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妻子突然迷上喝牛奶，每天都要喝满满一大瓶。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那个秘密，

才明白这奶到底有什么毛病。她当着全家人的面夸赞：'这奶比超市买的好喝多了！

'我笑着点头，悄悄把针孔摄像头对准了健身房更衣室。既然她这么爱喝，

那我就让她喝个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喝到身败名裂。1我推开家门时，

凌晨两点的钟声刚好在客厅响起。林婉茹蜷在沙发上刷手机，眼皮都没抬一下。

茶几上摆着空的外卖盒，油腻腻的泛着光。还没睡？我脱下沾着雨水的外套。等你啊。

她声音懒洋洋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放屁。她是在等我把这个月工资转过去。

今天才三号，她已经催了五次。我走进厨房想倒杯水，冰箱门一开，

那排进口牛奶又少了两瓶。这个月刚过三天，十二瓶装已经只剩五瓶。你最近喝奶很凶。

我盯着冰箱里孤零零的几瓶奶。林婉茹趿拉着拖鞋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我的腰。养生嘛。

医生说我缺钙。她的手很凉，贴在我衬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我低头看她手腕，

上个月买的卡地亚手镯不见了。手镯呢？送去保养了。她答得飞快，松开我，

打开冰箱拿出最后一瓶牛奶，你也早点睡，别天天加班，赚那点钱不值得。

牛奶瓶在她手里晃了晃，还剩半瓶。她仰头喝了一大口，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来，

她伸出舌头舔干净。这奶真好喝。她冲我笑，眼睛亮得反常。我盯着她手里的瓶子。

挪威进口，一瓶四十八。她以前最讨厌奶腥味，连奶酪都不碰。明天记得买奶，

要这个牌子的。她把空瓶扔进垃圾桶，转身回卧室，对了，妈周日过生日，

在鸿宾楼摆了三桌，你别迟到。卧室门关上，我站在原地没动。

垃圾桶里的玻璃瓶反射着冷光。手机震动，项目经理又在群里发消息：紧急上线，

所有人马上回公司。我走进卧室拿充电器。林婉茹已经睡了，背对着我这边，呼吸均匀。

她的手机在床头柜上亮着，屏幕跳出微信通知。宝贝，明天的奶准备好了，保证新鲜

发信人备注是王教练。我拿起我的手机，对着她的屏幕拍了张照。回到公司时，

大雨已经下得睁不开眼。办公室里灯火通明，键盘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默哥，

你脸色不好。实习生小李递给我一杯咖啡。我接过咖啡，点开手机里那张照片。王教练

的朋友圈对陌生人可见。最新动态是半小时前，在健身房的***，***上身，肌肉贲张，

配文：深夜加练，只为给你最好的。底下有林婉茹的点赞。默哥？小李又叫了一声。

我关掉手机。没事。开始调试吧。接下来的三十六小时，

我像个机器人一样改代码、测试、上线。眼睛盯着屏幕，脑子里全是那个牛奶瓶，

和林婉茹舔嘴角的样子。周日早上七点，我终于回家。林婉茹已经打扮好了，

穿着新买的香奈儿套装，正在玄关穿鞋。快点换衣服，妈那边催了。她头也不抬，

对了，转我两万，给妈包红包。我站在卫生间镜子前刮胡子，手在抖。

镜子里的人双眼通红，下巴上还有泡沫。林婉茹推门进来，拿起洗手台上的香水喷了两下。

你猜王教练昨天跟我说什么？他说我最近皮肤变好了，都是喝奶的功劳。

她凑近镜子补口红，鲜红的颜色一点点覆盖苍白的唇。什么奶这么神奇？我问。

她动作停了一下，从镜子里看我。就你买的那个进口奶啊。挪威的奶这么厉害？

是啊。她抿了抿唇，把口红塞进包里，快点，要迟到了。她转身出去，

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嗒嗒作响。我打开水龙头，冷水泼在脸上。手机响了，是快递。

我最近买的家用安防设备到货了。拆开包裹，针孔摄像头做得像一颗螺丝钉。

我把它攥在手心里，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出门时，林婉茹已经坐在车里按喇叭。

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她正在打电话。……知道了，留一瓶给我就行，剩下的你处理掉。

她声音甜得发腻，看见我，立刻挂了电话，快上车啊，愣着干什么？车子驶出小区，

她打开收音机，跟着哼歌。等红灯时，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

这什么？我问。酸奶。她很快把杯子放回去，王教练推荐的牌子，助消化。

保温杯口沾着一点乳白色液体。不是酸奶的质地。鸿宾楼门口已经停满车。

岳母穿着一身大红站在门口，看见我们，脸拉得老长。怎么才来？就等你们了！

林婉茹快步上前挽住母亲的手臂，都怪陈默，加班加到现在。岳母瞪我一眼，

挣那点钱，也不知道天天忙什么。包厢里坐了四桌人，吵吵嚷嚷。王强居然也在，

坐在主桌旁边，穿着紧身T恤，肌肉把布料撑得紧绷绷的。王教练怎么来了？

我问林婉茹。她正朝王强招手，我请来的啊。妈最近腰不好，我让他来给妈看看。

王强走过来，手里端着杯牛奶。阿姨，婉茹，这是今天刚到的鲜奶，特别滋补。

林婉茹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满足地叹气：真好喝，比超市买的好喝多了。

王强笑得意味深长：那当然，这是现挤的，最新鲜。岳母也接过杯子尝了一口，

是不错。小王哪里买的？我自己有渠道。王强看了我一眼，陈先生要尝尝吗？

全桌人都看着我。林婉茹把杯子递过来，尝尝嘛，真的很好喝。

玻璃杯沿沾着她的口红印。乳白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我接过杯子，放在桌上。

我乳糖不耐。林婉茹脸色沉下来，你怎么这么扫兴？王强打圆场：没事没事，

有些人喝不惯。他凑近林婉茹，低声说：我给你留了两瓶，在车里。我起身去洗手间。

镜子里的男人胡子没刮干净，衬衫领子皱巴巴的。外面传来林婉茹的笑声，

清脆得像玻璃碎裂。回到包厢时，寿宴已经开始。岳母在台上讲话，感谢这个感谢那个，

特别感谢王教练对婉茹的照顾。林婉茹坐在王强旁边，两人低头说笑。

她面前的酒杯空了，换上了一杯牛奶。姐，你怎么喝起牛奶了？表妹好奇地问。

林婉茹得意地晃着杯子，这可不是普通牛奶。王教练***的，特别养人。真的？

我也要尝尝！王强笑着摇头：不好意思，这个只给婉茹***。桌上响起暧昧的笑声。

岳母满意地看着王强，又嫌弃地瞥我一眼。我拿出手机，下单了同款针孔摄像头，加急配送。

寿宴进行到一半，林婉茹已经喝了三杯牛奶，脸颊绯红。她靠在王强耳边说了句什么，

两人一起起身往外走。去哪？我问。林婉茹吓了一跳，去车里拿点东西。我陪你。

不用！她声音尖利，随即软下来，你陪着妈吧，我们马上回来。

他们一前一后离开包厢。我数到十，跟了出去。停车场在酒楼后面。大雨刚停，

地上积着水洼。我看见他们钻进一辆黑色路虎，车灯闪了两下。我站在阴影里，

雨水从屋檐滴落，砸在颈窝里冰凉。路虎的车窗很快泛起雾气。车子开始有节奏地晃动。

手机震动，小李发来消息：默哥，服务器出问题了，急需你回来处理。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辆晃动的车，转身走进酒楼。包厢里觥筹交错，没人注意到我离开过。

岳母正在拆红包，看到我，撇撇嘴：婉茹呢？马上回来。我说。表妹凑过来，

姐夫，姐最近皮肤真好，是不是吃了什么补品？桌上的人都看过来。

可能是牛奶喝得多。我说。什么牌子的？我也买点。我看着桌上那杯没动过的牛奶，

乳白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买不到的。我说，***的。

林婉茹和王强一前一后回来时，寿宴已经快结束了。她的口红花了，重新补过，但没补匀。

王强的T恤领口沾着一小块红色。找到东西了？我问。林婉茹不敢看我的眼睛，嗯，

在车里翻了半天。她身上有股味道，混合着牛奶的气和某种更原始的气味。散场时，

岳母拉着王强的手：小王常来家里玩啊，教教婉茹健身，她最近气色好多了。

王强笑着点头，目光扫过我，带着挑衅。回家的路上，林婉茹一直看手机，嘴角带笑。

妈好像很喜欢王教练。我说。她头也不抬，是啊，王教练人好，又贴心。

比我还贴心？她终于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你天天加班，

哪有空贴心。手机在她手里震动，她侧过身去看消息。雨又开始下，刮雨器左右摇摆，

像某种倒计时。到家时，快递箱已经放在门口。林婉茹看了一眼，你又买什么没用的东西？

安防设备。我拆开箱子，最近小区不太平。她嗤笑一声，咱们家有什么好偷的？

她走进卧室洗澡。我拿出摄像头，比硬币还小，磁吸底座，无线连接。水声哗哗响。

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那几瓶挪威进口牛奶还站在那里，像等待审判的囚犯。

林婉茹的保温杯放在料理台上。我拧开，凑近闻了闻。不是牛奶的味道。更腥，更膻，

带着微妙的酸味。手机亮了，监控APP提示安装完成。我点开软件，屏幕分成四个格子。

客厅，厨房，主卧，次卧。水声停了。我关掉APP，把摄像头装进口袋。

林婉茹擦着头发走出来，浴袍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上的红痕。我约了王教练明天健身。

她说，早上九点，你送我吗？我明天加班。就知道加班。她撇撇嘴，

从冰箱拿出最后一瓶牛奶，对着瓶口喝起来。液体从她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没入浴袍领口。

她喝得很急，喉结快速滚动，像渴了很久的人。真好喝。她放下空瓶，舔舔嘴唇，

明天记得买奶。我看着她。这个我娶回家三年，养了三年的女人。

这个用着我买的牛奶瓶，喝着别的男人的奶，还当着我的面夸真好喝的女人。好。我说，

明天一定买。她满意地笑了，转身走向卧室。浴袍带子松了，露出后背大片的肌肤。

我站在厨房没动。口袋里的摄像头硌着大腿，像一颗即将出膛的子弹。

2摄像头装好的第三天，我看到了。下午两点十四分，林婉茹穿着真丝睡衣开门。

王强闪身进来，手里拎着个保温袋。想死我了。他一把搂住她的腰，手直接。

林婉茹咯咯笑，推着他往厨房走。奶带了吗？新鲜着呢，刚挤的。

王强从保温袋里拿出一个玻璃瓶，乳白色液体晃荡。我坐在公司会议室，手机屏幕暗下去。

投影仪上还在演示新功能，项目经理的声音忽远忽近。陈默，这个接口你负责。我抬头，

全会议室的人都在看我。好。我说。散会后小李追出来，默哥，你最近状态不对。

没事。我按亮手机，监控画面里林婉茹在敷面膜，哼着歌。嫂子没事吧？

上次看你俩在停车场吵架。我停下脚步，什么时候？就上周三，我加班到凌晨，

看见嫂子和一个男的在停车场拉拉扯扯。上周三。我在公司通宵上线。什么样的男的？

挺壮的，穿个背心，胳膊上都是纹身。王强左臂有个狼头纹身。回家路上堵车。

导航显示前方事故，预计等待三十分钟。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像倒计时。我点开手机监控。

林婉茹在客厅跳舞，手机放着音乐，裙摆飞扬。她在练习某种舞步，扭腰，摆臀，

动作生涩但卖力。茶几上摆着两个红本本。我放大画面，是房产宣传册。御景湾

三个金字刺眼。那是本市最贵的楼盘，首付至少三百万。她哪来的钱。电话响了，

林婉茹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我挂断，她又打。喂？你到哪了？她声音带着喘息，

像刚运动完。堵车。哦。那你在楼下超市带箱牛奶上来，就那个牌子的。

昨天刚买过。喝完了啊。她理直气壮，快点，我等着用。电话挂断。监控里，

她正把空牛奶瓶扔进垃圾桶。六个瓶子，今天刚买的十二瓶装只剩一半。超市冷气很足。

我站在奶制品区，盯着那排挪威进口牛奶。一瓶四十八，一箱五百七十六。

旁边货架摆着国产牛奶，一箱不到一百。先生，需要帮忙吗？售货员问。

我拿起一箱进口奶。这个销量怎么样？挺好的，有个女士天天来买。

什么样的女士？挺漂亮的，穿得也好。有时候是个肌肉男帮她来买，一次买两三箱。

收银台排队的人很多。前面一对情侣在吵架，女的哭得妆都花了。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女的问。就一次，喝多了。男的说。一次？一次就能记住她不喜欢香菜？

我把牛奶箱放在收银台上。扫码枪嘀一声，五百七十六。手机震动，监控APP弹出提醒。

画面里，王强又来了。这次他拎着健身包，直接进了卧室。林婉茹迎上去，递给他一瓶牛奶。

王强没接，一把抱起她扔在。我关掉手机。回到家时，林婉茹正在厨房切水果。

穿着我的衬衫，光着腿。牛奶呢？她头也不回。我把箱子放在地上。她转身，

衬衫扣子没扣好，露出锁骨下的红痕。这么慢。堵车。天天堵车，

你怎么不搬公司住去？她拿起一瓶牛奶，拧开喝了一口，对了，妈说御景湾的房子不错，

我们周末去看看。哪来的钱？你先看看嘛，又没让你现在买。她凑过来，

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茉莉花香，盖不住另一种气味。我后退一步。她脸色沉下来，

你什么意思？累了。我往卧室走。她追上来，陈默，你最近很不对劲。

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卧室床单换过了，原来的米色换成了大红。

空气中飘着劣质香水的味道。你换床单了？不好看吗？她张开手臂转了个圈，

王教练说红色旺桃花。我打开衣柜拿换洗衣服。角落里塞着个黑色健身包，拉链没拉严，

露出哑铃杆。这是什么？林婉茹冲过来挡住衣柜，我买的健身器材，不行啊？

你用得上二十公斤的哑铃？要你管！她砰地关上柜门。洗澡时，

我在浴室架子上发现一瓶陌生的沐浴露。麝香味，和王强身上的味道一样。水很烫，

皮肤泛红。镜子上蒙着雾气，我用手擦开，看见自己通红的眼睛。凌晨两点，林婉茹睡着了。

我拿起她的手机，指纹解锁失败。她改了密码。我试着输入她的生日，错误。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错误。最后输入王强的生日，解锁了。微信聊天置顶三个联系人：我，

王强，房产中介。点开和王强的聊天记录。宝贝，今天的奶特别浓，你多喝点讨厌，

都怪你，我老公好像起疑心了怕什么，那个穷逼程序员，赚的钱还不够你买包

他昨天问我手镯哪去了，我说保养去了聪明。等房子到手就踢了他首付还差多少？

你不是说他年终奖有二十万？快发了嗯，下个月。到时候就说你妈生病了真乖。

明天给你带更新鲜的，刚挤的，还热乎呢我截屏，发到我手机。相册里有很多视频，

最新一个是今天下午，在卧室。我没点开。房产中介的聊天记录全是御景湾的资料。户型图，

价格表，认购协议书。首付三百万，贷款七百万。王先生，林女士，首付凑齐了吗？

快了，下个月就能签合同需要我帮您做假流水吗？不用，钱是干净的王先生。

我放下手机。林婉茹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强哥，别闹……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

照在她脖子上。项链不见了，那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蒂凡尼。第二天是周六，

林婉茹一大早就出门了。去健身。她穿着新买的瑜伽服，布料少得可怜。

我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监控显示，王强的车停在小区后门。一小时后，

监控APP提醒车库有动静。我点开，林婉茹和王强在车里。车窗起雾，

但能看见两个纠缠的人影。十分钟后，林婉茹独自上楼，脸色潮红，嘴唇肿着。

今天练得怎么样？我问。她吓一跳，你在家啊？今天休息。哦。她换鞋，

手在抖，我先进去洗澡。她包里的手机在响。我拿出来，屏幕上显示强哥。

电话挂断，一条微信跳出来：你老公在家怎么不说？差点被看见我放下手机，走进厨房。

垃圾桶里有几个用过的，藏在外卖盒子下面。林婉茹洗完澡出来，穿着浴袍擦头发。

我们离婚吧。我说。她动作停住，你说什么？离婚。她笑了，陈默，

你疯了吧？离了婚你住哪？你挣那点钱够干嘛？总比养你和你的健身教练强。

她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王强。那个给你供奶的健身教练。她冲过来想抢我手机，

你查我？我躲开，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发你。你敢！她尖叫，陈默我告诉你，

离婚可以，房子归我，存款归我，还有你爸妈那套老房子也得给我！凭什么？

就凭我跟你睡了三年！青春损失费！我看着她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和王强。她扬起下巴，半年了。怎么样？

他比你强多了，至少他是个真男人！真男人让你喝他的奶？她抬手要打我，

被我抓住手腕。放开我！废物！穷鬼！活该你戴绿帽子！我松开她，周一去民政局。

我不去！你想都别想！她歇斯底里地喊，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我要去你公司闹！

我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她追进来，看见我在装衣服，突然慌了。陈默，我错了。

她跪下来抱我的腿，我就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没理她，继续收拾。

是王强勾引我的！他说能帮我办健身卡，后来就……她哭起来，我真的只爱你，

你相信我。我拉上行李箱拉链。陈默！她扑过来抢箱子，我不离婚！死也不离！

我推开她，她撞在床头柜上，牛奶瓶掉下来碎了，乳白色液体流了一地。她看着地上的液体，

突然笑起来。你知道这奶为什么好喝吗？她歪着头，表情诡异，因为这是最新鲜的，

王强说，这样补身子最好。我拎起箱子往外走。陈默！她在身后喊，你会后悔的！

门关上的瞬间，听见她砸东西的声音。地下车库很安静。我坐在车里，没发动。

手机里有很多未读消息，项目经理催我回公司加班。我点开监控APP。林婉茹在打电话，

哭得撕心裂肺。强哥，他要跟我离婚……我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