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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反击,总是在对方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开始。

在我回国后的第二个月,我打出了第一张牌。

那天,我接到了表姐的电话,她的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劝解,而是带着明显的焦急。

“秀梅!丽丽刚刚打电话给我,都快哭了!她说她们在日本的房贷出了点问题,银行催着要交一笔什么费用,不然就要影响他们的信用!她问是不是你……”

我等的就是这个电话。

我之前为他们支付的所有费用里,有一笔非常特殊的“担保费”。

那是我以个人名义在境外设立的一个小型信托基金,每年会自动为他们的房屋贷款支付一笔担保金,以维持他们的高额度贷款资质。

这件事,李丽和田中健太并不知道具体操作,他们只知道,每年都会有一笔钱“自动”打到他们的贷款账户里,为他们解决一个***烦。

他们想当然地以为,那是我又一笔“无私的奉献”。

回国后,我第一时间就联系了信托机构,单方面撤销了授权。

釜底抽薪。

现在,轮到他们自己面对银行的催款单了。

“姐,你告诉她,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早就忘了什么担保费了。”我对着电话,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而且我就是一个退休老太太,没钱,也不懂日本的房贷问题,问我没用。”

***脆利落地斩断了所有他们可能用来绑架我的借口。

表姐在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秀梅,你自己……多保重。”

挂了电话,我能想象到李丽和田中健太焦头烂额的样子。‌⁡⁡

暗爽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这个小小的信托基金,是我当初留的一个后手。

不是为了防备他们,而是老伴生前常说,凡事要留有余地。

没想到,这个“余地”,现在成了我反击的第一把尖刀。

我的布局,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深。

果然,不到半小时,一个陌生的日本号码又打了进来。

是李丽用公共电话打的。

我划开接听键,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李丽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她直接挑明了。

“妈!是不是你把那笔钱停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做会影响我们的信用的!你知道在日本信用有多重要吗?”

她的语气里,全是责备和愤怒,没有半分对自己言行的反思。

好像我停掉我自己的钱,是什么天理不容的大罪。

我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通过电流传过去,显得格外刺耳。

“李丽。”我接通电话,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入乡随俗。”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将她当初那句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我的钱,我自己计较。你听不懂,就别计较。”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还有旁边田中健太用日语低声急切询问的声音。

他们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如此决绝,用他们的方式,来对付他们。

“妈,你……”李丽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不可置信。‌⁡⁡

我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让他们首次感受到真正威胁的开始。

我站起身,走到书房,看着桌上那一大摞已经整理好的汇款凭证和银行流水。

这些,都是我“计较”的底气。

每一张单据的备注栏里,我都清晰地写着“借款”二字。

这不是赠予,这是有凭有据的债。

手机再次响起,是李丽用另一个号码回拨过来的。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直接按了关机键。

随后,亲戚的微信又响了。

是李丽通过表姐发来的信息,措辞已经变得小心翼翼,甚至带上了一丝央求。

“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谈谈好吗?那笔钱很重要,我们现在真的拿不出来。”

我的掌控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那个曾经对我颐指气使、不屑一顾的女儿,现在开始用央求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我将手机扔到沙发上,没有回复。

我走到阳台,拿起水壶,开始给我亲手栽种的那些花草浇水。

一盆兰花开得正好,花瓣洁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它们在我的照料下,生机勃勃。

而我的“计较”,也才刚刚开始发芽。‌⁡⁡

它会像这些植物一样,在我的精心浇灌下,茁壮成长,最终结出,他们无法承受的果实。

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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