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新来的小秘书江野偏不信邪,一次次在她身边献媚,甚至当着她的面,嘲讽谢燕辞。
“阮总,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卖鱼仔不如我,我会的可比他多多了。”
阮清欢眼皮都未抬一下,直接吩咐秘书把他丢进了死鱼堆,腌足整整一个月后,挂在公司门口风干示众。
所有人都说,谢燕辞是她不可触碰的逆鳞。
他也信了!直到这天,谢燕辞查出癌症。
他跑去办公室想告诉阮清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暧昧声。
他僵在门外,透过缝隙看见阮清欢衣衫不整地缩在江野怀里。
江野蛊惑地说道:“阮总,你说过的,除了婚约,什么都能给我,对不对?”阮清欢欲求不满地开口:“你想要什么?”“阮总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好。”
......谢燕辞浑身一冷,下意识踉跄后退时,却撞上匆匆赶来的助理。
“先生?您怎么在这儿……”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阮清欢快步走出,神色慌乱:“阿辞,你来了多久?”“刚到。”
他强压内心的情绪,扯了个谎。
阮清欢明显松了口气,而后她一个电话拨给人事部:“先生来公司,前台都没有通报,居然让先生在门口等,直接辞退。”
“不关她们的事……”谢燕辞试图劝阻。
她却正色道:“阿辞,我舍不得你等,哪怕一分钟都不行。”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仍会沉溺于她这般无微不至的“珍视”。
可现在,他只觉得讽刺。
不舍得等,只不过是她的借口罢了,她是怕被他撞破***。
阮清欢浑然未觉他的异样,习惯性地踮起脚索吻。
“阿辞,我想你了。”
谢燕辞偏头躲开。
她委屈地环住他的腰,旁若无人地撒娇。
“阿辞,你居然不亲我?我要伤心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阮清欢就是这样,只有在他面前时,才会这么像个小女生。
其余时间都是那个人前清冷的阮总。
他轻声敷衍道,“人多,对你影响不好。”
“好吧,那是不是我们去办公室里,你就亲我了。”
说着她挽起他的手走进办公室,刚进门,她就直接将他扑倒在沙发上。
“阿辞,现在没人,我们是不是可以亲亲了?”谢燕辞还没找到拒绝的理由,目光却先一步落在她胸口那抹刺眼的红痕上。
一旁的江野也没走,正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
谢燕辞推开怀里的她。
“你办公室有人,我还是先走吧。”
阮清欢这才想起来,刚刚江野在她办公室。
她忙瞥向他:“还不滚?送完东西,赖在这不走,是需要我请你出去吗?”江野虽然不情愿,却还是攥紧手离开了。
她看着江野的背景,眼底是一闪而过的纵容,嘴上却仍旧抱怨道:“现在刚毕业的小男生真没眼力见,要不是他和你是同样的稀有熊猫血,我早开除他了。”
经过这一闹,阮清欢也不执着于要他亲了,她依偎在他怀里,他只觉得浑身发寒。
阮氏高薪招聘熊猫血员工是人尽皆知的事,只为在他需要时能及时输血。
可如今,她为他备下的“血包”,却成了插向他心口的刀。
“阿辞,等我处理完事,你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她柔声问道。
谢燕辞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深知拒绝无用,也不想白费功夫。
乘总裁专属电梯直达地下车库。
一上车,谢燕辞就看见了副驾上的江野。
“先生,阮总让我一起去,她不舍得你帮她拎包。”
江野挑衅地笑,“不过我晕车,只能坐前面,您不介意吧?”他尚未开口,阮清欢已厉声呵斥:“副驾也是你能坐的?滚下去!”“阮总,我坐后面真的会吐……”“你吐不吐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你坐了你不该位置。
自己走去商场,敢打车,明天就滚蛋。”
江野被赶下车,阮清欢笑着对他保证:“阿辞,你放心,我的副驾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听着她的保证,心中却没有一丝感动。
目光扫过座椅下方时,一条布料刺眼地蜷在那里。
他突然不可抑制地心抽痛了一下,他们竟然在车里就这么饥渴。