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你闹够了没有!小白的妈妈也等着这药救命!”陈宇把我推倒在地,
死死护住怀里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女人叫白露,是他科室新来的护士。
也是我妈这条命的催命符。我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看着他们,笑了。1“陈宇,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觉得陌生。陈宇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脸上满是不耐烦。“我说,小白的妈妈也病得很重,
这盒‘瑞康宁’是她好不容易才申请到的,你别无理取闹!”他怀里的白露,
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适时地挤出几滴眼泪,哭得梨花带雨。“林晚姐,对不起,
我不知道阿姨也需要……可我妈妈她真的……真的快不行了……”她哭着,
手却紧紧抱着那个药盒,像是抱着什么绝世珍宝。绝世珍宝。没错。对于此刻躺在ICU,
全身插满管子,只靠呼吸机吊着一口气的我妈来说,这盒“瑞康宁”,
就是能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唯一希望。这是进口靶向药,渠道稀缺,价格昂贵。
我跑了半个月,托了无数关系,医院才终于告诉我,今天会有一盒药到。可我赶到药房时,
却被告知,药已经被一个叫白露的护士领走了。我疯了一样冲到陈宇的科室,
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我的丈夫,正把另一个女人护在怀里,而那个女人手里,
攥着我妈的命。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看着陈宇,
一字一句地问:“她妈妈也病了?什么病?哪个医院?哪个床位?”陈宇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我都说了你别闹了!医院这么多人,你非要抢小白这一盒吗?
”白露抽泣着接话:“林晚姐,我妈妈就在隔壁市的人民医院,
她……她也是肺癌晚期……”隔壁市?真是巧了。我冷笑一声,掏出手机,
直接点开了一个联系人。“喂,王局吗?我是林晚。对,麻烦你帮我查一下,
隔壁市人民医院,有没有一个叫白露的母亲住院,对,就是白露……”我的话还没说完,
陈宇的脸色就变了。他一把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林晚你疯了!你查人家隐私干什么!
”白露的哭声也戛然而止,脸色瞬间煞白。我侧身躲开陈宇的手,眼睛死死盯着白露。
“怎么?不敢让我查?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我……我没有!”白露的声音尖利起来,
“你凭什么查我!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她越是激动,就越是证明我猜对了。陈宇见状,
更加急躁,他挡在我面前,几乎是低吼。“林晚!我最后说一遍,把电话挂了!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嫁了三年的男人。当初,
我妈不同意我们结婚,说他眼神活泛,心思不定,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我不信。
我觉得他温柔体贴,对我百依百顺。我为了他,不惜跟家里闹翻,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婚后,他确实对我很好。直到我妈查出肺癌,需要大笔的治疗费用。家里的积蓄很快见了底,
我不得不放下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我妈。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陌生。我以为是自己多心,直到今天。
现实狠狠给了我一巴掌。“陈宇。”我看着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ICU里躺着的,是我妈。”“她把我养这么大,还没享过一天福。”“那盒药,
是她的命。”“你现在,要为了一个骗子,眼睁睁看着我妈去死吗?”我的质问像一把刀,
刺向陈宇。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挣扎,但仅仅是一瞬间。
他看了一眼怀里瑟瑟发抖的白露,最终还是硬下心肠。“林晚,话别说得这么难听。
小白不是骗子。药的事情,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总会有的。”总会有的?医生说,
我妈的情况很危急,最多只能再撑三天。三天之内,如果用不上“瑞康宁”,
神仙也救不回来。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原来,在他心里,我妈的命,
根本比不上他情人的几滴眼泪。我擦干眼泪,不再看他。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
是我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既然他不肯给,那我就自己抢!我猛地冲向白露,
目标明确——她怀里的药盒!白露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后退。陈宇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拽住,
用力往后一甩。“你疯够了没有!”我猝不及不及,整个人向后倒去,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医院冰冷的墙壁上。嗡的一声,天旋地转。鲜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了下来,
模糊了我的视线。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看到陈宇抱着惊魂未定的白露,柔声安慰。
而我,像个垃圾一样,被丢弃在冰冷的角落。没有一个人,朝我走过来。2再次醒来,
是在一个单人病房里。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缠着厚厚的纱布。一个穿着西装,
面容冷峻的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削着一个苹果。他的动作很慢,刀法却很稳,
长长的果皮连成一串,没有断开。“哥。”我的声音沙哑干涩。林风削苹果的动作一顿,
抬起头看我。他的眼神很深,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醒了?”“妈怎么样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林风放下水果刀,扶了我一把,在我身后垫了个枕头。“老样子。
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我的心猛地一揪。“药……药呢?”“陈宇没给。
”林风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那个叫白露的护士,
一口咬定药是给她母亲申请的。陈宇护着她,谁也动不了。”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撒谎!她妈妈根本没病!”“我知道。”林风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白露,二十四岁,孤儿,无父无母。”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
无父无母?那她嘴里那个“病重”的妈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个谎言,拙劣到可笑。
可陈宇,我的丈夫,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主治医生,竟然信了。不,他不是信了。
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白露在撒谎,但他选择了包庇她,
甚至不惜牺牲我妈的命。为什么?图她年轻?图她漂亮?
还是图她那身随时可以换下的护士服,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我只觉得一阵反胃。“哥,
”我抓住林风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帮我,我一定要拿到那盒药。
”林风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药,我会帮你拿到。
但不是从他们手里抢。”他看着我,眼神锐利。“林晚,你听着。硬抢,我们不占理。
一旦闹大,你工作没了,名声也毁了。最重要的是,会耽误救人的时间。”“那怎么办?
我妈等不了了!”我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已经联系了‘瑞康宁’在亚太区的总负责人。
”林风抽出一张纸巾,擦掉我的眼泪,语气依旧沉稳,“最迟明天早上,
会有一批新药空运到国内。我已经打点好一切,会有一盒,专门送到我们手上。”我愣住了。
亚太区总负责人?空运?专门……送到我们手上?我这个哥哥,从小就比我聪明,比我沉稳。
父母离婚后,他跟着爸爸去了国外,我则跟着妈妈留在了国内。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
我只知道他在国外做生意,似乎还不错。但我从没想过,他的能力,已经大到这种地步。
“哥,这……这得花多少钱?”我有些不安。“钱的事,你不用管。
”林-风把苹果塞到我手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剩下的,交给我。”他的话,
像一颗定心丸,让我瞬间安定下来。是啊,我不能倒下。我妈还需要我。
至于陈宇和白露……我慢慢咬了一口苹果,冰凉的汁水在口腔里蔓延。这笔账,
我会一笔一笔,跟他们算清楚。第二天一早,林风果然带来了那盒“瑞康宁”。
看着那盒承载着希望的药被注射进我妈的身体,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医生说,
药效很好,我妈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在慢慢恢复。只要后续治疗跟上,很快就能转出ICU了。
我守在病房外,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我和陈宇的家。
我需要拿一些换洗衣物,也需要……好好跟他谈谈。打开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烟头、酒瓶、外卖盒子扔得到处都是。陈宇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沉,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没有叫醒他,径直走进卧室。拉开衣柜,
我的衣服被胡乱地堆在一边,而另一边,挂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的女装。风格大胆,
尺寸……也比我小一号。梳妆台上,我的护肤品被扫到角落,取而代之的,
是各种昂贵的彩妆。很多,都已经开封用过了。浴室里,
甚至还挂着白露那件没来得及洗的护士服。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了。这里,
已经成了他和白露的爱巢。我强忍着恶心,收拾了一个行李箱。在我准备离开时,陈宇醒了。
他揉着宿醉的头,看到我,愣了一下。“林晚?你回来了?你妈怎么样了?”他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没有回答他,拉着行李箱,径直往门口走。“你去哪?
”他冲过来,拦住我。“陈宇,我们离婚吧。”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陈宇的脸色瞬间变了。“离婚?林晚,你又在发什么疯?就因为昨天那点事?”“那点事?
”我气笑了,“在你眼里,我妈的命,就是一点小事?”“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忙解释,
“药的事情,我已经托人在想办法了!你别这么偏激行不行?”“不必了。”我推开他,
“我妈的药,已经用上了。”陈宇愣住了。“用上了?从哪来的?”“这你不用管。
”我绕过他,继续往外走。“林-晚!”他再次拽住我,力气大得吓人,“你把话说清楚!
你从哪搞来的药?是不是你那个哥哥?他不是在国外吗?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反应,
很奇怪。他关心的,不是我妈的病情,而是我从哪里搞来的药。我心里一个咯噔,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白露说她无父无母。那她费尽心机,甚至不惜撒下弥天大谎,
也要拿到那盒“瑞康宁”,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救一个不存在的“妈妈”吗?
还是……“陈宇,那盒药,你们到底拿去干什么了?”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
再次开始闪躲。“什么干什么了?当然是给小白的妈妈治病!”“她没有妈妈!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陈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3“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宇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神飘忽不定,完全不敢与我对视。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里的那个猜测,愈发清晰。“我胡说?”我冷笑,“你敢不敢现在就给白露打电话,
让她把她妈妈的住院证明、病历、主治医生联系方式都发过来?
只要你能证明她妈妈真的病了,我立刻跪下来给你们道歉!”陈宇的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当然拿不出来。因为那一切,都是假的。“说不出来了吗?
”我步步紧逼,“陈宇,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盒药,你们到底拿去干什么了!
”“我……”陈宇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宝贝”。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陈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慌忙接起电话。“喂,小白……”电话那头,传来白露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阿宇,不好了!医院里都在传,说我是骗子,根本没有生病的妈妈,
还说……还说要报警抓我!”陈宇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你别急,你现在在哪?
”“我在你家楼下……我不敢上去,林晚姐她……她是不是回去了?
”陈宇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马上下去!
”挂了电话,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抓起外套就要往外冲。“站住!”我拦在他面前。
“让她上来。今天,我们三个当面对质,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林晚,你别没完没了!
”陈宇彻底失去了耐心,面目变得有些狰狞,“我已经跟你说过了,那件事是个误会!
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我们家?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陈宇,从你为了别的女人,把我推倒在地,
对我妈的生死不闻不问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有家了。”“你!
”陈宇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我不再理他,直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楼下,白露正像一只惊弓之鳥,焦急地在原地踱步。我打开窗户,冲着她喊了一声。“白露,
上来。”白露听到我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抬头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毒。
她没有动,反而转身想跑。“你要是敢跑,我现在就报警。”我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白露的脚步,硬生生顿住了。她回头,怨恨地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咬着牙,走进了单元门。
很快,敲门声响起。陈宇黑着脸去开了门。白露一进来,就扑进了陈宇怀里,哭得好不委屈。
“阿宇,怎么办啊……他们都冤枉我……”陈宇抱着她,轻声安抚,那温柔的模样,
跟我记忆中他对我说话的样子,渐渐重合。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别演了。”我冷冷地开口,
“白露,我哥已经查清楚了,你是个孤儿,根本没有父母。”白露的哭声一滞,身体僵住了。
她从陈宇怀里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调查我?”“不然呢?
等着你把我当傻子一样骗吗?”我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要骗我们?那盒‘瑞康宁’,你到底拿去干什么了?”白露的眼神慌乱,
求助似的看向陈宇。陈宇深吸一口气,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林晚,算我求你了,
行不行?这件事到此为止。小白她……她也是有苦衷的。”“苦衷?”我甩开他的手,
“什么苦衷?需要用我妈的命来换?”“不是的!”陈宇急了,“小白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只是想赚点钱!”赚点钱?我的脑子嗡嗡作响。“什么意思?
”“那盒‘瑞康宁’,在黑市上可以卖到二十万。”陈宇的声音越来越低,
“小白她欠了点钱,急需用钱,所以才……”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偷梁换柱的毒计。
她利用自己护士的身份,截胡了本该属于我妈的救命药。然后,
再编造一个“母亲病重”的谎言,博取陈宇的同情和保护。而陈宇,明知道她在撒谎,
却选择了纵容和包庇。甚至在我为了我妈的命跟她争抢时,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开。
就为了那二十万?不,不止。“她欠了什么钱?”我追问。陈宇的眼神躲闪,
“就是……就是一些消费贷款……”“是吗?”我拿出手机,
点开林风早上发给我的一份文件。那里面,是白露的全部资料。
包括她名下那辆价值五十万的跑车,那间市中心的高档公寓,
以及……她每个月在奢侈品店里,动辄数十万的消费记录。“陈宇,你看看这些。
”我把手机屏幕怼到他面前,“这是一个欠了消费贷,急需用钱的护士,该有的消费水平吗?
”陈宇看着屏幕上的那些照片和账单,脸色越来越白。“这……这是……”“这是你给她的,
对不对?”我替他说出了那个残忍的答案,“你挪用我们准备给我妈治病的钱,
拿去给她买车、买房、买包,对不对?”陈宇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他无力地垂下头,算是默认了。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真是个傻子。
我以为他只是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一时糊涂。却没想到,他早就把刀子,
递到了别人的手里。那把刀,一刀一刀,剜着我的心,也差点断送了我妈的命。“陈宇,
你好样的。”我收起手机,擦干眼泪,看着他和依偎在他怀里,同样面如死灰的白露。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钱,那我就让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拉起行李箱。在我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我按下了手机的录音保存键。
刚才他们所有的对话,都被我录了下来。陈宇,白露。游戏,才刚刚开始。4.我没有回家,
直接去了医院。我妈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但还需要观察。林风也在,
他正在跟主治医生交谈,看到我,朝我点了点头。我把行李箱放在走廊,走到他身边。“哥。
”“都处理好了?”他问。我点了点头,把手机里的录音放给他听。林风的眉头,
随着录音的播放,越皱越紧。等录音放完,他眼底已经是一片寒霜。“挪用夫妻共同财产,
用于非法赠与。欺诈,盗窃未遂。陈宇,白露。这两个人,一个都跑不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想怎么做?”他看着我。
“我要离婚。”我毫不犹豫地说,“我要陈宇净身出户。我要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还有那个白露。”我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我要她身败名裂,滚出这个城市。
”林-风看着我,沉默了几秒。“好。”他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个字,
却比任何承诺都让我安心。接下来的事情,几乎不用***心。林风的效率高得惊人。
他找来了全市最好的律师团队,连夜起草了离婚协议和***书。***的理由,
是陈宇婚内出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并要求他返还所有赠与白露的财物,
并对我进行精神损失赔偿。证据,就是那段录音,以及林风之前查到的,
陈宇给白露的大额转账记录。同时,一封匿名举报信,连同录音的副本,
被分别送到了陈宇所在医院的院长办公室、纪检委,以及市卫生局。举报信的内容,
详细阐述了主治医生陈宇与护士白露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并利用职务之便,
企图倒卖稀缺药品,谋取私利。做完这一切,林风才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这是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的房产证,在你名下。婚前财产,他动不了。”“另外,
***治疗费用,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全部预付了。”我看着手里的房产证,又看了看林风,
鼻子一酸。“哥,谢谢你。”如果不是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林-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阿姨,别的事情,都交给我。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医院那边,很快就有了反应。当天下午,院方就成立了调查小组,
对陈宇和白露进行了停职调查。这件事在医院内部,引起了轩然***。
陈宇作为院里最年轻的主治医生,业务能力出众,一直被当做重点培养对象。而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