鸦的叫声,更添几分凄凉。

族人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将土地染得通红,仿佛一片血海。

苏瑾然心中悲痛欲绝,他想要放声大哭,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此时的他,手脚筋被挑断,身体如同被抽去了脊梁,无法站立行走。

但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如同黑暗中的明灯,支撑着他:活下去,报仇!

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一寸一寸地向前匍匐爬行。

每挪动一下,伤口便传来钻心的疼痛,那疼痛如同一把把利刃,在他的身体上肆意切割。

但他咬着牙,任由汗水和血水混合着流下,心中的信念从未动摇。

不知爬了多久,苏瑾然终于来到了临安城。

临安城,这座繁华热闹的都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街道上,人们穿着华丽的衣裳,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与他身处两个世界。

然而,苏瑾然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却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他浑身是血,衣衫褴褛,手脚扭曲地趴在地上,艰难地向前爬行。

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脚步帮他一把,大家都只是匆匆而过,眼神中或是冷漠,或是嫌弃,仿佛他只是路边一具无人问津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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