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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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发现时,我正坐在警局做笔录。“死者是今天凌晨三点遇害的。”刑警队长对我说。

“不可能!”我惊叫,“我凌晨四点还收到他发的短信!

”队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这就是问题所在。”“根据法医报告,死亡时间至少在三天前。

”“而且...”他顿了顿,“我们在凶器上发现了你的指纹。

”我浑身冰凉:“可我有不在场证明!那天我在外地出差!”“我们知道。”队长点点头,

“这正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酒店监控显示,你这三天从未离开过房间。

”“但你的指纹,却出现在了千里之外的凶杀现场。”1. 不速之客窗外的雨下得正紧,

密集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单调又催人心魄的噼啪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呆,文档上的光标闪烁,却一个字也敲不出来。

脑子里很乱,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麻线。最近总是这样,心神不宁,睡眠也差,

一点点动静就能惊醒。就在我准备合上电脑,强迫自己去睡觉时,门铃响了。

不是“叮咚”的清脆,而是那种老式的、需要用力按下去的、带着些许嘶哑的“嗡——”声,

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突兀,甚至有些刺耳。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晚了,

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会是谁?我放下电脑,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没有立刻开门,

而是凑到猫眼前往外看。楼道里的声控灯大概又坏了,光线昏黄,还不停地闪烁。

一个人影站在门外,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耷拉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苍白的下巴轮廓,和不断往下滴水的深色外套。是陈默。

我心里那点不安瞬间落了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火。又是他。陈默,我的“朋友”,

或者说,曾经的朋友。我们的关系早在半年前那次激烈的争吵后就降到了冰点。

为了那本该死的、署了他一个人名字的书稿。那本该是我们共同的心血。

之后我们几乎断了联系,只在两个月前,他不知从哪儿弄到我这个新住址,突然找上门来,

状态很不对劲,眼神躲闪,说话颠三倒四,反复说他很害怕,感觉有人要害他,

还说什么“他们”不会放过他。我当时只当他写作压力太大,出现了臆想,

或者又是某种博取同情的新把戏,冷淡地敷衍了几句就把他打发走了。没想到他又来了,

还是在这种鬼天气,这副鬼样子。我犹豫着,不想开门。门外的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迟疑,

抬起头,整张脸暴露在猫眼扭曲的视野里。他的脸色是一种极其难看的死灰,眼窝深陷,

嘴唇干裂,那双曾经充满才气和狡黠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空洞的恐惧,

直勾勾地“盯”着猫眼,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我。他抬起手,又开始敲门。不是用手掌拍,

而是用指关节一下下地叩击,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执拗的、让人心烦意乱的节奏。

“林深……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嘶哑,微弱,

被雨声切割得断断续续,“让我进去……求你了……”我深吸一口气,

压住心头翻涌的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最终还是拧动了门把手。门刚开一条缝,

一股带着湿冷潮气的风就灌了进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陈默几乎是随着这股风跌进来的,

带进来一滩迅速在地板上洇开的水渍。他浑身湿透,单薄的外套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有些过分消瘦的身形。他站在那儿,微微佝偻着,水珠顺着发梢、衣角不断滴落,

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洼。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他们……他们找到我了……”他声音颤抖,牙齿都在打颤。我关上门,反锁,靠在门板上,

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谁找到你了?陈默,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他慌乱地摇头,水珠甩得到处都是,

“但我感觉……一直有人跟着我……在家里,

在街上……到处都有眼睛……他……他好像无处不在……”他语无伦次,眼神飘忽不定,

时不时猛地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门,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跟在后面。“够了!”我厉声打断他,

感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上次你就是这套说辞!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他被我吼得一怔,随即脸上掠过一丝绝望,

还有一种……近乎怨毒的神色,但很快又被恐惧淹没。他低下头,肩膀垮了下去。

“对不起……林深……我知道,以前的事,

是我不对……但那稿子……那稿子真的有问题……”他喃喃着,

“它……它好像活过来了……它在逼我……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又是稿子。

那本让他名利双收,也让我们彻底决裂的《镜像之笼》。我心里的厌烦达到了顶点。

时至今日,他还在用这种荒谬的借口。“稿子逼你?”我嗤笑一声,“陈默,

撒谎也要打个草稿。是你自己利欲熏心,独吞了我们的成果!现在功成名就了,

开始做噩梦了?那是你的报应!”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戳过去。陈默猛地抬起头,

脸色更加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里面有痛苦,有哀求,

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诡异平静。“算了……”他颓然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不信……就算了……我走了……”他转身,手放在门把手上,动作很慢,

像是在等待什么。我看着他的背影,那湿漉漉的、显得格外脆弱的背影,

心里那点该死的、不合时宜的同情心又冒了出来。毕竟,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

一起熬过无数个构思故事的夜晚。“……等等。”我终究还是没能硬下心肠,“雨这么大,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烘干。今晚……就睡沙发吧。”陈默的身体僵了一下,

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我给他找了干净的毛巾和一件我的旧T恤、运动裤。他默默地接过,走进了卫生间。很快,

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站在客厅里,看着地板上那滩浑浊的水渍,心里乱糟糟的。

他刚才的话,那种情真意切的恐惧,不像完全装出来的。可是,“有人跟踪”?

“稿子活过来了”?这太荒谬了。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

陈默穿着我那身明显大了一号的衣服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但脸上总算有了一点血色。

他看起来平静了一些,但眼神深处那抹惊惶依旧挥之不去。“喝点热水。

”我把刚才倒好的水递给他。他接过去,双手捧着杯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看着杯子里袅袅升起的热气。“林深,”他忽然开口,

声音依旧沙哑,但清晰了许多,

“如果……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能别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吗?”我皱眉打断他。

“你听我说完!”他猛地提高音量,打断我,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

“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去找一个叫‘老K’的人。”“老K?”我一愣,“是谁?你朋友?

”“不……我不认识他。”陈默摇头,“是一个邮箱地址,一个加密的匿名邮箱。

我把……我把一些东西存在了那里。密码……是你名字的拼音,

加上我们第一次合作发表小说的发表日期。”我彻底懵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匿名邮箱?

存了东西?还用我的名字和我们的纪念日做密码?这听起来更像他臆想出来的东西了。

“你存了什么?”我问。“一些……真相。”他避开了我的目光,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然后把空杯子放在茶几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记住,老K。一定要去找他。”说完,

他不再看我,直接向后倒在沙发上,拉过旁边我给他准备的薄毯子,盖在身上,侧过身,

面朝沙发背,摆明了拒绝再交谈。“睡吧。”他闷闷地说,“明天一早我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满腹疑团,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站了一会儿,终究什么也没再问,

关掉了客厅的灯,走回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一些,但依旧淅淅沥沥,

敲打着神经。陈默刚才的话,他那种反常的态度,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老K”,

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旋转。真相?什么真相?是我们那本书稿的真相?

还是他口中那所谓的“跟踪”和“迫害”的真相?不知过了多久,

我才在纷乱的思绪中迷迷糊糊睡去。2. 死亡通知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吵醒的。

天光已经大亮,雨也停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有些刺眼。我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含糊地应了一声:“喂?”“是林深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带着公事公办口吻的男声。“是我,你哪位?

”“这里是市刑警队,我姓赵。”对方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陈默是你朋友吗?”陈默?我心里一紧,睡意瞬间驱散大半。他这么快就出事了?

还是警察因为他昨晚那副样子找上门来了?“是,他是我朋友。”我坐起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他怎么了?”“我们今天凌晨,

在城西的废弃‘光华印刷厂’里,发现了他的尸体。”赵队长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却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我心里激起惊涛骇浪。尸体?陈默……死了?

我猛地攥紧了手机,指节发白,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不可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变调,“他昨晚……他昨晚还在我这里!

凌晨……对,凌晨四点左右我还收到过他发的短信!”这话一说出口,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这短暂的沉默让我脊背发凉。“林先生,”赵队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审慎的凝重,

“这正是我们需要和你核实的情况。根据我们初步的法医检验,陈默的死亡时间,

至少在三天以前。”三天以前?我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耳朵里嗡嗡作响,

几乎握不住手机。“这……这绝对不可能!”我语无伦次地反驳,“他昨晚十一点多来找我,

浑身湿透了,在我家沙发上睡的!我还跟他说话了!他告诉我什么‘老K’……对了,

他还洗澡了!卫生间还有他换下来的湿衣服!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死的可能不是他?

”我急切地列举着证据,试图证明那个冰冷的“死亡时间”是多么荒谬。

一个三天前就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昨晚还出现在我面前?还跟我说话?还洗澡换衣服?

“林先生,请你冷静。”赵队长的语气依旧平稳,但那份凝重感却透过电波清晰地传递过来,

“死者的身份我们已经通过指纹确认了,就是陈默,无误。”他顿了顿,

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心脏:“而且,我们在现场,

也就是杀害死者的凶器——一把沾染了血迹和唯一一组清晰指纹的裁纸刀上,发现的指纹,

经过比对,是你的。”3. 绝对密室我的指纹?在杀害陈默的凶器上?手机从手中滑落,

砸在被子上的闷响让我浑身一颤。我呆呆地坐在床上,阳光照在脸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只有彻骨的寒冷,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头顶。这太荒谬了!

比陈默昨晚说的那些“有人跟踪”、“稿子活了”还要荒谬一千倍,一万倍!我杀了陈默?

用一把裁纸刀,在三天前,在一个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废弃印刷厂?不!绝对不可能!

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捡起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电话还没挂断,

赵队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林先生?林先生你还在吗?

”“我在……”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赵队长,这不可能。我有不在场证明!

绝对可靠的不在场证明!”“你说。”“三天前,也就是你们说法医推断死亡时间的那天,

一直到昨天下午,我都在外地!在邻市参加一个行业研讨会!我住在‘悦华酒店’,

有入住记录,有会议签到,酒店到处都有监控!

我根本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凶案现场!”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段话。

这是我最坚实的堡垒,是能瞬间击溃所有荒谬指控的铁证!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回应,

却让我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我们知道。”赵队长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我之前无法理解的、名为“棘手”的情绪,“我们已经核实过了。

你的确在悦华酒店办理了入住,会议签到记录也完整。”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

然后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问题是,林先生,

我们调取并反复核对了悦华酒店三天内所有公共区域及你所在楼层的监控录像。监控显示,

从你入住到退房,这整整三天时间里,你的身影,

只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口一次——就是你刷卡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之后,

直到你三天后拖着行李箱离开,监控里,再也没有捕捉到你走出过房间门的任何画面。

”他加重了语气,强调着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也就是说,根据监控,你这三天,

从未离开过那个房间。”“但你的指纹,”他的声音像最终审判的锤音,

敲碎了我所有的侥幸,“却清晰地、唯一地,出现在了千里之外,

死亡时间超过三天的陈默的凶杀现场,凶器之上。”“这,就是我们目前面临的情况。

”4. 审讯僵局刑警队的审讯室,白得刺眼。头顶的灯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

照在光秃秃的金属桌面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某种金属的混合气味,吸进肺里,带着一股涩意。

我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对面是赵队长和另一个年轻些的记录员。赵队长大概四十多岁,

寸头,眼神锐利得像鹰,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种长期与罪恶打交道形成的压迫感,

无声无息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他叫我赵明,刑警支队副队长。

我已经把昨晚见到陈默的经过,以及他说的那些关于被跟踪、关于“老K”的胡言乱语,

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包括他几点来的,穿了什么,说了什么,甚至他洗澡用了哪条毛巾,

换下来的湿衣服放在哪里,都说得清清楚楚。赵明听着,手指偶尔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一下,

不置可否。等我说完,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林先生,

你的陈述,我们会去核实。但是,有几个关键问题,我希望你能解释清楚。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锁定在我脸上:“第一,也是最核心的问题。

一个法医推断死亡超过三天的人,是如何在昨晚出现在你家里,和你交谈,

甚至洗澡换衣服的?”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像样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我怎么解释?我根本无法解释!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昨晚见到的一切,

是不是我压力过大产生的幻觉?可卫生间篓子里那团湿漉漉的衣服,沙发上依稀的人形压痕,

又那么真实。“第二,”赵明没有等我回答,继续抛出问题,“你的指纹,

为什么会出现在凶器上?你之前说,你和陈默因为书稿的归属问题,半年前就已经决裂,

几乎没有往来。那么,你的指纹,是在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下,

留在一把最终成为杀害陈默凶器的裁纸刀上的?”我用力摇头,

感觉太阳穴在突突直跳:“我不知道!我根本没见过那把刀!我和他闹翻之后,

就再也没碰过他的任何东西!更别说裁纸刀了!”“第三,”赵明的眼神愈发锐利,

“关于你的不在场证明。酒店监控显示你三天未曾出门,这一点,你自己如何解释?

你这三天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有没有人可以证明你一直在房间内?”“我……”我语塞了。

那三天,我大部分时间确实都待在房间里。研讨会我只是露了个面,签个到就溜回来了。

我在赶一个自己的稿子,为了避开不必要的社交,我连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务,放在门口,

等服务员走了再拿进来。我甚至特意拉紧了窗帘,营造一个封闭的写作环境。

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我也没有和任何服务员有过正面接触。

我原本以为这完美的、与世隔绝的三天,是我最坚实的不在场证明。可现在,

在赵明这些问题面前,它却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把我死死地困在了里面。

一个死了三天的人,昨晚拜访了我。我的指纹,留在了杀害他的凶器上。监控证明,

我根本不可能离开酒店去杀人。这三个事实,像三根扭曲的、不可能同时成立的铁条,

硬生生焊死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逻辑悖论,一个针对我的、恶毒无比的死局。

冷汗,顺着我的鬓角滑落。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感,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我的口鼻。

“赵队长,”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声音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

“我说的都是实话。陈默昨晚真的来了。他说的那个‘老K’,还有他存在那里的‘真相’,

一定是关键!你们去找!去找那个邮箱!”赵明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

那目光仿佛要穿透我的颅骨,直接审视我的大脑。审讯室里静得可怕,

只有记录员笔尖在纸上划动的沙沙声,以及我粗重而不安的呼吸声。终于,他缓缓靠回椅背,

开口道:“‘老K’和那个匿名邮箱,我们已经根据你提供的线索,

安排技术队的同事去查了。”他话锋一转,语气依旧没有任何放松:“但在有确凿结果之前,

林先生,你依然是本案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嫌疑人。你所说的‘活着的陈默’,

目前没有任何第三方证据可以证实。而指向你的物理证据,是确凿的。

”他合上面前的记录本,站起身:“今天的问话就先到这里。你暂时不能离开本市,

随时配合我们的调查。”我看着他和记录员离开审讯室的背影,

感觉自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唯一的嫌疑人……物理证据确凿……没有一个第三方证据,能证明陈默昨晚“活过”。难道,

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幻觉?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精神分裂了?

还是说……有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力量,在操纵着这一切?第一个反转,

来自法医的死亡时间和我的亲身见闻。第二个反转,

来自酒店监控与我指纹出现在凶案现场的悖论。而现在,

我被困在了这个由“事实”编织的罗网中央。5. 幽灵邮箱我被暂时释放了,但行动受限,

身上仿佛套着一个无形的枷锁。回到空荡荡的家里,看着昨晚陈默坐过的沙发,用过的水杯,

还有卫生间里那团已经干涸、但依旧能看出人形的湿衣服印记,

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包裹着我。警察来取证过了,拿走了水杯、毛巾、那团湿衣服,

甚至刮取了地板上水渍的样本。但他们能查出什么?查出那些水渍只是普通的自来水?

查出那衣服上只有陈默和我的痕迹?我坐在电脑前,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陈默的死,

那个诡异的“老K”,像鬼魅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浏览器。

虽然赵明说他们已经去查了,但我无法干等着。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尝试在搜索引擎里输入“老K 匿名邮箱”,结果自然是毫无意义的垃圾信息。

我想起陈默说的,是一个加密的匿名邮箱。

这类邮箱通常需要通过特定的暗网通道或者专用软件才能访问。陈默是个悬疑作家,

他对这些隐藏网络、加密通讯的手段一直很感兴趣,以前还跟我炫耀过他的“数字隐身术”。

我当时只当他是故弄玄虚。我努力回忆他以前提到过的只言片语,

尝试登录一些他可能使用的暗网论坛或加密通讯平台。过程很艰难,很多链接已经失效,

或者需要复杂的验证。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在一个界面极其简陋、需要特殊权限才能访问的加密论坛的某个陈旧帖子角落里,

不起眼的签名档:“联系:Kerberos@****.onion”Kerberos!

古希腊神话里看守地狱之门的三头犬!它的另一个常见称呼,就是“Cerbe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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