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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你在十亿现金和你从未见过的亲生母亲之间做个选择,你会怎么选?这个问题,就像一个来自深渊的恶魔之手,毫无征兆地扼住了我命运的咽喉。在此之前,我的人生是一潭死水,贫穷、劳碌、乏善可陈,唯一的星光,就是那个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的女人——我的母亲。可现在,有人将十个亿的砝码和另一个“母亲”的身份,同时放在了天平的两端。一边是足以改写我卑微人生的巨额财富,另一边,是那个赋予我生命,却又在我世界里缺席了二十五年的血亲之谜。这根本不是选择,这是一场审判,审判我的良知,也拷问我的人性。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二下午,空气闷热得像一床湿棉被。我刚送完今天的第48份外卖,汗水浸透了蓝色的工服,正蹲在老旧居民楼的楼道里,就着一瓶矿泉水啃着干硬的面包。手机屏幕上,母亲催缴住院费的短信刺得我眼睛生疼。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一双锃亮的、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突兀地停在了我面前。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穿高级定制西装的中年男人,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平静而锐利,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窘迫和不堪。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模样的壮汉,将本就狭窄的楼道堵得严严实实。这阵仗,让我手里的面包都变得滚烫。

“是江阳先生吗?”男人的声音很平稳,不带任何情绪。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心里犯着嘀咕。催债的?不像。警察?更不像。我这种穷光蛋,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这种人物亲自登门的理由。

“我姓王,是一名律师。”他自我介绍道,并递上一张名片,上面只印着名字和一串电话,设计极简,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分量。“我受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委托人所托,来与您商谈一件事。”

我愣愣地接过名片,脑子里一片空白。

王律师没有给我太多反应的时间,他示意了一下,一个保镖便递上来一个厚重的密码箱。他熟练地输入密码,箱子“咔哒”一声弹开。

那一瞬间,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箱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文件或证物,而是一沓又一沓崭新的、用银行封条捆扎好的红色钞票。那鲜艳的红色几乎灼伤了我的眼睛。王律师从中取出一沓,随手放在我脚边的台阶上。

“这里是十万,定金。”他平静地说道,“如果您愿意继续听下去,这十万就是您的了,无论我们最终能否达成协议。”

十万。

我妈手术的预付款,我跑断腿、磨破嘴皮子都凑不出的十万。现在,它就这么轻飘飘地,像一捆白菜一样被放在我面前。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痛。

“……您说。”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王律师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合上箱子,缓缓开口:“我的委托人,为您准备了两份礼物,但您只能选择其中一份。”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深邃:“A选项:十亿人民币的现金。签下协议,一个小时内,这笔钱会以不记名资产的形式,转入您指定的任何账户,资金来源绝对合法,足以让您和您的母亲下半生衣食无忧,享受最好的医疗和生活。”

十亿?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个数字对我来说,就像银河系的距离一样遥远和虚幻。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他没有,他的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宣读一份判决书。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血液冲上大脑,让我一阵眩晕。十亿,有了这笔钱,我妈的病就有救了,我再也不用每天顶着烈日风雨,为了几十块钱的配送费拼命。我们可以离开这个破旧的筒子楼,住进有阳光的大房子,我甚至可以让我妈环游世界……

“那……B选项呢?”我听到自己颤抖着问。

王律师的目光似乎变得有些复杂,他一字一句地说道:“B选项:您亲生母亲的全部信息。包括她的姓名、身份、现在的住址,以及……她当年为什么会抛弃你。”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中。

亲、生、母、亲?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思绪中炸开。我猛地站起身,因为起得太猛,眼前一阵发黑。

“你胡说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妈就在楼上!她就是我亲妈!”

“江阳先生,请冷静。”王律师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这是您与您母亲,刘梅女士的DNA比对报告。你们之间,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报告的真实性,您可以找任何权威机构进行二次验证。”

我一把夺过那份报告,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纸上那些专业的术语和数据我看不懂,但最下方那一行用黑体字标出的结论,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我的心上——“排除亲子关系”。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从小到大,我和我妈相依为命。我记得她用粗糙的手掌为我抚平额头的伤口,记得她在大雪天背着发高烧的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医院,记得她为了给我凑大学学费,偷偷去卖血……她为我付出了全部,她怎么可能不是我亲妈?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过去二十五年的人生,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谎言。

“为什么?”我攥紧了那份报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们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我们没有恶意。”王律师推了推眼镜,“我的委托人只是希望给您一个选择的权利。一个,是足以改变您物质生活的巨额财富。另一个,是解开您身世之谜的真相。如何选择,全在于您。但规则是,二者只能取其一。一旦您选择了十亿,您将永远失去获取您亲生母亲信息的机会。反之,如果您选择了真相,那笔钱也将与您无关。”

我呆立在原地,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楼道里的风灌进来,吹在被汗水浸湿的后背上,一片冰凉。

一个是我含辛茹苦的养母,她正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

一个是素未谋面,却与我血脉相连的亲生母亲,她是谁?她在哪?她为什么不要我?

这个选择题,比我人生中做过的任何一道数学题都要残酷。

王律师似乎看穿了我的挣扎,他补充道:“您有二十四小时的考虑时间。明天这个时间,我还会在这里等您。另外,这件事,您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刘梅女士。一旦违约,协议自动作废。”

他将那个装有十万现金的密码箱留在了台阶上,然后带着保镖,转身离去。那双锃亮的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叩、叩、叩”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那间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屋,此刻显得异常空旷。我把那份DNA报告和那十万块钱藏在床下,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我拿出手机,翻出我妈的照片。照片里,她笑得一脸慈祥,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对我的爱意。我无法想象,这张我看了二十五年的脸,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个所谓的“委托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把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得不到任何答案。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迷茫。

夜色渐深,我却毫无睡意。我一遍遍地看着手机里催缴费用的短信,又一遍遍地回想王律师的话。十亿,真相。金钱,亲情。现实,过往。

我几乎要被这道选择题撕裂了。

就在我痛苦不堪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听不出男女的电子合成音。

“江阳先生,做决定了吗?”

是那个律师团队的人?我心里一紧,沉声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那个声音毫无起伏地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刘梅女士的肾源,匹配成功的概率非常低。即便匹配成功,后续的治疗和康复,也需要一笔天文数字的费用。你送外卖一个月挣的钱,可能还不够她一天的药费。”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我最脆弱的地方。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咬着牙问。

“我想说,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而你,只是一个被遗弃在起跑线上的可怜虫。”那个声音继续说道,“现在,你有机会一步踏进罗马。而那个所谓的真相,对你而言,可能是一份迟来的温暖,也可能……是一场让你万劫不复的灾难。你确定要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放弃拯救你养母的唯一机会吗?”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这个神秘的电话,让我本就摇摆不定的天平,瞬间倾向了那十亿。

是啊,真相能当饭吃吗?能救我妈的命吗?一个抛弃了我二十五年的人,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说不定她早已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我的出现对她来说,只会是一个麻烦。

而刘梅,那个养育了我二十五年的女人,她才是我唯一的妈妈。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因为没钱治病而痛苦。

对,我要钱!我要那十个亿!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疯狂地滋长。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妈康复出院,我们搬进大房子的情景。所有的痛苦和窘迫,都将一去不复返。

至于那个所谓的“亲生母亲”,就让她永远成为一个谜吧。

下定决心后,我反而感到了一丝解脱。我疲惫地躺下,准备迎接第二天的到来,迎接我全新的人生的开始。

然而,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床底下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哒”声。

我瞬间惊醒,睡意全无。

我屏住呼吸,悄悄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然后猛地掀开了床单。

床底下,我妈正趴在那里,手里拿着我藏起来的那份DNA报告,脸色在手机屏幕的幽光下,白得像一张纸。她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慌乱,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绝望。

她竟然没有去医院,她一直在家!她听到了我和王律师的全部对话!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没有质问我,也没有哭喊,只是死死地攥着那份报告,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用一种几乎碎裂的声音,颤抖着问我:

“阳阳,是不是……是不是京城林家的人,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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