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记忆里藏着杀人真相

为什么我的记忆里藏着杀人真相

作者: 茶舍酒馆

悬疑惊悚连载

《为什么我的记忆里藏着杀人真相》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让我感李讲述了​主角分别是李楠,让我感,苏雨晴的悬疑惊悚小说《为什么我的记忆里藏着杀人真相由知名作家“茶舍酒馆”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703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38: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我的记忆里藏着杀人真相

2025-10-30 04:09:50

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层黏腻的薄膜覆盖在我的鼻腔深处,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鼻的化学药剂气息。我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

它们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像一张张嘲笑的脸。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挤进来,

在灰白色的被单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我的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太阳穴的抽痛,仿佛有根针在颅内反复穿刺。我尝试移动右手,

一阵刺痛从手腕传来。低头看去,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边缘渗出淡淡的血色,

像一朵凋零的玫瑰。床边的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但活着的代价是什么,我毫无头绪。

这种茫然感像潮水般淹没了我,让我窒息。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他约莫四十岁年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透着职业性的关切。他身后跟着一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

警帽下的脸庞棱角分明,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你醒了,

林默先生。医生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我是你的主治医师陈明。

你遭遇了一场车祸,昏迷了三天。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陈医生递过一杯水,我小口啜饮着,

温水滑过喉咙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些。我的名字是林默——至少他们是这么告诉我的。

但当我努力回想这个名字对应的身份时,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像被洗刷过的黑板,

什么痕迹都没留下。车祸?我终于能发出声音,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陌生得令人害怕。陈医生与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心头一紧,

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警察上前一步,出示了证件,动作干净利落。

我是刑侦支队的赵志远警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林先生,

我们在你的车里发现了一些东西,需要你配合调查。赵警官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照片,

放在我的被单上。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的脸部特写,她睁着眼睛,瞳孔涣散,

脖颈处有明显的淤痕。我的胃部一阵翻搅,几乎要呕吐出来,

那种恶心的感觉从喉咙深处涌上来。认识她吗?赵警官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我的脸,

像猎鹰盯着猎物。我摇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擂鼓一样。这个女子对我来说完全陌生,

但不知为何,她的眼神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那眼神中似乎藏着某种控诉,

直直刺入我空洞的记忆深处,留下灼热的疼痛。她叫苏雨晴,二十五岁,

是城南艺术区的自由画家。赵警官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四天前,

她的尸体在工作室被发现。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我闭上眼,

试图在混沌的脑海中寻找任何与这个名字相关的片段。但除了头痛加剧外,一无所获。

当我重新睁眼时,发现赵警官正在仔细观察我的反应,他的眼神像手术刀一样精准而冰冷,

仿佛要解剖我的灵魂。陈医生插话道:赵警官,林先生刚醒,

他的记忆可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根据我们的检查,他患有逆行性遗忘,

这是头部受创后的常见症状。我理解。赵警官的视线没有离开我,

但我们在林先生的车后备箱里发现了苏雨晴的私人物品——一个背包,

里面有她的身份证、钱包,还有一本素描本。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中了我的胸口。

我猛地坐起身,眩晕感立刻袭来,不得不扶住床沿才没有倒下。世界在眼前旋转,

像失控的陀螺。这不可能,我喘着气说,我为什么要带着一个死者的东西?

赵警官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他的眼神更加锐利了。这正是我们希望你能解释的,

林先生。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像倒计时的钟表。

我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第一次注意到指甲缝里有些暗红色的残留物。那是血吗?

是我的血,还是别人的?一阵寒意从脊椎升起,我下意识地把手缩回被子里,

仿佛这样就能隐藏什么。陈医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他轻轻叹了口气。赵警官,

我认为今天的询问应该到此为止。病人需要休息。赵警官点点头,

但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林先生,我们会再来的。希望你'恢复记忆'的时候,

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他特意加重了“恢复记忆”四个字,仿佛在暗示什么。

门在他身后关上,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面对着满脑子的疑问和恐惧。

那些问题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越收越紧。我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卷入命案?

如果我真的与这起谋杀有关,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

像一群嗜血的蚊蝇,叮咬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我感到自己的思维正在被撕裂,

分成无数个碎片。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暮色像墨汁滴入清水般在房间里蔓延。

我挣扎着下床,走到洗手间。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窝深陷,黑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尽管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但大脑拒绝承认这个事实。

那种疏离感让我想要砸碎镜子。我撩起病号服的袖子,检查自己的身体。

左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肘部一直延伸到手腕,看起来是旧伤。

我抚摸着那道凸起的疤痕组织,试图唤起任何与之相关的记忆,但脑海中依旧空白,

像被抹去的磁带。洗手台上有医院提供的一次性剃须刀。我拆开包装,拿出里面的刀片。

锋利的边缘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不知为何,这个景象让我感到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仿佛我曾经多次注视过类似的东西。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刀锋,一丝微弱的刺痛从指尖传来,

却让我心跳加速。突然,一阵尖锐的头痛袭来,我几乎站立不稳。

一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一只苍白的手,红色的液体,还有无声的尖叫。

这些片段来得快去得也快,留下的是更深的困惑和恐惧。我感到冷汗从额头滑落,

像冰冷的虫子爬过皮肤。我是不是真的与那起谋杀有关?如果是,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如果不是,为什么证据都指向我?这些问题没有答案,只有越来越多的疑问。

它们像荆棘一样缠绕着我,越挣扎越疼痛。夜幕完全降临,

医院走廊的灯光透过门上的小窗投射进来,在地板上形成一个苍白的长方形。我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无法入睡。

个细微的声音都让我心惊肉跳——护士的脚步声、远处推车的轮子声、甚至是空调的出风声。

这些平常的声响此刻都像是催命的符咒。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

面对着自己空白的过去和可能犯罪的未来,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但在一片混沌中,

有一种直觉越来越清晰:我必须找出真相,无论那真相有多么可怕。

这种决心像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指引着我前进。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

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认知像冰冷的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让我无法呼吸。

第二天早晨,陈医生来查房时,我正盯着窗外发呆。城市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高楼大厦像巨大的墓碑矗立在天际线上。这个景象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忧伤,

仿佛我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那种空虚感像黑洞一样吞噬着我。

睡得好吗?陈医生一边检查我的瞳孔反应,一边问道。我摇摇头。几乎没睡。

赵警官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真的是谋杀案的嫌疑人?陈医生没有立即回答,他做完检查,

在病历本上记录着什么。从医学角度来说,记忆丧失是真实的。

你的脑部扫描显示海马体附近有轻微出血,

这完全可以解释为什么你记不起车祸和之前的事情。『但这不代表我是无辜的,对吗?

』我轻声说,『可能我只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陈医生放下病历本,直视着我的眼睛。

林先生,法律上,一个人在被证明有罪之前都是无辜的。而医学上,

我没有证据判断你是否与那起案件有关。我只能说,你的记忆丧失是真实的生理现象。

他的回答谨慎而专业,但我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保留。作为医生,他必须保持客观,

但作为一个人,他可能和其他人一样,已经在心里给我判了罪。

那种隐晦的怀疑像细针一样刺入我的皮肤。『如果我永远想不起来呢?

』我问出了最害怕的问题。大部分记忆丧失病例都会随着时间恢复,至少是部分恢复。

陈医生安慰道,但他的眼神并不乐观,有时候,创伤后应激障碍会阻碍记忆的恢复,

特别是如果那段记忆...他顿了顿,没有说完这句话。我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那段记忆太过恐怖,大脑可能会选择永远封存它。但这样一来,

我就永远无法知道自己是否是个杀人犯。这个可能性让我浑身发冷,像被扔进了冰窖。

陈医生离开后,我尝试下床走动。双腿虚弱无力,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我扶着墙壁,

慢慢挪到病房门口。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护士站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就是那个312房的,可能跟城南那起谋杀案有关...真的?

看起来挺斯文的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听说受害者是个年轻姑娘,真可怜...

她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朵。我迅速退回病房,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在别人眼中,我已经是个罪犯了,只差最后的定罪而已。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世界在眼前晃动。我滑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如果我真的杀了人,为什么我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愧疚,没有恐惧,没有记忆。难道我是个冷血的精神病患者,

连自己的罪行都能轻易忘记?这个想法让我恶心反胃。我抬起手,仔细审视着自己的掌纹。

这些纵横交错的线条记录着我的一生,但我却读不懂它们的故事。我的手指修长,

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看起来像是一双艺术家的手,或者是一双...凶手的手?

这个疑问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挣扎着站起来,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她约莫二十七八岁,穿着简洁的灰色西装,手提公文包,

整个人散发着干练的气质。她的眼神锐利而冷静,像经过精密计算的机器。林默先生?

她微微一笑,笑容礼貌而疏离,我是李楠,你的律师。我愣住了。我的律师?

我不记得我请过律师。是你的家人委托我的。她走进房间,关上门,

你的姐姐林静非常担心你。姐姐?这个词在我脑海中激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又平息下去。

我没有任何关于姐姐的记忆,就像我没有其他任何记忆一样。这种空白感让我感到恐慌。

李楠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你们去年的合照,

在你们家的老房子里。照片上,我和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并肩站着,

我们都有相似的眼睛和嘴角弧度。她搂着我的肩膀,笑容温暖。

背景是一栋有着绿色窗框的老房子,门前有一棵高大的银杏树。

这个景象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仿佛那是我永远回不去的故乡。

那种怀念与陌生交织的感觉让我鼻子发酸。我不记得她。我老实说,把照片还给她。

李楠点点头,收起照片。我理解。但法律程序不会因为你的记忆问题而停止。

警方已经收集了相当多的证据对你不利,我们必须尽快准备辩护策略。『什么证据?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石头落入深井。除了在你车上发现的受害者物品外,

还有监控录像显示你的车在案发时间出现在艺术区附近。另外,

受害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皮肤组织,DNA检测正在进行中。

这些话像一记记重拳击打在我的胸口。每一项证据都指向我,构成了一张我无法逃脱的网。

如果我真的是无辜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对我不利的证据?这个疑问像噩梦一样纠缠着我。

『如果我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怎么为自己辩护?』我几乎是绝望地问。

李楠的表情严肃起来。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在目前的情况下,

最好的策略是强调你的记忆丧失,争取更多时间。同时,我希望你能授权我自行调查,

寻找对你有力的证据。我沉默了片刻。窗外的阳光正好,一群鸽子从空中飞过,

它们的影子在病房地板上快速掠过。正常的世界在照常运转,而我的生活却已经支离破碎。

这种反差让我感到一种荒谬的孤独。『好吧,』我终于说,『我授权你。请找出真相,

无论那是什么。』李楠点点头,在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文件让我签字。当我拿起笔时,

注意到自己的签名流畅而熟练,尽管我完全不记得曾经练习过这个签名。肌肉记忆还存在着,

即使意识记忆已经消失。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丝希望,像黑暗中透进的一缕光线。也许,

通过观察自己的本能反应和习惯,我能一点点拼凑出过去的影子。

这个想法给了我继续前进的勇气。李楠离开后,我躺在床上,反复思考着目前的处境。

如果我真的是凶手,为什么我要把受害者的东西放在自己车里?

为什么我要在案发时间开车去艺术区,让自己暴露在监控下?这些行为太不符合逻辑,

太像是被人栽赃陷害。这个推测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但这个想法又引出了新的问题:如果我是被陷害的,谁会这么做?为什么?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招致这样的仇恨?这些疑问像迷宫一样困住了我。夜幕再次降临,

医院的夜比白天更加漫长。我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呼吸声,

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丢弃在时间裂缝中的孤魂,没有过去,也可能没有未来。

这种虚无感让我想要尖叫。但在一片黑暗中,一个决心逐渐清晰:我要找出真相,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即使那真相会毁灭我,我也必须知道。

这个决心像火焰一样在我心中燃烧。因为不知道,比任何真相都更加可怕。

这种恐惧推动着我,让我无法停下脚步。***二在医院度过漫长的一周后,

陈医生终于批准我出院。站在医院门口,我深吸一口气,

城市的气息混杂着汽车尾气和远处食物的味道,这种熟悉感让我心头一颤。

我的大脑依旧空白,但身体似乎还记得这个世界的节奏。这种矛盾让我感到分裂。

李楠开车来接我,她的黑色轿车在阳光下闪着光泽,像一只等待捕食的猎豹。

她帮我放好简单的行李,那只是医院提供的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洗漱用品。

这些陌生的物品提醒着我,我连自己的生活都不再熟悉。根据你姐姐的建议,

我为你租了一间公寓。李楠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暂时不要回你自己家,

警方已经封锁了那里取证。我点点头,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这座城市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每一个街角都可能藏着我的过去,但我却无法辨认。

这种感觉就像在阅读一本缺页的书,你知道故事在继续,却永远找不到关键的情节。

这种无力感让我握紧了拳头。公寓位于城东的一个新建小区,简洁现代,但缺乏个性。

李楠帮我办好入住手续,递给我一把钥匙。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这是临时住所,不要太在意环境。她说,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开始准备你的辩护。

下周就要第一次开庭了。我握紧钥匙,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在我失去记忆之前,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李楠犹豫了一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根据我收集的资料,

你是一名自由插画师,三十岁,独居,没有犯罪记录。邻居形容你'安静、孤僻',

很少与人交往。你的工作室就在家里,大部分时间都在里面工作。她递给我几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整洁的公寓,墙上挂着几幅色彩鲜艳的插画,书架上摆满了书和绘画材料。

这个空间看起来舒适而有秩序,完全不像一个杀人凶手的家。这个发现让我稍微安心了些。

受害者苏雨晴也是一名艺术工作者。李楠继续说,警方认为你们可能通过艺术圈相识,

但目前没有找到直接证据证明你们有过接触。我仔细端详着照片中的插画,它们风格独特,

线条流畅,色彩大胆。如果这些真的是我的作品,那么至少在我的专业领域,

我似乎是有才华的。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丝安慰,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根火柴。

『我能去看看我的工作室吗?』我问,『也许接触到熟悉的环境,能帮助我恢复记忆。

』李楠摇摇头。警方封锁令还没有解除。而且,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可能会影响案件调查。

她的拒绝干脆利落,但我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作为我的律师,

她当然有权决定什么对案件最有利,但不知为何,我感觉她隐瞒了什么。

这种怀疑像种子一样在我心中生根发芽。李楠离开后,我独自在公寓里踱步。

这个临时住所家具简单,墙上空无一物,窗外的风景也是一片毫无特色的城市景观。

我感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无根感,仿佛我不属于任何地方,也不属于任何时间。

这种漂泊感让我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傍晚时分,门铃突然响起。

我警惕地透过猫眼看去,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男子,他穿着快递员制服,手里捧着一个纸箱。

他的表情平常,但我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林默先生吗?有您的快递。

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有些模糊。我犹豫了一下,打开门。

快递员递过来一个中等大小的纸箱,寄件人一栏是空白的。我谢过他,关上门,

仔细端详这个突如其来的包裹。谁会给我寄东西?而且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地址?

这些疑问让我的手心渗出冷汗。纸箱用胶带封得严严实实,我找来剪刀,小心地打开它。

里面是一些私人物品:几本素描本、一盒绘画工具、还有一个小相册。最上面放着一封信,

信封上是娟秀的字体,写着我的名字。那字迹让我感到一种模糊的熟悉感。我拆开信,

内容很简短:林默,希望这些能帮助你找回自己。有些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

小心信任的人。——一个朋友没有署名,没有日期。这神秘的来信让我心跳加速。

是谁送来的?为什么要匿名?小心信任的人——这是在暗示什么?李楠?陈医生?

还是警方?这个警告像警铃一样在我脑海中响起。我首先拿起相册,翻开第一页。

里面是一些老照片,大多数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的合影。根据年龄推算,

那应该是我的母亲和我。照片中的母亲有着温柔的笑容,

她的手臂总是保护性地环绕着我的肩膀。看着这些影像,我感到一阵心痛,

仿佛在缅怀一个我从不认识的亲人。那种失去的痛楚真实而尖锐。继续翻下去,

出现了我和一个年轻女子的合照,她就是我之前在李楠那里看到的姐姐林静。在一张照片中,

我们站在一栋老房子前,那棵银杏树已经长得更高大了。我穿着毕业服,她搂着我的脖子,

笑得灿烂。这些影像让我眼眶发热。这些照片唤醒了一种模糊的情感,

但具体的记忆依旧缺席。我的大脑像一台调错了频道的收音机,只能捕捉到杂音,

却收不到清晰的信号。这种挫败感让我想要砸碎什么东西。我放下相册,

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素描本。封面上用钢笔写着日期,是去年的。我深吸一口气,翻开第一页。

里面的内容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普通的素描本,

而是一本详细记录各种谋杀场景的绘画集。第一幅画是一个女子倒在血泊中,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充满了恐惧。第二幅画是一双手掐住一个脖子的特写,

指甲深深陷入皮肤。第三幅...我猛地合上素描本,心脏狂跳。这些画作风格鲜明,

线条自信,色彩运用大胆,与我早先看到的插画风格一致。它们毫无疑问出自我的手笔。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眩晕。为什么我会画这些东西?是对谋杀的艺术表达,

还是...更可怕的东西?这个疑问像噩梦一样缠上了我。我强迫自己继续翻看。

:一个被捆绑的人体、一把沾血的刀子、一个站在阴影中的人影...每一幅画都细致入微,

仿佛画家亲眼目睹过这些场景。这种真实感让我胃部翻腾。在素描本的最后一页,

我找到了一幅截然不同的画。那是一个女子的肖像,她有着长长的卷发和忧郁的眼睛。

画面的右下角有一个签名:致小雨。小雨?苏雨晴?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这幅画的风格与其他血腥画面不同,充满了温柔和情感。如果画中人真的是苏雨晴,

那么我与她的关系可能比警方知道的更加密切。这个发现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

门铃再次响起,我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地把素描本塞到沙发垫子下面。透过猫眼,

我看到李楠站在门外,脸色严肃。她的表情让我感到不安。我打开门,她快步走进来,

直接切入正题:警方找到了新的证据。受害者的公寓里发现了你的指纹。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什么?这不可能!不仅是可能,而且是事实。

李楠的语气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紧迫感,

鉴证科在门把手、茶几和卧室门框上都找到了匹配你指纹的痕迹。赵警官刚刚通知我,

他们可能会申请逮捕令。我瘫坐在沙发上,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一项又一项的证据,像一块块砖头,砌起我无法逃脱的牢笼。如果连指纹都有,

我还能怎么辩解?这个认知让我感到绝望。但是我不记得去过她的公寓!

我几乎是吼出这句话,我甚至不记得她是谁!李楠坐在我对面,她的表情复杂。林默,

作为你的律师,我必须考虑所有可能性。如果这些证据在法庭上呈现,

陪审团很可能会认定你有罪。我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辩护策略。『什么策略?』我问,

声音颤抖。我们可以主张精神失常。她平静地说,你的记忆丧失,

加上这些...不寻常的画作,可能会支持这种辩护。

我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我的画作?李楠愣了一下,随即恢复镇定。

警方在搜查你家时没收了你的所有作品。我作为你的律师,有权了解这些证据。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我心中的疑虑却像野草一样生长。她刚才的反应有一瞬间的迟疑,

那是什么意思?这个细节像鱼刺一样卡在我的喉咙里。我收到一个包裹。我决定试探她,

里面有一些我的私人物品,包括素描本。李楠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什么包裹?

谁寄来的?不知道,寄件人是空白的。我注视着她的反应,里面有一封信,

警告我要小心信任的人。李楠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这很严重,林默。

可能是有人在干扰调查,或者试图误导你。你把包裹交给我是最安全的。

她的提议合情合理,但那个匿名警告在我脑海中回响。我决定暂时保留一些信息。

我考虑一下。我说,现在,我更想知道指纹证据怎么解释。李楠叹了口气,

坐回原位。解释起来很困难。除非有人故意伪造证据,

但这需要专业知识和接触证据的机会,可能性很小。我们讨论了各种可能性,

但每一个解释都显得牵强。夜幕降临,李楠终于离开,

临走前再次提醒我小心那个匿名寄件人。她的关心感觉像是表演,让我更加不安。

独自一人时,我重新拿出那些素描本,一页页仔细研究。在第五本素描本的封底内侧,

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小心地撕开那层厚纸,我找到了一张折叠的便条。

便条上的字迹潦草,似乎是在匆忙中写下的:他们找到了模式。三个受害者,同样的手法。

我知道我是下一个。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找到E,她知道真相。

便条没有署名,但字迹与我的相似。我抚摸着那些字迹,试图在脑海中唤起写作时的记忆,

但依旧一片空白。这种无力感让我想要尖叫。三个受害者?警方只提到了苏雨晴一起案件。

如果还有其他人,为什么没有公开?找到E——E是谁?是名字缩写吗?

这些新发现像一块块拼图,但它们组成的图像却让我更加困惑。我到底是什么人?

是一个无辜的艺术家,不幸被卷入阴谋?还是一个冷血杀手,记录着自己的罪行?

这个疑问像黑洞一样吞噬着我。第二天,我决定主动联系赵警官。李楠反对这个决定,

但我觉得不能再被动等待。我们约在警局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赵警官穿着便服,

看起来比在医院时少了几分威严,但眼神依旧锐利。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穿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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