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中心的走廊里，我抱着刚出生十天的女儿，看着妻子房间里那个赤裸上身的男人。
他叫陈浩，是苏婉的私人健身教练。"宝贝，等你出了月子，我们就去马尔代夫。
"他搂着我妻子的腰说。苏婉娇笑着靠在他怀里："林枫那个窝囊废，
除了会赚钱还有什么用？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我手里的奶瓶掉在地上。
碎裂声让房间里的两人猛地转头。苏婉的脸瞬间惨白。1三天前，
我还沉浸在当父亲的喜悦里。女儿出生那天，我在产房外等了十二个小时。
护士抱出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时，我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恭喜你，是个健康的女孩。
"我接过孩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粉嫩的小脸。虽然有些失望不是儿子，
但那一刻我发誓要给她最好的一切。苏婉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我握着她的手说："辛苦你了，等出院我们就搬进月子中心，让你好好休养。"她别过脸去，
淡淡地说："随便吧。"我以为她只是产后情绪不好。月子中心是市里最贵的，
一个月十二万。苏婉怀孕时就预定了，说这里环境好，服务专业。我咬咬牙付了钱。
我们结婚三年，我的工资基本都交给她管理。她说要给孩子最好的，我就拼命加班赚钱。
入住那天，岳母黄丽芳也跟来了。她穿着新买的貂皮大衣，挑剔地看着房间："才这么点大？
林枫你是不是定错套餐了？人家王太太住的是总统套房。""妈，这已经是顶配了。
"我解释道。"什么顶配？你看看这床单，都不是真丝的。"黄丽芳不满地撇嘴，
"苏婉嫁给你真是委屈了。"苏婉躺在床上玩手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去给女儿冲奶粉。
月嫂小张接过奶瓶说："林先生，您对太太和孩子真好。很多男人生完孩子就不管了。
""应该的。"我笑着说。小张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晚上我准备留下来陪床，
苏婉突然说："你回家睡吧，这里有月嫂和我妈，用不着你。
""可是......""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别影响工作。"她的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我只好离开。走到门口时回头看，苏婉正对着手机笑得很甜。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浩哥"。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是她闺蜜的老公。第二天中午，
我特意请了两小时假来看她们。刚到走廊就听见岳母的大嗓门。"你们看看这个男人，
多体贴多温柔。哪像林枫那个木头。"我推开门，
看见一个穿着紧身背心的年轻男人正在给苏婉按摩肩膀。他大概二十五六岁,皮肤黝黑，
肌肉线条明显。见我进来也不避讳，反而笑着打招呼："你就是林先生吧？
我是苏婉的健身教练陈浩。""健身教练？"我愣了一下。"对啊，
苏婉怀孕前一直在我那里训练。"陈浩说得理所当然，"我来看看她恢复得怎么样。
"黄丽芳接话道："陈教练真是有心，还专门买了燕窝来。不像有些人，空着手就来了。
"她这话明显是说我。我看了一眼桌上的燕窝礼盒，确实很贵，至少三四千。"谢谢你。
"我对陈浩说，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苏婉催促道："林枫你不是要上班吗？别耽误时间了。
""我想抱抱女儿。""孩子刚睡着，别吵醒她。"黄丽芳护在婴儿床前，"你赶紧走吧，
这里有我们呢。"我被赶出了房间。站在走廊里，我点了根烟。
旁边的护士经过时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怎么了？"我问。
护士犹豫了一下说："林先生，您平时多来看看比较好。""为什么？"她没再说话，
只是快步离开了。我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安。下午我跟主管请了假，说家里有急事。
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看着我说："家庭重要，去吧。
"我回到月子中心时是下午三点。走廊很安静，大部分产妇都在休息。经过苏婉房间时，
我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笑声。是苏婉和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透过门缝往里看。陈浩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串车钥匙在苏婉眼前晃："看，新买的保时捷。
等你出了月子，我带你去兜风。""真的吗？"苏婉眼睛亮了。"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陈浩凑近她，"你什么时候跟他摊牌？""再等等，得先把孩子的事处理好。"苏婉说，
"林枫那个傻子，孩子都不一定是他的，还傻乎乎地当宝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陈浩笑了："你真坏。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讨厌。"苏婉娇嗔地打了他一下。
两人越靠越近。我猛地推开了门。苏婉尖叫一声，陈浩站起来挡在她前面："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声音在发抖，"我应该问你们在干什么！
"黄丽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林枫你发什么疯？陈教练是来探望苏婉的。""探望？
"我指着他们，"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你听到什么了？"苏婉理直气壮地问，
"你不要血口喷人。""她说孩子可能不是我的！"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黄丽芳脸色变了变，很快又镇定下来："你胡说什么？孩子当然是你的。
""那就去做亲子鉴定。"我死死盯着苏婉。她避开我的目光，声音变得尖锐："你疯了吗？
孩子才出生十天，你就怀疑我？林枫你还是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气得发笑，
"到底谁不是人？"陈浩突然说："林先生，我觉得你误会了。""误会？""对，
我和苏婉只是朋友关系。"他说得很坦然，"你刚才听到的，可能是我们开玩笑。
""开玩笑？你觉得我会信？""不信算了。"陈浩耸耸肩，"不过你要是敢乱说，
小心我告你诽谤。"黄丽芳立刻附和："就是，你再胡闹我们就报警了。"我看着她们三个，
突然觉得很可笑。"好，那就做亲子鉴定。"我转身去抱女儿。
苏婉急了："你敢动孩子试试？""她是我女儿，我为什么不敢？
""是不是你女儿还不一定呢。"陈浩冷笑一声。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我抱起女儿，她在襁褓里发出细小的哭声。"林枫，你要是敢带走孩子，我就跟你离婚！
"苏婉声嘶力竭地喊。"正合我意。"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传来黄丽芳的咒骂声和苏婉的哭喊声，我充耳不闻。走廊里那个护士看见我抱着孩子，
眼神里露出同情。她轻声说："祝您好运。"我点点头，
抱着女儿离开了这个充满谎言的地方。2亲子鉴定中心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
我抱着女儿走进去时，接待的护士愣了一下："先生，
您这孩子......""我知道她才十天。"我打断她，"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护士看着我的表情，没再多问，带我去了采样室。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戴着老花镜。
他看着襁褓里的女儿，叹了口气："年轻人，有些事不要太较真。""我必须较真。
""好吧。"他拿出采样工具。给孩子采样的时候，女儿哭得很厉害。
那细细的哭声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对不起宝贝，爸爸必须这么做。"我轻声说。
医生采完样又给我采了样。他说："加急的话，三天出结果。""多少钱？""八千。
"我毫不犹豫地扫码付款。从鉴定中心出来，女儿还在哭。我手忙脚乱地给她冲奶粉，
却发现忘了带温水。路边便利店的店员是个小姑娘，她看我狼狈的样子，
主动帮我烧了开水："叔叔，您太太呢？""她......"我说不下去。小姑娘没再问，
只是轻轻拍了拍女儿："小宝贝别哭，爸爸很爱你的。"等女儿喝完奶，
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手机响了无数次，全是岳母和苏婉打来的。我一个都没接。晚上十点，
有人敲我家的门。我透过猫眼看到黄丽芳和大舅子苏阳站在外面。"林枫你给我开门！
"黄丽芳拍着门喊，"你把孩子还给我女儿！"我抱着睡着的女儿，没有动。
苏阳开始踹门："你个王八蛋，有本事出来！
"邻居被吵醒了,隔壁的张叔出来劝："大晚上的别闹了，孩子刚出生需要安静。
""关你屁事！"苏阳骂道。"你们再闹我就报警了。"张叔说。黄丽芳这才收敛了点，
换成哭诉："林枫，孩子是苏婉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怎么忍心把她抢走？
""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再说。"我隔着门说。"什么亲子鉴定？孩子当然是你的！
"黄丽芳喊道，"你这是在羞辱我女儿！""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如果不是，
那就离婚。"门外沉默了几秒。苏阳突然说："妈,我们走吧。他铁了心了。
""可是......""先回去，我自有办法。"两人走了。我松了口气，
抱着女儿回到卧室。女儿睡得很香，小小的拳头攥着我的手指。我看着她的脸，
心里一阵酸楚。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孩子，这十个月我都在期待她的到来。
苏婉怀孕时,我每天给她按摩脚，半夜起来给她做想吃的东西。产检时，
我看到B超上那个小小的影子，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苏婉发来的微信。"林枫，我们谈谈好吗？"我没回。她又发："我知道你生气，
但孩子是无辜的。你把她还给我，我们好好聊。"还是没回。
第三条消息来了："你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我？五十万够吗？"我看着这条消息，突然笑了。
原来在她眼里，一切都能用钱解决。我打字回复："等鉴定结果。"然后拉黑了她。
接下来的三天，我请了年假在家带孩子。没人教过我怎么当父亲。换尿布、冲奶粉、哄睡觉，
每一件事都让我手忙脚乱。女儿半夜哭闹,我抱着她在客厅走来走去。窗外是深夜的城市，
万家灯火渐次熄灭,只剩我和她醒着。"小雨，如果你是我女儿，爸爸会一直陪着你。
"我轻声说，"如果不是......爸爸也不会怪你。"女儿好像听懂了，不哭了，
睁着黑亮的眼睛看我。第三天下午，鉴定中心打来电话。"林先生，结果出来了。
"我握紧手机："是我的孩子吗？""根据检测，您与孩子的亲权关系概率为99.99%。
"我愣住了。"林先生？""谢谢。"我挂了电话，看着怀里的女儿，眼泪突然掉下来。
她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女儿。可苏婉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又想起月子中心那天，
她和陈浩的对话。如果孩子是我的，她为什么要说"都不一定是他的"？
除非......她自己也不确定。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发冷。苏婉在怀孕期间，
也和陈浩有染。我拿出手机，翻出苏婉的微信。虽然拉黑了，但聊天记录还在。我往前翻，
翻到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那段时间她说要去健身房恢复身材，每周去三次。
我还觉得她很自律。现在想来，那个健身房的教练，就是陈浩。我越想越觉得恶心。
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林枫，是我。"是苏婉的声音。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们见一面，有些事我要跟你说清楚。"她的声音很平静。
"没什么好说的。孩子是我的，但我们完了。""你确定要离婚？""确定。
""那你想过没有，你一个男人怎么带孩子？"苏婉冷笑，"你以为当父亲很容易吗？
""比当你老公容易。""林枫！"她声音拔高，"你别后悔！""我后悔的是娶了你。
"我挂断电话。然后我给律师打了电话。律师叫王文，是我大学同学。他听完我的情况，
沉默了很久。"林枫，你确定要离？""确定。""那孩子的抚养权......""我要。
"我斩钉截铁地说。"会很难。法律一般把哺乳期孩子判给母亲。""苏婉不适合抚养孩子。
""你有证据吗？"我顿了顿："我可以找。"王文说："好，你先把离婚协议准备好。
财产怎么分？""房子车子都可以给她，我只要孩子。""你疯了？那是你婚前的房子！
""我不在乎。"我看着女儿，"只要她。"王文叹气："行，我起草协议。但我得提醒你，
苏婉不一定会同意。""她会的。"我说，"她根本不爱这个孩子。"挂了电话，
我给女儿换了尿布。她醒了，不哭不闹，就那样看着我。"小雨，爸爸会保护你的。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3第二天，王文把离婚协议发过来了。
协议很简单：房子、车子、存款全归苏婉，我只要孩子的抚养权。我签了字，拍照发给苏婉。
十分钟后，她打来电话。"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她劈头就骂，"房子车子都给我？""对，
只要你同意离婚，放弃抚养权。""你觉得我会要你这点破财产？"苏婉冷笑，"林枫，
你知道陈浩有多少钱吗？他家三套房，两辆豪车。我跟他在一起,比跟你强一百倍！
""那你还不离婚？""因为我不想便宜了你。"她的声音里满是恶意，"你想要孩子？
做梦！我就要看着你痛苦。""苏婉，你到底要怎样？""我要你净身出户！"她说，
"房子车子存款都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你什么都别想要！
"我笑了："你觉得法院会判给你？""法院当然会判给我。我是孩子的母亲，
你以为你一个男人能带好孩子？""那就法庭上见。"我挂了电话。王文说得对，
她不会轻易同意。但我不怕。接下来的一周，我开始收集证据。首先是月子中心的监控。
我找到月子中心的经理，说明了情况。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听完叹了口气："林先生，其实我们早就发现不对劲了。""什么意思？""那个陈教练，
他来得太频繁了。"经理说，"有时候一天来两三次，每次都待很久。我们提醒过苏女士，
她说是来指导产后恢复的。""你们有监控吗？""有，但走廊的监控坏了。"经理很抱歉，
"房间里的监控，我们不能随便调取。"我失望地离开了月子中心。没有监控，
就没有直接证据。但我不能放弃。我找到苏婉的闺蜜李媛。李媛和苏婉是大学同学，
两人关系很好。我和苏婉结婚时，李媛还当了伴娘。我约李媛在咖啡厅见面。
她来的时候一脸为难："林枫，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什么意思？""苏婉已经跟我说了。
"李媛说，"她说你怀疑孩子不是你的，还要离婚。""孩子确实是我的，我做过亲子鉴定。
"李媛愣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婚？""因为她出轨了。""你有证据吗？
"我把那天在月子中心听到的对话告诉了她。李媛听完，脸色变了变："林枫，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知道她和陈浩的事吗？"李媛沉默了很久，终于说："我知道。
"我握紧拳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她怀孕四个月开始。"李媛说，
"那时候她说要去健身房,其实是去见陈浩。我劝过她，但她不听。""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她是我朋友。"李媛低下头，"对不起，我也觉得她做得不对，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你能作证吗？""什么？""在法庭上作证，
证明她出轨。"李媛为难地说："林枫，这会毁了她的。
""那你觉得她做的事不该有代价吗？"我盯着她，
"她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婚姻,还想夺走我女儿的抚养权。
""可是......""李媛，我只想要我女儿。"我说，"如果你真把我当朋友，
就帮我这次。"她挣扎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好，
但我只能说我知道的事实,不能添油加醋。""够了。"有了李媛的证词，
我又去找了陈浩健身房的其他教练。其中一个教练叫张凯，他和陈浩关系不好。
张凯告诉我："陈浩这个人就是个渣男。他专门勾引有钱的女会员,你老婆不是第一个。
""你能作证吗？""可以。"张凯说，"我早看他不爽了。而且我有证据。""什么证据？
"张凯拿出手机，给我看了几张照片。照片上，陈浩和苏婉在健身房的私教室里拥抱，
动作很亲密。"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五个月前。"张凯说，"我当时值晚班，
看到他们在私教室里，就拍了几张。本来想举报他,后来想想算了，毕竟大家都要吃饭。
""能把照片发给我吗？""当然。"拿到照片，我如获至宝。
虽然照片不能直接证明他们发生了关系，但至少能证明两人关系不正常。接下来的几天，
我继续收集证据。苏婉的手机我拿不到，但我可以查她的消费记录。我们的信用卡是关联的，
我可以看到所有消费明细。在怀孕期间，苏婉每周都会去那家健身房，
每次消费一千到两千不等。私教课的费用。除了健身房，她还经常去一家高档酒店。
我查了那家酒店的位置，就在健身房附近。时间都是工作日的下午。
我把所有消费记录打印出来，连同照片和证人证词，交给了王文。王文看完，
点了点头："可以了，证据够了。""真的？""虽然不是实锤，
但综合起来足以证明她出轨。"王文说，"而且她在哺乳期出轨，
法院会考虑她是否适合抚养孩子。"我松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庭？""我会尽快申请。
"王文说，"但林枫，你做好心理准备。她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知道。"果然，
第二天苏婉就找上门来了。这次她没有带家人，一个人来的。我开门的时候，她站在门口，
脸色憔悴。"我们谈谈。"她说。我让她进来。女儿在婴儿床里睡觉，苏婉看了一眼，
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你想谈什么？"我问。"林枫，我们不要闹到法庭好吗？
"她坐下来，"对谁都不好。""那你同意离婚？""我同意。"苏婉说，
"但是孩子必须给我。""不可能。""为什么？"她声音拔高，"我是她妈！""你配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一个在哺乳期出轨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当母亲？
"苏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知道？""你以为你做得很隐秘吗？
"我拿出那些照片，摔在她面前，"看看,这是你和陈浩在健身房的照片。
还有这些消费记录，你每周都去酒店，你以为我不知道？"苏婉看着照片，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打断她，"我只问你一句，
孩子给我,你同意离婚吗？"苏婉沉默了很久。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照片，指节发白。最后，
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恨意："林枫，你会后悔的。""我不会。"她站起来，
走到婴儿床边，看着睡着的女儿。"我不会放弃抚养权的。"她说，"就算上法庭，
我也要争到底。""那就法庭上见。"苏婉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我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4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那天我特意穿了最正式的西装,把女儿交给张叔的老伴照顾。临走前，
张婶拉着我的手说："小林啊，一定要争回孩子。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谢谢张婶。
"法庭上，苏婉和她的律师已经到了。她今天穿得很朴素，一身黑色套装，没化妆，
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她的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很精明。我这边坐着王文。
法官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表情严肃。"现在开庭。"苏婉的律师先发言："法官大人，
我的当事人苏婉女士，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孩子刚出生不到一个月，正处于哺乳期，
需要母亲的照顾。而林先生是一个男人，工作繁忙,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孩子。
""而且，苏女士对孩子有着深厚的感情，她愿意全心全意抚养孩子。
"王文站起来："法官大人，我有证据证明,苏女士并不适合抚养孩子。
"他拿出那些照片和消费记录："这是苏女士在怀孕期间，
与健身教练陈浩的不正当关系的证据。"法官接过证据，仔细看了看。
苏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的律师说："法官大人，这些照片不能证明什么。
朋友之间的正常交往，也可能被拍成这样。""那这些消费记录怎么解释？"王文说，
"苏女士在怀孕期间，每周都去某酒店，时间都是工作日下午。
""我......"苏婉想说什么，被律师制止了。王文继续说："而且，
我们有证人愿意出庭作证。"李媛走了进来。她看了苏婉一眼，眼神里满是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