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温小妾落产
“姐姐,妹妹刚刚恍惚了,还劳烦姐姐再重新地说一遍。”
温小妾一脸地歉意。
田侧妃冷哼一声,嘲讽地道,“妹妹怀个孩子莫不是把脑袋给怀傻了。”
“好了,温妹妹现如今可是咱府上最宝贝的,她若是能够为王爷诞下子嗣,那可是咱府上的大功臣。”
说到这。
郑王妃一脸地苦涩。
怀上龙凤呈祥的她,原本是要生了,可偏偏却在那个时候大出血,孩子死在胎中,都早己成型。
她明知道是谁动的手,又无可奈何。
只因那位一手遮天。
谁都阻止不了。
陈暖暖看了一眼温小妾,在内心告诉自己,死眼,你给我记住啊,千万不要脸盲,她怀孕了,咱日后离她远远的。
避免冲撞到,等下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算到她的头上来,可就惨了。
内心的想法还没完全os结束,就听到一声惨叫。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温小妾她摔倒在地上,肚子大出血,哪里有看到过这一幕啊,当场傻眼。
怎么想啥来啥啊。
郑王妃在看到她流血的时候,眼睛一黑,好在一旁的喜子把她搀扶住,她深呼吸一口气。
“你快去请府医,拿着我的令牌进宫请太医。”
郑王妃看向小得子,“你快去把王爷请回来。”
她蹲下身子,瞪了一眼其余惊慌吵闹的妃子,抓住她的手,给她力量,“听我的,平缓住呼吸。”
温小妾哭得格外地凶,颤抖地看向王妃,“王妃娘娘,我这一胎是不是没了?”
郑王妃安慰着她,“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她知道这一胎是彻底的保不住。
血流了那么多,孩子九成没了。
谢安辞在听到温小妾流产的时候,站起身的时候眩晕了一下,手扶住桌面,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回府。”
———府上。
陈太医和府医纷纷摇头。
郑王妃哪里还需要他们再多言,“还请陈太医开些养身子的药。”
女子落胎。
身子要是不好好地养着,日后会很难再有孕。
“王妃查过了,没人动手脚。”
李嬷嬷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在她耳边说着。
郑王妃叹气一声。
她还以为那位变仁慈了,三个余月就把孩子给拿掉。
“好。”
谢安辞大步一跨,面含怒气,神色紧绷,扫射了周围的妾室一圈,目光死死地落在王妃身上。
他回府时,便听说了。
今日的赏花宴是王妃所为。
抿着嘴,没有说任何的话。
郑王妃苦笑,看来他是认为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了。
陈太医在看到王爷回来,走上前把事情全部都重复一遍,最后还替王妃说了一句。
“温小主摔的力度有点大,很难保住附中胎儿。”
谢安辞看向陈太医,他的面子自是要给的,呼吸凝滞,忍了又忍,“多谢陈太医了,林墨莫,送一下陈太医。”
随后。
谢安辞屏退所有人。
整个屋中只有他和郑王妃。
谁都不知道屋中到底发生什么事。
陈暖暖坐在屋中,喝着围炉上的茶水,上面还放着红薯烤,滋滋的冒着糖油,香味扑面而来。
她却像是木偶娃娃一般坐在那,看着外面的风吹动着树枝。
就算她看过千万遍电视剧里的这些情节,哪怕她早就知道这后宫中的肮脏,还是有些被恐惧到。
她嘴角微微抽动,无声地抽泣着,不见敢让眼泪掉落,深怕被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主子,红薯烤焦了。”
画扇的话,陈暖暖稍微地回过神来。
红薯烤焦的油滴落在木炭上,发出一声的刺啦,火苗一下子冲上来,似乎好像在告诉她,被困在这架子里。
看似有能力离开,实则她的身边到处都是危险。
“主子,您是在害怕吗?”
画扇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知道自己逾越了,“在这府上,到处都是耳。”
她俯身在她的耳边小声地道,“温小妾这孩子,今日没反倒是一件好事。”
陈暖暖被她的话所惊到,眼眸浮上寒冰,比冰窖还要冷上几分,“画扇,我不希望你是如此的想法。”
“每个孩子都有权利来到这个世上。”
画扇知她这是误会自己话中的意思,也不恼。
“主子,这其中并不是您想的那么简单,您可知这王府为何到如今都无子嗣?”
她想这些背后的事趁早让她知道为好。
起初和周回二人就起偏执。
她想的是从一开始就把这些全部都告诉陈暖暖,周回却不认同,认为陈暖暖就是温室的一朵花。
从小没接触过外头的阳光,怕一下子把她给带出去会***到,蔫了。
陈暖暖有意识到背后定有肮脏的事。
“你说。”
她的手放在烤红薯上,慢慢地剥着皮。
画扇附耳道,“郑王妃本来有一对龙凤胎,月份己足,待等着怀中的胎儿发动便可生出。”
“偏偏在某日,郑王妃走在花园中,不知怎回事,地面上出现了松柏油,王爷很在乎郑王妃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府上不允许出现任何一点会害到王妃的东西,膳房里的门都有侍卫把关,严禁有人把油从膳房带出。”
陈暖暖的手被这红薯烫了下,紧锁住眉头,把手指放到耳垂下,没一下痛感退散,脸上的表情空白一瞬,很快调整过来,故作镇定地道,“再后来呢。”
“进宫请太医,巧的是,宫中的孟贵妃难产,所有的太医全都在清宁宫。”
画扇说到这,便没有再继续下去。
陈暖暖心选一颤,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指节。
“府上还有一位蒋侧妃,也曾怀上,孩子在七个多月,没了后人疯了,半个月后,投井自尽。”
她的心跳差点骤停。
知道这后院的乱,可没想过会这么乱。
“主子,您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孩子的离开而忧虑,在这吃人的地方,孩子早些没掉反而是个好事。”
画扇说出这话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冷血。
陈暖暖倒是能够理解,她身为丞相府的暗卫,自然是替她老爹处理过很多肮脏事,早就习以为常。
“画扇,你说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