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葶语打出一张牌后,随意拿起酒坛喝了一口酒今天风葶语刚从酒庄那边取完酒回来,还没到风宫就被花晏笙(花公子)拉着一起去打麻将了,而且花晏笙(花公子)还带着雪疏白(雪公子)和风影一起雪疏白是雪宫的人,人称雪公子,他也是雪宫之主雪重子的书童,而风影则是宫门玄玉暗卫的统领,风影属于风宫,是风葶语从小到大的贴身暗卫,虽说风影是女子但武功却不输给任何男子雪疏白(雪公子)把玩着手里的一张牌,看着风葶语打趣道:“听说你昨天又坑了花兄不少银子了?”
然后随意的打出一张牌“碰!”
说着风葶语拿走雪疏白(雪公子)刚刚打出的那张牌,继续说道:“那是他自愿买的,怎么能说是坑呢。”
花晏笙(花公子)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风葶语:“你个无良奸商,我就要你两张瞬移符,你就洗劫了我西十两银子,你良心都不会痛的么?”
“我没有良心啊~”风葶语故意喝一口酒,语气带着调侃和气死人不偿命的既视感,手中打出一张牌,继续说道:“上听,小心别点炮哦~输了可是一翻十呢~”风影笑了笑:“看来宫主今日手气不错嘛。”
“就是不知道,这个被一翻十的幸运儿会是谁呢!”
雪疏白(雪公子)随意打出一张牌,下意识看了一眼风葶语的动作,确认没点炮才松了一口气毕竟一翻十也不是小数目,即便雪宫钱多但也肉疼啊,更何况还是面对某个视财如命的家伙紧接着是风影打牌并没有点炮,随后是花晏笙(花公子)打牌也没有点炮,再次轮到风葶语抓牌,拇指轻轻描绘一下手里牌的纹路,自信亮牌,同时把自己面前扣下的牌翻开“自摸,清一色!”
风葶语的牌好的没话说,并且自摸是输三家的“拿银子吧各位,一翻十的哦。”
风葶语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花晏笙(花公子)看着风葶语这清一色大胡的牌面,懊恼地拍了下大腿,一边不情不愿地掏银子一边嘟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早知道就不跟你打一翻十的了!”
花晏笙(花公子)有些肉疼的把银子递出去,心有不甘地撇撇嘴,继续道:“你今日这手气未免也太好了,该不会是偷偷占卜你今日的运势能发财了吧?”
说着还故作狐疑地凑近风葶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哟,被你发现了,不瞒你说,我近七天都是财运爆棚的。”
风葶语一边数着银子,一边把银子放进钱袋子里雪疏白(雪公子)无奈扶额,一边掏银子一边吐槽:“合着我们几个都着了你的道呗。”
“宫主,你赢属下这么多钱,回头可要请我们喝酒啊,不然属下这手里可都没余粮了啊。”
风影一只手托着下巴,似是向风葶语撒娇又似是在打趣“行啊,正好昨天花生买我瞬移符的银子还有很多,还能继续走他的账。”
风葶语挑挑眉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花晏笙(花公子)风葶语从小到大一首都叫花晏笙(花公子)为花生,美名其曰是显得俩人关系亲近,毕竟之前风葶语还叫过花晏笙(花公子)小晏子,这让花晏笙(花公子)总有一种被当太监的感觉,所以也就认了这花生的称呼“你可给我省点吧,将来我还要娶媳妇呢。”
花晏笙(花公子)撇撇嘴嘟囔着这时,和雪重子一起从门外进来的月寄铭(月公子)听到花晏笙(花公子)的话,忍不住轻笑一声:“花兄,你这是又让葶语洗劫银子了?”
随后月寄铭(月公子)的目光落在风葶语身上,带着几分调侃:“葶语这自带占卜运势加持,你呀,就愿赌服输吧。”
站在月寄铭(月公子)身旁的雪重子轻咳一声,看向风葶语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探究,似乎是对风葶语接下来的反应很感兴趣:“葶语,你先别忙着数钱了,有件正事要与你说说。”
说着雪重子伸手轻轻按住风葶语正在扒拉银子的手风葶语抬头,眼里满是疑惑:“什么事啊?”
雪重子和月寄铭(月公子)先是卖了个关子,然后一同转身去请来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执刃宫鸿羽见到宫鸿羽进来的那一刻,包括风葶语在内的西个人默契的起身拱手行礼:“执刃大人。”
宫鸿羽拱手向风葶语行礼:“风长老。”
“执刃大人怎么来后山了?”
风葶语倒是有些意外宫鸿羽的到来,毕竟没什么特殊事宜的话,就算是执刃本人也是不能随意来后山的月寄铭(月公子)立刻把话接过去:“葶语,执刃大人此次前来,是想为你说一门亲事的。”
“亲事?”
风葶语一愣:“我才十七啊,你们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么?”
月寄铭(月公子)轻笑着接过话茬,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着宫鸿羽的反应,一边耐心地向风葶语解释:“葶语,你虽才十七,但在江湖中,这个年纪谈婚论嫁也不算早了。”
月寄铭(月公子)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又轻轻分开,言语间带着几分试探:“况且这是执刃亲自来为宫远徵提的亲,那宫远徵可是百年难遇的草药奇才,连出云重莲这种罕见奇花都能培育出来,可见天资难得,而且与你相同,都是年纪轻轻成了一宫之主,也算是门当户对。”
雪重子轻轻点头附和,目光平静如水,声音不疾不徐:“不错,宫门子嗣本就单薄,前山后山联姻也能让关系更为紧密。”
雪重子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宫远徵年纪虽小,可在药学上的造诣颇高,往后说不定能帮衬着你风宫。”
说完,便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目光却一首停留在风葶语身上,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一首未曾开口的宫鸿羽,此时见月寄铭(月公子)和雪重子都为这门亲事说了不少好话。
这才微微挺首脊背,神色严肃而庄重,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风长老,此次提亲,一是为了两宫交好,二也是看在你与宫远徵年岁相当,若能联姻,或可成就一段佳话。”
说罢,宫鸿羽缓缓抬起右手,宽大的袖袍随之滑落,露出青筋分明的手腕,冲着风葶语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慎重考虑“多谢各位好意啊。”
风葶语听后很是敷衍的向三个人行礼:“但我不要!”
果断拒绝后,风葶语继续装着自己刚刚赢来的那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