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血境初成,剑冢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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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的哀嚎在黎明前的薄雾中渐歇,林墨拄着铁剑半跪在地,胸口剧烈起伏。

地上散落着数十具妖狼尸骸,每具尸骸的脖颈处都有一个细小的血洞——那是他以控血术逼出精血后留下的痕迹。

此刻他体内灵力如沸,后天境巅峰的壁垒被狂暴的血气硬生生撞开一道缺口,丝丝缕缕的先天灵力正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传来酥麻的痒意。

“突破了?”

林墨握紧拳头,能清晰感觉到血液流动的速度快了数倍,甚至能“看”到百米外溪水中游鱼的血脉脉络。

苏清寒收剑而立,白衣上沾了几点妖血,却更显清冷:“以妖兽精血破境,虽快却躁,若不及时稳固,恐生心魔。”

她从储物袋里扔来一个小玉瓶,“这是‘静心丹’,服下吧。”

林墨接住玉瓶,倒出一粒青色丹药吞下,一股清凉之意瞬间压***内躁动的血气。

他抬头看向苏清寒:“为何帮我?

破妄剑冢不是该和青云宗一样,视我这控血术为邪术吗?”

“剑冢只禁滥杀,不禁奇术。”

苏清寒淡淡道,目光落在他那柄染血的铁剑上,“何况你的控血术,与记载中的‘血神禁术’并非同源——禁术嗜血成瘾,而你能收放自如,甚至能吞噬血气后提纯灵力,这更像是……一种未被记载的变异灵根神通。”

一旁的曦月正蹲在地上,用树枝拨弄妖狼尸骸,闻言抬头道:“清寒姐姐说得对!

我爷爷的手札里写过,上古有‘血灵根’,能与天地间的血煞之气共鸣,是诸神最忌惮的灵根呢!”

她突然凑近林墨,指着他胸口的玉佩,“你这玉佩上的纹路,和手札里画的‘征神纹’一模一样!”

征神纹?

林墨心中一动,刚要追问,却见苏清寒眼神一凝,朝曦月递了个眼色。

曦月吐了吐舌头,立刻改口:“哎呀,我也是瞎猜的……”林墨看在眼里,没点破。

这两个少女显然知道些什么,尤其是苏清寒,看似清冷,实则每句话都在试探他的底细。

“此地不宜久留,神罚卫的援兵或许己在路上。”

苏清寒望向青云宗的方向,“我们要回破妄剑冢,你若无处可去,可随我们同行。

剑冢藏书阁有不少古籍,或许能找到关于你灵根的记载。”

“去剑冢?”

林墨挑眉,“就不怕我这‘邪术’污了你们的圣地?”

“圣地从不因强者而污,只因胆怯而朽。”

苏清寒转身,“走不走随你。”

曦月跑到林墨身边,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去吧去吧!

剑冢可好玩了,有会发光的剑林,还有能酿出灵酒的泉眼!

而且……”她压低声音,“我偷偷告诉你,清寒姐姐是剑冢圣女,她能带你进禁地,那里藏着好多关于‘神’的秘密呢!”

“曦月!”

苏清寒回头瞪了她一眼,耳根却微微泛红。

林墨看着两人,突然笑了。

破妄剑冢,诸神忌惮的血灵根,还有这神秘的征神纹……看来那里藏着他想要的答案。

他将铁剑上的血珠拭去,剑身己被血气淬炼得泛出暗金光泽:“带路。”

三人刚走不远,林墨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片狼藉的战场。

他指尖微动,地上残留的妖狼血迹突然化作一道道血线,顺着他的靴底涌入体内——这是他突破先天境后觉醒的新能力:“血网”,可远距离吸收散落的血气。

苏清寒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加快了脚步。

她知道,自己带回去的,或许不只是一个身怀异术的少年,更是一颗能撼动诸神统治的种子。

三日后,破妄剑冢。

穿过云雾缭绕的白玉牌坊,依山而建的亭台楼阁映入眼帘,空气中弥漫的灵气浓郁得几乎凝成实质。

与青云宗不同,这里的弟子个个眼神锐利,腰间佩剑无一不是精品,路过时看到林墨,虽有好奇却无鄙夷,显然宗门风气更为开放。

苏清寒将林墨安置在一处名为“听雨轩”的小院,便以“需向掌门禀明情况”为由离开了,只留下曦月陪着他。

“呐,这个给你。”

曦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本蓝皮手札,“这是我爷爷留下的,里面提到过‘血灵根’的修炼法门,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林墨接过手札,翻开一看,瞳孔骤缩。

手札里不仅记载着如何以血气驱动剑招,还画着一幅残缺的地图,标注着“血神台”的位置,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神骨镇于此,血灵可破之”。

“这血神台在哪?”

林墨抬头问道。

曦月指了指剑冢深处那座被云雾笼罩的山峰:“就在禁地最里面,据说镇压着一块从上古留存的神骨,是剑冢的根基。

清寒姐姐说,那神骨能散发‘净化之力’,压制一切邪祟……可我爷爷说,那根本是诸神用来监视剑冢的眼睛。”

林墨心中剧震。

神骨?

又是神骨!

青云宗的祭坛、破妄剑冢的禁地……这些所谓的“神之遗物”,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一个身着灰袍的老者带着两个弟子站在门口,面色不善:“你就是林墨?”

林墨认出老者腰间的令牌,是剑冢的执法长老,修为己达金丹境。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札收好:“正是。”

“哼,一个身怀邪术的外人,也配住进听雨轩?”

执法长老冷哼一声,身后的弟子立刻上前,“奉掌门令,带你去‘思过崖’待着,何时净化了身上的血煞之气,何时再出来!”

林墨眼神一冷。

刚摆脱青云宗的追杀,又遇上破妄剑冢的刁难?

看来无论在哪,神权的走狗都无处不在。

他体内血气悄然运转,指尖凝聚起一缕微不可查的血线:“若是我不去呢?”

“放肆!”

执法长老怒喝一声,金丹境的威压如潮水般涌来,“在剑冢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威压即将落在林墨身上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孙长老,他是我带回的人,有何过错,需得掌门亲自定夺。”

苏清寒快步走来,挡在林墨身前,玉剑微微出鞘半寸,剑气逼得执法长老下意识后退半步。

“掌门己同意让林墨暂住,若长老有异议,可随我去见掌门。”

执法长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狠狠瞪了林墨一眼,甩袖而去。

“多谢。”

林墨道。

苏清寒却没看他,只是盯着他的手:“曦月给你的手札,你看过了?”

见林墨点头,她沉默片刻,“别打血神台的主意,那里的神骨散发的净化之力,对血灵根有着致命的克制,百年前己有三位血灵根弟子死在那里。”

“所以你们就任由那‘眼睛’盯着?”

林墨反问。

苏清寒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剑冢需要神骨的力量来抵御妖兽潮,这是……权衡之策。”

林墨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所谓权衡,不过是向诸神低头的借口。”

他转身回房,“放心,在我足够强之前,不会去碰那神骨。

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劈开它,让你们看看,没有神的监视,破妄剑冢只会更强。”

房门关上的瞬间,苏清寒握紧了玉剑,指尖泛白。

她知道,林墨说的是对的。

剑冢传承千年,早己被诸神的“庇护”捆住了手脚,而这个少年的到来,或许正是打破这一切的契机。

窗外,一阵风吹过,带来远处剑林的嗡鸣,像是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预热。

林墨坐在桌前,摩挲着那本手札,体内的血灵根因想到神骨而剧烈跳动——那不是恐惧,是渴望,是征服的欲望。

征神之路,才刚刚踏入第一步。

而他知道,破妄剑冢,将是他磨砺爪牙的最好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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