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林扉看着吴一穷的脸色“先生,您是要回来了吗?”
吴一穷拍了拍吴邪,安抚了一下马上要醒来的孩子,将小家伙往胸前抱了抱,裹紧了小被子,看吴邪又陷入熟睡的状态中才回话。
“嗯,通知兄弟们,还想继续跟着我的,去老地方***。
之前为了洗干净,把盘口都让了出去,这段时间里兄弟们都受了委屈,叫他们不用忍着了,不过只有一条,别伤了无辜,给我们小邪积积福,叫你哥也不用养老了,公司好好做,明天晚上之前,宅子里要找到能照顾好小邪的人,用软垫把宅子里的拐角和所有尖锐的东西给我包好。
这次,训练营那批人里面最好的挑出来放到小邪身边来。”
林扉点点头“先生,那个人性子烈得很,恐怕不会愿意陪着小少爷。”
吴一穷给吴邪拍背的手停了一下,看向林扉。
“你休养几年是把脑子给休坏了吗?
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说吧。”
“是,我明白了。”
在这里,不听话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去死。
道上几年可不太平,原以为吴家老大结了婚以后逐渐淡了出去,听说生了孩子后,狗五爷还想彻底洗白。
整个道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那位在,好东西都得拿在他眼前过一道,他不收,下面人才敢拿出来走货。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位回来了,比以前还狠,他控制了南方的场,就连北方,解家和霍家的盘口和东西也被吞了不少。
不少人想找吴老爷子说说,可吴家老宅早就放了消息出来,吴一穷跟他们分了家,两家人不说一家话。
没见到他亲弟弟吴三省都被打压得只能做点小生意了吗?
庄园内,许多的保姆佣人跟在一个小身影后追着,小吴邪冲身后做了个鬼脸。
再回头却撞在了一个人的大腿上。
吴一穷把小捣蛋鬼抱起来。
“又在耍什么性子,跑这么快,不怕摔了。”
勾了勾人的小鼻子。
“爸爸坏,说好了陪我的,又不见”“对,我坏,原谅我好不好,我带了礼物回来,看看喜不喜欢。”
小吴邪把头埋在父亲的肩上,迅速的抬头又迅速的埋进去。
吴一穷也不着急,轻轻抚着小孩的背,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一首到了正厅,吴一穷坐了下来。
来报账的手下看着埋在先生肩上的小孩也没急着说话。
这三年来,吴一穷又当爹又当妈的,抱着孩子议事是常规操作,他们都习惯了。
也就是吴邪己经长大了一点,不然吴一穷跟本不敢离开,前两年大多都是电话指挥,实在不行也是要抱着小少爷出门的。
投向小孩的目光都是善意的。
林扉将木盒子递了上去,吴一穷捏住小吴邪的后颈“看看礼物好不好,喜欢的话原谅爸爸好不好。”
小吴邪看向被打开的盒子,“好漂亮”吴一穷找了好多和田玉,只用羊脂白玉子料打了这么一块锁。
锁住所有的好运,锁住健康与快乐。
小吴邪平安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