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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涵,二十二岁,A大金融系第一名毕业,简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如果忽略掉那些为了凑字数而罗列的“国家级奖学金”、“优秀学生干部”和“三好学生”的话。

但此刻,她正以“贫困特招生”的身份,站在“创世集团”120层的大厅里。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空气中飘着一种她只在高级香水杂志上闻过的、被称作“钱”的冷冽木质香。

这是她“抗争”的成果。作为霖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她从十八岁开始,就对那个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爷爷提出了唯一的要求:她要匿名,她要自己去上大学,她要像个普通人一样,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

她受够了那种被安排好的人生。她坚信,奋斗才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唯一途径。

爷爷最终妥协了。他答应给她四年“自由”,但毕业后,必须回到他身边。

四年时间,霖涵过得无比充实。她住宿舍,吃食堂,***打工,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她享受着这种通过努力获得回报的、朴素的快乐。毕业季,她海投简历,最终,拿到了“创世集团”管培生的offer。

她不知道的是,“创世集团”,市值千亿,是霖氏家族产业版图里,最不起眼的一块“边角料”。

“创世集团”的人事部经理,在看到霖涵那份“贫困生”简历时,手抖得差点打翻了桌上的咖啡。他颤抖着拨通了董事长的秘密专线。

电话那头,霖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哼”了一声:“演!都给我往死了演!四年了,这丫头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打工是多有意思的事?让她知道知道社会的残酷!让她哭着回来求我,继承这家产!”

于是,当霖涵第一天入职,被分配到战略规划部时,她不知道,她踏入的不是职场,而是一个耗资巨大的、沉浸式体验的……剧组。

她被安排在一个最角落的工位,电脑是十年前的旧款,开机需要三分钟。部门主管,一个长相精致、戴着金丝眼镜,被称作“恶魔总监”的男人——苏辰,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霖涵是吧?”苏辰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贫困生?呵,我们部门不养闲人,更不搞慈善。你的试用期只有一个月,做不好,立刻滚蛋。”

霖涵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职场不好混,但这种毫不掩饰的轻蔑,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是,总监。我会努力的。”她握紧了拳头。

“努力?”苏辰嗤笑一声,扔给她一叠厚厚的、全是英文的行业报告,“今天下班前,翻译完,再写一份三千字的分析报告交给我。”

霖涵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翻译加报告,至少需要六个小时。这是典型的新人霸凌。

“好的,总监。”她没有抱怨,平静地接了过来。

她默默地打开电脑,忍受着那缓慢的开机速度。她不知道,在她身后,整个部门的同事,都在一个她看不见的微信群里疯狂刷屏。

@苏总,可以啊!这声‘呵’,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霸凌! 苏总演技大爆发!‘立刻滚蛋’这句台词太顶了! 大家注意了,‘欺负’新人的戏码开始了啊!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演砸了,这个月奖金别要了!

而苏辰,则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点开了另一个加密对话框,收件人是“董事长”。

老爷子,第一场戏,演完了。

霖涵开始了自己的“社畜”生涯。而这场围绕她展开的“霸凌”大戏,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二天一早,霖涵提前半小时到了公司。她昨晚熬到凌晨两点,终于把那份报告赶了出来,还顺便把那台老爷机清了清灰、优化了系统。

她刚坐下,隔壁工位的“心机女”同事,Linda,就端着一杯咖啡,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哟,新人,来这么早啊?”Linda的声音尖细,刻意拉长了语调,“也是,贫困生嘛,不靠多干点活,怎么能留下来呢?”

霖涵皱了皱眉,没说话。

Linda见她不搭理,变本加厉地把自己的Gucci包往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哎呀,刚从欧洲带回来的***款,真是不好意思,没见过吧?”

霖涵抬起头,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她昨晚在地铁上,刚好看过一篇时尚公众号的扫盲贴。

“你这个,”霖涵指了指那个包,“是去年的春季款,不是***。而且你这个走线……有点粗糙。”

Linda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没想到这个土包子居然还懂行。

群里瞬间炸了:@Linda!你怎么回事!被新人反杀了!你的台词呢!说她用假货的台词呢!

Linda深吸一口气,强行把戏拉了回来,她指着霖涵放在桌边的帆布包:“我……我是说你!你这个包,一看就是A货吧!背假货来公司,真给我们部门丢人!”

霖涵更困惑了。她举起自己的包,翻过底面,露出了那个小小的、用拼音写着“FeiYue”的商标。

“我这个,19块9,地摊买的。”她诚恳地说,“它连被仿造的资格都没有。”

Linda:“……”

群里:…… @后勤部!下次剧本能不能严谨一点!给大小姐买个高仿包行不行!19块9的怎么接戏!

这时,“恶魔总监”苏辰端着杯子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显然是来救场的。

“吵什么吵!一大早的,不用工作吗?”他冷着脸,把杯子重重地放在霖涵桌上,“去,给我泡杯咖啡。蓝山,手磨,水温92度,多一度少一度都别端过来。”

又来了。这种影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刻意刁难的桥段。

霖涵站起身,平静地拿起了杯子。

五分钟后,她端着咖啡回来了。苏辰刚喝了一口,就“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他咳得满脸通红,“这什么东西!这么烫!你是想谋杀我吗!”

霖涵眨了眨眼,递过去一张纸巾,无辜地说:“总监,茶水间的水是直饮机烧的,最高只有90度。我用微波炉给您打高了两度,已经尽力了。”

苏辰:“……”

他死死地瞪着霖涵,仿佛想用眼神杀死她。这个丫头,怎么和他剧本里那个“受尽委屈、默默流泪”的小白花,完全不一样?

群里一片死寂。

过了足足十秒钟,才有人颤抖着发出一行字:苏总……牛逼!为了逼真,真的喝开水啊!这才是影帝!

苏辰铁青着脸,抓起那杯咖啡,走回了办公室。关上门的瞬间,他立刻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猛灌,烫得他舌头都快没知觉了。

他愤怒地在加密对话框里打字:老爷子!这戏没法演了!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她是不是脑子缺根弦!

老爷子秒回:演不下去就扣她工资!加大力度!我就不信她不哭!

于是,霖涵的第一个月,就在这种“精准”的羞辱中度过了。她每天被骂,被穿小鞋,被安排干不完的活。她发现自己好像有“受虐”体质,越是被骂,她斗志越高昂。

月底发工资时,霖涵看着银行卡里入账的五千块试用期工资,陷入了沉思。

等等……她这个月,因为“咖啡烫到总监”、“文件翻译错误”、“打印机卡纸”等各种理由,被扣了800块。可她时薪十块,一个月满打满算也才两千出头。

这五千……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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