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死对头偷走了我的日记本

我死后,死对头偷走了我的日记本

作者: 极道无界

其它小说连载

由沈言沈言担任主角的青春虐书名:《我死死对头偷走了我的日记本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沈言是著名作者极道无界成名小说作品《我死死对头偷走了我的日记本》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沈言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死死对头偷走了我的日记本”

2025-11-08 04:04:46

我死的第七天,是我的葬礼。我飘在灵堂的半空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我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央,P得有点过,但笑得还算灿烂。妈妈哭得几近昏厥,爸爸撑着她,

一夜之间白了头。我的闺蜜们抱在一起,泣不成声。这一切都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除了角落里的那个人——沈言。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面容冷峻。

他没有哭,也没有和任何人交谈,就那么沉默地站着,像一尊格格不入的雕塑。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死对头,从高中斗到大学,再到同家医院实习,

我们俩的名字总是捆绑在一起,不是在竞争,就是在吵架。他怎么会来?来看我笑话的吗?

可他那双向来锐利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却是一片死寂的灰。我看着他,忽然觉得,

连死亡都变得不那么可怕了。至少,我又多看了他一眼。1.葬礼结束,人群散去。

我以为沈言会立刻离开这个让他不舒服的地方,但他没有。他等到所有人都走了,

才缓缓走到我的遗像前。他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站到天荒地老。然后,他伸出手,

用指尖极轻、极慢地碰了一下相框里我的脸。那动作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近乎虔诚的珍视。“蒋月,”他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赢了。”“这场比赛,

你提前退场,算你赢了。”我的灵魂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我多想告诉他,沈言,

我从来没想过要赢你。我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而已。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冰冷的灵堂。我没有去该去的地方,

而是像个摆脱不了的尾巴,本能地跟在了他身后。我看着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医院,

而是在这座我们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他开着车,却把速度放得极慢,

像一个迷路的老人。车子经过我们读过的高中。鬼使神差地,他停了下来。现在是暑假,

学校里空无一人。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保安打开了校门。

他走进那栋我们待了三年的教学楼,皮鞋踩在空旷的走廊里,发出孤独的回响。

他最终停在了高三一班的门口。门没锁。他推开门,径直走到最后一排,

那个靠窗的位置。那是我的座位。他坐了下来,和我当年一样,单手撑着下巴,

扭头看向窗外。窗外是巨大的香樟树,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飘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侧脸。记忆瞬间将我拉回了那个遥远的夏天。2.“蒋月!

你是不是有病?”沈言的怒吼声足以掀翻整个教室的屋顶。我慢悠悠地转过头,

看着他铁青的脸,和他手里那本被我用红笔画满了小猪佩奇的物理练习册。“怎么?

沈大学霸,不喜欢这个艺术风格?”我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欠揍的得意。

“这是我明天要交的作业!”他把练习册“啪”地一声摔在我桌上。“哦,那真是太不巧了。

”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谁让你昨天在全校大会上,

点名批评我们小组的卫生值日做得不干净?我这是小小的回敬。”他气得胸膛起伏,瞪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热闹,我和沈言的战争,

是他们高中无聊生活里为数不多的调剂品。“你……”他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想你别总看着竞赛题,

别总看着讲台,也别总看着那些给你递情书的女生。我想你看看我。哪怕是像现在这样,

气急 bại坏地看着我,也好。这些话在我心里翻江倒海,说出口的却是:“不想怎么样,

就是看你不爽。”沈言的眼神冷了下来。他什么都没说,拿起那本练习册,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心里那点小小的得意,瞬间被巨大的失落淹没。看吧,蒋月,

你又搞砸了。那天晚上,我熬到半夜,偷偷去办公室偷了老师的备用钥匙,打开教室门,

将一本一模一样、并且写完了所有正确答案的崭新练习册,悄悄放进了沈言的课桌里。

第二天,他看到练习册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而我,只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转着笔,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白眼。3.回忆如潮水般退去。

沈言依旧坐在我的位置上,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浓得化不开的孤单。

他在我的位置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才起身离开。接下来的几天,

他像一个偏执的信徒,开始了一场漫长的朝圣。他去了我们常去的大学图书馆,

在系统里调出我所有的借阅记录,然后一本一本地从书架上找出来。他把那些书堆在桌子上,

像个侦探一样,一页一页地翻看。他在找什么?我好奇地凑过去。他翻得很仔细,

连书页的折痕都不放过。我忽然明白了。他在找我留下的痕迹。可我怎么会留下痕迹呢?

那些汹涌的爱意,我藏都来不及。他翻完一本,又拿起另一本。那是一本《呼啸山庄》,

我们曾在文学课上为此争论不休。我说:“凯瑟琳和希斯克利夫的爱是毁灭,是自私的占有。

”他反驳:“那是超越生死的羁绊,是灵魂的共鸣。”我们吵得面红耳赤,

最后被老师一人罚写一份三千字的读书报告。我记得,那天他穿着一件白衬衫,阳光很好,

他逆着光,说话时眼睛里像有星星。现在,他摩挲着那本书的封面,眼神空洞。“你说得对,

”他对着空气,轻声说,“是毁灭。”他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离开图书馆后,

他又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咖啡馆。

他坐在我们经常为了抢最后一个位置而大打出手的老位子上,点了一杯我最爱的焦糖玛奇朵。

我总说那款咖啡甜得发腻,是小孩子才喝的东西,每次都逼着他给我换成苦涩的美式。

他端起那杯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眉头立刻痛苦地皱了起来。“真难喝。”他低声说。

可他还是把那一整杯都喝完了,连同杯底最后一点甜腻的糖浆。我飘在一旁,

看着他折磨自己,心如刀割。沈言,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来纪念一个你的“死对头”?4.第七天,是我头七的日子。按照习俗,

家人会在家里给我摆上饭菜,等我“回家”。我跟着沈言,已经好几天没“回家”看看了。

我想爸妈了。可我摆脱不了他,我的灵魂像是被他牢牢地绑住了,他去哪,我就跟到哪。

那天,他开着车,终于回到了他自己的公寓。那是一个我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装修是极简的冷淡风,黑白灰,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井井有条,一丝不苟。然后,

我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林薇薇。那个高中时给他送围巾,

大学时当众向他告白的女生,那个我曾在日记里骂了无数遍的“情敌”。她穿着家居服,

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阿言,你终于回来了。

这几天你去哪了?电话也不接,我好担心你。”沈言面无表情地脱下外套,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有点事。”“先喝点粥吧,你胃不好,别总空着。

”林薇薇把粥递到他面前。我整个鬼都不好了。他们……同居了?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即使我已经没有心了。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他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有了会为他洗手作羹汤的人。那他这几天反常的举动,又算什么呢?

鳄鱼的眼泪?还是对一个斗了十年的老对手,表达一点程式化的惋惜?沈言没有接那碗粥。

他只是看着林薇薇,眼神平静得可怕。“我们分手吧。”他说。

5.林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阿言,你……你在说什么?”她仿佛没听清。“我说,

分手。”沈言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喙。“为什么?”林薇薇的眼眶瞬间红了,

“是因为蒋月吗?她都死了!你还要因为她跟我分手?”听到我的名字,

沈言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不关她的事。”他闭上眼,声音里透着疲惫,

“是我自己的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还是你根本就放不下她?

”林薇薇的情绪激动起来,“你们俩斗了十年,所有人都以为你们是仇人,可我看得出来!

你看她的眼神,从来都不一样!”“沈言,你敢说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屏住呼吸,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在期待他的答案。沈言沉默了。长久的沉默。这种沉默,

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林薇薇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好一个‘不关她的事’。沈言,

你真行。”她把那碗粥重重地放在桌上,转身冲进了卧室,再出来时,

手里已经多了一个行李箱。“分手就分手!我早就受够你了!你心里装着一个死人,

就跟她过去吧!”她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沈言依旧站在原地,

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许久,他才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将脸深深地埋进手掌里。

我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耸动。他在哭吗?为林薇薇,还是为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这一刻,我宁愿自己魂飞魄散。6.林薇薇走后,沈言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他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他一遍遍地看手机,看我们俩的聊天记录。

那上面除了互相攻击的表情包,就是各种学术问题的争论,最后一句,停留在我车祸前一晚。

我:明天上午十点,第一住院部楼下咖啡厅,不见不散。谁不来谁是狗。他:?

我:有事。他:没空。我:你必须来。他没有再回复。

我死死地盯着那句“没空”,原来我们的最后一次对话,是以他的拒绝告终的。

我约他做什么?我是想,把我准备了十年的告白,说给他听。沈言看着那段对话,

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我爸爸。“是……沈言吗?

”我爸的声音听起来苍老又疲惫。“叔叔,是我。”“我们……在收拾月的遗物。有些东西,

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你们毕竟是同学……”我爸的语气很犹豫。

他大概也觉得,叫一个女儿的“死对头”来处理她的遗物,是件很荒唐的事。

但沈言立刻就答应了。“好,我马上到。”7.我跟着沈言,回到了我住了五年的小公寓。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仿佛我只是出了个门,很快就会回来。

客厅里堆满了纸箱,我爸妈正在默默地整理。看到沈言,我妈的眼睛红了,别过头去,

不忍心看他。我爸叹了口气,

指了指我房间里的一堆东西:“这些是月月从小到大的书本和一些杂物,我们想着,

或许有你们同学间的纪念品……”沈言走了进去。我的房间不大,但很温馨。

书架上摆满了专业书和各种小说,书桌上还有我没做完的病历报告。

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上面用红色的图钉,标记了几个地方。圣托里尼,普罗旺斯,

冰岛……沈言的目光落在那张地图上,久久没有移开。他走到我的书桌前,

拿起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面是我龙飞凤舞的字迹,记录着一个病人的病情分析,

而在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画了又涂、涂了又画的名字。——沈言。

他的手指在那两个字上轻轻抚过,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这时,

我爸抱着一个积满灰尘的箱子走过来。“这是月月高中时候的东西,

里面都是些没用的笔记本和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我们准备扔了,你要是想留个念想,

就从这里面看看吧。”沈言接过了那个箱子。箱子不重,却仿佛有千斤之力,

压得他指节泛白。他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沓沓的同学录,各种奖状,还有……一个上了锁的,

粉蓝色的日记本。我的呼吸,不,我灵魂的呼吸,骤然停止了。不,不要!

我爸看到了那个日记本,说:“这丫头,从小就喜欢写这些东西,还非要上个锁,

宝贝得不得了。钥匙也不知道被她扔哪儿去了。”沈言的目光,却落在了箱子角落里,

一串孤零零的钥匙上。那是一把小小的,银色的,带着米奇挂坠的钥匙。是我放在这里的。

放在这个他最有可能看到的地方。是我留给他的,最后,也是唯一的线索。

8.沈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拿起那串钥匙,又看了看那个日记本的锁孔。

我爸妈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还在一边整理东西一边絮叨。“这孩子,什么都好,

就是要强。跟你也是,从小争到大,也不知道图什么……”我妈说着,又开始抹眼泪。

沈言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把那个日记本和那串钥匙,一起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他对我爸妈说:“叔叔阿姨,这些东西,我能都带走吗?”我爸愣了一下,

随即摆了摆手:“拿走吧,拿走吧。留在这里,也是看着伤心。

”沈言抱着那个装满我整个青春的箱子,郑重地向我父母鞠了一躬。“叔叔阿姨,

你们多保重。”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跟着他,一颗虚无的心,

跳得比生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沈言,你会打开它吗?你打开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是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还是会觉得……恶心?我不敢想。回到他的公寓,

他把那个箱子放在客厅中央,像对待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他没有立刻打开,

而是去浴室冲了个澡。等他再出来时,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没有兑任何东西,就那么直接对着瓶口,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烈酒顺着他的喉结滑下,有几滴溅在了他线条分明的锁骨上。他喝得很急,很猛,

仿佛不是在喝酒,而是在饮鸩止渴。一瓶酒很快见了底。他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他走到箱子前,蹲下身,颤抖着手,从里面拿出了那个日记本。

然后,他拿起了那把钥匙。我闭上了眼。审判的时刻,到了。9.“咔哒。”一声轻响,

锁开了。那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清晰得如同惊雷。沈言的手停在日记本的封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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