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V领的黑色礼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裙摆开叉处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的腿。
她抿了抿唇，将口红又加深了一个色号。
"小姐，楚律师已经到了。
"侍应生在她身后轻声提醒。
郁昔念从手包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谢谢，记得按计划行事。
"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摇曳生姿地走向吧台。
楚航就坐在那里，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
他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修长的手指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郁昔念在他身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浓郁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飘散开来。
"一杯马天尼，谢谢。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糯。
楚航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郁昔念假装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殷红的唇印留在杯沿。
"这位小姐，"楚航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悦耳，"你的香水味太重了。
"郁昔念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冷，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泉，却莫名让她心跳加速。
"是吗？
"她歪着头笑，"可我觉得，这味道很适合今晚的气氛。
"楚航合上文件，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郁小姐，不用演戏了。
我知道你是谁。
"郁昔念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
"楚律师在说什么？
我怎么听不懂？
""郁氏集团的千金，郁昔念。
"楚航慢条斯理地说，"你父亲涉嫌商业贿赂的案子，就是我经手的。
"郁昔念握紧了酒杯。
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被识破。
但既然已经暴露，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楚律师好眼力。
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我父亲是被人陷害的，我需要你帮我。
"楚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郁小姐，你找错人了。
这个案子已经结案，我没有兴趣重审。
""是吗？
"郁昔念也站起来，虽然比他矮了一个头，气势却不输。
"可我听说，楚律师最喜欢挑战。
而且..."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你刚才明明一直在偷看我。
"楚航眸色一暗，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郁小姐，你这是在玩火。
""那楚律师要不要陪我一起玩？
"郁昔念笑得妩媚，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