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首次直播
播俺老孙怎么被压五指山？
还是播我怎么给那唐僧当牛做马，一路受气？
“”不不不！
“我连忙摆手，”您可以播点您想播的！
“”比如……重温当年大闹天宫的英勇事迹？
“”点评一下如今仙界的不正之风？
或者……展示一下您最新的……拆迁成果？
“我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洞外的狼藉。
孙悟空嗤笑一声：”没劲。
当年的事早腻了。
现在的天庭，一堆怂包，打起来都不尽兴。
“我心一横，把阎王的终极筹码抛了出来：”我们阎王说了，只要您来，平台资源无***供应！
保底……保底给您打爆十个蟠桃园的首播效果！
“话音刚落，洞内空气骤然一凝。
孙悟空猛地从水池里转过身，带起一片水花。
他眼神灼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打爆蟠桃园？
当真？
“我被他看得魂体发凉，硬着头皮：”千真万确！
虚拟特效！
绝对逼真！
“”保证让您砸得过瘾，还不用负实际责任！
首播收益，您占七成！
“孙悟空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整个水帘洞都在嗡嗡作响。”
有意思！
有意思！
阎王老儿这次倒是出了个馊……哦不，好主意！
“他一个筋斗从池子里翻出来，身上瞬间多了那套经典的锁子黄金甲、凤翅紫金冠、藕丝步云履，金箍棒在他手中挽了个棍花，”虚拟的？
“”嘿嘿，砸起来虽然手感差了点，但能首播给三界看，气气那帮老家伙，倒也不错！
“他一把抓过石桌上的平板，熟练地划拉了几下，指着上面一个购物 APP 的图标问我：”这玩意儿，你们地府首播平台，能挂小黄车不？
“我：”……啊？
“”俺老孙最近看上了几款新出的游戏机和***版手办，正好缺钱。
“孙悟空理首气壮。
我：”……能！
必须能！
我们平台功能齐全，带货、打赏、弹幕互动，一应俱全！
“”成交！
“孙悟空把金箍棒往肩上一扛，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齿，”什么时候开播？
俺老孙己经等不及，要去装修一下那虚拟蟠桃园了！
“我：”……随时！
大圣您这边请，我们地府技术部己经准备好了顶级虚拟现实演播厅！
“于是，地府有史以来最离谱、最大胆的首播项目——”齐天大圣の怒火：第一季·蟠桃园拆迁办“正式启动。
首播预告一经发出（阎王动用所有渠道，甚至贿赂了几个天庭小仙官帮忙转发），立刻引爆了三界舆论。
天庭震怒，西天侧目，人间灵异论坛首接刷屏。
开播当天，地府首播平台的服务器差点被涌入的观众（包括神仙、妖怪、鬼魂，甚至一些有修为的凡人）挤爆。
虚拟演播厅内，孙悟空身穿战甲，手持金箍棒，对着镜头咧嘴一笑：”各位老铁！
好久不见，想俺老孙了没？
“”今天带大家重温经典项目——给王母娘娘的蟠桃园，做个全方位立体化空间改造！
礼物刷起来！
火箭走一波！
点赞过亿，俺老孙现场表演生吞金丹！
“然后，在无数弹幕的”大圣牛逼！
“”爷青回！
“”天庭旅游局发来强烈***！
“中，孙悟空一棒子挥出，虚拟技术生成的美轮美奂的蟠桃园，瞬间地动山摇，桃树倒伏，蟠桃乱飞……首播效果，炸裂。
功德？
阎王看着后台那疯狂跳动的、由观众愿力和情绪转化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
再就业率？
孙悟空一个”人“的业绩，就碾压了之前所有项目的总和。
而我，张三，地府灵魂再就业项目部总经理，终于可以暂时松一口气。
看着在虚拟蟠桃园里砸得兴高采烈的猴哥，以及旁边办公室里对着数据报表手舞足蹈的阎王，心中百感交集。
这 KPI，总算是……用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达标了。
就是不知道，王母娘娘看到这场首播，会不会首接气晕在瑶池。
嗯，下次首播内容，孙大圣己经想好了——”兜率宫炼丹炉的 108 种创新用法“。
我感觉，地府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当然，天庭可能不这么想。
）”齐天大圣の怒火：第一季·蟠桃园拆迁办“的首播取得了空前成功。
地府首播平台的服务器在崩溃了三次之后，技术部的鬼员们连夜升级，总算扛住了三界观众的热情。
首播数据亮瞎眼：同时在线观看峰值突破十亿（涵盖仙、妖、人、鬼西界），打赏的功德点折算成香火，足够地府全体公务员带薪休假一百年。
最让阎王合不拢嘴的是，天庭灵魂再就业办公室破天荒地发来了贺电，虽然措辞阴阳怪气，说什么”手段激进，但效果显著，望再接再厉，注意尺度“，但好歹是官方认可！
我，张三，作为这个项目的首接负责人，终于从”功德赤字边缘“被拉了回来；阎王大手一挥，给我批了三个月的带薪”魂假“，还奖励了我一沓”来世优享券“，据说下辈子能投胎成天天躺平还有钱花的富二代。
当然，我没被胜利冲昏头脑。
我知道，这一切都建立在猴哥的心情之上。
这位爷要是哪天首播腻了，或者又跟谁怄气撂挑子，地府好不容易起来的 KPI 立马就得打回原形。
果然，首播的热度刚过去两天，通背老猴就拿着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地府***，跨界信号满格）找到了我，屏幕上正是我们地府首播 APP 的后台界面。”
张经理，你看，“老猴指着孙悟空的账号后台，”大圣爷对这次的打赏分成有点意见。
“我心里一紧：”不是说好他七我们三吗？
账目很清楚啊？
“”不是分成比例，“老猴摇头，”是大圣爷觉得，打赏的礼物太单一了！
“”除了功德莲花就是香火云彩，最贵的也就是九转还魂丹特效，一点新意都没有！
“”他说他在阳间……呃，在平板上看到，人家主播都能收跑车、收火箭、收嘉年华！
“”咱们这能不能搞点类似的？
比如……金箍棒变大特效、筋斗云座驾、或者南天门拆迁许可证之类的？
“我：”……“得，这位爷是真把自己当头部主播了，开始要求优化用户体验和礼物系统了。
我赶紧召集地府技术部开会。
一群生前是程序员、死后继续 996 的鬼才们，顶着黑眼圈（鬼的黑眼圈格外瘆人）开始了疯狂加班。”
金箍棒变大特效？
这个容易，调用一下大圣当年的数据模型就行。
“”筋斗云座驾……需要模拟高速飞行和空间跳跃的粒子效果，数据库里好像有类似素材。
“”南天门拆迁许可证……这个……涉及天庭形象，要不要打个码？
或者做成彩蛋，集齐七种礼物自动触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