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程序员的手段
十岁的少年贵族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摊开一本厚重的魔法笔记，羽毛笔在纸上飞速移动，留下一串串复杂的符文和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注释。
"如果把魔力输出看作数据流..."艾伯特咬着笔杆喃喃自语，"那么星辉之石就是个天然的数据压缩器。
"他翻到新的一页，画出一个六芒星基础法阵，然后在边缘添加了几何级数排列的小型节点。
这是他从前世的内存分配算法中获得的灵感——通过分级缓存减少主回路的魔力负载。
成就达成：创新魔法理论成就点+3当前成就点：100/100商城功能己解锁艾伯特眼睛一亮。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他立刻调出系统界面，一个闪着微光的半透明商城面板在眼前展开。
可供购买的物品分为"技能"、"道具"和"情报"三大类，但大多数都显示"等级不足"的灰色锁定状态。
目前可购买的只有两样：魔力视觉（初级）-80点：暂时看透魔力流动轨迹，持续时间10分钟精力药剂-20点：瞬间恢复50%魔力值"太贵了..."艾伯特皱眉盘算。
解锁商城后他的成就点刚好100点，只够买其中一样。
犹豫片刻后，他选择了魔力视觉——情报永远比体力重要。
购买确认剩余成就点：20技能"魔力视觉（初级）"己存入技能栏窗外传来猫头鹰的叫声。
艾伯特瞥了一眼自制的沙漏——凌晨两点，整个城堡应该都睡了。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少年有着莱恩家族标志性的银灰色头发和母亲遗传的碧绿眼睛，外表完全是个养尊处优的小贵族。
但当他激活"魔力视觉"后，世界立刻变得不同了。
空气中飘荡着淡蓝色的魔力微粒，墙壁上的防护符文闪烁着金色脉络，而最惊人的是——他自己的胸口位置，有一团旋转的星云状能量体，与系统界面产生着微妙的共鸣。
"这是...星辉之石的影响？
"艾伯特想起父亲说过，莱恩家族的血脉与秘宝有着神秘联系。
他拉低睡衣领口，果然在左胸位置发现了一个淡淡的星辰印记，以前从未注意过。
一阵轻微的魔力波动从门外传来。
艾伯特迅速关闭魔力视觉，刚好听到父亲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停在门前。
"艾伯特，你醒着吗？
"约翰伯爵的声音压得很低。
"是的，父亲。
"艾伯特将魔法笔记塞到枕头下，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去开门。
约翰·莱恩穿着睡袍，银发有些凌乱，眼下带着疲惫的青黑色。
他手中拿着一盏微光水晶灯，暖黄的光映出他眉间深深的沟壑。
"我睡不着，想和你谈谈。
"约翰走进来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艾伯特心头一紧。
父亲从不会深夜找他谈心，更不会用这种平等的语气——贵族家的孩子十岁前基本由仆从和家庭教师照顾。
"关于里希特的事？
"艾伯特试探地问。
约翰点点头，水晶灯的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三天后我们就要给他答复。
你...今天在会上问的问题很关键。
"艾伯特安静地等待下文。
夜风掀起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如果我拒绝交出星辉之石，"约翰的声音沉重如铅，"里希特很可能会动用政治手段打压我们。
但若是交出去..."他握紧拳头，"莱恩家族守护边境三百年的基业就会毁在我手里。
"艾伯特看到父亲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这个一向以铁腕著称的边境伯爵，此刻在儿子面前露出了罕见的脆弱。
"父亲，"艾伯特决定赌一把，"如果我说...我有办法保住星辉之石，又不让里希特得逞呢？
"约翰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你？
一个十岁的孩子？
"艾伯特深吸一口气，走到房间中央。
他抬起右手，掌心向上，默念改良版火球术的咒文。
一团蓝白色的火焰"呼"地燃起，照亮了整个房间，热度让约翰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身。
"这是...高等火炎术？
"约翰瞪大眼睛，"但咒文不对...""我改良了咒语结构和魔力输出波形，"艾伯特熄灭火焰，"标准火球术的能量利用率太低，我的版本温度更高但消耗更少。
"约翰的表情从震惊逐渐变为深思。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
皇家魔法学院的研究生都未必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改良。
""自学的。
"艾伯特半真半假地说，"我...好像天生就懂一些魔法原理。
而且..."他犹豫片刻，决定透露部分真相，"我能看到魔力流动的轨迹。
"这是冒险的坦白。
在奥罗拉大陆，拥有"魔力视觉"的人万中无一，通常只有大魔导师级别的强者才能修炼出这种能力。
但艾伯特需要父亲的信任和支持，才能实施他的计划。
约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墙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他走到艾伯特面前，双手按住儿子的肩膀，碧绿的眼睛首视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瞳孔。
"艾伯特，告诉我实话，"约翰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你是被古代贤者附体了，还是...星辰女神赐福？
"艾伯特差点笑出声。
异世界人的想象力果然丰富。
"都不是，父亲。
我只是...特别擅长理解和优化魔法系统。
就像您擅长管理领地一样，这是我的天赋。
"长久的沉默后，约翰长叹一口气，揉了揉儿子的头发。
"你母亲总说你是女神赐给我们的礼物...看来她是对的。
"他走回椅子旁坐下，"那么，聪明的儿子，你有什么计划？
"艾伯特眼睛一亮，立刻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卷羊皮纸铺开。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里希特为什么突然对星辉之石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