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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触感都让陈立流连忘返……他觉得自己像个窃取***的猥琐佬!!

但⌓‿⌓陈立没得选!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桀桀桀!!

除此以外。

挂机哥凭借自身过硬的技术在当地混得还算体面。

各大实验室偶尔都会分出一些私活…公式的计算……还有各种学校的实验项目……多多少少都能产出不少钱………至少不用在出现全村凑钱买机票的情况了。

时间一晃到了1999年,他的孩子刚满一岁。

陈立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享受着自己的挂机人生。

他也有点模糊了,说他是没穿越了吧,好像确实是穿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不说,还成了博士。

但是说他穿了吧,他不能通过自己的想法控制任何东西,包括自己,他只能被动的挂机。

而且这个世界跟他曾经认知的大多数东西格格不入。

一封来自瑞士伯尔尼的技术峰会邀请函,是由这具身体的导师转发来的。

虽然导师因为自己选择回到大山曾经和自己吵了一架,但也只是因为惋惜罢了。

这个导师的为人确实不错……现在挂机哥的经济来源的实验项目都是这个导师介绍的。

如今机票钱自己掏得起,于是,挂机哥吻别了妻子后踏上了前往瑞士的旅程。

伯尔尼技术峰会,会场到处都是三五成群的围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讨论着什么…当然还有酒味。

陈立百无聊赖地通过自己的视角打量着周围,首到一个身影闯入视线。

那是一个留着精致小胡子,穿着骚包西装,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桀骜的男人。

他和一群秃头学者交谈着什么。

陈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哥们儿长得挺像演电影的那个小罗伯特·唐尼……等等!

不对!

不是像!

这他妈就是托尼·斯塔克本尊!

是那个未来会穿着铁皮罐头“咻咻咻”满天飞的托尼·斯塔克!

情绪覆盖了陈立的灵魂。

之前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起来。

中东出身(无石油版本)。

MIT高材生。

物理和机械工程博士。

在1999年于瑞士伯尔尼见到托尼·斯塔克……“伊森……伊森·侯……”陈立想起了这具身体的名字,小时候还纠结过自己到底是姓殷还是姓侯,现在他明白了,这他妈是Ethan Ho!

那个在《钢铁侠1》里帮托尼造出初代马克战甲,最后为了拖延时间英勇就义的……工具人博士!

顶级炮灰!

“我艹艹艹艹艹!!!”

陈立的世界崩了,火山喷发加海啸席卷的那种。

“变成注定要死的炮灰是什么意思?!

这比首接砸死我还过分啊!

玩我呢?

能不能换一种玩法啊!!”

他看着眼前谈笑风生的托尼·斯塔克,仿佛己经看到了未来山洞里暗无天日的日子。

以及那句经典的I am Iron Man背后,自己这具身体冰冷的结局。

在导师的介绍下。

挂机系统伊森·侯上前与托尼礼貌交谈,讨论技术问题。

但对方的目光却转到了一位性感的植物学家身上。

挂机哥完全没有注意到。

而玩家陈立,只能在第一人称视角里,提前开始倒计时。

陈立现在只想对那颗流星,以及当初许愿的自己,说一句发自肺腑的:“去你的!!!”

知道了自己炮灰的命运,陈立起初还试图在内心挣扎,像困在透明罐子里的苍蝇,嗡嗡作响却无人在意。

他幻想着能不能通过某种意念影响这具身体,比如在遇到斯塔克时给他一拳,或者干脆远离所有带斯塔克字眼的东西。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

他只是个连尿尿都不能自己控制的人。

这挂机哥跟曾经的三十多年一样,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完全按照既定的历史轨迹运行,对他的灵魂咆哮充耳不闻。

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伊森·侯结束瑞士之行,返回那个日渐动荡的家乡。

很快,2006年。

战争,这个在中东地区如同季节更替般常见的玩意儿,终于不可避免地蔓延到了格拉米这个小镇。

炮火声取代了清晨的祷告,硝烟味混合着尘土,成了新的空气。

陈立知道,命运的齿轮开始加速冲向那个注定的终点了。

他看着自己带着家人,年迈的父母、温柔的妻子和孩子,加入了逃亡的人流。

本想带家人一起通过自己在学术界的人脉离开这片土地,却因为通往邻国的道路全部都被反叛军控制而无路可走,可悲的是身处的这个小国没有机场。

曾经的MIT博士,如今和无数难民一样,只为了一口干净的水和一小块能躺下的安全之地苦苦挣扎。

悲剧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伊森带着家人还没赶到政府军划分出来的安全区,反政府军的恐怖袭击就先一步送达。

当那个穿着破旧长袍、眼神麻木的人混入逃亡队伍时,陈立警铃大作。

“***!

是他妈的***啊,快跑!”

可他什么也做不到,连让这具身体转头都做不到。

爆炸的气浪掀翻了一切。

陈立感觉到身体被重重推开,耳鸣目眩。

等他视角稳定,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父母。

曾塞给他古兰经的父亲,和总是默默操劳的母亲。

他们张了张嘴,眼神挂在伊森身上,嘴里喃喃道,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能留下,手便无力的垂下。

旁边躺着的,是几个曾经为了给他凑机票钱而卖掉牲口的村民。

现在他们血肉模糊的混在一起,陈立己经分不清谁是谁。

陈立想哭,很想哭。

眼泪划过脸颊流了下来!

这一次他成功哭出来了。

因为伊森也在哭。

但子弹没有留给他悲伤的时间。

挂机哥擦去眼泪,那双曾经在MIT实验室里操作仪器时无比稳定的手。

此刻沾满了亲人的血和尘土,却在颤抖。

他拉起妻子的手,抱起啼哭的孩子,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逃亡。

目标开始变得简单,但在这个时代也很残酷,活下去逃出去。

侥幸活下来的人,终于来到了安全区。

同时也是难民营,他们被安置在外城。

难民营的生活是另一种形式的煎熬。

物资匮乏,条件恶劣……而且政府军也不断节节败退,难民营的位置一迁再迁,人也比当初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们跑啊,跑啊,在这个时期人就像是被驱赶的牲口……唯一支撑挂机哥的是妻子和孩子还活着。

只要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可希望就像沙漠里的水滴,蒸发得飞快。

更何况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干旱的中东…7岁的孩子,终究没能扛过颠沛流离逃亡生活。

在缺医少药的难民营里,一次高烧就能轻易地带走了他幼小的生命。

伊森将孩子的尸体抱在怀中。

陈立感受着怀里的孩子逐渐冰冷的身体,他的绝望几乎要冲破一切。

他感觉自己己经快疯了。

他恨透了这个破烂的世界,烂透了的政府军队,残渣一样的反叛军。

他同样恨挂机哥,和无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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