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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色守则在我们公司,生存比工作更重要。

鼠标旁边那本猩红色的《员工生存守则》封面上,

这行烫金的小字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微微反光。我,陈凡,

入职“恒运科技”的第三个月零七天,已经能把前二十条倒背如流。

第一条:不要与穿红衣服的同事说话。第二条:凌晨12点后若独自加班,

请务必关闭所在区域的所有灯光。第三条:卫生间最后一个隔间永远不要使用。

第四条:如果听到身后有呼唤你名字的声音,但确认周围无人,请不要回头,

径直走向人多的地方。这些都是铁律。上周,财务部的王姐,大概是加班熬糊涂了,

在茶水间对着那个总穿红裙子的实习生笑了笑,还问了句“这么晚还没走啊?”。第二天,

她的工位就空了。HR的内部邮件措辞严谨:“王XX因个人原因,已永久离职。

” 没人追问,大家都低着头,键盘敲得比平时更响。这就是恒运,薪水比同行高30%,

福利好到令人咂舌,但代价是,你必须学会在这些不成文的规则里呼吸。“陈凡,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让我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一僵。是张总,我的直属上司,

项目部总监。他四十岁上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永远看不出情绪。他有个习惯,走路几乎没有声音,总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张总。

”我立刻站起身,垂下目光,避免与他对视过久——这也是守则里没写,

但老员工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之一。一份厚厚的文件被扔在我的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星辉集团’的策划案,客户明天一早就要。你是新人,需要多锻炼。今晚把它做完,

发我邮箱。”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恶意?我瞥向墙上的挂钟,

下午五点五十分。这意味着通宵。而在恒运通宵,无异于在雷区跳踢踏舞。“张总,

这量……”“怎么,有困难?”他打断我,声音压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陈凡,

公司不养闲人。想想你的房贷,想想你父母供你读书多不容易。机会,是留给愿意付出的人。

”他总能精准地捏住你的七寸。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然后缓缓松开。“没有困难,

张总。”他满意地,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转身离去,依旧悄无声息。

周围的同事仿佛什么都没听见,没人抬头,没人交流,只有一片死寂的键盘敲击声。

这种集体的麻木,比规则本身更让人窒息。“凡哥……”一个细微如蚊蚋的声音传来。

是旁边的实习生林薇,她脸色苍白,大眼睛里盛满了恐惧,偷偷将一杯速溶咖啡推到我手边。

“提……提神。”她小声说完,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回自己的工位,

仿佛刚才那一下用光了她所有的勇气。我看着她微微发抖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在这里,

连善意都显得如此奢侈和危险。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天色渐暗,城市华灯初上,

但那片璀璨被公司厚重的防窥玻璃窗隔绝,

只剩下室内永恒不变的、令人心烦意乱的苍白灯光。同事们陆续下班,没有人告别,

只是沉默地消失在大门方向。很快,整个开放式办公区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像是消毒水混合着铁锈的怪异气味。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

我保存好文档,深吸一口气。按照第二条规则,我必须关灯了。这是最危险的时刻之一。

黑暗,是“它们”最喜欢的掩护。2 午夜惊魂我走到门口,手指悬在开关上,

最后看了一眼仿佛被无形阴影逐渐吞噬的工位区,猛地按下了开关。啪。黑暗瞬间笼罩下来,

浓稠得如同实质。只有紧急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暗的光,勉强勾勒出桌椅的轮廓。

我迅速退回自己的工位,坐下,屏住呼吸。守则上说,关灯后,最好保持静止,

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滴答。滴答。

挂钟的秒针走动声在死寂中被无限放大。然后,我听到了。不是脚步声,

更像是一种……拖拽声,黏腻而缓慢,从远处的走廊传来,越来越近。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我能感觉到,某个东西,进来了。它穿过一排排工位,

似乎在巡视,在嗅探。它停在了我的工位前。一股冰冷的、带着腐朽气息的寒意包裹了我。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呼吸,不敢动弹,甚至不敢眨眼。眼睛因为瞪得太大而开始酸涩流泪。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难以名状的、充满恶意的存在,

就站在我面前,不足半米。它在观察我。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就在我感觉肺部快要炸开,精神即将崩溃的边缘,那阵寒意开始移动。拖拽声再次响起,

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我猛地瘫软在椅子上,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过了足足十分钟,我才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不能再待下去了,

必须立刻离开。我摸索着收拾东西,手指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硬硬的物体。是张总的工牌。

大概是他刚才扔文件时,不小心从口袋里滑落的。我下意识地把它拿起来,

应急灯幽绿的光芒勉强照亮了它。正面是张总那张毫无生气的证件照。

我本能地将它翻转过来。下一秒,我的血液几乎凝固。工牌的背面,没有公司标语,

没有联系方式,

只有一行用某种暗褐色、像是干涸血液写下的、歪歪扭扭的字迹:“它们害怕准时下班的人。

”一股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我的头顶。害怕……准时下班?这句话像一把钥匙,

猛地插進了我被规则禁锢已久的大脑里。

上心头:保洁阿姨永远在五点三十分准时消失;那几个从不加班、业绩也平平无奇的老员工,

似乎从未出过事;张总每次布置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那眼神深处隐藏的,不仅仅是恶意,

还有一丝……忌惮?我一直以为,遵守规则是为了在加班中存活。但如果,真正的生路,

是根本不要加班呢?我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向凌晨十二点。下班时间,已经到了。

那句话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海里。“它们害怕准时下班的人。

”恐惧和一种荒诞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指尖都在发麻。加班是陷阱,

那准时下班就是生路?这太简单了,简单到让人不敢相信。如果这是真的,

为什么张总要把这句话像见不得光的秘密一样,用血写在工牌背面?他是在提醒自己,

还是在……警告自己?我死死攥着那张工牌,冰冷的塑料边缘硌得手心生疼。

不能再待下去了,多停留一秒,都可能被折返的“它们”堵在这片黑暗里。3 规则迷局走!

这个念头如同本能般迸发。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

摸索着将笔记本电脑塞进双肩包,拉链刺耳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让我心惊肉跳。

周围浓稠的黑暗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瞬间聚焦过来。

那股刚刚退去的、带着腐朽气息的寒意,似乎又开始隐隐弥漫。它们在看着。

我知道它们在看着。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回想那些老员工下班时的样子——麻木,平静,目不斜视。我不能慌,不能跑。

守则里好像有一条模糊的提示:“除非生命受到直接威胁,否则不要在非办公区域奔跑。

”我强迫自己迈开步子,朝着大门的方向,尽可能平稳地走去。

绿色的应急指示牌像幽冥的引路灯,指引着唯一的方向。每一步都踏在心脏跳动的节拍上。

我能感觉到,两侧工位区的阴影在蠕动,像活物一样。

有什么东西在文件柜后面发出了细微的、湿漉漉的摩擦声。不要看!不要听!不要回头!

我在心里疯狂地默念。目光死死锁定前方那片代表出口的、稍微亮堂一点的区域。

距离大门还有十米……五米……身后那股被窥视的感觉骤然变得尖锐,

仿佛有实体刺在了我的背心。寒意像蛇一样缠绕上来。它们跟上来了?它们在阻止我?

我几乎能闻到那股铁锈混合***的味道近在咫尺。不能停!我咬紧牙关,

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步伐,甚至不敢加快。额头的冷汗滑进眼睛,一片刺痛模糊。终于,

我的手触摸到了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拧动,推开——“咔哒。”一声轻响,如同天籁。

门外是空旷的、灯光正常的走廊,通往电梯厅。身后的黑暗与死寂被这扇门隔绝,

虽然我知道它们还在那里,虎视眈眈。我一步跨出,反手轻轻带上门,仿佛怕惊扰到什么。

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安全了?

暂时……安全了?走进电梯,按下1楼,看着金属门缓缓闭合,

将那条吞噬一切的走廊彻底关在外面,我才真正有了一种逃出生天的虚脱感。走出恒运大厦,

凌晨的冷风扑面而来,带着城市夜晚特有的浑浊气息,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新。

我贪婪地呼吸着,抬头望去,大厦依旧灯火通明,像一颗镶嵌在城市中央的、虚假的星辰。

有多少和我一样的人,此刻正被困在那片光明白昼之下,与不可名状的恐惧为伴?第二天,

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准时在九点踏入公司。气氛似乎和往常一样,又似乎有哪里不同。

同事们依旧沉默,键盘声噼里啪啦,但偶尔,会有几道视线飞快地扫过我,

带着探究和一丝难以置信。我安然无恙地来上班了。这在恒运的凌晨加班史上,

似乎并不常见。林薇看到我,眼睛瞬间瞪大了,随即又飞快地低下头,

但我看到她握着鼠标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张总是临近十点才出现的。

他径直走向我的工位,脚步似乎比平时更沉。他站在我面前,阴影投下来,带着一股低气压。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向他。“张总,早。‘星辉集团’的策划案已经发您邮箱了。

”他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在我脸上来回刮擦,似乎想找出任何一丝恐惧或崩溃的痕迹。

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让我看不清他眼底真正的情绪。我们就这样对视了三秒。空气凝固了。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冷哼,

转身回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他怕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

在我提到“策划案已经发出”,表明我昨晚确实完成了工作并且活着离开了之后,

他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惊疑和……忌惮。他知道我知道些什么了。那张工牌,

我早上已经悄悄放回了他的办公桌。但他肯定发现了异常。我是否看到了背面的字?

我是否利用了那条规则?这成了横亘在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谜题。中午去洗手间时,

我遇到了保洁阿姨。她正低着头,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洗手池,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有些诡异的歌谣。当我走过她身边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头也没抬,

用那口带着浓重方言的嗓音含糊地说:“路走对了,脚印子就干净。”我心头猛地一跳,

停下脚步,看向她。她还是那副麻木平凡的样子,专心对付着水池上的水渍,

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我的幻觉。脚印子干净……她在指什么?是指我昨晚安全离开了,

没有像王姐一样被“污染”?还是暗示我,我的方向是对的?这些看似中立的存在,

每一句话都像谶语。回到工位,我打开一个空白的文档,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片刻,

然后敲下了一行字:“规则,或许是双向的。”它们限制我们,但也可能,保护我们。

张总的工牌血字,保洁阿姨的暗示,都在将一条隐藏的生路指给我看。

但这条路真的畅通无阻吗?张总作为规则的监督者,为何会对这条生路表现出恐惧?

我隐隐感觉到,准时下班或许只是第一步。在这座规则的迷宫里,藏着更深的秘密,

而我已经踏上了通往核心的狭窄通道。前方等待我的,是真正的出口,还是更可怕的陷阱?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是被动地遵守了。我要主动去试探,去验证,

去……破解。4 生死博弈张总的忌惮像一剂强心针,让我更加确信,

“准时下班”这条血字提示,绝非空穴来风。但仅仅每天卡点离开,只是最基本的自保。

要想真正摆脱这无形的牢笼,我必须更深入地理解这里的规则,理解它们的边界,

甚至……找到它们的漏洞。我开始了一项危险而隐秘的工作——记录与验证。

我准备了一个极其普通的黑色硬壳笔记本,外表看像是工作日志,

里面却用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和缩写,

记录下每天观察到的异常现象、保洁阿姨的只言片语,以及我对每条规则的推测。

第一条:不要与穿红衣服的同事说话。我注意到,那个总穿红裙的实习生,

并非完全不可接触。当她背对人群,在复印机前操作时,有人会从她身后经过,

甚至请她让一让,这并未触发任何后果。关键在于“说话”,是直接的、有回应的语言交流。

那么,非语言的互动呢?有一次,我故意将一叠文件散落在她脚边。她愣了一下,

低头帮我捡起,全程我们没有眼神接触,更没有言语。我接过文件,微微点头示意,

她则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无事发生。一个推测:规则的触发条件可能非常精确,

存在模糊地带。第二条:凌晨12点后若独自加班,请务必关闭所在区域的所有灯光。

这条规则保护了我第一次。但“所在区域”如何界定?是整个开放办公区,

还是仅仅自己的工位范围?如果我与另一个人一起加班,规则是否依然生效?

我暂时不敢用自己去测试这条,

但我观察到一个细节:有一次IT部两个同事一起熬夜处理服务器故障,

他们所在的那个小隔间,灯是亮着的。他们安全度过了那一晚。

另一个推测:规则可能因“人数”或“空间范围”而产生变化。这些发现让我心跳加速。

规则并非铁板一块,它像一套严苛但充满BUG的程序,只要找到正确的代码,

就能卡出无限可能。我的这些小心动作,似乎没有瞒过张总。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

那是一种看着脱离掌控的实验品的眼神。他开始变本加厉。“陈凡,这个项目,

客户要求极高,需要绝对的投入。”他将一份新的项目书放在我桌上,厚得像块砖头,

“下周一早上,我要看到完整的方案。这期间,我不希望看到你……分心。

”他特意在“分心”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意有所指。我翻开项目书,

里面充满了模糊的需求和自相矛盾的要求,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在正常工作时间内完成的任务。而且,时间点卡得非常微妙,想要完成,

必然需要大量的深夜加班。这是一个阳谋。他在用工作压力,逼迫我主动触犯规则。

我捏着项目书,指节发白。抬头看向他走进办公室的背影,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不仅仅是想让我犯错,他更像是在进行一场测试,看看我能在规则的钢丝上走多远,或者,

他想亲眼看着我掉下去。午休时,我坐在休息室的角落,食不知味地嚼着三明治。

林薇端着餐盘,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我对面,隔着一个座位。她低着头,

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凡哥……你,你要小心。张总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心中一动,压低声音:“你听说过什么?”她紧张地左右看了看,

才继续道:“我听一些老员工偷偷议论,说张总五年前,是公司最有潜力的新人,

很……很锐气。但后来出了一次‘意外’,在医院住了很久。回来之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意外?什么样的意外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甚至成为规则的帮凶?“他们还说了什么?

”我追问。林薇摇摇头,脸上露出恐惧:“没人敢多说。

只说……说他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然后……就‘想通了’。”想通了?是屈服了,

还是……同化了?这个消息像一块拼图,让我对张总的认知清晰了一些。

他可能并非天生的恶魔,而是一个曾经的“准觉醒者”,在反抗失败后,选择了与黑暗共存,

甚至成为它的一部分。这也能解释他工牌上那行血字的由来——那或许是他失败反抗后,

留下的唯一警示,或者,是他内心深处残存的一丝人性,在提醒后来者。但这更让我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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