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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从绑匪手里逃回来的那天,我爸正在给他的新太太庆生。

巨大的“Happy Birthday”横幅下,他怀里抱着刚满三岁的弟弟,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我妈,衣衫褴褛,浑身是伤,像个从地狱爬回来的疯子,

站在别墅门口,与里面的光鲜亮丽格格不入。我冲过去抱住她,她却一把将我推开,

眼神空洞地穿过我,死死盯着那个男人。这就是我妈被绑架失踪的第五年。五年里,

我爸动用所有关系,却只换来绑匪一句“人没了”。于是,我爸顺理成章地将情人扶正,

生下了新的继承人。我妈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她不再是那个会抱着我讲故事的温柔女人,

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总是藏着我看不懂的恨意。她恨我爸的薄情,

也恨那个女人的鸠占鹊巢。更让我窒息的是,她开始频繁地与那个绑架她的恶魔联系。后来,

她甚至为那个恶魔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姜瑶。从那天起,

我这个她曾经拼了命也要护住的女儿,成了她眼里的钉子。我二十岁生日那天,

只想远远看她一眼,却被姜瑶带着人堵在角落。她笑着说:“姐姐,你这条瘸腿走路真难看,

我帮你修修吧?”然后,她一脚将我从二楼的楼梯上踹了下去。滚下楼梯时,

我最后的意识里,是我妈冲了过来,却越过我,紧张地抱住了脚踝被玻璃划伤的姜瑶。

一年后,我爸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将那个恶魔连同他的整个黑色产业一网打尽。混战中,

姜瑶重伤,急需骨髓移植。我妈疯了一样冲进我的房间,手里拿着一份骨髓配型报告,

嘶吼着让我去救她的宝贝女儿。可惜,她来晚了。那个房间,早已人去楼空。01“姐,

我最近看上一个包,V我五万。”姜瑶翘着二郎腿,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妈坐在旁边,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燕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我放下手里的账本,抬头看着她俩,

平静地开口:“我没钱。”“没钱?”姜瑶的音调瞬间拔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整个姜氏集团的财务都捏在你手里,你说你没钱?你糊弄鬼呢?

”我扯了扯嘴角:“公司的钱是公司的,不是我的。我的工资卡余额,

上个月已经被你要去买那块什么***手表了。”“你!”姜瑶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姜念,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管公司是看得起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一个瘸子,

要不是我妈心善,你现在早就在街上要饭了!”“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捂着***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妈。她放下燕窝碗,

冷冷地看着我:“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她要点钱是看得起你。你一个残废,

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死了又带不进棺材。赶紧把钱给你妹妹转过去。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瞬间停止了跳动,然后又被狠狠丢进冰窟。残废。

又是这两个字。我的腿,是在我妈被绑架时,为了护着我被绑匪打断的。医生说,

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这辈子都好不了了。从前,我妈每次看到我一瘸一拐地走路,

都会红着眼眶抱住我,说:“念念,是妈妈对不起你。”可现在,她亲口说我是个残废。

我看着她,忽然就笑了。我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可以。

谈钱可以,谈感情伤钱。按照市场价,我作为姜氏财务总监,年薪三百万。这几年,

我一分没拿,全都‘借’给你们了。现在,要么你把欠我的钱还我,我马上消失。要么,

就闭嘴。”我的记忆锚点,就是这条瘸了的左腿。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亲情这东西,

比纸还薄。我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扬起手,似乎想再给我一巴掌。我没躲,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打啊。这一巴掌下去,我们母女情分,可就真的一笔勾销了。

”她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02我妈最终还是没敢再动手。她怕的不是情分断绝,

而是怕我这个免费的“提款机”兼“劳工”真的撂挑子不干了。我爸姜振国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剑拔弩张的画面。他皱了皱眉,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保姆,

然后走到我身边,状似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念念,又跟妈妈和妹妹闹别扭了?

你都这么大了,让着她们一点。”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对于这个男人,我早已没了任何期待。我妈回来的第二年,

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个叫了小雅的女人娶进了门,还生了个儿子叫姜恒。从那天起,

他就不再是我的父亲,只是一个叫姜振国的,提供给我血缘的陌生人。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疏离,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给我:“这是给你的零花钱,没有上限,随便刷。女孩子家家的,

别总钻在钱眼里,多出去走走,交交朋友。”我接过卡,当着他的面,用手机查了一下额度。

“主打一个陪伴是吧?可惜陪伴太虚,不如这个实在。”我晃了晃手机上显示的七位数余额,

冲他笑了笑,“谢谢姜总。不过这卡我不能白拿,就当是我未来三年的工资预支了。

”姜振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最讨厌我这副油盐不进、事事都要算得清清楚楚的模样。

这会让他显得像个用钱收买女儿的失败父亲。“姜念!”他低喝一声,

“你就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不然呢?”我歪了歪头,学着姜瑶的样子,故作天真地问,

“难道要我抱着你大腿,哭着说‘爸爸你终于肯看看我了’?姜总,别闹了,

咱们都是成年人,演这种家庭伦理剧,你不嫌累,我还嫌浪费时间呢。

”我故意加重了“姜总”两个字,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怒火。“你……”“我什么我?

”我收起手机,慢悠悠地朝门口走去,“我还有个财务会议要开,就不奉陪了。哦,对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各异的一家人,“姜瑶小姐的那个包,我会让助理去处理。

不过钱,会从你下个月的零花钱里扣。毕竟,亲兄弟,明算账。”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家。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

我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短信。

我爸刚刚给我的那张卡,被冻结了。我冷笑一声,随手将那张废卡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真可笑。他们总以为能用钱拿捏我,却不知道,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他们施舍的钱。

而是能让我彻底摆脱他们的,足够多的钱。03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出奇的安静。

姜瑶没再来烦我,我妈也没再对我冷嘲热讽。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果不其然,

周五晚上,我刚回到家,就被姜瑶堵在了客厅。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姐,我男朋友下个月生日,我想送他一辆车,你看……”她说着,

就亲昵地想来挽我的胳膊。我侧身躲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没钱。”“又没钱?

”姜瑶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姜念,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今天这钱,

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我懒得跟她废话,绕过她就想上楼。“你给我站住!

”她猛地从后面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头皮传来一阵剧痛,我被迫仰起头,

对上她那双淬了毒的眼睛。“一个瘸子,神气什么?”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知道吗?我妈说了,你就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你,

她当年根本不会被抓走,更不会受那么多苦。你和你那个爹一样,都是害了她的罪人。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这些话,我妈是不是也对她说过?“所以呢?

”我忍着痛,冷冷地看着她,“所以你就来替天行道了?”“是又怎么样?

”姜瑶笑得越发得意,“我就是要让你不好过!今天你不给我一百万,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一百万?她还真敢开口。我笑了:“你不如去抢。”“抢?我就是在抢你啊!

”她猛地一甩,我的头狠狠撞在旁边的墙上,瞬间一阵天旋地转。就在这时,

我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我们扭打在一起,她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上前来拉开我们。

“瑶瑶,别闹了,像什么样子。”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语气里没有丝毫责备。得到了默许,

姜瑶更加肆无忌惮。她抓着我的衣领,将我拖到二楼的楼梯口,

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快意:“姐姐,你这条瘸腿走路真难看,我帮你修修吧?”话音未落,

她猛地抬起脚,狠狠踹在我的膝盖上。剧痛传来,我失去平衡,

整个人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身体在冰冷坚硬的台阶上不断翻滚、碰撞,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在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我看到我妈终于变了脸色,

她尖叫着冲了过来。我以为,她终究还是心疼我的。可她却径直越过了倒在血泊里的我,

一把抱住了因为用力过猛、脚踝被碎玻璃划伤的姜瑶,声音里满是惊慌和心疼:“瑶瑶!

你怎么样?流血了!快,叫救护车!”原来,她的紧张,从来都不是因为我。我的世界,

彻底陷入了黑暗。04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全身多处骨折,轻微脑震荡。医生说,

我能活下来,算是个奇迹。这一个月里,姜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没有电话,没有问候,

仿佛我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只有我的助理小陈,每天都会在下班后提着保温桶来看我,

红着眼眶跟我汇报公司的情况。“念姐,姜总把您的职权都架空了,

现在财务部是小雅夫人的人在管。”“念姐,姜瑶小姐拿着您之前给她办的副卡,

在国外买了一辆新的跑车。”“念姐,我听公司的老人说,夫人……夫人最近在转移资产,

好像要把核心业务都转到姜瑶小姐名下的新公司去。”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一切,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那个所谓的家,早就没有了我的位置。他们留着我,

不过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现在我倒下了,

他们自然要迫不及不及待地榨干我最后的剩余价值。出院那天,外面下着小雨。

小陈替我办好了手续,推着轮椅送我到医院门口。“念姐,我们现在去哪?回姜家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摇了摇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轻声说:“不,我们去一个新地方。

”在住院的这一个月里,我没有闲着。我联系了早就找好的律师,将我名下所有的资产,

包括我爸当初“送”给我、后来又被我用自己的钱买下来的那套公寓,全部变卖。

我还利用职务之便,将这些年姜氏集团所有偷税漏税、违规操作的证据,都做了备份。

我曾经想过,如果他们能有一丝一毫的悔意,或许我会把这些东西烂在肚子里。可他们没有。

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让小陈把我送到了机场。在登机前,我用一张新的电话卡,

给我爸、我妈,以及姜瑶,群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

照片是我躺在血泊里的样子,是医院走廊的监控截图。那句话是:“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做完这一切,我将电话卡掰断,扔进了垃圾桶。飞机起飞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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