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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潜伏进黑砖厂搜寻证据解救被困工人。

却在逃出厂子时遇到丈夫的寡嫂。

为尽早救人,我将所有证据都交给她,却在转身时被她一棒敲晕。

她摘走我衣服上的记者证。

在我身上绑上石块将我活生生沉入工厂的沼气池,

而后编造我出轨并出国产子的消息。

丈夫痛恨我的背叛,转身娶了寡嫂。

而她也凭借我搜集的证据,一跃成为名动四海的红人记者。

父亲怨我辱没门风,一气之下诱发脑梗阻摔下楼梯,终身残疾。

母亲怪我不检点,与我断绝关系,认她为义女。

而我的尸体则在阴湿的沼气池困了十年,直至白骨森森。

山洪暴发,救援队驰援山下村庄,我的尸骨才重见天日。

1.

落鸿村突遇十年间特大暴雨,山体滑坡致大量房屋损毁,相关部门赴现场开展救援工作。

“队长,这里有情况!”

“好像是尸骨……”

十年后,终于有人发现我。

我兴奋地过去抓住他,手却在他掌间穿过。

“这卡在尸骨上的绳子和石块,不像后期导致,倒像是防止尸体上浮才绑的。”

“尸骨颜色较深,结合四周的泥土状况,尸骨一定是沉在深暗的水下,这次才被泥石流冲出来的。”

周围很快就拉上了警戒线,不一会儿市刑警队的就来了。

“这尸骨损毁严重,很难提取有用的DNA,叫一下谢老师。”

谢老师,时隔十年,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我的心还是猛地颤了颤。

很快男人就走了过来,雨水顺着帽檐滴下,他藏在帽檐下那双眼睛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坚定冷静。

来人正是我的丈夫谢怀璟,A大艺术院教授,也是市公安局外聘的天才模拟画像师。

岁月平等地落在每个人身上,十年,我被腐蚀得只剩下白骨,而他的鬓角也已泛白。

我颤颤巍巍上前抱住他,可他的身体却从我面前穿过,而后蹲在我尸骨旁。

“从骨架看,死者是一名女性。”

他还是跟从前一样冷静自持。

他身后的同事眼睛突然放光:

“谢老师,嫂子十年前曝光的那家黑心砖厂不就是在这附近吗?”

“你问问看,或许嫂子潜伏时见过死者呢,毕竟这种砖厂里女性应该不多。”

我的心猛然揪起,他说的嫂子是谁?

几乎不敢想,眼泪大颗大颗滑落。

蹲在谢怀璟面前,我期待他能认出我。

可我早已只剩一堆凌乱的白骨。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猩红,眼尾微微湿润,一时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毕竟谢怀璟这个职业,面对生死早已淡然看开。

可我还是期待他能感应到我。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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