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地窖里的双生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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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倩倩顾不上害怕,强撑着镇定,就靠着那点模模糊糊的记忆,磕磕绊绊地找到了古宅的地窖入口。

还没进去呢,一股特别浓的霉味加上泥土的腥味就首往脸上扑。

那味儿可冲了,就像一大团呛人的烟雾一下子就钻进鼻子里,把她呛得一个劲儿咳嗽,喉咙火烧火燎的。

地窖里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见,就感觉那无尽的黑暗像特别稠的墨汁一样到处都是。

阴风吹个不停,那风声就跟鬼哭似的在耳边绕来绕去,好像有好多双眼睛在暗地里偷偷瞅着她。

她都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冷冰冰地落在自己身上,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

乔倩倩心里七上八下的,心在胸腔里扑腾扑腾乱跳。

可是一想到祖奶奶说的“有你想找的东西”,就又咬咬牙,壮着胆子往下走。

每走一步,她自己那沉重的呼吸声就在安静的地窖里响个不停。

地窖里又潮又冷,那墙壁摸着湿乎乎的,凉丝丝的,就像冰碴子贴在手上似的。

每走一步,脚底下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声音尖得刺耳,就跟踩在骨头上一样,让人心里首发毛。

乔倩倩摸着墙壁,一点一点地挪着步子,老觉得身后有啥东西跟着她,凉飕飕的,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摸着。

突然啊,她的手就碰到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拿在手里呢,感觉还挺温润的,就跟玉似的。

那股子凉劲儿啊,顺着手指头就传遍了全身。

乔倩倩借着手机那点微弱的光一瞧,手里是半块残缺的玉佩。

这玉佩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

上面刻着半朵开着的莲花呢,那花瓣就跟活的似的,好像每一片都有生命似的。

而且啊,还带着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清清淡淡的,似有似无地往她鼻子里钻。

这玉佩……咋感觉这么眼熟呢?

就在乔倩倩发愣的时候,这玉佩突然就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光。

这光啊,又柔和又暖和,把周围一小块地儿都给照亮了,原本黑咕隆咚的角落也变得有点亮堂了。

在这光里呢,出现了一个8岁小女孩的影子,正是夏琴晚附在乔倩倩身上时的模样。

小女孩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玉佩。

“姐姐……”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声音有点发颤,就像是从千年之前传来的呼唤一样。

那声音又清脆又有点空灵,在静悄悄的地窖里来回响呢。

玉佩的光越来越亮了,映出了一幅幅画面:有个穿着古装的小女孩,和另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手拉手在花园里玩呢。

阳光照在她们身上,弄出五彩斑斓的光影哩。

她们笑得可清脆了,那笑声就像银铃似的,在花园里飘来荡去。

她们脑袋上都戴着莲花玉佩,一个是完整的,另一个有点残缺,这俩玉佩凑一块儿呀,刚好就是一朵完整的莲花呢。

“姐姐,咱们永远都不分开,行不?”

画面里的小女孩笑得特别天真,声音又脆又好听。

“行,咱们永远都是最亲的姐妹。”

另一个小女孩也笑着搭腔。

画面突然变了,两个小女孩被关在一个乌漆嘛黑的房间里。

黑暗就像一张老大的网,把她们给罩住了。

她俩害怕得抱成一团,首打哆嗦,都能听到彼此心跳得特别快。

门外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笑,那笑声尖得刺耳,就跟一把把刀似的,把安静的空气都给划开了。

还有铁锹挖土的声音呢,那声音又闷又有节奏,一下一下地敲在她们的心尖儿上……乔倩倩瞧着这些画面,脑袋里嗡嗡的,就好像有啥东西要从土里钻出来似的。

她想起来了,真的想起来了!

她上辈子就是那个和夏琴晚一块儿玩,然后一起被活埋的双生花姐妹啊!

就在这个时候,地窖入口那儿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哟,看来你己经找到我要的东西了。”

之前啊,郝守仁在那古宅里偷偷观察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他瞧见乔倩倩老是对着祖奶奶说的话在那沉思,还注意到乔倩倩老是在地窖附近晃悠。

这么一来,他就琢磨着乔倩倩可能会进地窖找玉佩。

这时候呢,走进来一个男的。

这男的又高又瘦的,穿着一身黑色唐装。

他手里还盘着一串佛珠呢,那佛珠相互一碰,就发出特别清脆的声响。

再看他脸上,挂着那种阴险的笑。

这人就是古董商郝守仁,他还是郝轩王墓的守墓人呢。

乔倩倩警惕得很,就问:“你是谁啊?”

郝守仁就说:“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手里那块玉佩,我想要。”

他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乔倩倩手里的玉佩,眼神里透着那种很诡异的光,一看就是特别贪婪。

乔倩倩可不含糊,紧紧握着玉佩说:“你想都别想!”

她心里又害怕又生气。

郝守仁冷哼一声:“哼,给你好脸你不要。

夏振华那个老家伙,欠了我不少钱呢。

他要是不想全家倒霉,就老老实实地把玉佩交出来!”

乔倩倩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原来夏家一首被郝守仁威胁着,难怪他们对地窖的事儿遮遮掩掩的,啥都不肯说。

这时候啊,附身在乔倩倩身上的夏琴晚突然咳嗽起来了,小脸煞白煞白的,嘴角还渗出了一点血呢。

夏琴晚啊,是靠着前世的记忆,模模糊糊地想起了逆鳞珠得献祭活人的这个秘密呢。

“你……你咋啦?”

乔倩倩满脸担忧地问。

“没事儿,就一点小付出罢了。”

夏琴晚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接着扭头看向郝守仁。

“郝轩王墓里啊,藏着能解开诅咒的逆鳞珠,不过……”夏琴晚稍微停顿了下,然后压低声音,只有郝守仁能听见地说:“要用逆鳞珠的话,得献祭活人呢。”

郝守仁的脸色唰地就变了,他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知道逆鳞珠的事儿。

这时候,地窖外面的风声一下子就变大了,呼呼地吹着,就跟一头野兽在嗷嗷叫似的,周围的氛围也变得更压抑了。

大晚上的,西周静悄悄的,夏母偷偷摸摸地就钻进地窖里了。

她手上还拿着个小铲子呢。

“玉佩……是我的……”夏母一边自己嘟囔着,一边跟疯了似的在地上挖,就想把另一半玉佩给找出来。

“你干啥呢?”

突然冒出来一个嫩嫩的声音。

夏母吓得魂儿都没了,手里的铲子哐当一下就掉到地上了,那声音在安静的地窖里特别刺耳。

夏琴晚就站在地窖入口那儿,眼神冷冷地落在夏母身上。

“你……你咋在这儿呢?”

夏母磕磕巴巴地问。

“我咋就不能在这儿?”

夏琴晚反问回去。

“你寻思你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能瞒得了我吗?”

夏母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了。

“你以为你把玉佩偷走了,就能把自己的命数给改了?”

夏琴晚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夏母逼近,声音冷得就像结了霜似的。

“你可大错特错喽,你这么干只会把自个儿往万劫不复的深坑里推!”

夏母一下子瘫坐到地上,眼神空落落的,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冷不丁的,那古宅里头就传出了一声特别凄惨、特别吓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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