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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再说一遍,我的室友林溪失踪了。我看着面前慢悠悠喝茶的男人,重复道。

她昨晚没回来,今天也没去上课,所有联系方式都断了。男人放下茶杯,

眼皮都懒得抬:小姑娘,成年人消失24小时以上才能立案,说不定是你室友谈恋爱了,

想过二人世界呢。他扯出一抹自以为幽默的笑。年轻人嘛,别大惊小怪的。

我沉默地看着他,桌上氤氲的茶气模糊了他油腻的脸。林溪是个极其规律的乖乖女,

绝不可能无故失联。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戾气,转身离开。他说的没错,

对于人类的规则来说,现在,我确实什么都做不了。1. 失踪之谜我叫沈鸢,

和林溪合租在一间老旧的公寓里。走出警局,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酸。

顾淮警官那张敷衍的脸,和他桌上那杯劣质茶叶泡出的浑浊茶汤,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人类的规则,总是充满了这样那样的“前提”和“但是”。我回到公寓,

林溪的房间整整齐齐,书桌上的专业书还摊开着,旁边放着一杯早就凉透的柠檬水。

她是个连睡觉前都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搭配好的女孩,绝不会这样毫无征兆地消失。

空气里,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不是林溪常用的柑橘调香水,

也不是公寓里老木头发霉的味道。

那是一种混合着陈腐木料和一种……极度甜腻的、类似腐烂花蜜的味道。我闭上眼,

那股味道在我的感知里被无限放大,像一根看不见的线,从窗口飘出去,

蜿蜒着指向城市的某个方向。我沿着这根“线”走。它穿过喧闹的街区,绕过拥挤的人潮,

最后停在一栋看似废弃的仓库前。仓库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锁芯。咔哒。锁开了。推开沉重的铁门,

一股更浓烈的甜膩气味扑面而来。仓库里堆满了杂物,蒙着厚厚的灰尘。我的目光扫过地面,

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耳钉。是林溪的。她很宝贝这对耳钉,

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耳钉旁边,有一小块深色的、已经干涸的痕迹。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顾淮的电话。顾警官,我找到林溪可能出事的地点了,在一个废弃仓库,

我还发现了她的耳钉和血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顾淮不耐烦的声音:沈鸢?

你不要妨碍警方办案。那个仓库我们上午就去看过了,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癔症了?

你们去过?我皱起眉。对,有人匿名举报说听见女人的尖叫声。我们撬开锁进去,

里面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顾淮的语气里满是警告,我告诉你,不要自己到处乱闯,

出了事谁负责?老实回家等着!电话被挂断了。我看着手里冰冷的耳钉,

又看了看空旷的仓库。他们来过,却什么都没发现。这意味着,在我来之前,

有人清理了这里。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是他们人类的眼睛……根本看不见的。

我将耳钉攥在手心,那股甜膩的味道像活物一样,开始指引我走向下一个地方。

2. 蜃楼之约气味最终将我引向了市中心最奢华的私人艺术会所,蜃楼。

这里实行严格的会员制,门口的侍者穿着得体的燕尾服,彬彬有礼地拦住了我。女士,

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我没有卡。就在我准备用自己的方式进去时,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

他约莫三十岁,面容俊美,气质温润如玉,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

他就是蜃楼的主人,季寻。也是那股甜腻味道的源头。他看见了我,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这位女士,

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吗?我找人。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找林溪。

季寻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却深了一瞬,像一口看不见底的古井。林溪?

他歪了歪头,做出思索的样子,抱歉,我不认识这个名字。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他的身上,那股腐烂花蜜的味道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就在这时,

顾淮带着两名警员匆匆赶到。他看到我,脸色阴沉了下来,又看到季寻,

立刻换上一副客气的表情。季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顾淮显然认识季寻,

态度和对我天差地別。我们接到报案,来了解一些情况。

季寻优雅地摊了摊手:顾警官,请讲。我们在调查一宗失踪案,失踪者名叫林溪。

顾淮看了一眼我,继续说道,这位沈女士认为,她的室友可能来过你这里。

季寻轻笑一声,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无奈和纵容:这位女士,我想你是真的搞错了。

‘蜃楼’的安保系统是全市顶尖的,任何非会员的陌生人都不可能进来。

他表现得无辜又坦荡,仿佛我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顾淮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压低声音对我呵斥:沈鸢!你闹够了没有?季先生是知名的青年企业家、慈善家,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跟林溪的失踪有关?赶紧跟我回去!我没有理他,只是死死盯着季寻。

季寻对顾淮点了点头,温和地说:顾警官,我想这位女士只是太担心她的朋友了。没关系,

如果需要我配合调查,我随时欢迎。但现在,我还有一场重要的艺术品鉴会,失陪了。

说完,他转身走进蜃楼,侍者恭敬地为他关上了门。那扇门关上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

季寻的衣角,挂着一根极细的、几乎透明的丝线。那根丝线上,缠绕着林溪的气息。沈鸢!

顾淮抓住我的胳膊,强行想把我拉走,你再胡闹,我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拘留你!

我甩开他的手,力道让他踉跄了一下。顾警官,我冷冷地看着他,

如果你的‘程序’找不到人,我会用我的方法来找。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偏执的、不可理喻的疯子。3. 木偶之舞我没再和顾淮纠缠。

我知道,从他选择相信季寻那张完美的面具开始,他就已经从这场追捕中出局了。

我需要一张蜃楼的入场券。季寻的艺术品鉴会,就是最好的机会。

通过一些不那么常规的手段,我弄到了一张电子邀请函。当我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长裙,

出现在蜃楼门口时,侍者恭敬地为我引路。会所内部的奢华超乎想象。

穹顶是手绘的星空图,空气中飘浮着昂贵的香薰,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每个人都戴着精致的面具,维持着上流社会的体面和神秘。我一眼就看到了季寻。

他站在人群中央,如同众星捧月的王。他没有戴面具,那张俊美的脸就是他最好的伪装。

我的目光越过他,投向他身后那个被众人围观的舞台。舞台中央,

一个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的女孩正在跳舞。她的舞姿很美,旋转、跳跃,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如同教科书。周围的宾客发出阵阵赞叹。真是杰作!

她的动作充满了机械般的美感!我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舞者,

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能独立活动。季先生的品味果然不凡,这件‘藏品’太惊人了。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凝固了。那个女孩,是林溪。她化着浓艳的舞台妆,但那张脸,

我绝不会认错。可她的眼睛,是空的。那双曾经总是盛满笑意的杏眼,

此刻像两颗黯淡的玻璃珠,没有任何神采。她的动作虽然精准,却毫无灵魂,

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她的脚踝上,有一圈不自然的红痕,

被白色的丝带巧妙地遮掩住了。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尖锐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冲破人群,想要冲上舞台。林溪!

两名身材高大的保安立刻拦住了我,像两座铁塔,将我死死地挡在台下。这位女士,

请您冷静!我的挣扎在他们看来是那么徒劳。周围的宾客投来诧异和不满的目光,

仿佛我是一个打扰了他们雅兴的疯子。季寻走了过来,脸上依然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的微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这位女士,

你吓到我的舞者了。他轻声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

她是个很内向的孩子,不习惯被陌生人这么热情地对待。

我死死地瞪着他:她不是你的舞者!她是林溪!你对她做了什么?季寻夸张地叹了口气,

对周围的人说:看来这位女士喝多了。然后他转向保安,把她请出去吧,

不要影响大家的兴致。就在我被保安架着往外拖的时候,我看见林溪的舞蹈停了下来。

她僵硬地转过头,空洞的目光似乎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的嘴唇微弱地动了动,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读懂了。她在说:救……我……

4. 黑暗审判我被粗暴地推出了蜃楼的大門。冰冷的晚風吹在脸上,

却吹不散我心头的滔天怒火。我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再次拨通了顾淮的电话。沈鸢,

你又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警告。顾淮,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

我看到林溪了。在‘蜃楼’,季寻的艺术品鉴会上。他把她变成了一个木偶,

在给一群人表演跳舞!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沈鸢,顾淮的声音低沉下来,

你冷静一点。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幻觉?我刚和季先生通过电话,

他说你今晚闯进他的品鉴会,骚扰他的客人,还污蔑他囚禁了一位舞者。我没有!

我幾乎是在嘶吼,那个舞者就是林溪!她不认识我了!她的眼睛是空的!顾淮,你相信我!

我怎么相信你?顾淮的声音也拔高了,我们查了,那位舞者叫‘安娜’,

是季先生从国外一个艺术团里挖掘出来的,有合法的身份证明和雇佣合同!

我们的人刚刚就在现场,他们也询问了‘安娜’,她好端端的,还接受了宾客的祝贺!

你让我拿什么去怀疑一位声誉良好的企业家?就凭你一句‘我觉得’吗?合同可以伪造!

名字可以更改!证据呢?顾淮一句话就堵死了我所有的话,沈鸢,法律讲的是证据。

没有证据,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去骚扰季先生。否则,

我只能依法办事了。嘟…嘟…嘟…电话再次被挂断。我握着手机,站在蜃楼

金碧辉煌的大门外,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孤魂。里面是天堂,是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

是一个怪物正在展示他的“战利品”。外面是地狱,是一个女孩的求救被无视,

是所谓的正义和法律成了怪物最好的保護傘。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顾淮的名字,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的,他说的没错。人类的法律,讲的是证据。而我,从来不讲这些。

我转身,看向蜃楼那栋在夜色中如同巨兽般盘踞的大楼。季寻的办公室,在顶层。

既然你们的规则审判不了他,那就由我来。我走进蜃楼对面的小巷,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几分钟后,一只黑色的乌鸦从巷子里飞出,悄无声息地落在蜃楼顶层的窗台上,

猩红的眼睛,倒映出房间里那个正在欣赏“杰作”的男人。季寻的私人收藏室,

比我想象的还要……病态。这里没有墙壁,四面都是顶天立地的单向玻璃。玻璃后面,

是一个个精心布置的场景。客厅、书房、画室、花园……每一个场景里,都有一个“人”。

他们或坐,或站,或保持着某种优雅的姿势,栩栩如生,宛如最精致的蜡像。

但他们不是蜡像。他们的胸口,都有着微弱的起伏。他们都活着。

我的目光扫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她们都是新闻上曾经报道过的失踪者。

一位天才小提琴手,一位崭露头角的女画家,

一位年轻的植物学家……她们都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里,永远地定格了。

而最中间的那个玻璃房间,是一个舞蹈室。林溪穿着那身白色的芭蕾舞裙,站在房间中央,

摆着一个谢幕的姿势,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她的身上,

连接着无数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泛着微光的丝线。丝线的另一端,汇聚在房间中央,

连接着一个悬浮在空中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纺锤上。季寻就站在控制室的中央,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脸上是痴迷而狂热的表情。

他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阴影里,多了一个人。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季寻猛地回头,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你是怎么进来的?他微微皱眉,但并不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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