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亦掌中物

卿亦掌中物

作者: 拜拜了个哈哈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卿亦掌中物》是作者“拜拜了个哈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萧明华谢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卿亦掌中物》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拜拜了个哈主角是谢珩,萧明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卿亦掌中物

2025-11-08 04:17:06

长公主萧明华是宫中有名的暴戾美人,裙下之臣无数,却无人敢攀折。镇国公世子谢珩,

清冷孤高,连公主的面子都敢驳。宫宴上她故意打碎御赐玉杯,他跪地收拾碎片,

她赤足踩上他手背:“世子自诩定力过人,本宫倒是要看看,这手到底会不会颤。

”暗卫送来他撕碎的请柬,她轻笑:“撕一次,本宫便送十次。”直到她将他堵在藏书阁,

扯开衣襟吻他喉结:“谢珩,你逃不掉。”他反手扣住她手腕,

气息灼热:“殿下确定臣是在逃?”后来她黄袍加身,他执剑护在阶前。新帝俯身,

在百官面前咬住他耳垂:“做朕的皇夫,或者...阶下囚。

”……琉璃盏砸在金砖上的声音,碎得刺耳。殿内霎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或惊惧,

或探究,或隐晦地投向主位下手边那个最尊贵的位置。长公主萧明华慵懒地倚着凭几,

一只纤纤玉手还维持着掷出酒杯的姿态,指尖染着鲜红的蔻丹,像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

带着凌厉的美。她今日穿着一袭正红蹙金鸾凤长裙,云鬓高耸,珠翠环绕,灯火映照下,

那张脸美得极具攻击性,凤眸微挑,唇色秾丽。只是此刻那眼底凝着的,

是毫不掩饰的躁怒与冰霜。“这酒,涩得很。”她红唇轻启,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内廷司是越发会当差了。”负责宴席的光禄寺卿吓得脸色煞白,

连滚带爬地出列跪倒,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殿、殿下息怒!

臣、臣立刻命人换……”“换?”萧明华轻笑一声,打断他,那笑声像玉珠落盘,

却砸得人心头生寒,她目光慢悠悠地扫过殿下噤若寒蝉的众人。最终,

落在右前方一个始终静坐的身影上。那是镇国公世子,谢珩。他穿着月白色的锦袍,

在一片锦绣辉煌中显得格外素净,腰背挺得笔直,如孤松独立。此刻,他正微微垂着眼睫,

专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隅桌案,仿佛周遭的喧嚣、长公主的怒火,都与他无关。

昏黄的光线在他清隽的侧脸投下淡淡的阴影,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与疏离。

萧明华眼底的躁意更深,还掺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谢世子。”她忽然点名。

满殿目光,又齐刷刷转向谢珩。谢珩抬眸,起身,行礼,动作流畅从容,

不见丝毫慌乱:“臣在。”“本宫失手打碎了这玉杯。”萧明华用下巴点了点地上那摊狼藉,

碎裂的玉石和她刚刚饮过的葡萄美酒混在一起,潋滟一片。“听闻世子性喜洁净,

行事最是稳妥,不如,就劳烦世子,替本宫收拾干净?”话音一落,

殿内响起几不可闻的抽气声。让镇国公府的世子,陛下面前的红人,

去做内侍才做的收拾残局的活计?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折辱!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去觑谢珩的脸色。谢珩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连眼神都未曾波动一下,

只平静道:“臣,遵旨。”他撩起衣摆,缓步走到那摊碎片前,屈膝跪下。

即便是做着这样卑微的动作,他脊背依旧挺直,不见半分屈折。

他伸出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小心地拾起那些锋利的碎片,一片,一片,

放入身旁内侍急忙递上的托盘中。动作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殿内静得可怕,

只有玉石碎片相碰的清脆声响。萧明华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看着他低垂的、长而密的睫毛,

看着他那双干净得不像话的手在碎片间游走,心头那股无名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烧得更旺。

这男人,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无论她投下怎样的石子,都激不起半分涟漪。

她真的很想看看,这井水,沸腾起来会是什么模样。在谢珩即将拾起最后一片较大碎玉时,

萧明华动了。她缓缓站起身,曳地的长裙划过光滑的金砖,发出窸窣的声响。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她竟赤着一只足,从那高高的座位上走了下来,那玉足雪白,

脚踝纤细,腕上套着一枚金环,衬着鲜红的丹蔻,在灯火下有种惊心动魄的妖娆。她一步步,

走到谢珩面前。然后,在满殿死寂的注视下,抬起那只赤足。精准地、轻轻地,

踩在了谢珩正要拾起碎片的手背上。温热的、柔软的足底,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

压在男子微凉、指节分明的手背上。碎裂玉片的边缘,就抵在她足心之下,他手背之上,

形成一个危险而曖昧的夹角。谢珩的动作骤然停顿。他依旧低着头,萧明华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自己足下的手,肌肉在一瞬间绷紧,硬得像铁。但她等了片刻,

那只手却没有抽走。萧明华满意地笑了,她俯下身,靠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谢世子自诩定力过人,本宫倒是要看看,这手,到底会不会颤。

”她吐息如兰,带着葡萄美酒的甜香,拂过他耳廓。谢珩终于抬起了头。那一刻,

萧明华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不再是平日里的古井无波,

而是翻涌着某种压抑的、浓稠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暗流。他的唇线抿得极紧,

下颌绷成一条冷硬的弧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大臣们连呼吸都忘了,

一个个面如土色,恨不得自己此刻是个瞎子聋子。镇国公府百年望族,势倾朝野,

谢珩本人更是年少成名,才华出众,深得帝心,何时受过如此折辱?更何况,

是这般……这般难以言喻的折辱。然而,谢珩只是看着她,那眼底的暗流汹涌片刻,

终究缓缓平息下去,重新归于沉寂。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推开她的脚,

只是再次垂下了眼睫,遮住了所有情绪。萧明华嗤笑一声,收回了脚,转身,

若无其事地走回座位,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从未发生。“继续。”丝竹声再次响起,

却再也驱不散殿内那凝滞而诡异的气氛。……七日后,长公主府,书房。

夜明珠柔和的光辉洒满室内,驱散了夜的深沉。萧明华卸去了白日里繁复的宫妆,

只着一件素色的广袖长袍,墨发随意披散,正俯首看着案几上的一幅巨大的舆图。

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地势力、粮草囤积、军中将领关系,

甚至还有一些隐秘的、只有她自己才看得懂的符号。眉宇间的暴戾躁动褪去,

只剩下全然的冷静与锐利。“殿下。”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角落,

单膝跪地,声音低沉。“镇国公府那边,还是没有回音。送去给谢世子的请柬,被……撕了。

”萧明华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朱笔在舆图某处点下一个鲜红的印记。她抬起头,

脸上非但没有怒色,反而勾起一抹极淡、极艳的笑容。“撕了?”她轻轻重复,

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笔杆。“那就再送。他撕一次,本宫便送十次。

看看是他镇国公府的纸篓子够大,还是本宫的请柬够多。”“是。”暗卫低头应道,

身影一晃,再次融入阴影之中。萧明华放下笔,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木窗。

夜风带着凉意涌入,吹动她额前的碎发。她望着镇国公府的方向,目光幽深。谢珩。谢家。

盘根错节的势力,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在军中更是威望深重。若能得他……不,

若能得谢家支持,那条通往至高之位的路,会平坦太多。更何况,

那个男人本身……想起宫宴上他手背绷紧的触感,和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暗流,

萧明华觉得心头那股被压抑许久的征服欲,再次蠢蠢欲动。世俗框住她,只因她是女子,

便认定她该安分守己,等着兄长们争出个结果,然后作为联姻的工具,去巩固新帝的权位?

可笑。这万里江山,男人坐得,她萧明华为何坐不得?既然他们都觉得她暴躁易怒,

不堪大用,那她便顺势而为,用这层表象,掩盖暗地里的汹涌波涛。而谢珩,

这块最难啃的骨头,她一定要吞下。无论是他的势力,还是他这个人。……又过了几日,

宫中藏书阁。谢珩独自一人走在高大的书架之间,寻找一本前朝孤本兵法。此处僻静,

罕有人至,只闻得到书卷特有的陈旧墨香。他需要这样的安静,

来平复连日来被那些源源不断的、署着长公主印鉴的请柬搅乱的心绪。那个女人,

像一团炽热而危险的火焰,蛮横地闯入他秩序井然的世界。宫宴上那一幕,不止是羞辱,

更是一种……挑衅。一种直白的、毫不掩饰的欲望的彰显。他指节抚过书脊,

试图将那只赤足踩在手背上的温热触感,那带着酒香的吐息,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正当他找到那本兵书,欲伸手取下时,身后忽然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谢珩身体瞬间绷紧,

霍然转身。一道红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倚在了他身后的书架旁。

依旧是那般明艳逼人的红,只是款式更为简单贴身,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和曼妙的曲线。

萧明华笑吟吟地看着他,凤眸中流光溢彩,带着毫不掩饰的狩猎般的兴趣。“世子好雅兴。

”她声音慵懒,一步步走近。谢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抵上了冰冷的书架,退无可退。

他握紧了手中的书卷,声音冷沉:“殿下有何指教?”“指教不敢当。

”萧明华已走到他面前,两人距离近得他能闻到她身上清冽的、不同于任何香料的独特气息。

她伸出手,指尖并未触及他,却缓缓滑过他手中书册的封面:“只是想问问世子,

本宫的请柬,可还入得了世子的眼?”“殿下厚爱,臣承受不起。”谢珩偏过头,

避开她过于灼人的视线。“承受不起?”萧明华轻笑,忽然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

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那世子告诉本宫,如何才能承受得起?

”她的气息毫无顾忌地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战栗。谢珩猛地攥紧了手,

指节泛白,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殿下,请自重!”“自重?

”萧明华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伸出双臂,

撑在他身体两侧的书架上,将他彻底困在她与书架之间这方狭小的天地里。她仰着脸,

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谢珩。”她唤他的名字,

不再是疏离的“世子”,声音低哑,带着蛊惑。“你每次见到本宫,都像只受惊的兔子,

恨不得逃之夭夭。本宫就这么让你害怕?”她看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感受到他周身骤然升腾起的、几乎无法抑制的压迫感,笑得越发恣意。她忽然伸手,

扯开了他严整的衣襟领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截脖颈。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

她仰头,将一個輕柔卻帶著絕對佔有慾的吻,印在了他的喉結上。柔软、湿润、滚烫的触感,

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谢珩。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猛地伸手,

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低下头,气息灼热,

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里面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暴风骤雨。“萧明华!!

”他第一次直呼其名,声音嘶哑。“殿下…怎么确定臣是在逃?

”危险的、紧绷的、一触即发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急剧升温。

空气里弥漫着硝烟与一种奇异的、甜腻的暧昧。萧明华手腕生疼,却笑得更加开怀,

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带着毒的花。她非但不挣扎,反而顺势更贴近他,几乎与他鼻尖相抵。

“不然呢?”她挑衅地反问,气息交融。谢珩死死地盯着她,那双总是清冷的眼里,

此刻燃着暗火,仿佛要将她焚烧殆尽。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将试图逼近自己的她推远。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轮廓与热力。他低下头,唇瓣几乎要碰上她的。萧明华心脏狂跳,

却肆意地迎视着他。然而,就在双唇即将触碰的最后一刹,谢珩猛地偏开了头,

滚烫的呼吸重重地拂过她的鬓角。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虽仍有波澜,

却已强行压下了大半。他缓缓地、一根根地松开了扣住她手腕的手指,

也松开了揽在她腰际的手。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殿下。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只是略微有些沙哑。“此处非叙话之地,臣告退。”说完,

他不再看她,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襟,转身,快步离去。背影依旧挺拔,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萧明华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没有阻拦,

只是轻轻抚上自己微微泛红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指痕和强大的力道。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眼底的光芒,势在必得。很好。禁欲隐忍的镇国公世子,

也不过如此。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白皙手腕上那一圈清晰的指痕,

如同一个无声的烙印。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无论是这争权之路,

还是与谢珩之间的……角逐。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将她窈窕的身影拉得很长。

暗处的棋局,已然布下。明处的暧昧,才刚刚开始。……藏书阁那日的仓皇离去,

像一根细刺,扎在谢珩看似平静无波的心湖底。他依旧每日上朝、入值、回府,

言行举止与往常并无二致,依旧是那个清冷孤高、令人不敢亵渎的镇国公世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某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夜里,那抹炽烈的红,

那印在喉结上滚烫柔软的触感,那带着酒香与挑衅的气息,总会不受控制地闯入他的梦境,

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搅得天翻地覆。醒来时,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她腕间细腻滑腻的触感。“世子。”心腹随从墨痕低声禀报。“查清了,

前日弹劾吏部张侍郎纵容家奴强占民田的御史,背后是受了永王府的指使。另外,东宫那边,

最近似乎和北境来的几位将领走动频繁。”谢珩坐在书案后,指尖轻轻敲击着紫檀木的桌面,

发出规律的叩响。皇帝病重,龙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子与几位年长皇子之间的暗流汹涌,

已几乎摆到了明面上。朝堂之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都在忙着站队。“知道了。

”他声音平淡。“继续盯着。东宫与北境将领的每一次会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要知道细节。”“是。”墨痕应下,迟疑片刻,又道:“还有……长公主府那边,

昨日又处置了两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直接打断了腿扔出了府。如今外面都说,

明华长公主越发暴戾无常了。”谢珩敲击桌面的指尖微微一顿。暴戾无常?

他眼前浮现出那夜在藏书阁,她撑在书架上,仰头看他时,那双凤眸里除了势在必得的野心,

还有一丝极快闪过的、几乎难以捕捉的算计与清醒。一个真正暴戾无常的人,

怎会在暗中将手伸向吏部、兵部,甚至开始不动声色地替换皇城禁军中的低阶将领?

那些看似任性妄为的举动,打杀奴仆,呵斥朝臣,不过是她最好的保护色。

她像一株生在悬崖峭壁上的食人花,用艳丽夺目的外表和张扬的香气吸引猎物,

掩盖其根系早已深深扎入岩石缝隙,暗中汲取养分的本质。“下去吧。”谢珩挥退了墨痕。

书房内重归寂静。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中那株开得正盛的白玉兰,心思却已飘远。

他想起几日前,父亲镇国公与他密谈时,那忧心忡忡的话语。“陛下时日无多,

储位之争已不可避免。太子庸懦,非明主之相;永王暴虐,若其登位,

恐非天下之福;齐王看似温和,实则心胸狭窄……”“我谢家百年基业,绝不能毁于一旦。

”“珩儿,此事,你需早做筹谋。”筹谋?如何筹谋?谢珩的目光变得幽深。所有的皇子,

似乎都不是理想的选择。那么……那条看似最不可能,最为惊世骇俗的路呢?那个一身红衣,

敢于在宫宴上赤足踩他手背,敢于在藏书阁强吻他喉结的女人……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便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与决断。

……长公主府,暖阁。地龙烧得暖烘烘的,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梨花香。

萧明华只穿着一件杏子黄的绫罗寝衣,外罩一件同色系的薄纱长袍,斜倚在软榻上,

听着跪在帘外的黑衣人低声禀报。“殿下,漕运那边,我们的人已经接手了三成。

江南道的盐引,也按计划拿到了两成。另外,兵部武库司那位新上任的郎中,是咱们的人。

”萧明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甲上的蔻丹,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这些进展,

在她预料之中。得益于母族早年留下的一些人脉和财富,加上她这些年看似胡作非为,

实则精心布下的棋子,一条属于她的路,正在荆棘丛中,硬生生被开辟出来。但还不够。

远远不够。漕运、盐引、甚至兵部武库,都只是边缘。真正的核心,是军权,

是朝堂上那些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的支持。而其中最关键的一环,便是镇国公府,是谢珩。

“谢世子近日有何动向?”她忽然问。黑衣人顿了顿,答道:“谢世子一切如常。

只是……三日前,他暗中派人去了岭南,接触了被贬黜在那里的前御史中丞柳青河。另外,

他名下的一处粮行,近日收购了大批陈粮,运往了陇西。”萧明华拨弄指甲的动作停了下来。

柳青河?那个因屡次上书言及藩王拥兵自重之患,被谢珩的父亲镇国公暗中运作,

寻了错处贬黜岭南的前御史中丞!可是,那陇西?那里看似贫瘠,

却是连接西域与中原的要道,也是……她暗中培植的一股马匪势力的活动范围。谢珩此举,

是无心巧合,还是……意有所指?是在为她补充她不便明面上储备的粮草?萧明华的心,

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一种微妙而复杂的情绪,夹杂着警惕、算计,

还有一丝她感觉到了的悸动,悄然蔓延。毕竟,那谢世子的皮囊,她确实喜欢的很。

她挥退了黑衣人,独自坐在暖阁中,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红唇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谢珩啊谢珩,你终于……开始动了吗?既然如此,

她这把火,不妨烧得更旺些。夜色如墨,将镇国公府邸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书房内,

只余一盏孤灯,映着谢珩清隽的侧脸。他正对着一卷《孙子兵法》,

目光却并未落在字句之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

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几日前宫宴上,那只赤足踩下时的温热与柔软的、带着羞辱的触感。

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叩”声,不是风声。谢珩眸光一凛,抬眼望去。

一道身影已悄无声息地立在窗前,如同暗夜中凝结的幽灵。那人全身笼罩在黑衣之中,

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手中捧着一个紫檀木盒。“世子。”黑衣人的声音干涩低沉。

“长公主殿下赐物。”谢珩心头猛地一沉。他起身,缓步走过去,并未立刻接过,

只沉声问:“何物?”黑衣人并不答话,只将木盒往前一递,

态度恭敬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谢珩沉默片刻,终是伸手接过。木盒入手微沉,

带着一丝凉意。他打开盒盖,里面并非什么奇珍异宝,而是一支磨损严重的狼毫笔,

笔杆上刻着一个极小的“柳”字。谢珩的瞳孔骤然收缩。柳青河!此事做得极为隐秘,

长公主如何得知?她送来此物,是警告?还是示威?“殿下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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