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男友陪我演戏,他正陪青梅过生,对我冷冷拒绝。
后来,我朋友圈官宣结婚证,大家纷纷祝贺我,等着喝喜酒。
跟我冷战几个月的他急了。
“你能不能要点脸?这么逼婚有意思吗?”我笑了,结婚是真的,可谁说对象是他了1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我坐在走廊长椅上,盯着鞋尖发愣。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带着一种冰冷的绝望。
父亲突发脑溢血,医生说情况不乐观。
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打破了这片死寂。
我机械地掏出来,屏幕上是沈川的名字:今晚临时有事,你自己吃。
简短的几个字,像一枚细小的针,精准地刺破了我强撑的平静。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又再次按亮。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我慢慢地、一笔一划地敲出一行字:爸在医院,情况不好,你能来吗?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气力。
然而,指尖悬在发送键上方,终究是停住了。
一种深刻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比悲伤更沉重。
我想起上一次,父亲例行复查,我同样希望他能陪同,他却因要陪周雨薇挑选送给长辈的礼物而推脱。
再上一次,我生日当晚,他因周雨薇一个‘心情不好’的电话匆匆离去……他所谓的‘有事’,十有***,又是那位青梅竹马的‘妹妹’周雨薇。
她的画廊新展、她的音乐会、她的生日宴……周雨薇的一切,永远排在第一顺位。
而我,正牌女友,似乎永远在无止境地排队,等待着他施舍般所剩无几的时间与关注。
算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竟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轻松。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输入框里那近乎哀求的语句,将手机屏幕按灭,重新塞回口袋。
与其得到又一个敷衍的借口,不如从一开始就掐灭这微弱的希望。
就在这时,手术室旁边的病房门被推开,一名护士探出身来:“苏念家属在吗?病人苏醒了,说想见见你。”
我猛地站起身,因动作太快眼前微微发黑。
顾不得其他,我快步走向病房,将身后那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和口袋里那令人失望的手机,一同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