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渣男和白月光都送进了监狱

重生后,我把渣男和白月光都送进了监狱

作者: 葫芦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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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苏”的倾心著陆辰沈清欢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沈清欢,陆辰,霍峥的女生生活,大女主,爽文小说《重生我把渣男和白月光都送进了监狱由网络作家“葫芦苏”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42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01:07: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我把渣男和白月光都送进了监狱

2025-10-18 02:38:20

1 血债血偿肺部像是被强行撑开的皮囊,即将炸裂。冰冷、浑浊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顺着喉管倒灌,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窒息的痛苦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

从胸腔开始,勒紧了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

沈清欢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被这点水流无情地绞杀、抽离。她想挣扎,四肢却像灌了铅,

被深不见底的黑暗与寒冷死死拖拽。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见了陆辰的脸,

那张她爱了整整五年的脸。他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只有一片漠然。而他的身边,依偎着林薇薇。那个女人正对着她笑,

口型似乎在说...“蠢货”。不...剧烈的痛楚和不甘轰然引爆,

沈清欢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

朝着更深、更冷、更绝望的黑暗沉去......“哈啊——!”一声急促而痛苦的抽气,

沈清欢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抓着地面,指甲深深陷进柔软昂贵的手工地毯里。空气,

新鲜而干燥的空气,终于重新涌回了那片几近炸裂的肺部,带来了火烧火燎的剧痛。

她剧烈地咳嗽着,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刚才溺水时灌入的幻觉全部呕出来。这里没有水,

没有冰冷的河,更没有岸上那对狗男女。触感是柔软的,

视线所及是熟悉的、奢华到极致的别墅客厅。明亮的水晶吊灯,光洁如镜的大理石茶几,

以及...茶几上那份刺眼无比的文件。沈清欢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份文件,她到死都认得。

白纸黑字,标题写得清清楚楚——《股权无偿转让协议书》。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被陆辰和林薇薇设计,溺死在了冰冷的护城河里,沈家的一切都被他们侵吞殆尽。

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茫然地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皮肤光滑而温热,

没有死前的僵硬冰冷。她撑着地面坐起来,视线扫过墙上的电子日历。上面显示的日期,

让她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三年前。今天,正是她满心欢喜,

准备将父亲留给她最核心的公司股权,作为“爱的礼物”,无偿转让给陆辰的日子。

她...重生了。就在沈清欢的大脑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一片空白时,

一个她曾经无比迷恋,此刻却只觉得无比恶心的声音,从二楼的书房里隐约传来。是陆辰。

他在打电话。“薇薇,别急...嗯,我在书房呢。清欢?她在楼下客厅,

估计还在感动得不行呢,傻乎乎地看着那份协议,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轻笑,那种笑意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和鄙夷。“协议?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只要她今天签了字,沈氏集团最大的那块蛋糕就到手了。

到时候,我就是董事长,你就是我唯一的董事长夫人...宝贝儿,再忍忍,

等我彻底掌控了沈家,就立刻跟那个没脑子的恋爱脑离婚。”沈清欢僵在原地,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耳朵里。前世,她就是在这个时间点,

捧着那份协议,天真地幻想着陆辰收到这份惊喜后会有多感动。而他,却在楼上,

与另一个女人分享着即将成功的喜悦,嘲笑着她的愚蠢。紧接着,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林薇薇娇媚的声音,陆辰的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无耻。

“当然最爱你了。沈清欢算什么?她不过就是个垫脚石,一个移动的提款机。

要不是看在她爸留下的那份家产上,我碰她一下都觉得脏...好了好了,不说她了,扫兴。

你今天的戏拍得怎么样?别太累了...嗯,亲一个。”黏腻的亲吻声透过电话隐约传来。

就在那一刻,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了沈清欢的心头。伴随着那些恶毒的话语,

她仿佛能“看”到一股黑色的、充满了贪婪与算计的粘稠恶意,从书房的方向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她不确定,但这股直观的恶意,

却比任何证据都更加凿凿地印证了那通电话的内容。原来,她不仅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了,

似乎还多了一些...能洞穿人心的能力。足够了。这就足够了。

前世所有的委屈、被欺骗的痛苦、临死前的不甘与绝望,

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了冰冷刺骨的恨意。那恨意像来自九幽地狱的寒流,

瞬间冻结了她全身的血液,也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对过去的留恋。她缓缓从地毯上站起身。

溺水后的虚弱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与清醒。她的目光,

落在了那份决定了她前世悲惨命运的协议书上。她一步一步,沉稳地走了过去。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拈起了那几张纸。纸张上,陆辰的名字已经被他提前签好,龙飞凤舞,

曾经在她看来是那么的潇洒迷人。现在看来,只觉得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毒蛇,扭曲而丑陋。

她的脑海里,清晰地回放出自己死亡的画面。被推下水的瞬间,

陆辰那张伪善面具彻底撕碎后的冷酷,林薇薇得意的狞笑,以及他们在岸上,

瓜分着她的一切,讨论着如何庆祝的对话...“咔哒。”二楼书房的门,开了。

陆辰挂断电话,心情极好地走了出来。他一边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一边用那套他演练了无数遍的、深情款款的语气开口:“清欢,我处理完公事了。

协议你看完了吗?是不是很惊喜?我...”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

站在客厅中央的沈清欢,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

将那份他志在必得的股权转让协议...撕开。“嘶——啦——”清脆的纸张撕裂声,

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陆辰的脸上。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错愕与不敢置信。沈清欢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

专注地将手中的协议撕成了更碎的碎片。然后,她抬起手,

任由那些承载着她前世所有愚蠢与痛苦的纸屑,如一场绝望的雪,纷纷扬扬地从她指间飘落。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抬起眼,看向楼梯上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

那双曾经盛满了爱意与依赖的、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那里面是死过一次的平静,是深渊般的死寂,更是淬炼成刀的、刻骨的仇恨。她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至极的弧度。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鲜血和生命凝结而成。“这一次,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2 清理门户陆辰脸上的肌肉狠狠抽动了一下。

那句轻飘飘的“血债血偿”像一记无形的耳光,扇得他头脑发懵。他花了整整五年时间,

用甜言蜜语和精心伪装的深情,才将沈清欢这只金丝雀驯养得对他言听计从、死心塌地。

她看他的眼神,永远像小狗一样充满了崇拜和依赖。什么时候,她敢用这种眼神看他了?

那种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清欢,你闹够了没有?” 陆辰的耐心瞬间耗尽,

他压下心头的惊疑,换上了那副他最擅长的、略带愠怒和失望的表情,一步步走下楼梯,

“把股权协议撕了,还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我们的未来,

费了多大的心血?”他试图抢占道德高地,将她的反常归结为无理取闹。

要是换做前世的沈清欢,此刻恐怕已经慌了神,会立刻上前拉着他的手,哭着道歉,

解释自己只是一时冲动。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死过一次的沈清欢。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那双漂亮的眸子里不起一丝波澜,

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蹩脚的小丑。“我们的未来?

” 她轻轻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是你在楼上跟林薇薇畅想的未来吗?那个把我当垫脚石,把我家的财产全部吞掉之后,

一脚踹开我的...未来?”轰!陆辰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丝伪装也挂不住了。

她怎么会知道?!他明明关着书房的门,声音也压得很低!一种被看穿的恐慌,

让他瞬间恼羞成怒。“沈清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居然在监视我?跟踪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倒打一耙,试图用怒火来掩盖自己的心虚。“滚出去。

”沈清欢懒得再与他多费半句口舌。她前世已经听够了这些谎言和狡辩,

每一个字都让她觉得脏。“你说什么?” 陆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

滚出我家。” 沈清欢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了玄关的门上,声音冷得像冰,

“趁我还没有叫保安之前。”“你家?” 陆辰气笑了,他上前一步,

想要像过去一样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控制在怀里,“清欢,你别忘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里很快就是我们的家!你耍小性子也要有个限度!”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沈清欢的瞬间,

她猛地后退一步,那嫌恶的眼神,比任何利刃都要伤人。“别碰我,我觉得恶心。

”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混杂着贪婪、虚伪和算计的黑色恶意,让她生理性地感到反胃。

陆辰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终于意识到,今天的沈清欢,是真的不对劲。

她不是在闹脾气,而是真的想撕破脸。“好,很好。” 他收回手,眼神阴冷了下来,

“沈清欢,你今天发的疯,最好别后悔。没了我的指点,沈氏集团那群老狐狸,

不出三个月就能把你生吞活剥了。到时候,别哭着回来求我。”这是他最后的威胁,

也是他最大的底牌。他笃定,沈清欢这个草包美人,根本没有能力执掌那么大一个集团。

沈清欢闻言,却笑了。那笑容很美,却也美得让人心底发寒。“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填补你为了收购对家公司,挪用公款留下的那个大窟窿吧。

”陆辰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惨白如纸。这件事是他最大的秘密,

连他最亲信的助理都只知道一部分!沈清欢...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陆辰那副活见鬼的表情,沈清欢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她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前世,陆辰就是因为这个窟窿,才急不可耐地催促她转让股权,好用沈家的钱去填他的坑。

“你...你...” 陆辰指着她,手指都在颤抖。

沈清欢却连多看他一眼的兴趣都失去了。她直接转身,拿起了桌上的内部电话,

按下了保安室的号码。“王叔,上来一下,把陆先生‘请’出去。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

这个人,还有他养的那条狗,都不准再踏进别墅一步。”她的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电话那头的保安队长王叔愣了一下,但立刻沉声应道:“是,

小姐。”不到一分钟,两名身材高大的保安就出现在了客厅。陆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他这辈子都没受过的奇耻大辱。他死死地瞪着沈清欢,眼神像是要吃人。“沈清欢,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面对他的咆哮,沈清欢只是平静地挥了挥手,

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陆辰被保安一左一右地架着,挣扎着,咒骂着,

最终被狼狈不堪地拖出了这座他觊觎已久的豪宅。随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整个世界,

都清净了。沈清欢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她缓缓闭上眼,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复仇的第一步,完成了。但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把陆辰赶走,

就像是拔掉了一根扎在肉里的毒刺,可毒素早已扩散。她必须在陆辰和林薇薇反应过来,

做出更恶毒的反扑之前,清理掉他们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所有眼线。第一个,就是家里的保姆,

李嫂。前世,沈清欢一直对这个在她家做了十多年的老保姆心存感激,言听计从。却不知道,

她早在一年前就被林薇薇用金钱收买。她每天给自己喝的安神汤里,

都加了会让人精神萎靡、思维迟钝的药物。这也是为什么前世的自己,会越来越依赖陆辰,

最终蠢到连父亲留下的股权都拱手相让。沈清欢睁开眼,眸中寒光一闪。她没有立刻去质问,

而是先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了前世几乎从不碰触的、书架深处的保险箱。

父亲去世前,曾交给她一把钥匙,说里面是留给她最后的保障。前世的她被爱情冲昏头脑,

从未打开过。直到死后,她才从陆辰和林薇薇的对话中得知,里面除了信托基金和房产证明,

还有一个微型录音笔和针孔摄像头。输入密码,打开保险箱。那支精致的钢笔状录音笔,

正静静地躺在丝绒底座上。沈清欢将它拿起,熟练地打开开关,

然后将其插在了自己衬衫的口袋里,只露出一个不起眼的笔帽。做完这一切,她才走下楼,

来到了厨房。李嫂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看到沈清欢进来,立刻堆起一脸慈祥的笑容:“小姐,

你和陆先生谈完了?我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银耳莲子汤,这就给你盛一碗。”说着,

她就要去揭开砂锅的盖子。沈清欢能清晰地“看”到,一股淡淡的、带着恶意的黑气,

正从李嫂的身上散发出来。和陆辰那种浓烈的贪婪不同,李嫂的恶意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猥琐而又阴毒。“李嫂。” 沈清欢淡淡地开口。“哎,小姐,怎么了?” 李嫂回过头,

脸上的笑容依旧无可挑剔。“我记得,你有个儿子,在国外留学,对吗?

”李嫂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是啊,小姐记性真好。托您和先生的福,

我家那小子才能有出息出国读书。”“学费很贵吧?” 沈清欢一步步地,缓缓向她走近,

“我听说,光是学费加生活费,一年就要上百万。李嫂,你在我们家做保姆,

一个月工资两万,是怎么负担得起的?”李嫂的脸色,终于变了。

3 罪证与刀李嫂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捏着围裙的手不自觉地开始发抖,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沈清欢对视。

“小姐...您...您说什么呢...我家那小子,是...是拿了奖学金,对,奖学金!

还有他爸那边的亲戚...也资助了一些...” 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越来越小,

连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那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黑色恶意,此刻因为心虚和恐惧,

变得像沸水一样翻腾起来。沈清欢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一步,又一步地逼近,

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不到一米。她身上的气场冰冷而强大,

无形的压力让李嫂几乎喘不过气来。“奖学金?亲戚?

” 沈清欢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是每个月五号,

准时打到你账上十万块的那个‘亲戚’吗?她的名字,是不是叫林薇薇?

”“林薇薇”三个字,像一道天雷,狠狠劈在了李嫂的头顶。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脸上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她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打款日期和金额都一清二楚!“扑通”一声,李嫂双腿一软,

直接跪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小姐!小姐我错了!

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她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想要抱住沈清欢的小腿,

却被沈清欢嫌恶地一脚踢开。“饶了你?” 沈清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彻骨的冰寒,“你每天往我的汤里加东西的时候,

想过要饶了我吗?”李嫂浑身一抖,面如土色:“我...我没有...小姐,那不是毒药!

林小姐说...那只是安神的药,让您睡眠好一点...”“安神?” 沈清欢冷笑出声,

“是让我精神萎靡,头脑昏沉,对陆辰言听计从的‘安神药’吧!为了钱,你帮着外人,

给你看着长大的小姐下药,李嫂,你的心是什么做的?”铁证如山,

再多的狡辩也显得苍白无力。李嫂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

涕泪横流地哭嚎起来:“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都是林薇薇那个贱人逼我的!

她说我要是不照做,就让我儿子在国外待不下去,让他身败名裂!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小姐!

”为了让沈清欢相信,她甚至急切地将所有细节都抖了出来:“她每个月给我钱,

还给了我那些药粉,让我每天加一点在您的汤里...她说只要您签了那份股权协议,

就会再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儿子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您看在我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吧!”这些话,一字不差地,

全被沈清欢胸前口袋里的录音笔,清晰地记录了下来。目的,达到了。

沈清欢看着地上这个痛哭流涕的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前世,

自己就是被这些身边最信任的人,一步步推入了深渊。她缓缓蹲下身,伸出手,

用冰凉的指尖抬起了李嫂那张布满泪痕和惊恐的脸。“放过你?

”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魔鬼的低语,“你去跟警察说吧。看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说完,

她站起身,不再看地上的李嫂一眼,径直走出厨房。她拿出手机,

从容不迫地按下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吗?我要报警。地址是云顶山一号别墅。

我家的保姆,涉嫌长期对我投毒,蓄意伤害。对,我现在就在家里,人也在,

我手里有她亲口承认的录音证据。”电话挂断。李嫂在厨房里听到了这一切,哭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死的绝望。她瘫在地上,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警察来得很快。

当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别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沈清欢平静地坐在沙发上,

神色冷漠,而保姆李嫂则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厨房门口。“沈小姐是吗?

我们接到您的报警...”“是我。” 沈清欢站起身,将那支录音笔递了过去,

“警察先生,这里面是她的供词,提到了主谋、作案动机和手法。另外,

厨房砂锅里还有今天没喝完的汤,可以作为物证。我相信,顺着她账户的转账记录,

很快就能查到上家。”她的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发现自己被投毒的受害者,反而像一个运筹帷幄的指挥官。

为首的警察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李嫂被警察从地上架起来的时候,

还在徒劳地哭喊着“小姐我错了”。沈清欢充耳不闻。直到警车呼啸着驶离别墅,

那刺耳的警笛声消失在远方,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家里,终于干净了。她知道,

这件事瞒不住。陆辰和林薇薇很快就会收到消息。这正是她想要的——打草惊蛇。

她要让他们知道,她沈清欢,不再是那个任他们揉捏的软柿子了。她要让他们开始害怕,

开始慌乱,只有在慌乱中,他们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然而,仅仅是防守和反击,

还远远不够。陆辰在商场上盘根错节,林薇薇在娱乐圈也颇有人脉。只靠她自己,

就像一艘孤舟,随时可能被巨浪倾覆。她需要一把刀。一把足够锋利,足够强大,

能让陆辰和林薇薇都为之忌惮的刀。一个名字,毫无征兆地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霍峥。

这个名字,在前世的沈清欢听来,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他是京市最顶级的律所“君衡”的创始人,是律政界一个不可撼动的传奇。传闻他背景深厚,

手腕通天,黑白两道都对他忌惮三分。陆辰在他面前,连提鞋都不配。前世的自己,直到死,

都和这样的大人物没有任何交集。可为什么,这个名字会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沈清欢皱起眉,强迫自己回忆。父亲...对,是父亲!她隐约记得,父亲在世时,

有一次在书房里,曾拿着一张照片,神情复杂地对自己说:“清欢,

如果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去君衡律所,找一个叫霍峥的人。记住,

他...是爸爸唯一信得过的人。”当时的她,被陆辰的甜言蜜语哄得五迷三道,

压根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这或许是父亲留给她最重要的一条后路!想到这里,

沈清欢的心跳陡然加速。她立刻起身,快步走向父亲生前最常待的书房。

书房的陈设一如往昔,充满了父亲儒雅的气息。沈清欢直奔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

她的目光在书架上快速扫过。最终,她的视线定格在一本精装的《法律通论》上。这本书,

父亲几乎从不翻阅。她走过去,抽出那本书。一张照片,从书页中缓缓滑落,掉在了地毯上。

沈清欢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它捡起。照片已经有些泛黄,背景似乎是一个商业酒会。照片上,

风华正茂的父亲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并肩站立,相谈甚欢。那个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他只露出了一个侧脸,

但那线条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薄唇,

已经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和疏离感。他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眼神却并未看向镜头,

而是望向远方,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藏着一片星海,沉静,却又蕴含着洞悉一切的力量。

仅仅是一张照片,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这个人,无疑就是霍峥。

沈清欢的指尖,轻轻抚过照片上那个年轻男人的侧脸。这就是父亲留给她的刀。

也是她复仇之路上,唯一可能争取到的,最强大的外援。她看着照片,眸光一点点变得坚定。

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必须,见到这个男人。4 晚宴与猎物机会,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你必须成为一个主动的猎手,去创造它,捕捉它。沈清欢将那张泛黄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好,

放回保险箱。她的脑海,如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疯狂地检索着前世的记忆碎片。

霍峥...霍峥...她要如何才能接触到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直接拜访君衡律所,

大概率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被前台客气地请出去。必须有一个契机,

一个能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愿意坐下来听她说话的契机。突然,

一个被她忽略了许久的记忆点,像闪电般划过脑海。维多利亚慈善晚宴!前世的这个时候,

陆辰为了挤进京市真正的上流圈子,想方设法要弄一张维多利亚晚宴的邀请函,

最终却因为资历不够而被拒之门外。他为此大发雷霆,在家里抱怨了好几天。

沈清欢清晰地记得,陆辰当时酸溜溜地提到了几个名字,其中就有“霍峥”。他还说,

霍峥的对家,华盛集团的赵公子,为了打探霍峥正在秘密进行的一个并购案,

当晚会派一个“特别的礼物”送过去。当时的自己,只当是上流社会的风流韵事,

左耳进右耳出。可现在,这些被当成垃圾一样丢在记忆角落里的信息,

却成了她手中最宝贵的筹码!就是它了!沈清欢的眼中燃起了两簇明亮的火焰。

她立刻打电话给父亲生前的老管家福伯,动用沈家的关系,以沈氏集团继承人的名义,

在晚宴开始前一天,顺利地拿到了一张宝贵的邀请函。晚宴当晚。

沈清欢站在卧室巨大的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子里的人,

穿着一袭量身定制的酒红色丝绒长裙。裙子的款式极为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却以最完美的剪裁,勾勒出她窈窕有致、曲线惊人的身材。酒红色衬得她肌肤胜雪,

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后,露出了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

她亲手化了一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妆容。摒弃了从前清纯无辜的淡妆,

转而用微微上挑的眼线和复古的正红色口红,为她那张本就绝美的脸庞,

增添了几分凌厉与攻击性。过去那个温柔、顺从、眼中只有爱情的沈清欢,

已经被彻底埋葬在了那条冰冷的护城河里。今夜的她,是一朵浴火重生的、带刺的红玫瑰。

她不是来交际的,她是来捕猎的。晚宴设在市中心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

顶层宴会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空气中流淌着悠扬的古典乐,水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个角落都在上演着优雅的社交与不动声色的利益交换。沈清欢的出现,

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沈家大小姐的名头在京市并不陌生,但过去她总是跟在陆辰身后,

像个精致却毫无灵魂的洋娃娃。今晚的她,却像是脱胎换骨,独自一人,气场全开,

那双冰冷的眸子扫视全场,带着一种审视般的疏离感。

她没有理会那些或惊艳、或探究的目光,端着一杯香槟,径直走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她在等。等她的“刀”,也等她的“猎物”。大约半小时后,

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微小的骚动。沈清欢循声望去,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霍峥来了。

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前呼后拥,只是独自一人,最多身后跟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助理。

他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两颗,

少了几分律师的严谨,却多了几分掌控一切的慵懒与压迫感。他一出现,

就仿佛成了整个宴会厅的磁场中心。明明没有高谈阔论,甚至表情都淡漠得近乎冷酷,

但周围的人却都不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路。他没有与任何人寒暄,只是径直走到角落的吧台,

要了一杯威士忌,然后便靠在那里,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全场,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国王,

审视着自己的领地。沈清欢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她正准备走过去,

却见一个穿着白色抹胸礼服、长相清纯甜美的女人,端着酒杯,巧笑嫣然地凑到了霍峥身边。

来了。沈清欢的眸光一凝。这个女人,她有印象。前世陆辰的资料里有,

华盛集团赵公子手下最得力的公关,名叫安琪,最擅长的就是用清纯无辜的外表,

从男人嘴里套取商业机密。只见安琪微微俯身,露出恰到好处的事业线,

声音甜得发腻:“霍先生,久仰您的大名,我叫安琪,是华盛集团的...我敬您一杯。

”霍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晃着手中的酒杯,对眼前的美色与投怀送抱视若无睹。

安琪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调整过来,

她用一种崇拜的语气说:“我一直很佩服您在商业并购上的雷霆手段,

尤其是最近...听说您对‘诚意科技’很有兴趣,

不知道我们华盛有没有机会能跟您学习一下...”她开始试探了。就是现在!

沈清欢放下酒杯,迈开长腿,踩着从容不迫的步伐,径直走了过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像战鼓,也像预告。

她直接走到了三人中间,恰好挡在了安琪和霍峥之间。安琪的话被打断,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正要发作,却在看清沈清欢那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时,愣了一下。沈清欢没有看她,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那个靠在吧台的男人身上。她能感觉到,

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第一次,聚焦在了她的脸上。那目光锐利如鹰,

仿佛能瞬间洞穿人心。沈清欢迎着他的目光,红唇轻启,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了霍峥和安琪的耳中。“霍先生,” 她微微一笑,

笑容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玩味,“看来,华盛集团对您的‘诚意’,真的很感兴趣。

甚至不惜,派了最‘贴心’的人,来打探您的底牌。”一句话,如同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瞬间切开了安琪那层伪装得天衣无缝的画皮。安琪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没想到,

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会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一语道破!而霍峥,

他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

看着眼前这个红裙似火、眼神却比冰还冷的女人,第一次,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兴趣。

他将杯中最后一口威士忌饮尽,然后将空杯不轻不重地放在吧台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他看都没看旁边脸色煞白的安琪,只是盯着沈清欢,薄唇微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沈小姐,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

谈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5 联盟与投名状安琪的脸,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霍峥那句“沈小姐”,清晰地表明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并非无名之辈。

而他那不容置疑的语气,更是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她知道,自己今晚的任务,

已经彻底失败了。她甚至不敢再多看霍峥一眼,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仓皇地转身,像一只败犬,狼狈地消失在人群中。整个过程中,

霍峥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沈清欢的脸。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审视,锐利、深邃,

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里到外剖开来看个究竟。他身上的压迫感,在没有外人打扰后,

变得更加实质化,像一座无形的山,沉沉地压在沈清欢的周围。换做任何一个人,

恐怕都已在这目光下溃不成军。但沈清欢没有。她坦然地回视着他,

澄澈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片冰封的湖水般的平静。她知道,

从她决定走过来的那一刻起,这场心理上的博弈,就已经开始了。她不能输,也输不起。

“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霍峥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听不出任何情绪,“跟我来。”他没有征求她的意见,而是用一种陈述的语气,直接转身,

朝着宴会厅一侧的贵宾休息室走去。沈清欢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

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男人身形高大挺拔,步履沉稳,自成一个强大的气场,

让周围的人不自觉地退避。女人红裙曳地,身姿摇曳,绝美的脸上覆着一层寒霜,

同样生人勿近。他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王,此刻,正走向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战场。

贵宾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又“咔哒”一声关上,将外面所有的喧嚣与浮华,都隔绝在外。

房间里很安静,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和皮革的味道,混合着一种属于霍峥的、冷冽而强势的气息。

他没有开灯,只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他没有回头,

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说吧。”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丝回响,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你想要什么?”三个问题,直接、犀利,直指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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