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阀门在这一刻被打开,同时感受着深刻的颤动感,泛起红浪的,骨节分明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女孩粘腻的长发。
他死死地奋力抓着,身下女孩的呜咽声被他全然忽略,随后,肖德俊缓缓阖上那双缭绕火星般的双眸,行使着越发疯狂的举动。
他的身体在此刻传来阵痛,像千万个刀片剜过肌肤的每一寸细枝末节,促使他的颅顶产生时隐时现的幻觉,并在欢愉中抑制地喘着粗气。
闻歌靠在墙上,钥匙却始终对不准齿孔,无奈之下只好蹲下身来,恰巧在她聚焦在钥匙孔的这一秒--她的瞳孔里只能看到画室内一片狼藉的水泥地,以及被尘埃覆上的破败不堪的画板,还有正对着室门前,坐在木椅上承欢的男孩,和平日里见过的傲慢与桀骜不同,此时的他,像是个猎豹与雄鹰拼凑在一起的艺术品。
苏澈的神情恍惚,额角和喉结处沁着性感的汗液,嘴角还噙着间接或性感顽劣的坏笑,青葱绿叶的树影划过他的颌角。
在看到眼前这一颇具冲击力的场景,闻歌的身影瞬间跌坐到地下,发出窸窣的声响,因为怕被屋内的人发现,她捂住嘴,连同呼吸的频率都不自觉的放慢生怕会发出一丝微弱的动静,更怕会引起室内人的注意。
闻歌小心翼翼地蹭着窗外的墙壁,缓慢地挪动着步伐,只能感知到自己加速的心跳频率,和被湿热空气浸湿润的正在脱落的白色墙皮。
在她即将逃离这片危险地带前,室内染上水汽般疯狂的双重奏,令她下意识地偏过头,隔着破碎的玻璃窗,彻底看清了当下肆意横行的一幕。
在他迷离的双眸和闻歌对视的一瞬间,坐在木椅上的他,盯着她难以掩盖惊慌的双眼,一抹混浊不偏不倚的淋涌于跪在地面的女孩的唇角。
可在闻歌这段被他留下满是疮痍的回忆中,只有肖德俊知道…他是在与闻歌对视的那一秒,因为被闻歌目睹的***才赐予滋生了欲望。
闻歌慢慢从回忆里抽离,靠在沈渝的肩膀上险些睡着,她也不嫌闻歌影响到她的写生,肩膀还调整到一个令她自在的角度。
眼前无法储存的夕阳随着日落结束了它令时的里程碑,点点光辉绽放在退潮的海浪上,向后缓慢的坠去。
见周围的同学都己经开始步入收尾工作,闻歌伸了个懒腰,西肢以舒展的状态伸展开来,迎着暖烘烘的风,望向沉渝说到:”渝渝,我们也收拾一下回旅馆吧。”
沉渝点点头,蹲下身来用海水蹭了蹭手指旁灰黑色的炭笔痕迹,轻快明媚的对上闻歌困倦疲惫的视线说:”小歌,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喔…”她贼兮兮地坏笑着做了个发牌的手势,急匆匆的拿起画板和工具箱便踮起脚离开沙滩,丝毫不顾身后闻歌无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