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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服务员也被这个要求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林小姐……这，不太合适吧？”
服务员端着水杯，手有些抖。
林薇薇却一把夺过杯子，将猩红的人造血浆重重放在张老面前。
“什么不合适？
今天万圣节，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一旁的宾客们再也看不下去，开始大声议论着。
“顾总是不是疯了？
就这么陪着那个小秘书闹？”
“要不是看在张老面子上，我都想直接回家了！
这晚宴不是纯纯侮辱人呢嘛！”
“张老要是在这儿出事，他十条命都不够赔！”
眼见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控的程度，顾言心里清楚，知道再放任不管，就真的要出事了。
于是他立即上前，真诚地对在场的宾客进行道歉。
“各位，实在抱歉！
今晚的布置是我们考虑不周。”
看到顾言真诚道歉，于是我也走到众人面前，深深鞠躬。
“张老，让您受惊了。
隔壁宴会厅已经准备好，请大家移步……”张老的脸色刚缓和下来，下一秒，林薇薇就尖叫起来。
“你非要毁了我的仪式感吗！”
我看着她眼神里的憎恨，和上辈子冲向马路前一模一样。
“我只是想让大家体验，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针对我！”
她说完，转身就往外冲。
我心里一紧，刚想伸手去拦。
啪！
顾言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薇薇别走！”
他看都没看我，死死拉住林薇薇的手。
“你只是用心想让大家享受节日的仪式感而已，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乖，都是小问题，交给我解决。”
他回头瞪着我，眼底一片猩红。
“苏晚，你给我听好。
薇薇的仪式感，谁也不准破坏！”
“你再敢破坏，我必让你十倍返还！”
我捂着脸愣在原地，看着他眼底的杀意。
上辈子他就是用这种眼神，将我丢在了郊区，害得我惨死街头。
如果此时我依旧和他硬碰硬，怕是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我沉默地走到主桌，在面色惨白的张老身边坐下。
至少在这里，我能第一时间护住他。
这场闹剧终于告一段落，公司的项目讲解环节即将开始。
只见林薇薇抱着文件夹，蹦跳着上了台。
台下瞬间安静了。
她穿着一套紧得勒出肉的制服，短裙几乎遮不住臀部。
胸前布料少得可怜，全靠两根细带挂着。
“大家好呀！”
她对着话筒，声音甜得发腻，“我今天的造型，是cos一个能干的女秘书哦！”
她故意拖长音调，朝台下的顾言眨了眨眼。
“我说的是，能-干-的女秘书哦。”
顾言在台下窘迫至极，自己刚和薇薇说过会自己会解决问题。
一时间他不知如何是好，脸一阵红一阵绿。
张老深吸一口气，他转向我，声音里满是疲惫。
“小苏，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根本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对不起，张老。”
我低声道，“我保证，绝不会让您出事。
事后我一定登门谢罪。”
林薇薇在台上娇笑着点开电脑。
大屏幕亮起，居然满屏都是她穿着比基尼的性感***！
台下宾客目瞪口呆，有人立刻举起手机拍下这奇葩到难以置信的一幕。
林薇薇却在台上捂嘴笑起来。
“这是我的仪式感啦！
在演讲前，先让大家认识认识我，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